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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载微光,终化指尖寒霜许朗叶心柔全文免费

许朗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婚礼当天。叶心柔失去过了我一次,心里或许是因为对我有愧疚,婚礼办的格外的奢靡。熙熙攘攘的人群围在台下,各界名流都笑着看着舞台。听说叶家为了筹备这场婚礼,连公司的业务都停了一个月呢。别说公司了,你就看那玫瑰和海棠,都是今天下午才从国外空运回来的!可不是,那装饰用的花瓣都是纯金,随便一片儿就几万……这么宠,新郎就算是个瞎子后半辈子也不愁了!我面无表情的听着宾客的谈话内容,化妆师笑着为我戴上了领结。“宁先生,你可真有福气,这个领结都是叶总花了好大的力气从博物馆里借来的,就是为了讨你开心!”“还有这个,这个遮瑕是专门找人定制的,叶总说你肯定不希望被人看到脸上的疤,特意叮嘱过要盖上……”我不喜欢这个疤?我讽刺的扯了扯唇,可是这个疤不是她给...

主角:许朗叶心柔   更新:2025-04-28 14: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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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朗叶心柔的女频言情小说《三载微光,终化指尖寒霜许朗叶心柔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许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婚礼当天。叶心柔失去过了我一次,心里或许是因为对我有愧疚,婚礼办的格外的奢靡。熙熙攘攘的人群围在台下,各界名流都笑着看着舞台。听说叶家为了筹备这场婚礼,连公司的业务都停了一个月呢。别说公司了,你就看那玫瑰和海棠,都是今天下午才从国外空运回来的!可不是,那装饰用的花瓣都是纯金,随便一片儿就几万……这么宠,新郎就算是个瞎子后半辈子也不愁了!我面无表情的听着宾客的谈话内容,化妆师笑着为我戴上了领结。“宁先生,你可真有福气,这个领结都是叶总花了好大的力气从博物馆里借来的,就是为了讨你开心!”“还有这个,这个遮瑕是专门找人定制的,叶总说你肯定不希望被人看到脸上的疤,特意叮嘱过要盖上……”我不喜欢这个疤?我讽刺的扯了扯唇,可是这个疤不是她给...

《三载微光,终化指尖寒霜许朗叶心柔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婚礼当天。

叶心柔失去过了我一次,心里或许是因为对我有愧疚,婚礼办的格外的奢靡。

熙熙攘攘的人群围在台下,各界名流都笑着看着舞台。

听说叶家为了筹备这场婚礼,连公司的业务都停了一个月呢。

别说公司了,你就看那玫瑰和海棠,都是今天下午才从国外空运回来的!

可不是,那装饰用的花瓣都是纯金,随便一片儿就几万……这么宠,新郎就算是个瞎子后半辈子也不愁了!

我面无表情的听着宾客的谈话内容,化妆师笑着为我戴上了领结。

“宁先生,你可真有福气,这个领结都是叶总花了好大的力气从博物馆里借来的,就是为了讨你开心!”

“还有这个,这个遮瑕是专门找人定制的,叶总说你肯定不希望被人看到脸上的疤,特意叮嘱过要盖上……”我不喜欢这个疤?

我讽刺的扯了扯唇,可是这个疤不是她给我的吗。

化妆师扶我走向了后台。

主持人已经叫到了我的名字,大门打开。

花童扶着我的胳膊,为我牵引着方向。

“现在请新人交换对戒,拥吻。”

主持人喜庆的声音落下,叶心柔迫不及待的将婚戒套在了我的手上。

现在安静了下来,众人含笑的目光下,我们缓缓相拥。

“噗呲——”叶心柔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她慌乱的捂住自己的胸口,上面扎着一个血淋淋的洞,那枚长长的胸针穿过肉,钉在了里面。

大殿里传来尖叫的声音,宾客瞬间哗然,有人尖叫着报警,有人尖叫着救命。

叶心柔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鲜红的血液喷射而出,她白着脸,眼里闪过数不清的难过,嗫嚅着唇,眼泪涌出:“为什么……”我循着声音的方向,冷冷的笑出了声。

叶心柔的助理惊慌的喊了一声叶总,扯着嗓子叫人报警。

却不等拨通报警电话,大厅里传来一声响亮的声音。

“不用报了,警察已经来了!”

