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自尊心在这一刻狠狠地被击碎，不断地挣扎想要保护自己。
却根本反抗不了。
顾芷若一脸娇柔地在顾之言的怀里，轻声说道：“哥哥，这场面真让人开心。”
“我可以开直播吗？”
“当然可以，你喜欢就好。”
顾之言温柔地宠溺。
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样子。
想起之前，顾之言说过自己对女人没兴趣，对她更是不会有兴趣，原来只是对顾芷若例外而已。
身上的衣服被撕扯得破破烂烂，想要逃走，却发现顾芷若已经开了直播。
“有没有男人喜欢这种货色啊，可以免费送给你们哦。”
我拼命低头，不想露出自己的脸。
直播似乎有人连线，第一句便是：“身材倒是不错，我看看脸长得怎么样。”
“大哥，你喜欢啊，我过去给你看看正脸。”
说着，顾芷若直接走到我面前，那群人瞬间将我按住，无法动弹。
她伸出自己葱白似的玉手，捏住我的下巴，正对屏幕。
只一眼，直播那人便开始大笑。
“不错不错，是我喜欢的类型，小丫头脸上有点不服输的劲儿，我就喜欢这种。”
“看吧，慕苏晴，你总是若有若无勾引男人。”
顾芷若看着我那张脸，恨意油然而生。
开着直播，让那群人将我弄到包间里。
我被用力仍在沙发上，头磕在桌角上，吃痛地抱着头，只感觉到一股凉意，紧接着就是血腥味的蔓延。
“装什么柔弱啊，刚才不是还一副垂死挣扎的样子。”
人群中一个女的看不惯我如此。
“不就是撞了一下头吗，能有什么事，真以为谁能看你可怜帮帮你啊。”
“看见她这样我就想起来我爸爸的小三，也是一套一套地抓男人的心。”
有一个人气不过，直接上来就要对我动手，一巴掌狠狠扇在我脸上。
我还没从疼痛中缓过来，被这突如其来的力气打得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昏迷过去之际，耳边响起顾之言的声音：“装死……”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家里的别墅。
后脑勺传来疼痛，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摸，只摸到厚厚的纱布。
紧接着那晚的屈辱涌上心头，心脏痛得说不出话，抱着自己啜泣。
这么多年的付出，就换来了如此境地。
卧室的门被打开，一道黑影站在我面前。
我知道是顾之言，擦了擦眼泪，努力装出坚强的样子。
床边一软，他坐下来，却还是和我保持半米的距离。
“疼吗？”
“他们下手没轻没重，不是故意的。”
顾之言替朋友开脱道。
“那撕扯我的衣服，开直播呢。”
我转过头看着顾之言的眼睛，满是委屈。
顾之言看着我的一瞬间，立刻嫌弃地转过头。
“你除了摆出一副自己无辜的样子，还会干什么？”
“顾芷若从来不会像你这样无病呻吟。”
我想要解释，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一个从未对自己有过半分关切的人，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顾之言不耐烦地起身：“后天你好得差不多，我带你出去，游轮旅行，就当是补偿你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