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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不见眼底星河姜泠萧叙淮结局+番外小说

糖糕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两天后。萧意欢带着一大堆保养品来到庄园。见到姜泠装出一副乖巧的样子,笑眯眯道:“婶婶,前两天的事对不起,你也知道,我这人脾气冲,下手没个轻重。”“不过小叔已经教训过我了,也让我把那些照片都删了,婶婶要是还不解气,可以打我一顿,我绝不还手。”闻言,姜泠唇边勾起一抹讥讽的笑。萧意欢敢这么说,无非是笃定有萧叙淮撑腰。“你是萧家的金枝玉叶,我要是真的动手,恐怕连庄园大门都迈不出去。”见姜泠退了一步,萧意欢心里暗暗得意:“婶婶说笑了,今天中午我来下厨,就当是给你赔罪。”萧意欢拎着食材进了厨房,萧叙淮尾随其后。没过五分钟,就听到厨房里传来盘子摔碎的声音。下一秒,萧叙淮拽着萧意欢快步走出来,攥着她渗血的指尖道:“都说了你做不来这种粗活,怎么就是不...

主角:姜泠萧叙淮   更新:2025-04-28 14: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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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泠萧叙淮的女频言情小说《望不见眼底星河姜泠萧叙淮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糖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天后。萧意欢带着一大堆保养品来到庄园。见到姜泠装出一副乖巧的样子,笑眯眯道:“婶婶,前两天的事对不起,你也知道,我这人脾气冲,下手没个轻重。”“不过小叔已经教训过我了,也让我把那些照片都删了,婶婶要是还不解气,可以打我一顿,我绝不还手。”闻言,姜泠唇边勾起一抹讥讽的笑。萧意欢敢这么说,无非是笃定有萧叙淮撑腰。“你是萧家的金枝玉叶,我要是真的动手,恐怕连庄园大门都迈不出去。”见姜泠退了一步,萧意欢心里暗暗得意:“婶婶说笑了,今天中午我来下厨,就当是给你赔罪。”萧意欢拎着食材进了厨房,萧叙淮尾随其后。没过五分钟,就听到厨房里传来盘子摔碎的声音。下一秒,萧叙淮拽着萧意欢快步走出来,攥着她渗血的指尖道:“都说了你做不来这种粗活,怎么就是不...

《望不见眼底星河姜泠萧叙淮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两天后。

萧意欢带着一大堆保养品来到庄园。

见到姜泠装出一副乖巧的样子,笑眯眯道:

“婶婶,前两天的事对不起,你也知道,我这人脾气冲,下手没个轻重。”

“不过小叔已经教训过我了,也让我把那些照片都删了,婶婶要是还不解气,可以打我一顿,我绝不还手。”

闻言,姜泠唇边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萧意欢敢这么说,无非是笃定有萧叙淮撑腰。

“你是萧家的金枝玉叶,我要是真的动手,恐怕连庄园大门都迈不出去。”

见姜泠退了一步,萧意欢心里暗暗得意:“婶婶说笑了,今天中午我来下厨,就当是给你赔罪。”

萧意欢拎着食材进了厨房,萧叙淮尾随其后。

没过五分钟,就听到厨房里传来盘子摔碎的声音。

下一秒,萧叙淮拽着萧意欢快步走出来,攥着她渗血的指尖道:“都说了你做不来这种粗活,怎么就是不听?”

紧接着,又看向姜泠:“午饭还是由你来做。”

“婶婶还没康复呢,这样不太好吧?”萧意欢嘴上这么说,眉宇间的笑意却根本藏不住。

萧叙淮置若罔闻,让萧意欢坐在沙发上,拎着医药箱屈膝跪在她面前,掌心稳稳托住她的手。

消毒时,力度轻到近乎虔诚。

姜泠没兴趣看两人上演“叔侄情深”,关掉电视,起身道:“粗活我也不想做,点外卖吧。”

......