叶心柔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心里“咯噔”一声,一转头就看到了坐在轮椅上缓缓而来的钟之玥。

警察蜂拥而至,特警举着枪团团将叶心柔围了起来。

为首的人大步向上,冷着脸,站到了叶心柔的面前。

“叶小姐,我们现接到举报,你涉嫌恶意破坏他人财务,逼死宁先生家人的罪案,此外,你非法囚禁宁先生。”

“钟小姐也像我们提供了你这些年非法扩张公司的证据,请跟我们走一趟。”

叶心柔的眼眸骤然失去了神色,她“咚”的一声跌坐在了地上,万念俱灰的看向了我。

“那天晚上,你说要给钟之玥打电话炫耀我们结婚,其实是为了让她来帮你这样对我,是不是?”

我扯了扯唇,“是。”

我以为钟之玥会怨我,会骂我,会冷冷的看着我跳入火坑。

却不想接通电话的那一刻,她只是心疼的沉默了许久,而后,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我。

钟之玥不忍的将我护在身后,她看着我灰白的眼睛,像幼时一样心疼的摸了摸我的手:“别担心,由我在。”

叶心柔望着这一切,突然疯疯癫癫的笑出声,像精神病一样又哭又笑,被警察拉扯着走了。

叶氏集团破产了,叶心柔名下的所有财产被查封。

她数罪并罚,判处了死刑。

而我,本来是要因为那一胸针也要被拘留的。

但所幸,捅的不深,加上举报有功,倒是功罪相抵了。

许朗的消息,也是在这个时候传到我这来的。

他在精神病院里天天想着逃跑,后来干脆被打断了腿。

他天天被电击惩罚,稍微不服从命令就被鞭子抽。

因为被锁在封闭的黑屋里,渐渐成了抑郁症,昨晚刚刚自杀了, 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叶心柔执行枪决的那天下午,我和钟之玥踏上了异国的飞机。

我戴着特质的墨镜,听着隐隐呼啸的风声,刚刚做完手术的眼睛,还不怎么能见光。

可我依旧新奇的看着,被墨镜隔绝了色彩的这个世界。

瞎了三年,我现在看到什么,都觉得宝贵异常。

静谧的空气中,温热的触感传来,钟之玥缓缓拉住了我的手。

“小砚,伯父已经开始好转了,我的病也早就得到了有效的治疗。”

“不用再为这件事内疚了。”

“我们还像小时候一样,我们就是一家人。”

我愣了许久,回过神时,眼眶有点发红。

许久,我弯了弯唇,重重的点了点头。

(全文完)
许朗微颤的声音传来,他伸出胳膊,上面被烫的血淋淋翻着一块烂肉,惨叫道:“心柔……我的胳膊……不是砚哥,你别多想……”我愣住。

眼睛看不见之后,其它感官就变的异常敏感。

我明明听到了汤就打翻在了地上。

叶心柔冲过来毫不犹豫的甩了我一耳光,精致的面庞被气的颤抖,泛着冷意的声音传来:“装不下去了?”

“宁砚,你真够厉害的,一个瞎子能精准的把热汤撒在阿朗的身上!”

她猛的甩开我,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痛苦与恨。

“当初选择你那个小青梅放弃我时,就没有想过你会有今天?”

我狼狈的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无力的辩解,“我没有……”叶心柔不相信的冷笑了一声,拿尖锐的美甲抠开了我的嘴,将滚烫的热汤强行灌进去。

她冷着脸,砸了店面外面租的所有设施,用力把我的盲杖丢了出去。

“缺钱?”

