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别生气,我们肯定让嫂子哭着向浅浅公主道歉!”
“只是哥几个实在好奇啊,傅少平时是怎么调教嫂子的,怎么这么听话!说把她丢进去她连求都不求一下的!”
他们谈话时,刺鼻的血腥味已猛地钻进我鼻腔.
细碎的鱼块被粗暴地涂抹在我身上,黏腻的触感令我胃里一阵翻涌。
可不等我开口,傅砚修的兄弟们就七手八脚的把我丢进深海里!
“扑通”一声响,身后再次传来哄笑声。
傅砚修懒洋洋道:
“不过是平时给她吃了一些助兴的小糖豆罢了,傻女人以为我心疼她,美滋滋接受了。”
这所谓的“助兴小糖豆”,实则就是能让人短暂失忆的药。
每当傅砚修想为沈浅浅解气时,他都会哄骗我吃下一颗助兴糖豆。
他说这是中药,调理痛经的。
可他不知道的是,我早就发现了他的计谋,因为我对助兴糖豆有抗药性。
这药对我没用,反之,我会将这些事记得更清楚。
“还得是傅少!这么多年了心里只有浅浅一个人!不过……你就不怕嫂子发现了跟你离婚?”
傅砚修一哂,利落地将剩下半桶碎鱼块全部丢进深海里。
浓郁的血色在海面荡漾开,不少鱼类闻到血腥味纷纷朝快艇这边聚集。
沈浅浅瞬间兴奋,“哇!好多鱼啊!今天一定能见到远洋白鳍鲨!”
傅砚修则是搂过沈浅浅的肩膀,淡淡的回答兄弟刚才的问题。
“她敢和我离婚?她一个孤女,无父无母、无依无靠的,又是个怀了孕的已婚女人,被我拍下的小视频不知道有几百个了!离了我,谁还会要她?”
“自从她怀孕后身上就一股馊吧味儿,熏死我了!我都不想和她同房睡了!哪有浅浅好,又香又软,像个草莓小蛋糕!”
“我今天惩罚她,就是要让她认清楚自己的地位!就算她现在是我傅砚修的太太,也没资格欺负浅浅!”
傅砚修的话皆透过防水蓝牙耳麦传到我耳朵里。
我听后心里更是一阵死寂。
“还是傅少霸气!所以一周前嫂子收到情趣玩具的快递,导致她错失评奖的名额,也是傅少为了浅浅做的吧?”
傅砚修摩挲着沈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