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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二嫁硬汉队长,渣父子悔断肠陆知夏宋耀祖全文

甜橙爱吃糖醋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990年1月21号。陆知夏早上在收拾床铺时,发现了藏在枕头里的存折,余额竟然有五万多块。丈夫宋卫东每月工资不过280块,她对工资条了如指掌,这笔钱实在太过可疑。就算是偷藏私房钱,也绝不可能有这么多,除非他有其他不为人知的收入来源。满心的困惑与不安让她坐立难安,于是出门散心,没想到竟意外撞见丈夫的背叛。马路对面国营饭店的玻璃窗,一眼就看到了丈夫宋卫东。陆知夏瞬间僵住,心脏猛地一缩,紧接着,她眼睁睁看着宋卫东侧头亲了旁边女人的脸颊。那一刻,她如遭雷击,呆立在原地,身旁自行车的铃声急促响起,她才恍惚地往后退了两步。结婚二十年来,她的生活只有穷苦与劳累。婆婆瘫痪在床,吃喝拉撒都需要她悉心照料。刚出生的儿子嗷嗷待哺,未成年的小姑子也需要她操...

主角:陆知夏宋耀祖   更新:2025-04-28 15: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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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知夏宋耀祖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二嫁硬汉队长,渣父子悔断肠陆知夏宋耀祖全文》,由网络作家“甜橙爱吃糖醋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990年1月21号。陆知夏早上在收拾床铺时,发现了藏在枕头里的存折,余额竟然有五万多块。丈夫宋卫东每月工资不过280块,她对工资条了如指掌,这笔钱实在太过可疑。就算是偷藏私房钱,也绝不可能有这么多,除非他有其他不为人知的收入来源。满心的困惑与不安让她坐立难安,于是出门散心,没想到竟意外撞见丈夫的背叛。马路对面国营饭店的玻璃窗,一眼就看到了丈夫宋卫东。陆知夏瞬间僵住,心脏猛地一缩,紧接着,她眼睁睁看着宋卫东侧头亲了旁边女人的脸颊。那一刻,她如遭雷击,呆立在原地,身旁自行车的铃声急促响起,她才恍惚地往后退了两步。结婚二十年来,她的生活只有穷苦与劳累。婆婆瘫痪在床,吃喝拉撒都需要她悉心照料。刚出生的儿子嗷嗷待哺,未成年的小姑子也需要她操...

《八零二嫁硬汉队长,渣父子悔断肠陆知夏宋耀祖全文》精彩片段

1990年1月21号。
陆知夏早上在收拾床铺时,发现了藏在枕头里的存折,余额竟然有五万多块。
丈夫宋卫东每月工资不过 280块,她对工资条了如指掌,这笔钱实在太过可疑。
就算是偷藏私房钱,也绝不可能有这么多,除非他有其他不为人知的收入来源。
满心的困惑与不安让她坐立难安,于是出门散心,没想到竟意外撞见丈夫的背叛。
马路对面国营饭店的玻璃窗,一眼就看到了丈夫宋卫东。
陆知夏瞬间僵住,心脏猛地一缩,紧接着,她眼睁睁看着宋卫东侧头亲了旁边女人的脸颊。
那一刻,她如遭雷击,呆立在原地,身旁自行车的铃声急促响起,她才恍惚地往后退了两步。
结婚二十年来,她的生活只有穷苦与劳累。
婆婆瘫痪在床,吃喝拉撒都需要她悉心照料。
刚出生的儿子嗷嗷待哺,未成年的小姑子也需要她操心。
从前,她觉得丈夫体贴,工资也都上交,日子虽清苦,却也有几分温馨。
可如今眼前的场景,无情地撕碎了她的幻想,让她觉得自己过去的付出是那么愚蠢。
她大步走向饭店入口,随着距离拉近,她看到了坐在对面的儿子。
这天是儿子 20岁生日,透过窗户,饭店内宽敞明亮,木质桌椅摆放得整整齐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
邻居说过,在这儿吃一顿,顶普通人家一年的菜钱。
平日里,她连买几根葱都要和小贩讨价还价,丈夫却带着别的女人在此肆意挥霍。
那个女人是他们的初中同学陈佳宁,烫着大波浪卷发,妆容精致,身着时髦的皮草外套。
再看看自己,棉衣是结婚第一年做的,穿了十几年,又旧又不合身,袖口破了洞,是她缝缝补补后继续穿的。
毛衣是小姑子穿不下不要的;
鞋子穿了几年,鞋底磨破,雪水渗进去,脚冻得生疼,手上长满冻疮,又痒又疼,可这些都比不上她此刻内心如刀绞般的剧痛。
走到窗口,陆知夏看到陈佳宁与宋卫东举止亲昵,儿子在一旁摆弄照相机,对两人的亲昵互动视若无睹,仿佛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三口。
余光瞥见垃圾桶里那双崭新的球鞋,她的心再次被狠狠刺痛。
这鞋是她省吃俭用给儿子买的,却被嫌弃是假鞋,不情愿穿上出门,原来竟是为了出来扔掉。
她走到饭店门口,刚要进去,就被服务员礼貌地拦住。“女士,请问您有预约吗?今天小年夜,里面满桌了,不再接待新客人。实在抱歉,我们可以给您一张优惠券,下次就餐能免费送一道素菜。”
“我要进去找人。”
“那请您告诉我人在几号桌,我把人喊过来接您。”
服务员态度恭敬,只是瞧着陆知夏朴素的着装,不太像来吃饭的。
“9号桌姓顾,她跟我一起的。”
一道低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陆知夏回头,看到一个穿军大衣的男人,右脸有一道醒目的刀疤。
“谢谢您。”
“不用谢,赶紧进去找您要找的人。”
顾凌霄低声说道,看陆知夏面色焦急,便帮了这个忙。服务员确认后,做了个请的手势,侧身让开。
陆知夏冲男人微微点头,大步走了进去。
还没等她靠近,就听到儿子兴奋地说:“爸爸!要是宁姨能当我妈妈就好了,我就能把她带到同学面前炫耀,我有个又漂亮又能干的妈妈!”