“那你就好好赔吧。”

“这就是你背叛我的代价!”

刺痛的热汤溶着血腥气滚入喉咙,我被烫的干呕说不出话。

喉咙和心里一样,一片苦涩。

我和叶心柔相恋多年,从高中就在一起了。

初遇是高二那年,她被同校的小太妹堵在门口霸凌。

我举着手机录像,大喊着警察在来的路上。

人群散去。

自此,我们就认识了,爱情长跑跑了很多年。

三年前,订婚的前一天。

叶心柔和我的青梅,也是我们的共友钟之玥,一同赶来,参加婚前的单身派对。

却意外出了车祸。

叶心柔双眼失明,钟之玥肾脏衰竭。

我知道钟之玥有许多爱她的家人会救她。

可是叶心柔只有我一个。

医生说,不及时得到救助,即便是后来再有合适的眼角膜,也不能再挽救叶心柔。

我便把眼角膜给了她。

自己等着有新合适的眼角膜。

可不知为什么,她复明之后就认定了是我放弃了她。

转头就宣布了和许朗在一起的消息。

……太平间的气温很低,充斥着死人的气息。

灰白模糊的世界里,我似乎看到了紫白着脸的母亲,佝偻着身体,仿佛还在细心叮嘱我注意保暖。

父亲的脑干受损,变成了活死人。

从病房里出来,我的眼泪似乎流干了,腿一软顺着墙壁往下滑。

一双手拉住了我。

我迟滞的抬起头说谢谢。

不等话音落下,一声冷冷的讥讽传入耳朵。

“盲杖都没了,车怎么没有撞死你?”

“也是,你这么恶心,阎王都嫌你脏。”

是叶心柔。

我僵住,胸口一阵窒息。

她嗤笑一声,握住我的手腕扯着我大步往外面走。

“你爸妈戏演的这么真,不去拍电影真是可惜了。”

“你的眼睛到底怎么回事?”

叶心柔一边冷冷的问,一边掏出随身带着的药油,娴熟的抹在我被她打红的脸上。

我的胃里涌起了一阵恶心,用力甩开她的手。

叶心柔的手一僵,生气的翻了个白眼。

“怎么?

不会说是给我捐了吧?和钟之玥在一起,你也过的不怎么样嘛,一副穷酸样。”

我抿了抿干涩的唇,疲惫的重复了一遍。

“你爱信不信,三年前我救的一直都是你。”

“我真后悔,当初就应该让你彻彻底底瞎了。”

空气安静了下来,叶心柔许久都没有说话。

可我却总感觉她的目光沉沉的落在我身上。

半晌,她冷哼了一声,“你觉得我信吗?”

我已经习惯了她的不信任,心里只剩下麻木和恨意,不想在和她纠结这个没意义的话题。

刚摔在地上时擦破了皮,我一瘸一拐的离开。

叶心柔却突然蛮横的扯住了我的胳膊,死死扣住了我的手臂,眼尾泛红,难掩哽咽的说:“宁砚,你现在连解释都不愿意解释了是吗?”

她踉跄着后退了几步,讽刺的笑出声,连连点头。

而后,踩着高跟鞋大步离开了。

……我虽然眼睛瞎了,但不代表,我不想为父母报仇。

为了治病,我兼职了一个资助残障人士的慈善晚宴,工作是代表残疾人弹钢琴。

最后一曲弹完,安静的大厅一个纨绔子弟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起哄的吹了声口哨:“欸,心柔姐,我说怎么越看越眼熟,这不我们宁大少爷吗?!”

叶心柔的沉默坐实了我的身份,许朗假意阻止着他们:“你们别这么挖苦砚哥。”

一瞬间,大厅吵闹起来,无数目光聚焦在我的身上。


另一个讥笑着接话:“那可不是眼熟吗,天下的负心汉都长一个样儿。”

话落,她在我的眼前试探的摆了摆手,新奇的转头喊:“欸,还真瞎了!”

