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遍了所有我可能去的地方,常去的咖啡馆图书馆花店,全都一无所获。
直到黄昏时分,他才想起那个被遗忘的老屋。
远远地,他就看见门上挂着的白色挽联。
邻居老太太叹息着告诉他,“老太太走得很突然,摔了一跤就没起来。
那丫头守了好久,后来也不知去哪了。”
谢泽铭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正是那天晚上,他为了和姜年年厮混,把人赶出去买避孕套的时候。
他找到谢母,结果谢母说,“走就走了吧,反正也要离婚。
你又不喜欢她。”
谢泽铭突然暴怒地砸了茶杯,“我不离!
凭什么离婚?!
我都没提离婚呢,她凭什么提离婚?”
几天后,某个高级会所。
谢泽铭陪客户喝完酒,经过一个包厢时,里面传来的声音让他猛地顿住脚步。
“哟,姜年年,你可是很久没出来站台了呢!
怎么?
攀上高枝了?”
“那个蠢货可真好骗!”
姜年年甜腻的声音里透着恶毒,“我随口说想看她老婆跳舞,他就真让怀孕的老婆在冰上跳!
我说要玩赛车游戏,故意往她身上撞,孩子没了还不敢说呢!”
谢泽铭呼吸一滞,眼前突然浮现我白如纸的脸。
孩子?
什么孩子?
“小妖精,真厉害啊!”
一个油腻的男声响起,“那以后老子要是想你的身体怎么办?”
姜年年娇笑着,,“王哥~人家现在就可以好好伺候你呀~”布料摩擦的声音伴随着令人作呕的调笑。
谢泽铭的指节捏得发白,青筋在手背上狰狞暴起。
当姜年年回到别墅时,谢泽铭正坐在黑暗的客厅里,桌上烟灰积了一堆。
她本能地感到一阵寒意,却还是强撑着扑过去,“泽铭!
你听,宝宝在踢我呢!”
她抓起谢泽铭的手往自己肚子上按,却在触碰的瞬间被狠狠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