听到这话,陆知夏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心如刀绞,径直朝着他们走了过去。
三人看到她,脸上满是惊愕。“你怎么来了?这不是你来的地方,赶紧回去!”
宋卫东反应过来,开口赶人,还走过去伸手推她。
陆知夏用力推开他的手,愤怒地质问:“什么叫我不该来?你带着儿子和别的女人吃饭,不解释一下?”
“陆知夏!我再说一遍,你马上给我回去,不然我不会原谅你!”
宋卫东既担心被熟人看到,又满心都是心虚。
“夏夏,你是不是误会了,我们就是吃顿饭,别像个疯婆子,有失体面!”陈佳宁也在一旁帮腔。
“你们无耻!刚才的事我都看见了,出轨还这么理直气壮!”
陆知夏只觉胸口疼痛难忍,只能用手捂着。“我们就是吃个饭,这也算出轨?”
陈佳宁双手抱胸,一脸不屑,“我和东哥要是有那意思,早结婚了,哪还有你什么事!”
“就是!你也不想想,我平时对你多好。”
宋卫东还在厚颜无耻地狡辩,“就算我有错,也是因为你不可理喻!看看你这邋遢样,哪像个女人?”
陆知夏掏出存折,当着他们的面展开,“这上面的钱怎么解释?看看我手上冬天给你妈洗衣服生的冻疮,身上穿的你妹不要的衣服,这就是你说的对我的好?
“结婚这么多年,你给我买过一件衣服吗?你一个月工资 280块,除了家里开支 80块,剩下的都花在你妈、你、你儿子或你妹身上,什么时候花在我身上了?”
周围的人开始指指点点,小声议论。“这原配太惨了,看样子说的是真的。”
“那可不,你看那男的逍遥自在,还跟别的女人吃大餐,这一桌得不少钱!”
“何止,这一桌全是好菜,少说得八百块!”
“你们看到没,那存折上有五万多,这可是巨款!”
陈佳宁看到存折余额,心中震惊,没想到男人竟积累了这么多财富。
听到众人议论,宋卫东慌了神,伸手去抢存折,“存折给我!”陆知夏往后退,没想到他反应这么激烈,那眼神好似要吃人,看来这钱肯定有问题,吓得她转身就跑。
可没跑几步,肩膀就被宋卫东重重拽住,反手一推,她整个人向后栽倒,头磕在桌角,瞬间眼前一片模糊。
顾凌霄来晚一步,赶忙把陆知夏从地上扶起,只见她额头冒血,双眼紧闭,已然昏迷。
“同志!别睡!”他连喊几遍。
宋卫东却不管救人,赶紧从陆知夏手上抢走存单,塞进兜里。
顾凌霄抬头,目光冷冽地看向宋卫东,“还不赶紧救人!”
宋卫东这才害怕起来,冲着远处的服务员喊:“送她去医院!”
顾凌霄摸着陆知夏的手腕,感觉她心跳越来越弱,情况不妙,赶忙把人抱起,对旁边的小刘说:“赶紧去开车!”