我的心里隐隐不安,急促的往外走,却在下一秒被人拿尖锐的高跟鞋狠狠踢了一脚脊背。

尖锐的刺痛敲击着太阳穴,我跌坐在了地上。

脊背好像被硬生生踹进去了一块凹陷,骨头缝里钝钝的疼痛敲击着我的神经。

紧接着,我被狠狠甩了一耳光。

“宁砚?

可算让我逮到你了。”

“阿朗善良舍不得动手,这恶人就得我来做!”

叶心柔的表妹叶晴上下打量着我,甩了甩发麻的手,拍了拍我的脸。

“抛弃我姐的时候,你不是挺横的么,上赶着低三下四舔一个女人。”

“瞎了的狗最好玩了,你们谁来?”

一旁的人跃跃欲试的擦着手,哄笑着喊:“我!

我来!”

叶心柔皱了皱眉,正打算说什么。

许朗却突然冲上来,扯下了我手上的腕表:“心柔,我记得当初你和钟之玥都给砚哥买了表,他好像一直都戴的是钟之玥的那个表……”他含笑瞥了叶心柔一眼,言语之间带着亲密:“你也真不够心细,砚哥和人家之玥青梅竹马那么多年,你好端端拆散人家做什么。”

叶心柔的目光渐渐凉下来,随即冷笑出了声,接过腕表,死死的捏在手里。

那只表是在我十二岁那年钟之玥送给我的,没有救她后,我一直都很愧疚,贴身戴着。

这也是她唯一留给我的念想了。

“还给我!”

叶心柔瞥了我一眼,恶劣的嗤笑一声,将腕表随手一抛,“击鼓传花。”

“谁接到了,就请大家吃饭。”

话落,大厅里的人发出了震耳欲聋的起哄声,纷纷抢着腕表,一个抛一个。

见我急的像无头苍蝇四处乱跑,还故意发出了逗狗的声音。

叶晴冲我的膝盖重踹了一脚,膝盖一软,见我跪在了地上,她勾起了红唇。

“宁砚,想要拿到就得像狗一样爬着过去,还要学狗叫。”

见我要挣扎着站起,她们就乐此不疲的又踹向我的膝盖,直到我再也站不起来。

哄笑的人群紧紧围着我,杂乱的手不断的揪扯我的头发,甚至开始了恶劣的侮辱。

密集的疼痛裹挟了大脑,震耳的耳鸣声中,我听到了不间断的讥笑声。

许朗缓缓走上前,温和的说,“你们别这样欺负砚哥,他只是一个瞎子,怪可怜的……砚哥,喏,腕表给你,就在你眼前。”

他将腕表放在了我身前。

可就在我扑过去准备抓住时,他却“噗呲”笑出声,一个侧身闪开,玩味的看着我一头撞在了墙上。

“咚”的一声,下一秒,粘稠黑红的血液自我的额角流下。

墙上的挂饰深深的嵌入我的脸,骇人的伤疤横在脸中央,一滴一滴向下流血。

大厅里乍然安静下来,有人低声诧异:“我靠,好像真瞎了,不是装的啊。”

“先别瞎不瞎了,这脸估计得毁容……”叶心柔黑眸一缩,猛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向我走过来。

就在此时,许朗突然捂着头痛苦的喊,“ 心柔……别怪砚哥,不是他撞上来的……”她的步伐骤然停住,脸上闪过了痛苦的挣扎。

片刻之后,她转身,红着眼将许朗扶起,匆匆朝门外跑过去。

叶晴和许朗对视了一眼,在他们刚走,她就笑了:“眼睛既然瞎了,那就瞎的彻底一点。”

见我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她早有预谋的从兜里掏出了一剂针。

“表姐和阿朗现在这么幸福,我真的不忍心让她知道真相啊宁砚,只是挖你的眼睛而已,一个小手术。”