当晚,萧意欢决定在庄园留宿。

姜泠刚准备睡下,萧叙淮便推开房门,抱着枕头走了进来。

“今晚我跟你一起睡。”

姜泠知道萧叙淮是在做样子给萧意欢看,懒得理会,索性闭眼装睡。

床垫骤然一沉,萧叙淮在她身边躺下。

过了很长时间,萧叙淮大概以为她睡熟了,开始用手机刷萧意欢在朋友圈发的小视频。

少女明媚的笑容激起男人内心深处求而不得的隐痛,直到手机自动黑屏,才惊觉掌心已沁出薄汗。

短暂的沉寂后,姜泠忽然听到身后传来轻微的摩擦声。

紧接着,床垫开始有规律地轻轻震颤,伴随着压抑的粗喘一下下撞进耳膜。

那道令人作呕的声响持续了许久。

直到姜泠快要忍无可忍时,男人忽然将她搂进怀里,滚烫呼吸喷洒在她颈间。

姜泠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萧叙淮呼吸急促,像是要把对另一个人的渴望尽数宣泄在她身上。

“三年了,你不就等着这一刻?”

姜泠用力将他从身上推开,掀开睡裙,“萧叙淮,你想让我死在这张床上吗!”

看到姜泠身上缠绕的纱布,萧叙淮动作一僵,欲念如潮水退去。

“抱歉,是我冲动了。”

说完,起身离开房间。

姜泠被萧叙淮折腾得彻底没了睡意。

她去厨房倒水,返回时路过萧意欢的房间,看到虚掩的房门里,萧叙淮正单膝跪在床边。

他伸出右手,修长手指轻轻梳理着萧意欢散落的发丝,口中喃喃道:

“你总问我为什么不喜欢你。”

“其实,那年冬夜你把我从巷子里救起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对你动心了。”

“只可惜,我们之间永远不可能跨出那一步......”

姜泠闻言,唇边溢出一声短促的嗤笑。

七年前的冬夜,萧叙淮醉倒在巷子里,是她拼尽全力将他拖出去,又送到医院。

后来不知怎么,萧叙淮把萧意欢当成了他的救命恩人。

因为知道自己早晚有一天要走,她自始至终保守着这个秘密。

也永远不打算说破。

......

翌日清晨。

姜泠得知萧叙淮去了公司,临走前吩咐萧家司机半小时后来接萧意欢。

她来到餐厅。

还没落座,萧意欢便拿起手中餐刀大步走到她面前,恶狠狠道:

“贱人!昨晚被我小叔弄得爽吗?”

“小叔不舍得碰我,是因为我是他捧在心尖上的人,而你......等我把你的脸划烂,看他还会不会把你当成我的替代品?”

话落,萧意欢朝她的脸用力划了过来。

姜泠侧身躲过,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腕。

两人剧烈推搡间,刀刃翻转,径直划向萧意欢!

待萧意欢回过神来,脸上已经多出一道血痕。

凄厉的惨叫声穿透别墅。

闻声赶来的佣人手忙脚乱地帮她止血,客厅里瞬间乱作一团。

姜泠转身欲逃,却听到萧意欢大声喊:“把那个贱人按住,庄园大门锁死!没我的允许,谁也不许放她走!”

下一秒,保镖拦住姜泠的去路,铁钳般的手臂扣住她的肩膀,将她死死按在地上。




萧叙淮闻言心头一紧。

他下意识想用“不懂事”为萧意欢开脱。

可看到姜泠被折腾成这副模样,又把话生生咽了回去。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佣人忽然开口:“太太,意欢小姐也不是故意折腾您的,谁让您划破了她的脸,害她差点儿毁容......”

萧叙淮神色一凛,“毁容?”

“就是点皮外伤,真没事。”萧意欢慌忙后退,显得欲盖弥彰。

不等她再开口,萧叙淮便将她拽到面前,小心翼翼揭下她脸上的纱布。

目光所及之处,狰狞的伤口斜斜划过颧骨,皮肉外翻的创面还在向外渗血!

萧叙淮表情渐冷。

再看向姜泠时,眼底已没有半分疼惜。

“姜泠,我没想到你这么记仇,意欢已经跟你道过歉了,你为什么还要抓着她不放?”

“她才二十岁,还没嫁人,你毁掉的不仅是她的脸,还有她的整个人生!”

看着萧叙淮气不可遏的样子,姜泠蓦地笑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她举着刀冲过来要划烂我的脸,我就该伸长脖子让她划?”