小刘转身就跑,心里直犯嘀咕,他们来这儿是查案的,这样算不算违规。宋卫东见状,跟陈佳宁说了几句,也匆匆离去。
医院里,陆知夏迷迷糊糊中,听到了一些声音。
医生走进病房,严肃地对宋卫东说:“家属,手术费需要五千块,尽快做决定,手术成功的几率有一半,保守治疗的话,病人存活的可能性很低。”
宋卫东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说:“我们没钱,保守治疗吧。”医生无奈地摇摇头,看了看病床上昏迷的陆知夏,轻轻叹了口气。
陆知夏的儿子宋耀祖站在一旁,眼睛始终没有看向病床上的母亲,仿佛她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小姑子宋玲玲走进病房,只是冷漠地看了一眼,然后对宋卫东说:“咱妈说没钱,嫂子这病要是不行了,就别治了。”
宋卫东随意地点点头,“我知道了,你让妈别操心。”
躺在病床上的陆知夏,眼角悄然滑落一滴泪水。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为这个家付出了一切,得到的却是丈夫的背叛、儿子的冷漠、小姑子的无情。
她想起瘫痪在床的婆婆,若不是她日复一日地针灸照顾,怎么可能活到现在。可如今,这一家人却如此对待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突然,心电图仪器发出一声尖锐的嗡鸣声,打破了病房里压抑的寂静。医生见状,立刻大喊:“快,准备抢救!”
——
陆知夏再次睁眼时,缝纫机的哒哒声正穿透薄墙。
樟脑丸混着煤球燃烧的气味钻进鼻腔,墙上的明星挂历被穿堂风掀起一角,露出“劳动光荣“的红色标语。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蓝布衫领口磨得发毛,袖口补丁叠着补丁,指甲缝里还沾着昨夜给婆婆熬药的煤灰。
看墙上的日历显示1980年5月6号,陆知夏反应过来,自己这是重生到了十年前。

陆知夏懒得搭理她把风扇搬了出去,接下来把黑白电视也搬了出去,然后又折返回来,将放在桌子上的糕点盒子拿走,
“你个挨千刀的!等卫东回来......“
“等他回来,你先尝尝这个。“陆知夏摸出给老太煎药的砂锅,把攒了半年的苦丁茶渣全倒进去熬。
上辈子这老虔婆总说“良药苦口“,如今轮到她自己品了。
“陆知夏!你这是要干什么!把我的东西还回来!”
“你这个疯女人!”
“我要让东子跟你离婚!”
“陆知夏,你不孝顺!你不得好死!”
曹桂芬说话的力气越来越小,她底气不足了,心里不由的检讨,是不是平时折腾的太狠了?
老实人发起狠了也是要命的。
陆知夏再次回来并没有靠近床,而是保持了一定距离,
“老太婆,我郑重告诉你,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你要干什么?”曹桂芬颤抖的声音问。
“干什么?”陆知夏笑了起来,“你应该听过一句话,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你要对我大不敬,我让我儿子跟你离婚!把你扫地出门!”
曹桂芬指着她说,“离婚的女人没人要,你就等着饿死在街头吧!”
恶人生的孩子怎么可能不是恶种?
对老太婆一直忍着,只因为宋卫东每天下班回来会笑脸相迎安慰她,她觉得男人辛苦,不想给他添麻烦,所以承担了一切。
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假象,全家没一个好东西,包括自己生的那个孩子!
“你笑什么!”曹桂芬觉得慎得慌。
陆知夏没有再说话,而是快速走过去,拿起一旁的枕头对着老太太的脸捂了下去。
曹桂芬瞪大了眼睛,手不停的反抗,但是没什么用很快她感觉自己快死了。
就在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掉的时候,枕头被挪开了,再次呼吸到新鲜空气,她大口喘气。望着陆知夏感受到了恐惧,那种马上要死掉的感觉!
曹桂芬浑身抽搐着栽回床板,枕巾被陆知夏随手扔进痰盂。
这个曾逼她跪着擦尿渍的恶婆婆,此刻像条脱水的老鲶鱼般扑腾:“我要让东子...啊!“
看着老太太惊恐的眼神,“感觉怎么样?”
“你滚,你出去,我不要再见到你!”
曹桂芬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是儿媳妇,而是被外面恶鬼上身了。
之前老实的像个鹌鹑全是装的!
她要等儿子回来揭穿陆知夏的真面目!
陆知夏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出去如果自己忍不住把人杀了,岂不是又便宜了他们?
老太婆是个累赘接下来就让他们自己伺候!
回到客厅把21寸黑白电视接好,小风扇摆在自己旁边,一边吹着风,嗑着瓜子看着电视。
她在等人回来!
小品演到高潮的时候她大笑起来,眼角夹杂着泪水活着的感觉真好。
宋玲玲用钥匙打开门进来的时候小心翼翼,生怕被嫂子看出端疑。
当看到地上的狼藉一片,然后嫂子还把腿放到了凳子上,电视摆在柜子上,旁边的风扇还在吹着。
这电视风扇不是摆在妈妈房间吗?怎么被这个女人拿出来了?
“你这是干什么?凭什么把我妈屋里东西拿出来用!”
