庆功宴上,一直奉行不婚主义的周行川把小助理带回了家,翻箱倒柜地找身份证。
“我必须给小姑娘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一个交代。”
生活十年,他从没想过给我个交代。
我没哭没闹,平静地从床头柜里取出来递给他,也顺手拿出自己的身份证攥在手心里。
保姆想要安慰我,却被男人冷声打断:
“让她闹,拿了证件又怎么样?没我的同意,她跟鬼领证不成?”
闻言,所有人哄堂大笑。
有人戏谑道:“周哥莫不是想要兼祧两房?”
周行川隐隐得意:“话别说那么难听?不过带人去扯个证而已,又不是去结婚。”
我悄悄嘀咕:“可是我要去结婚了。”
因为有个人巴巴等了我十多年,是时候放弃这段感情,给他一个名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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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脸上挨了重重一巴掌。
“结什么婚?”
“谁答应和你结婚了?你又想找茬了是不是?简橙,我告诉你,依依胆子小,你别成心吓唬她。”
这才瞧见小姑娘扶着平坦的肚子,泪水涟涟。
周行川心疼地将人搂在怀里,柔声安慰:“放心吧,我不会跟她结婚的,只跟你扯证,她永远低你一头。”
这就是我那不婚不育的老公啊,不,应该叫男友。
自己十年付出,终究成了一个笑话。
我识趣退出,准备去房间里收拾自己的行李,却被男人突然伸出的脚绊倒,重重摔了一跤。
头磕在门框上,温热的鲜血顺着额头蜿蜒而下。
“道歉。”
“什么…”
还没等我反过闷来,就被周行川一把拖拽到柳依依的脚边,重重的一脚踢在后背上。
“你故意惹哭了依依,难道不应该道个歉吗?还是你平日的教养都跑到狗肚子里去了?”
看到我额头上鲜血,男人眼神暗了一瞬,竟破天荒地解释:
“依依肚子里是我唯一的孩子,你若识趣,就应该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疼爱,等将来你老了也好有个依靠。”
我抚摸着自己小腹上的那条狰狞的疤,当年为了彰显自己不婚不育的决心,周行川强拉着我做手术拿掉了子宫。
那时候,我们商量好了,不婚不育,丁克一辈子。
如今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