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哪怕是编段谎话骗骗我。
可屋内只有沉默在无声蔓延,宽阔的房间变得狭隘紧闭,令我呼吸不畅。
初夏的暖阳照在身上,我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我问他:“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别乱碰我手机。”
如果江殊迟抬头,就能看见我泛红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就能看见我的悲伤和气愤,还有潜藏的委屈。
可他没有,一次也没有。
江殊迟始终低着头,漠然旁观,将我无视地彻底。
那是我第一次歇斯底里同他争吵,没了往日的冷静与理智。
江殊迟忍无可忍,在我的要求下,还是尽数删掉了和顾晚仅存的过往痕迹。
可代价则是,接连数日,他都不曾同我说半句话。
明明这场较量的赢家是我,但却没有半分喜悦。
无尽的迷茫与无措将我吞噬,泪水无声在黑夜里漫延。
最后的最后,以我的服软与道歉,才让这场风波平息。
从那天起,我便知道顾晚在他心里,是无人比拟的存在。
连我都不及顾晚半分。
3.
我将这些事同闺蜜谈起,对方先是沉默半晌,随后又劝道:
“涵之,他们都已经是过去式了,没必要再去耿耿于怀。”
“更何况,现在江殊迟爱的人是你,也只会是你。”
“是不是马上要成为江夫人了,所以准新娘有点焦虑和害怕?”
我自然能听懂闺蜜的弦外之音。
毕竟不少人都在觊觎‘江夫人’这个位置。
我陪着江殊迟渡过难关,如今再说退出,那不就是替别人做了嫁妆?
可顾晚的出现,明明不算很重的份量,却足够打破原先的平静,泛起阵阵涟漪。
直到,我在属于我和江殊迟的小家里,看见了顾晚的身影。
原先的涟漪陡然变成骇浪,冰冷又窒息。
许久不见的江殊迟从屋内走了出来,见来人是我,面上神色微僵,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但很快,他又镇定下来:
“涵之,顾晚她一个女人,不适合在酒吧工作。”
“正好家里缺个保姆的活儿,索性就让她来干。”
“你听话点,不要闹。我最近这段时间很累。”
江殊迟的语气像是料定了,我会失态发怒,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