陆知夏放下手里的瓜子,看着眼神闪躲的小姑子,她的脖子上有草莓印用纱巾遮挡了,但也一眼看出来,曾经做过了什么。
自己回来的时间真是刚刚好,小姑的早恋就是在这个时候,处的对象是街边的小混子,人长得还凑合,但是没什么钱,整天招摇撞骗。
上辈子因为她的干预,小姑子最后还是考上了大学,后来努力考上了律师证,当上了律师。
“我问你话,你耳朵没有听见吗?”宋玲玲大声质问。
屋子里传来呜咽的声音,妈妈怎么哭了,宋玲玲手里的书包都没有放下来,急忙打开门进了屋。
看到妈妈委屈巴拉的哭,屋子里恶臭扑鼻,简直不忍直视。
“陆知夏欺负我!我要让你哥跟她离婚!你赶紧去告诉他!”曹桂芬哆哆嗦嗦的跟女儿诉说,她被欺负了!
宋玲玲双手捂着脸不敢靠近一步,平时收拾大小便都是嫂子,她根本没有伺候过,这场面又臭又恶心,她快吐了。
转身跑了出去在门口大口喘气,等味道淡了一点了,这才抬头看陆知夏说,
“你为什么不给我妈收拾大便?”
“那是你妈!你为什么不收拾?”陆知夏拍拍手上的瓜子皮,起身站了起来。
“你不收拾要你何用?”
“那你有什么用?长这么大饭都不会做,衣服不会洗,这个月的考试是不是又垫底,给你花钱都白费了!”
“我废了你!”
宋玲玲学着街边的小混混打架方式,拎起书包朝嫂子砸过去,她早就想打这个女人,动不动跟哥哥打报告,然后哥哥老是说她!
陆知夏早就有所防范,在书包砸过来的时候,抬腿踹到小姑子肚子,瞬间她整个人栽倒在地脸朝地趴着。
宋玲玲嘴里的牙被磕掉一颗了疼的龇牙咧嘴,手摸了一把嘴手上全都是血。
“没意思!就这两下还打人!”陆知夏现在身体是健康的,常年干体力活,力气自然不小,她抬脚迈过小姑子的身体回到刚才的位置坐下,
“把你哥留的地址告诉我。”
宋玲玲从地上爬起来,望着眼前既陌生又熟悉的人,她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是真的。
嘴里的血还在流,又咸又热,疼痛感逐渐袭来,她委屈哭了,“你欺负我,我要告诉我哥,让他打死你!”

“我不是他的妹妹,也不是什么亲戚。我租了他家闲置的房子,正好没工作,刚好你来还钱,我就想着卖雪糕试试。”陆知夏一脸坦然地说,
“所以你用不着顾忌什么人情世故。”
小王这才知道怎么一回事,伸手挠了挠头缓解尴尬说,
“你也别太介意,我就是顺口问一问,该怎么教你还是怎么教你!
在大城市讨活路多个朋友多条路,没准哪天你还带我翻身了呢?”
“那是必须的,我发财绝对不会忘了你!”陆知夏笑着回答。
他们都没有想到这句话一语成谶!
随着前面排队的人减少,终于轮到他们进入冷库。
桌子上摆了几个大纸壳箱子,侧面都贴上了价钱,从5分钱到1毛5,种类棒冰,奶油分盒装袋装,大概七八种的样子。
五颜六色的包装很好看,有的上面还画着人物,栩栩如生。
这些雪糕她都给儿子买过,自己倒没有吃过几口。
小王熟练地跟女工赵翠翠说,“棒冰要100个,奶油雪糕要50个,要冻得实实的那种!甜果果要30个,这个最好吃但是也不怎么太好卖,主要是价格太贵了。”
赵翠翠按照要求将他说的拿出来,发现他身边多了个女人,看起来20出头的样子,跟他长得也不是很像。
小王从兜里把钱掏出来,数了一遍不放心,又数了一遍,这才交给了赵翠翠,
“你再数一遍。”
赵翠翠快速数着钱实在压不住心里的好奇心,于是问,
“你旁边的同志?”
“我是他邻居。”苏今夏赶紧说,因为她看出来小姑娘对小王有兴趣。
赵翠翠又看了一眼女人,“也是准备做雪糕生意?”
“对啊!要不然我把她领过来干啥。”小王低头数雪糕生怕对方少给一个,在他看来可以多给,但是不能少给。
发现有一个碎了,连忙将雪糕递回去,“这根不行,拿出去不会有人要的,赶紧给我换一根。”
“这么多人来进货,就数你心眼最多。”赵翠翠接过雪糕随手又给他换了一根同样的雪糕。
“明天我再过来。”小王笑呵呵地说。
“明天不一定我当班。”赵翠翠回了一句。
陆知夏想要帮忙拿小王不让,于是就只能跟在后面走,
“卖雪糕利润大吗?”
“利润倒是还可以,就是挣得非常的辛苦,你也看到了价格就往上加个几分钱,基本上都能卖出去,就是靠时间。我每天要围绕着几个区大街转无数次。光喝水就要喝4个水壶!”
