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五年你从没忘记我,那天你替我解围,我原以为你是想报复我…”
“没想到是因为你还放不下我,阿迟,你还记得五年前我说的话吗?”
“现在,你娶我好不好?”
不等我推门阻止,江殊迟先一步给出了答案。
他说,“好。”
我原以为这些天的反复自虐,足够我抹去对江殊迟的喜欢,也足够我保持理智与冷静。
却没想到,残存的爱意太过凶猛,扯的心脏抽痛。
我低头看向手里捧着的玻璃珠,上面还倒映着蓄满泪水的眼眶。
店员方才给我的,是我和江殊迟定制的结婚礼物,也是我们亲手设计的。
如今,它变成了笑话。
门不知何时被人从内打开,头顶落下的阴影遮挡住我的视线,身前人并未察觉我的异样。
江殊迟语气淡淡:“你怎么来了?”
随后,他注意到我手里的玻璃珠,难得给了个台阶:
“有什么要和说的吗?”
他在等,等我示弱,等我道歉。
最后他在勉为其难,答应我的求和。
就像过去无数次那样。
可我只是低着头,以极轻的嗓音开口:
“江殊迟,我们结束了。”
在江殊迟震惊错愕的目光下,我松开了手,玻璃珠陡然掉落,碎了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