“她气我反抗时不小心反伤她,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我拴在马上当狗遛,我也活该受着?”

她的声音一点点拔高,眼眶一寸寸变红。

“还有她脸上的伤......”

“早上还只有浅浅一道,现在就深可见骨,分明就是画上去的!”

“你要是不信,现在就拿水来给她洗干净,看看到底是谁在颠倒黑白?”

萧意欢闻言脸色一白,紧紧攥着萧叙淮的袖口,“小叔才刚提醒我要收敛,我哪敢明知故犯?明明就是你看我不顺眼,划烂了我的脸,又跑到马场自导自演......”

萧叙淮被耳边两道声音吵得心烦意乱。

短暂的沉默后,他冷眼看向姜泠,显然已经有了判断。

“意欢是我看着长大的,她的为人我再清楚不过。”

“既然你和她相处不下去,那就收拾东西,立刻离开!”

姜泠闻言,对男人的最后一丝期待也不复存在。

她早该明白。

萧叙淮的原则和底线,在所爱之人面前不过是一纸空谈。

得偿所愿的萧意欢朝她露出挑衅的笑。

那表情就像是在说:看见了吗?萧叙淮为了我,连所谓的真相都可以视而不见。

......

姜泠被硬生生赶出庄园。

萧叙淮没有给她备车,半山区又打不到车,她只能拖着渗血的伤口,在碎石路上蹒跚独行。

等她浑身狼狈地回到家时,天边最后一抹残阳也没/入地平线。

接下来的几天,她一边独自养病,一边为萧叙礼准备今年的生日礼物。

这期间,她偶尔会刷到萧意欢发的朋友圈。

有萧叙淮陪着她一起骑马的。

有萧叙淮深夜为她下厨的。

还有萧叙淮帮她贴心换药的。

萧意欢发的最后一条朋友圈,是萧叙淮刚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腰上系着浴巾,腹肌在昏暗灯光下若隐若现。

只是这条朋友圈还没发出来几分钟就不见了,连带着之前那些日常也删得一干二净。

没人知道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直到离开前一晚,玄关传来开门声。

浑身酒气的萧叙淮走进客厅,看到坐在沙发上做手工的姜泠,发出一声冷笑:“都这样了,还不死心吗?”

姜泠抬起眼皮看他,“什么?”

萧叙淮摇摇晃晃坐到沙发上,一把扯过她手里的干花画,“这破玩意不是给我做的吗?”

印象里,姜泠总会在他生日之前做各种小玩意。

奇怪的是,他一次也没收到过。

“还给我!”姜泠几乎是扑过去抢,却被萧叙淮反手拽进怀里。

男人垂眸,对上姜泠那双染着怒意的双眼时愣了一秒。

而后,勾唇冷笑:

“我知道了,你是想攒够很多件,再一起送给我。”

“省省吧,姜泠,我早就说过,你做再多,我也不会喜欢上你。”

话落,他拿起桌上的打火机。

火焰窜起的瞬间,姜泠脸色骤变,疯了似的扑过去,“不要——”




姜泠从宿醉中醒来,披上外衣来到客厅,眼中闪过惊讶。

萧叙淮竟然破天荒地回家了。

男人正坐在餐桌前面慢条斯理吃吐司,见她醒了,佯装不经意地问:“怎么忽然去酒吧玩?”

姜泠扎起散落在肩头的长发,“只许你心猿意马,不许我偶尔也放飞一下?”

萧叙淮没再追问。

最后一口吐司吃完,准备把餐具拿到厨房。

姜泠连忙叫住他:“放着吧,我来洗。”

说完才意识到,她的老/毛病又犯了。

当初萧叙礼仅仅摔了一下就失去性命,让她觉得死亡如影随形,生活中很多小事都亲力亲为,不愿让萧叙淮插手。

只是这些行为在萧叙淮看来,全都是卑微的示好。

“别白费心思了。”他掀起眼皮淡淡看她,“我说过,我只能给你萧太太的名分,其他的我给不了。”

姜泠闻言并不在意,“我知道啊,我也不图别的,你别想太多。”

看着姜泠这副逆来顺受的模样,萧叙淮心情莫名有些复杂。

昨天见姜泠打扮得花枝招展跑去酒吧,他以为一向温顺的妻子想要挣脱平淡婚姻的束缚。

直到今天看到她又像往常那般卑微,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

他就知道,她还是那么爱他。

爱到毫无尊严可言。

出门前,萧叙淮吩咐姜泠:“意欢昨晚喝得有点儿多,你煲点汤,下午送到她学校。”

姜泠本想拒绝,但想起上次从学校图书馆借的书还没还,便顺势应下。

......