陆知夏看着小王车头绑着军用水壶,他的皮肤比普通人要黑很多很多。抬手擦汗的一瞬间衣服下摆被带了起来,露出来的皮肤很白。
如果按照他的方法卖雪糕,自己也很快会被晒黑,脑子转了转立刻想到了破解方法,
“咱们今天不去大街上叫卖,换个思路,去火车站门口卖怎么样?”
“能行吗?”小王是个胆小的人,他觉得公家的地方肯定有管事的人。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而且不止火车站,咱们还要去学校门口卖。卖东西你要明白一个道理,什么样的人有消费能力。”
“只要抓住了这一点东西,就不怕卖不出去。这么热的天,刚下车的人肯定口渴,一个冰棍对他们来说,就如在烈火当中,你给他们送了一碗水。”
“小学生消费能力不如初中生兜里有钱。当然我这只是提议,选择权还是在于你!愿不愿意尝试?”
“我愿意!”小王心里蠢蠢欲动,万一能成的话。是不是就可以挣到更多的钱了?
“说干就干,咱们现在就去!”陆知夏骑上了自行车,这条路骑了一遍就认识了。
于是他们一起朝火车站的方向骑,刚巧有辆火车到站下来了一批人。
陆知夏看到机会来了,立刻开始大声吆喝,
“冰棒一毛,奶油雪糕两毛五,甜果果三毛!”
她的声音洪亮,立刻吸引了一批人。
小王心里咯噔一声,他平时可没有卖过这么贵的价钱,这么贵的雪糕,有人吃吗?
翻了一倍的利润!
今天天气特别热,在火车上她们热的汗流浃背,现在有卖雪糕,立刻就涌了过来。
尤其是带孩子的快速领孩子跑过来。
“卖雪糕的我要三根奶油雪糕。”
“我要两个甜果果。”
“冰棒要10个!”
当然也有质疑的声音,“媳妇,这雪糕也太贵。”
“钱在我这,我想买就买,要不然你想热死我?”
男人没有办法,只能跟着媳妇过来买雪糕。
想省钱的人也有直接大步走开,没有过来询问。
而要买雪糕的人争先恐后就把钱递了过来。
小王也是第1次见识到卖冰棍手忙不过来是什么样子,感觉自己脑子都不够用。
陆知夏在一旁帮忙拿雪糕,很快手上的零钱就堆满了。
当这批人走了以后箱子里面就剩下两根雪糕。
小王看着这么多钱久久回不过神。
“这钱挣得也太爽快了,只是十几分钟而已,就把雪糕卖了!早知道我就多拿一些雪糕!”
“目前看来这里应该是没什么人专门盯着管,要是有人管的话,咱们再见招拆招!”陆知夏从箱子里面拿出奶油雪糕,剥开包装袋咬了一口,甜甜的味道在嘴里挥发。
糖分够了脑子开始转起来。因为她想到了今年的天气特别热,可以说是这十几年当中最热的一年。
将近一个月没有下雨,如果能够在雪糕厂弄一些冰块,做一些冰镇酸辣粉,绿豆汤,成本肯定没有雪糕高。
但是肯定比雪糕挣钱,大口嚼着雪糕。
再就是再过一个星期会连着下雨好几天,到时候雪糕肯定卖不成,但是可以倒卖雨伞。
这几年夏天都很热,雨伞的销量并不好,厂里积压了很多的库存。
上辈子宋卫东用极低的价格收了一批雨伞,让厂子发福利,得到了大家的拥护。才会在下个月的选举当中,打败竞争对手,让他成功的当上了主任。
要想卖雨伞,前提条件手上必须得有一笔钱才行!
小王在一旁低头数钱,心里越数越吃惊,真的跟他想象一样,比他平时多卖了好几块钱,相当于这一会挣了三天的钱。
陆知夏在小王再次骑上车的时候,
“找个地方我请你吃饭,谢谢今天你带我跑了雪糕厂进货。”
“不用你帮我卖了这么多雪糕,应该我请你吃饭。”小王拿毛巾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接着把毛巾挂在了脖子上。
陆知夏不喜欢欠人情,能用一顿饭解决问题,就不需要日后还人情,这买卖划算。
“是我先说请吃饭,你听我的。”
小王被女人的强势妥协,“那咱们去国营饭店吃羊杂面,可以免费续汤,再买个黄面饼子保证可以吃得饱饱的。”
陆知夏点头答应,然后跨上自行车跟着小王一路向北骑。
来到了国营饭店门口,这个店她没有来过,把车交给看车的人,出来以后要给五分钱看车费。
进去以后看到人挺多的,他们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立刻有服务员拿着菜单过来。
陆知夏对服务员说,“两碗羊杂面,凉拌猪头肉也来一份,再给我们来一点辣椒油。”
“猪头肉不要!”小王连忙抢着说,“我们只要羊杂面,然后给我们多上点辣椒油,我能吃辣!免费的咸菜丝也给我们来一盘。”
“猪头肉我们要。”陆知夏拿出钱包,将肉票和粮票都拿出来,墙上有写价钱,羊杂面大份的一碗是三毛钱,两份需要给半斤的粮票,凉拌猪头肉就得给一两的肉票外加八毛钱。
再过几年之后国家富裕,吃饭才不用给票。
“夏姐,真不用吃猪头肉。”小王说。
陆知夏直接把数好的钱和票递给了服务员,然后转头跟小王说,“下次你请我吃顿好的,这顿姐请你!”
