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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钟情,我和世子天生一对 番外

秦予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忽地警惕低声。“嘘,别说话。”沈如风突然警惕,苏云锦也跟着心下一慌,下意识攥紧了他的手臂,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下刻,敲门声响。“世子,该用晚饭了。”原来是送饭的。苏云锦松了口气,松开沈如风衣服时,顺势推了一把,和他拉开距离。“一惊一乍的。”沈如风假意被推的晃了晃身子,双臂却是及时圈住她的腰身,让她逃不出半寸。狐狸眼底尽是得逞后的促狭。苏云锦恍然拧眉。“你又在捉弄我!”沈如风眨了下眼:“嘘,低声些,否则真会被外面的人认出来的。”“怎么可能?”苏云锦已经不信他的鬼话了,“难不成你这院子里的女人都认得我?”“你是苏家大小姐,谁不认得?”“鬼话连篇。”苏云锦没好气地啧了他一眼,用力推开他,转身绕回屏风后,轻扶床架,缓缓坐在了床边。随着坐...

主角:沈如风苏云锦   更新:2025-04-26 16: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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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如风苏云锦的其他类型小说《一见钟情,我和世子天生一对 番外》,由网络作家“秦予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忽地警惕低声。“嘘,别说话。”沈如风突然警惕,苏云锦也跟着心下一慌,下意识攥紧了他的手臂,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下刻,敲门声响。“世子,该用晚饭了。”原来是送饭的。苏云锦松了口气,松开沈如风衣服时,顺势推了一把,和他拉开距离。“一惊一乍的。”沈如风假意被推的晃了晃身子,双臂却是及时圈住她的腰身,让她逃不出半寸。狐狸眼底尽是得逞后的促狭。苏云锦恍然拧眉。“你又在捉弄我!”沈如风眨了下眼:“嘘,低声些,否则真会被外面的人认出来的。”“怎么可能?”苏云锦已经不信他的鬼话了,“难不成你这院子里的女人都认得我?”“你是苏家大小姐,谁不认得?”“鬼话连篇。”苏云锦没好气地啧了他一眼,用力推开他,转身绕回屏风后,轻扶床架,缓缓坐在了床边。随着坐...

《一见钟情,我和世子天生一对 番外》精彩片段


他忽地警惕低声。

“嘘,别说话。”

沈如风突然警惕,苏云锦也跟着心下一慌,下意识攥紧了他的手臂,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下刻,敲门声响。

“世子,该用晚饭了。”

原来是送饭的。

苏云锦松了口气,松开沈如风衣服时,顺势推了一把,和他拉开距离。

“一惊一乍的。”

沈如风假意被推的晃了晃身子,双臂却是及时圈住她的腰身,让她逃不出半寸。

狐狸眼底尽是得逞后的促狭。

苏云锦恍然拧眉。

“你又在捉弄我!”

沈如风眨了下眼:“嘘,低声些,否则真会被外面的人认出来的。”

“怎么可能?”苏云锦已经不信他的鬼话了,“难不成你这院子里的女人都认得我?”

“你是苏家大小姐,谁不认得?”

“鬼话连篇。”

苏云锦没好气地啧了他一眼,用力推开他,转身绕回屏风后,轻扶床架,缓缓坐在了床边。

随着坐定。

心也跟着沉了下来。

他们就这么怕她活着么?

安平公主刚回知府府,苏明月就迫不及待地去找金珠儿套话。

金珠儿虽然知道的也不多,言语间也多隐瞒,但透露的消息已经足以让他们确定,昨日的帷帽女子不是金珠儿。

他们一定还会来此探寻她!

沈如风这儿也不安全了。

看来得尽早离开。

“今儿花姑做的都是些什么菜?本世子怎么从未见过?”

“那当然,这些可都是花姑的拿手菜,轻易不示人的,今儿特意做了让世子妃尝尝的!”

“你从哪儿听的世子妃?”

“不是您说的?您昨儿在知府门前当众说,要娶那位姑娘为妻,满城都传遍了,我们想不知道也难啊。”

“那怎么不见你们昨晚叫,今天白日叫?偏偏这时候想起来了。”

“嘿嘿。”

“是从佟元探了口风,想来蹭赏的吧?”

“世子别生气,佟元只说叫声世子妃便得了大赏,有关世子妃的其他事一字未说。”

“哼,你跟他说,他的赏没了。”

“这……”

“再去跟其他人说,最近都住外边儿别回来了。有你们在,本世子和世子妃都玩不开,只能呆在这屋里,太过憋屈。”

闻听,跑神的苏云锦面颊一烫。

这厮成天都在想些什么?

