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发晕,我懒得理他,但凡涉及到周起然,这人总是那么多匪夷所思的脑洞。
不写小说,真是可惜了。
等家庭医生终于得了空闲,赶忙转过身打算给我处理伤口,却被女人冷声制止:“一点小伤而已,就不劳驾医生大驾了。”
她看向我,眼神如冰:“记住了,这是给你的教训。”
在沈柔嘉的强烈制止下,医生惋惜地,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鲜血流进眼睛里,我苦笑一声,忍着一阵阵眩晕,艰难起身,打算去房间里先简单处理一下,却被女人拦住了:“还没道歉呢?”
明明什么都没有做,我道什么歉?
自从跟周起然交往后,这俩人都赖上我了。他吃不下东西,是因为看见我倒胃口;不小心扭伤了脚,诬陷我偷偷诅咒他;他打个喷嚏,却怨我没洗澡,污染了空气。
实在不想自己额头上再留下一道狰狞的疤,咬烂了嘴里的肉,我认命站直身,无视周起然得意的眼神,对着他就是一个九十度的大鞠躬:“对不起,不小心吓到您了。”
我弯着腰看向沈柔嘉。
轻声问她:
“我可以走了吗?”
盯着我脸上的血,女人心虚了一瞬,嫌弃地把头转向一边:“这次就先算了,下不为例。”
额头上的血,滴到了地板上,触目惊心地红色映进眼睛里,患有晕血症的我顿时头晕目眩,失去意识前,耳边是沈柔嘉嫌弃的声音。
“真倒霉,见血了,恶心!”
“今天不吉利,回头找大师翻翻黄历,选一个吉利的日子,咱们再去领证吧。”
我是被疼醒的。
醒来的时候,人躺在医院里,医生正在给我的额头缝针,尖锐的针刺进皮肤穿起皮肉,疼得我头皮发麻。
咬紧牙关,我正想问医生怎么没打麻药。
耳边却传来沈柔嘉对着周起然戏谑的声音:“看吧,我就说不用打麻药也行,你偏不信,非要亲自过来看。”
“这回相信了吧。”
周起然掩饰掉内心的得意,兴奋道:“想不到,还真有人不怕疼呢。”
女人刮刮他的鼻子,宠溺道:“这算什么,他做完手术都不用止疼泵呢。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呀,抽个血都会红眼睛。”
“走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