“那这也太丰盛了。”小王抿了抿嘴唇,他好久没有吃过猪头肉了。
“你就听我的吧!就当我跟你一块儿改善伙食,以前我才舍不得吃这么好。”陆知夏说。
小王这才没有坚持,况且那个服务员已经走远了。
很快两碗热腾腾的羊杂面就被送了过来,外加一大盘的凉拌猪头肉,肥瘦相间撒了葱花,上面还淋了香油和辣椒油,看着很有食欲。免费咸菜一小碟量不大。
陆知夏拿筷子搅拌好,尝了口味道觉得不错,以前每个月就那么二斤肉票都给了那对白眼狼父子俩吃。现在不一样了,她只对自己好!
“吃吧!”
“哎!”小王拿筷子夹面吃,实在是忍不住立马夹了块猪头肉,放在嘴里嚼了又嚼,果然还是肉好吃。
本来这个面就是半荤,现在又有了猪头肉吃,简直是赛过活神仙了。
陆知夏抬头望向前面一道身影引起了她的注意。

陆知夏没有回答而是接着继续敲门,老式木质门没有猫眼看不到人,想看门口站着谁就得开门,就只能里面的人把门打开。
她赌陈佳宁会忍不住开门!
“谁?谁在门口!”陈佳宁刚洗完澡身上裹着浴袍,对门口的人产生了防备。
“查电表的!”周安安接了一句话,这还是她听同事说过骗人开门的技巧,默默记下终于用上了。
陈佳宁听到是个女人回答,觉得应该问题不大,于是轻轻把门打开了一条缝,想探出头看看怎么一回事。
当她看见陆知夏已经晚了,想关门来不及!
陆知夏上前揪住她的头发,瞬间就把人薅了出来,那大门就敞开着了。
屋里的一切全都暴露出来,精致米黄色实木地板,不远处的真皮沙发上还放了散落的衣服。
茶几上还有吃剩的饭碗,头顶风扇吹着,29寸黑白电视正播放评书。
到处充满了两个人生活的痕迹,这一看就是过上了!
陈佳宁没来得及反应,只能手捂着胸口把自己的浴巾紧紧的抓住,出来以后这才发现门口站了一群人。
还有几个是关系不错的邻居。
那些人眼睛瞪的老大了,陈佳宁长得还可以,肤白貌美大长腿,穿的如此清凉可是难得一见,那好色的眼睛,让他们不得不往前面又走了几步。
“你要干什么?陆知夏!”
“你卖淫嫖娼的,怎么还有脸问我干什么?”
“谁卖了!”陈佳宁立刻反驳。
陆知夏听到拖鞋声从屋里传出来,很快就看见了那张脸,宋卫东现在还算年轻,一脸书卷气,脸上戴着黑框眼镜。
几年后,黑框眼镜换成了金丝眼镜面相就显得市侩了。
“夏夏!”宋卫东喊了一声,然后急忙走过去想要把人分开。
周安安急忙掏出手铐在男人手伸开的时候抓住,然后把手铐给他铐上,这是她第1次用手铐,内心兴奋无比,她终于抓到坏人了。
整天坐在办公室屋子里,不是看报纸就是看档案,顶多去给大家取个饭,工作干的老没意思了。知道大家忌讳她的身份,只想等着实习期一过,让领导把她调回去。
宋卫东一脸懵逼看着穿制服的女执法员,年纪不大也就是20出头的样子。
“同志,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把我拷起来?”
陆知夏松开手,反手将陈佳宁推到墙边,然后转身抬手对着男人的脸狠狠打了两巴掌!
这两巴掌上辈子就想打!现在终于补上了!只可惜自己力气还是小了点,只是把他的两边脸打肿,并没有把他的牙打下来。
“宋卫东!你出轨,你对得起我每天在家,没日没夜的伺候你瘫痪的老妈,照顾不懂事的妹妹,还有那个被你教坏的儿子!”
陈佳宁撞到墙上头被磕破了,整个人懵懵的,察觉到浴袍有所松动赶紧往上拉拉,抬头又看到不远处的那几个男人的眼神,她恨不得地上有个缝钻进去。
“你们看什么看!不许看,全把眼睛给我闭上!”