“有了新伤的掩盖,表姐怎么也发不现当初的真相了……”我恐惧的瞪大了双眼,想要逃跑。

三五个壮汉上来死死压住我的胳膊,他们狞笑着捂住了我的嘴。

随着药剂渐渐推入,我的绝望的闭上眼,被推入了手术室。


叶心柔冷着脸的来到医院的时候,医生遗憾的摇了摇头。

“许先生怎么那么想不开啊,割腕割到了大动脉,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救回来,可惜下半辈子估计要在医院度过了。”

叶心柔一打开病房的门,许朗就白着脸虚弱的抱住了她:“心柔,我听叶晴说了,叶晴年纪小,又是个直性子,那么伤害砚哥也是为了替你出气,你别怪她……”他的目光闪了闪,喉结滚了滚,哽咽的说:“晴晴又爱乱说话,我和砚哥关系好你是知道的,心柔,你要相信我……当年我之所以撒谎骗你,是因为我心里一直都有你,我想自己亲自照顾你,才糊涂了……心柔,从前我没恋爱的时候,你不是也喜欢我吗?

现在我女友已经死了,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许朗期盼的看着她。

一秒,两秒,直至一分钟过去,叶心柔紧闭着唇。

半晌,她张了口:“我早就不喜欢你了。”

“我恨宁砚放弃我,但我一直以来都放不下他,也一直喜欢他……”许朗一听,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与此同时,秘书进来,递上了调查结果。

“叶总,查出来了。”

“当年的车祸的确是许先生策划的,原本的计划是为了撞死宁先生。

““还有宁先生父母的死也与他有关。”

“是许先生找来的黑市的人,让叶晴小姐帮他彻底毁了宁先生的眼睛。”

没等他说完,许朗突然就像疯子一般冲上去要捂住那人的嘴,却在下一秒被叶心柔狠狠甩了一耳光。

身后的保镖猛的上前,直接揍了许朗一拳。

许朗被打的跌坐在地上,一个惯性甚至撞到床上。

他阴鸷着眼,不死心的抓住叶心柔的手,喊着“再给我一次机会”。

叶心柔冷冷的看着她,极力压抑着心里的怒气,太阳穴都因为怒火突突跳个不停。

她一脚踢开了许朗,将刀子横在了许朗的脖子前,“你不是要死吗?

既然没死成,那就再来一次!”

许朗嘶吼了一声,被吓的一哆嗦,眼里闪着恐惧,嘴里重复着“不要”。

她拿起刀划烂了他的脸。

叶心柔的眸里闪过失望,看向他的目光变的陌生:“疯子!

你应该去精神病院呆呆。”

许朗瞪大了双眼,他不甘心的摇着头,张牙舞爪的冲上前想要抗拒,却被保镖轻松制服在了地上。

他瞪着眼珠子,咬牙切齿的留下了眼泪,哆嗦着嘴唇重复着“不”。

却在下一秒被保镖拖走。

……我醒来的时候,能看到的已经由一片虚无彻底变成了黑暗。

叶心柔紧紧握住了我的手,温柔的说:“阿砚之前是我对不起你,但是过去的日子已经过去了,我们以后好好生活好不好?”

话落,我感觉到无名指上被套上一个冰凉的戒指。

叶心柔拿出了一本盲文书,带着我的手兴致勃勃摸了上去:“我还按照三年前的婚礼办,大厅布置你最喜欢的海棠,婚礼你喜欢中式的,那我就去定制……”要不是眼睛被缠上了厚厚的纱布,脸上还爬着一道狰狞的伤疤,浑身疼的要死,我差点就被她若无其事的样子骗过去了。