姜泠拎着餐厅打包的鸽子汤赶到学校,得知萧意欢因为霸凌同学被老师叫走了。

教务处里,萧意欢慵懒地坐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枚纽扣。

旁边的女生衣服七零八落,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正低着头掩面哭泣。

姜泠走到萧意欢面前,语气严肃:

“老师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我了,你的同学只是打扫卫生时不小心扫走了你掉在地上的纽扣,你就为了这点小事动手打人?”

“小事?”萧意欢戏谑一笑,“她差点儿弄丢我最宝贵的东西,这也算小事?”

“你最宝贵的东西就是一枚纽扣?”

“是啊,那可是小叔衣服上的呢。”

萧意欢故意提到萧叙淮,期待从姜泠脸上捕捉到哪怕是一丝裂痕。

然而,姜泠只是平静道:“跟她道歉。”

萧意欢起身,双眼瞪着姜泠:“你不过是萧家的免费保姆,有什么资格对我颐指气使?”

“而且,你信不信......”

“就算今天被折磨的人是你,小叔也不舍得动我一根汗毛?”

萧意欢逼近姜泠,脸上带着扭曲的得意。

紧接着,她夺过姜泠手里的保温壶,将滚烫的鸽子汤一股脑浇在她头上!




萧意欢处理完脸上的伤,立刻带姜泠来到马场。

她牵来一匹最烈的黑马,让人把姜泠的手用铁链拴住,另一端死死扣在马鞍铁环上。

紧接着,利落地翻身上马,靴跟狠狠磕向马腹。

黑马向前冲了两步,姜泠踉跄着被拽倒在地,掌心在碎石路上擦出长长的血痕。

她刚咬牙撑起身子,萧意欢又突然扯动缰绳。

马匹急转时铁链猛地绷紧,将她整个人凌空带起,重重摔在砂砾上。

姜泠吐掉嘴里的血沫,死死盯着萧意欢。

“萧叙淮虽然宠你,可你要真弄出人命,他也不会轻饶你。”

“是吗?”萧意欢笑容明媚,“那我倒要看看,在小叔心里,是你的命重要,还是我的名声更重要?”

萧意欢就这样骑着马狂奔。

姜泠的衣服早已破破烂烂,露在外面的皮肤布满血痕,几度疼晕过去,又被铁链狠狠拽醒。

直到暮色把马场染成暗红,黑色轿车终于驶入庄园。

萧叙淮坐在后排,身边放着一盒包装精美的红丝绒蛋糕,正是姜泠最喜欢的口味。

司机透过后视镜瞥见蛋糕,笑着搭话:“意欢小姐最喜欢甜食,她看到这个蛋糕一定很高兴。”

萧叙淮微怔,“不是给她的。”

这段时间萧意欢和姜泠矛盾频发,他虽然明面上护着萧意欢,却也知道姜泠受了委屈。

方才司机那句话更让他意识到,这三年来,自己从没把姜泠真正放在心上。

那些被他遗忘的纪念日,取消的约会,桌上凉透的饭菜,无一不在细数他的亏欠。

片刻后,车子停稳。

萧叙淮刚拎着蛋糕走进别墅,萧意欢便兴高采烈地扑到他怀里。

“小叔,你终于回来了!”

萧叙淮注意到她脸上的纱布,神色微沉:“脸怎么回事?”

“不小心磕到的,不碍事。”萧意欢撒娇似的蹭了蹭他肩膀,瞥见蛋糕盒的瞬间眼睛发亮,“你还给我买蛋糕了?太好了,我正想吃蛋糕呢!”