那娇滴滴的声音,让几个男人心痒难耐,如果不是旁边有执法员,他们就冲上去英雄救美了!
陈佳宁丈夫常年在国外,他们早就知道,这女人平时打扮的还算端庄,没曾想私生活这么混乱,早日如此,他们早就摸上门了!万一能吃上一口肉,喝上一口汤呢?
看了看出轨的对象也不咋地,他能行,为什么自己不行??
周安安不是傻子,听他们之间说的话,知道他们双方,都是互相认识的,按道理这事不应该再插手,但是看到女人眼睛里的热泪,还有那双布满老茧的手,这男人就是个渣男!
一股正义感从心里冒了出来,她要管这个闲事!
要不然她也不会选择治安员这个累人的工作,在要为普通老百姓惩恶扬善!
宋卫东用力甩来甩头,他是第1次被女人打的这么狠,而且还是他老实巴交的媳妇,眼镜掉落在地,他们勉强的看清楚人影!
“夏夏,你不能冤枉我!我真的啥都没干!”
“你们都这样了,你告诉我啥都没干!谁信?”陆知夏就知道这渣男不会承认,他太会善于伪装了。
要不然也不会把她上辈子骗得任劳任怨!结果所有的一切都是谎言!
“我们俩真的是清白的,日月可鉴啊!”宋卫东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只能苍白的辩解。
陆知夏没有再跟他废话大步走进,看到这屋子装修不错,是3室2厅,比家里的2室1厅好太多了,家具全是新的。
来到沙发前随便捡起一条内裤,转身朝男人的脸砸了过去。
“这就是你说的清白,陈佳宁脱下的衣服就在这放着,她身上穿着浴袍,你说你俩什么都没干,是刚完事我抓个正着吧?”
“我俩真的什么都没做,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平时怎么对你,怎么可能干出对不起的事!”宋卫东继续狡辩,他知道女人性格软,在这世上也没什么亲人了。
只要自己矢口否认,那就占了一半的理!
陆知夏指着房里的一切,“你都金屋藏娇了,嘴里还这么胡说八道,你那些书读到哪里去了,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这房子是你的名字!”宋卫东只能把秘密脱口而出,他说买这房子的时候,他就做了被发现的准备。
毕竟自己经常不回家,万一哪里出了纰漏,让陆知夏发现了,他也好矢口否认,说买个房子给她惊喜。
陈佳宁生下孩子之后身体就有点虚,她丈夫郭晨不在家,他不忍心心爱的人那么累,只要有时间就过来帮忙。
后来听说楼上的房子在卖,他就动了心思,买个房子能方便一点。
他们俩确实没有发生关系,不是他不想,而是两人一直保持着暧昧关系,可以亲,可以抱,但是没有越雷池一步!
他一直等陈佳宁主动的那一天,今天她主动洗了澡,孩子也睡着了。如果不是陆知夏突然出现,可能他们现在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他心里恨的不行,但脸上还是得保持微笑。
陆知夏环顾一下四周,这房子竟然是自己的名字,实在是出乎她的意料。
狗男人真是好算计,早就把一切都算计好了!
宋卫东赶紧又说,“媳妇!你相信我,咱们三个可是同班同学,我这也是为了帮佳宁照顾一下孩子,对不起你的事,我真没有干!”

周安安就算再没经验也知道现在事闹大了,这要是真出了人命,会给爸爸惹上麻烦,于是就把男人的手铐打开,
“把你手铐打开,并不是代表你没有犯罪。这女人撞墙了,你得跟我一起去医院,你们的问题还没有交代清楚,我还得询问!”
宋卫东看着小姑娘眼神冷冽,他要训斥的话咽了回去,而是转头对准陆知夏发问,
“别想离婚,我不同意,你去法院也没用!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回去!”
陆知夏冷脸看着他,“我不会跟你回去,法院判不判离婚不是你说的算!”
宋卫东深吸两口气,他不能在这个场合动手,知道女人闹起来也就是离家出走,陆知夏是个孤儿没亲人。
至于之前那些老同学,多年不联系了,根本没有什么人收留她。
如果这时候小恩小惠。也许过两天气消了,女人就自己滚回来了。
到时候再把今天的气出了,这才是他的最终目的!
他骨子里的自信,让他相信陆知夏离不成婚!
“你等我一下!”
他转身回了屋。
陆知夏没有再搭理他,而是走过去跟执法员道歉,
“对不住,给你添麻烦了,事闹成这个样子,会不会影响你?”
周安安摇头,“我没事,是她自己撞的,又不是我让她撞墙。现场那么多人都可以为我作证,只是你接下来怎么办?大白天堵着他们,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很难定他们的罪。”
“我会准备好材料上法院起诉。”陆知夏毅然决然地说,“婚是必须离的!”