就他这满脑子只有男女之事的荒唐法,身子怎么还没烂透?到底是哪个不开眼的神医在救他?

“还当是什么事儿呢。”送饭的女子捏着嗓子就揶揄起来,“玩不开,那您回青江上玩去呀,蓬船上不比家里好玩?”

苏云锦握着床架的手一紧。

知府门前,那些人议论的刺耳声音再次涌入耳畔。

“再多嘴,你就永远别回来了。”

沈如风的语气明显冷了下来。

那女子也识趣地消停。

“世子妃别介意,碧莲我向来心直口快爱开玩笑,没有说您的意思。您的福气,我们羡慕还羡慕不来呢!”

“碧莲!”

“好了,我不说了。这是花姑的一片心意,世子妃您慢用,我就不打扰您和世子了。”

不过片刻,外面传来关门声。

苏云锦默了下,面无表情地绕出屏风,径直走到饭桌前坐下。

看都不曾看沈如风一眼。

沈如风发觉不对。

忙殷勤地给她布菜。

“我这儿的人是没规矩了些,整日荤话说惯了,你莫往心里去。”

“是我没定心守身,一错再错。”苏云锦喉间一紧,强撑着淡然,“……怨不得别人拿我取乐。”

沈如风夹菜的手微顿。

眼底墨色翻涌。

又笑道:“不怪你,怪本世子太厉害了。”

苏云锦不解看他。


苏云锦一惊。

确定他根本不是去回礼。

而是把她推进火坑!

但她力气太小。

根本敌不过沈如风。

为了跟上他的步伐不摔跤,苏云锦还不得不快走两步,最后只能气急败坏地提高了声音。

“沈如风,你能不能别想一出是一出!”

沈如风回头便见她猫儿似的小脸皱成一团。

轻笑了声。

脚下未停地纠正。

“年纪轻轻的,就该风风火火才对,有饭就吃,有仇就报!又不是让你一个人去,有我在,怕什么?”

他眉眼一弯。

笑的肆意张扬。

猝不及防地击在她的心尖。

苏云锦再次被夺了魂般愣住,周围的一切好似瞬间远去,身体不受控制地跟随着他的牵引,跑向那个未知的危险之地。



知府府书房。

李浔坐在书案后,手里拿着圣贤书,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满脑子都是手下汇报的消息。

“沈世子将满院的女人都赶出来了,只留了那个新欢,听说是怕别人打扰。”

“按沈世子一贯的本事,这回肯定也是最快三天,长则月余!”

捏着圣贤书的手不断收紧。

李浔的胸口阵阵起伏。

有关青江蓬船的谣言再次响起。

什么娇吟酥麻入骨,什么天生尤物欲罢不能……

一想到那道清冷端方的身影,被沈如风那样的混不吝压在身下,尽显媚态娇姿。

李浔只觉怒火烧身。

他和苏云锦是娃娃亲。

是青梅竹马。

就算苏云锦过于端方无趣,却也实在惊艳绝色,如此娇妻,他怎会白白让给别人?

他凡事都顺着苏云锦,生怕苏云锦悔婚。

苏云锦古板守礼。

他就也端着不碰她。

忍耐多年,就等着考中状元后,风风光光地回来迎娶她,光明正大地拥她入怀,一度良宵。

要不是安平公主非要嫁给他。

他早回来完婚了!

苏云锦本该是他的!

凭什么就落到了沈如风手里?!

那个烂人怎么配!

李浔气急败坏地将皱成一团的圣贤书狠狠摔在桌上。

桌案跟着一抖。

上面的笔墨纸砚通通都化作了沈如风得意的嘴脸。

李浔怒不可遏地低吼了声,挥袖将它们通通扫到地上!

碎响声接连响起。

书房门也被人敲响。

“大人!沈世子带着新欢出门了!去了同福酒楼。”

李浔猩红的双眼瞬间一寒。

他得不到的。

沈如风也别想有!



“知府大人,大人,不能进啊,沈世子说了谁都不能打扰……”

同福酒楼的掌柜慌张阻止硬闯上楼的李浔。

李浔却是不管。

霍然推开了沈如风所在的雅间。

屋内只有沈如风和一女子。

那女子见有人硬闯,吓得赶紧背过身,戴上了帷帽。

就算没看清脸,李浔也认出那女子的体型气质正是苏云锦!

