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正是她和江晚行走散的七年。
整个盛家都认为我会是盛雪良配,硬生生将我和盛雪凑在一起。
所以,盛雪恨我。
如果不是我,她不会和江晚行分别七年。
江晚行将盛雪紧紧搂在怀中安抚。
盛雪委屈地躲在江晚行的臂弯中,瞅我的眼神愈发犀利。
“顾若宇,若不是晚行劝我,你以为我会愿意专门出来给你安排个地方吗?”
“是吗?”我只觉得寒意充斥着整颗心,“那我还得谢谢你们的恩舍。”
盛雪像是想到什么般,嘴角微扬。
她拿出离婚协议书,“江晚行,字我已经签好了,你想要吗?”
“你要做什么。”
盛雪让人给我拿来一套服务生的服饰。
“你不是想进去吗?我给你这个机会,做得好,我就把这份离婚协议书给你。”
我攥着这一身服务生的衣服,眼神几乎能将盛雪撕裂。
盛雪却全然无所谓,依旧是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摆弄手里的离婚协议书。
我忍恨鞠躬,亲手将自己的尊严摆在地上蹂躏。
我端着红酒走进宴会,盛雪正在激动地宣布她和江晚行的喜讯。
台下议论纷纷。
直到有人认出我,所有目光齐刷刷向我转来。
“这就是顾若宇吗?一个顾氏集团的公子,怎么沦落到在这里端盘子。”
“这算什么公子,都能容忍自己的妻子给别人生孩子,连太监都不如吧。”
“哎,你还真说对了。我听说,三年前顾若宇把肾割给江晚行之后,整个人就萎了!”
我忍着众说纷纭,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心里全是痛恨。
盛雪在台上却看着我的窘态笑得开心。
七年真心终究捂不暖一块冰。
“顾公子,来给我倒杯酒啊。”
“哎,顾公子,给我擦个鞋。”
所有人对我来回差遣,不将我当成人看。
盛雪走下台,停在我的面前,看我卑躬屈膝的模样,又将一杯红酒倒在我的头上。
我攥紧拳头,“盛雪,你就一点都不肯放过我吗?”
盛雪的姿态极尽挑衅,与江晚行如胶似漆的模样更是将我碾得粉身碎骨。
她看着她的白色高跟鞋,微微蹙眉。
“谁允许你低头的!红酒都滴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