“那我到时候给你出庭作证,虽然没有捉奸在床,就他们现在这个样子,鬼才相信他们没有事!”周安安气呼呼地说,“这样在外面偷吃的男人不会有好下场!”
“我叫陆之夏!”
“周安安!你比我年纪大,叫我小周就行!我叫你夏姐!”
“好啊!”
陆知夏觉得今天虽然离婚的目的没有达到,但是她认识了周安安这个热心肠的朋友也挺不错的。
宋卫东从屋里出来看到她们凑得很近,心里不喜,但是嘴上不敢说把50块钱递过去,命令式的语气说,
“陆知夏!这钱你拿着!只允许你出去三天时间,想清楚以后给我乖乖回家!我会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陆知夏看着递过来的钱没有迟疑一秒伸手就把钱拿过来塞进口袋里,有了这笔钱,再加上兜里钱和票,足够找个地方先安顿下来。
这钱是不拿白不拿,至于该算的账早晚会算!
周安安讨厌男人这副死德性,在外面彩旗飘飘,还想家里红旗不倒,哪有那么便宜的事,于是挡在他们中间,转头对陆知夏说,
“好了,你可以走了!”
陆知夏微微点了下头转身离开,走了几步之后想到家里被她打杂一片,于是回头嫣然一笑对宋卫东说,
“我劝你今天回家看看我给你留了大礼!”说完这才转身离去。
宋卫东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眼看着人走下去,他此刻无能为力!
陆知夏下楼的时候看见的那几个人把医院的医生带了过来,旁边就是医院,陈佳宁这一撞根本不会死,顶多会脑震荡而已。
宋卫东想追下楼问清楚就看见有人上楼,那穿白大褂的医生紧随其后,他们拿了担架。
屋里还有孩子要照顾,陈佳宁又撞伤了,他实在是脱不开身,只能握紧的拳头回屋把孩子抱上,然后跟着他们一起去了医院。
陆知夏回到派出所把自行车骑走,现在自己兜里没多少钱,这旧自行车也算是个大件。
哪怕最便宜的招待所,一天也要好几块钱,所以就只能租房。
不能找熟悉的人租房,那些人很有可能把她租房的位置告诉宋卫东,目前不能跟他在正面杠上,他现在有钱有势,会对自己不利。
于是从城南去了城西,这个地方附近有几个工厂,人口密集肯定有租房的地方。
路过一个电线杆的时候看到上面贴着租房信息筒子楼出租,按照上面的提示,她顺着道又骑了两分钟。
就来到了筒子楼楼下目测一共4层,从楼梯口正好有人下来,女人穿的蓝色衣服胸口印着棉纺厂字样,右手牵着一个小姑娘,怀里还抱着个孩子,看起来一两周岁的样子。
“大姐,我想问一下,你知道这里谁家租房子吗?”
苏兰上下打量眼前问话的姑娘,一身洗得发白的衣服,看起来20多岁的样子,不像是没有结婚的,
“你是在电线杆那里看到的租房消息吗?”
“对啊!就是那。”
“那应该就是我家贴的消息,上面信息没写全,只是一间很小的房子里面也就能摆下一米多的床,还有一个柜子可以放衣物,你们要是一家子来住的话。
恐怕是住不下的,你还是上别的地方问一问吧!”
“我就一个人住。”陆知夏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能不能让我看看房子再说?”
苏兰听到对方只是一个人住,看起来也是个利索人,那身上的衣服虽然洗得发白,但是整洁干净。于是转身上楼,
“那行,你跟我回去看看房子。”
“我这车放在楼下没事吧?”陆知夏环顾了一下四周,也没个合适的停车的地方。
苏兰看了一眼自行车把腰间的钥匙拿了出来递给她,
“最大的那把钥匙,你把车掉头往左走,能看见一个大门,那里是这里的车库,大家伙的车都放在里面,不会丢的。”
陆知夏点头,接过钥匙然后把车头调转,按照大姐所说的方向找到了那个门。
其实就是一个简易的棚子安了一个门上了锁,用钥匙打开里面的一切映入眼帘。
地方不是很大把车往里面停放,出去以后又把门锁上了。
回到楼梯口。
看见大姐已经在最上面的台阶等她,于是只能加快脚步上去。
苏兰一边走一边介绍,“这栋楼是老楼,据说已经建了三四十年了,换的人也不知道换了多少。我对象在棉纺厂当大厨炒菜,三年前我们住进来的。”
陆知夏每上一层楼梯就可以看到每一层大致的情况,大概都住了10来户人家。门口都摆着厨柜或者是大缸,垫了块板子,上面摆放着做饭的工具。
有的人家门口杂乱不堪,什么东西都有,有的就收拾得特别立正,那柜子上擦的一丝不苟都可以照见人影了。
宋卫东曾经跟她说过不止一次,是跟着他才过上好日子,要不然她就得去挤筒子楼,一群人生活在一起极其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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