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陪你。”
他点点头,温柔道,“明月,你放心,下月你生辰我必定及时赶回。”
柳音音笑得羞怯,声音也柔柔的,却攻击性十足。
“姐姐千金之躯,温泉庄子就由妾身先为姐姐探路,以后也方便姐姐过去。”
她眼波似水,轻薄的外衫遮不住脖颈处的大片痕迹。
她娇弱揉着额头,“都怪妾身子不争气,头一直发晕,误了给姐姐请安。”
“妾这里没什么好东西,为表歉意,特意给姐姐带了礼物赔罪。”
谢无束眼中划过满意。
我示意嬷嬷去接。
柳音音手中匣子掉落,里面都是当天谢无束那些同僚送的赌金,几只钗环恰好砸在肩头。
嬷嬷刚要责问,人已晕倒在谢无束怀里。
“快请府医。”
谢无束急急抱着人走了,看都没看我一眼。
嬷嬷既是心疼又是愤怒,“从前您掉一根头发,将军都担心半天,今天问都没问一句。”
我打断她的不平,“使团何时进京?”
“七日后。”
我点头,心中已有成算。
拜白天闹得那一出,晚上也不得安稳。
迷迷糊糊中,梦见了我和谢无束相遇的那天。
东征大军的庆功宴上,十五岁的少年抱着牌位,笔直坐在帝王下座首位,身形挺拔如松。
无数或惋惜怜悯,或阴谋算计地目光落在他身上。
他平静接受帝王封赏,礼仪无一丝错漏,背脊始终挺得笔直,似是完全不受影响。
我对他产生好奇,偷偷跟着他出了宴席,几位皇弟特意拉拢,威逼利诱,他亦处理的游刃有余,滴水不漏。
很难想象,这是半年前潇洒不羁到处闯祸的将军府小霸王。
好似一夜之间长大,孤零零站在荷花池旁边,望着水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对他生了怜悯,“喂!你别想不开啊!现在你已是忠义侯了,大不了我带你去求父皇,让他不要派你打仗。”
谁知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