萧叙淮喉头微动,转而问:“姜泠呢?叫她一起来吃吧。”

听到姜泠的名字,萧意欢脸上笑容褪去:“她今天非吵着要骑马,摔得挺严重,这会儿还在房间里躺着呢。”

萧叙淮皱眉。

姜泠最怕骑马,怎么可能吵着骑马?

他快步来到姜泠的房间。

只一眼,便僵在原地。

只见姜泠躺在床上,唇色泛着青白,身上的纱布早已被鲜血浸透。

“我早说骑马危险,她偏不听。”萧意欢倚在门框上轻叹,“不过我已经找医生给她看过了,说是养几天就好。”

萧叙淮走到床边。

指尖堪堪擦过她冰凉的手背,就被她迅速避开。

姜泠勉强撑起身子,后颈绷出脆弱的弧度,眼底翻涌的冷意几乎凝成实质:

“萧叙淮,你的宝贝侄女想要我性命,你还要袖手旁观吗?”

“你这么做,和包庇一个杀人犯有什么区别!”




画作被点燃,姜泠拼命用双手扑火,却只摸到一手滚烫的灰烬。

她再也忍不住,泪水无声落下。

那是她和萧叙礼踏遍山野捡回的野花,是独属于她的珍贵回忆。

现在,却被萧叙淮亲手摧毁。

“一幅画而已,你至于这么......”

“萧叙淮,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姜泠打断他,眼眶通红,“......永远。”

不知是不是姜泠眼底的恨意刺痛了他。

萧叙淮忽然攥住她的手腕,泛白的指尖几乎嵌进她的皮肉。

“明明是为了讨好我才做的礼物,现在又摆出这副恨不得我去死的表情,到底是想耍什么把戏?”

“谁说礼物是送给你的?”

“不是送给我的,那是送给谁的?”

“与你无关。”

短短四个字,将男人心底的占有欲瞬间点燃。

他扣住姜泠的后脑狠狠吻上去,另一只手粗暴地扯开她的睡衣。

“你明明爱我爱到连尊严都可以不要,除了我,还能有谁让你花费这么多心思?”

混合着喘/息的质问声砸在姜泠耳畔。

不等她反抗,整个人便被萧叙淮强硬地按进沙发,碾碎在失控的欲/望里。

......

萧叙淮不记得按着姜泠要了多少次。

最后,他瘫软在沙发上昏睡了一整夜。

第二天,滚轮摩擦地面的声音将他吵醒。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姜泠左手抱着一个木箱,右手拉着行李箱,正往玄关走。

“你去哪儿?”

“出去玩一阵。”

姜泠没回头,决绝的背影让萧叙淮莫名有些不安。

他挣扎起身,想问姜泠什么时候回来。

目光落在她怀里的箱子上,又堪堪松了口气。

那个刻着“萧”字的木箱,自从姜泠嫁给他便如影随形。

在他看来,那里面装的无非是些泛黄的情书,珍藏的照片,还有各种各样她暗恋自己的证明。

如今她出远门还带着木箱,不是恰恰说明,她还爱着自己?

回想起昨晚酒后失态的行为,萧叙淮有些愧疚,起身道:“我送你去机场......”

然而下一秒,微信便弹出一张照片。

鲜血蜿蜒在苍白腕间,染红的纸巾在床边堆积成山。

小叔,你不要我,我就死给你看。

萧叙淮瞳孔骤缩!

与此同时,姜泠转过身来。

“临走前,告诉你个秘密吧。”她声音清浅,好似飘在风里的细雪,“我姜泠,从来都没有爱过你。”

耳边传来沉重的关门声,尾音像被风吹散的灰烬,消失在凝滞的空气里。

......

去机场的路上,姜泠更换了手机号,注销了国内全部的社交平台。

当年萧叙淮给了她一场婚礼,却没给她一本受法律约束的结婚证。

而他所畏惧的枷锁,恰恰是她求之不得的自由。

飞机起飞前,姜泠紧紧抱着木箱,最后看了一眼舷窗外的风景。

三年来,她过得荒唐又狼狈。

如今,这场闹剧终于结束了。

往后余生,她会带着对萧叙礼的思念,活成自己想要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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