我麻木收回了手,拔下戒指,狠狠地冲地上砸过去。

空气诡异的安静下来。

叶心柔仿佛没看见一般,停顿了一秒之后,若无其事的捡起戒指重新套在我手上。

笑吟吟的继续说:“伴郎你想要的话就找上几个,不想要就不要……”不等她说完,我又一次拔下扔了出去。

下一秒,我忍着疼翻身下床,摸索着走向门口。

我用力的扳下门把手,门却纹丝不动。

摸索上去,上面密密麻麻挂了三把锁。

我的心一紧,慌乱的摸到窗户旁,却发现窗户被木板封锁的死死的,连一点空隙都没有。


见我着急的样子,叶心柔深呼了一口气,像是平复情绪,语气渐渐平静下来,漂亮的脸上闪过疯狂:“婚礼前你走不出这个房门的。”

她缓缓抱住了我,看似温柔却强硬第箍着我不能动弹,语气里闪过一丝偏执:“阿砚,婚礼完了之后一切都会变好的,我们也会像从前一样恩爱。”

被叶心柔囚禁的日子就这样开始了。

她白天抱着电脑在我旁边办公,晚上死死搂着我睡觉。

叶心柔寸步不离的跟着我,近乎变态。

就连我上厕所的时候都不准我关门。

我砸了她送来的饭,点了她房子的火,赶走了她派来的佣人,将滚烫的开水泼在她的身上。

终日里一句话都不说。

可叶心柔好像不知道这些事情一般,每次都收拾好了残局,换了房间,对着我自言自语。

第二天依旧笑吟吟的拿起药碗让我喝药。

婚礼的时间越来越近,我却对叶心柔的恨意越来越深。

我彻底瞎掉的眼睛,狰狞恐怖的脸。

惨死的母亲还有一动不动的父亲,都成为了困住我的梦魇。

婚礼是我唯一逃出去的机会。

……晚上,叶心柔拿出了盲人定制的相册。

窝在我的怀里,牵引着我的手指缓缓摸着。

她依赖的将脑袋埋在我的颈窝,美眸里闪着偏执的痴迷:“阿砚,今年是我们认识的第十四年,却是我喜欢你的第十七年。”

“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好喜欢你,你知道我多嫉妒钟之玥吗?

她可以一直光明正大的待在你身边。”

“得知你当年救的是我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吗?

我就知道你是喜欢我的……”叶心柔动情的告白和滚烫的眼泪落在我的耳里,只剩下了恶心和恐怖。

我强忍着没有挣脱她。

叶心柔一愣,随即激动的抬起头,声音竟然有了几分颤抖:“阿砚,你想通了对不对!”

我点了点头,终于开了口:“我喜欢室外的婚礼,室内的我觉得压抑。”

叶心柔不疑有他,忙不迭的点头:“好!

好!

只要你愿意,无论是什么我都愿意给你!”她激动的拿出兜里戴着多年的胸针:“还记得这个胸针吗,这是六年前你送给我的第一个礼物,这些年,我一直舍不得摘下……阿砚,我们把它当做我们的爱情的见证好不好?”

我盯着那枚胸针,抬起手缓缓接了过来。

“我想结婚的时候戴着它。”

叶心柔先是一怔,而后眼里迸发出了光芒,她紧紧的将我搂在怀里,嗓子哽咽着:“阿砚,以后我一定会千倍万倍的对你好,我们像读书说好的那样,一直幸幸福福的到老……”我点点头,眼里含着泪,“心柔,你既然知道了当年我一直救的是你,婚礼能不能也把之玥请来?”

叶心柔美眸一闪而过的狐疑,她躲闪着目光,紧紧抿着唇。

“之玥和我们一起长大,我之所以戴着她的腕表也是因为我放弃了她愧疚,为什么连她你都不愿意请?”

“更何况,当年要不是为了参加我的婚礼,她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叶心柔垂眸安静了半晌。

许久,她缓缓开了口:“也行,但国外那么远,之玥生病,就让她开个视频会议见证一下我们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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