“云锦!”

他一个跨步上前,就要掀帷帽。

沈如风及时一个闪身。

冷脸将他挡了回去。

“知府大人这是要干什么?抢女人抢到本世子这儿来了?”

半臂的距离,李浔清清楚楚地看见了沈如风薄唇上被咬破的伤口,以及他颈间不加丝毫遮掩的青紫咬痕,零落着没入衣襟。

痕迹新的分明是今天才有的!

沈如风已经遣退了金屋里的其他女人,那只能是……

李浔不敢置信地看向头戴帷帽的女子,心被刀割了般痛的无法呼吸,身子都微不可察地踉跄了下。

不可能。

云锦最是守礼死板。

不管是以身相许报恩,还是被迫委身,她最多是规规矩矩地行事,怎么可能如此主动?!


大雪覆盖了整个青江。

茫茫雪雾中,一点烛火随蓬船明灭摇曳,男女暧昧的低吟穿透厚重的船帘,没入荡漾的江水声中。

船内酒气浓郁。

苏云锦没喝酒却醉的厉害。......

“小兄弟!你有没有看见个女人!”

熟悉的声音钻入耳朵。

是老管家苏福!

苏云锦的心瞬间跳到了嗓子眼。

身子却被沈如风吻的发软。

勉强用最后一丝力气收紧了喉咙,阻止声音的溢出,隔着船壁偷/情的禁忌感仍旧让她止不住地颤栗。

船外响起先前那个向沈如风汇报的陌生男人的声音。

“没有。”

“你这船中可是有人?”

苏福的敏锐让她惊恐地睁大了眸,再次祈求地望向沈如风,眼眶迅速被水雾侵占。

狐狸眼底掠过一抹狡黠。

“是我们沈世子在办事。”

船外话音还未落,沈如风忽然拎起她挡在胸前的手,俯首在她颈间狠狠咬了一口。

她猝不及防地叫出声。

哑到失去本声的嘤咛脱嗓那刻,苏云锦天都塌了,昏涨的脑袋嗡嗡作响。

“是女人的声音!”

苏福明显急了。

苏云锦瞬间紧绷到极点。

船外的陌生男子还是不惊不缓:“说了是我们世子在办事,劝你们速速离去!”

苏福支支吾吾了半晌,不愿意就此离开。

“憋着做什么?你昨晚的疯劲儿呢?”沈如风低哑的声音如恶魔般缠绕上来。

苏云锦震惊不已。

完全确定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疯子!

失了心的疯子!

他就是想害死她!

蓬船骤然一晃,女人难耐的嘶哑低吟溢出船外,清晰地在江面上回荡。

闻者皆默。

平信侯世子生性浪荡,玩的花。

这是人尽皆知的事。

但凡是正经人家都不愿意跟他有瓜葛。

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早知是他,适才就不该靠过来。

苏福的脸上闪过鄙夷之色,脸色难看地拱手。

“那我等便不打扰世子雅兴了。”

“等等!”

沈如风呼吸不稳的嗓音传出。

苏福当即不悦地瞪了眼手脚慢的下人,害他还要多与这个浪荡子纠缠!

船内。

苏云锦都有了杀人的冲动。

湿红的双眼恶狠狠地瞪着沈如风。

能不能别作妖了!

沈如风眼角笑意愈深,一边轻碾她紧咬的下唇,一边继续高声问苏福。

“刚听着,是你们的苏大小姐丢了?”

“她今日不是要与我们新上任的知府大人成亲?”

“难不成逃婚了?”

苏福盯着船下激荡的江水,清晰听着船里的异样,有种一巴掌扇不到他脸上的无力感。

“我们大小姐向来守诺,绝不会悔婚。”

“是么?”

沈如风情绪不明地垂眸。

怀里的苏云锦后仰着秀颈,完全被细密的薄汗浸透。

清冷的脸上染着动人的绯色,湿润的羽睫不住颤抖,娇嫩的唇瓣早已被她咬的渗出点点血珠。

宛若被风雨折磨到奄奄一息的残蝶,破碎却美艳的令人心颤,让人愈发想要将她狠狠碾碎。

让她彻彻底底地属于他。

“你们大小姐还真守规矩。”

忍耐克制的声线染上几丝意味不明的戏谑和愠色。

船身又是一沉。

女人的声音再次不受控制地传出来。

声音及时被收住,激荡的江水却不休止地从对面滚开,撞上苏家的船侧。

苏福忍无可忍地阖上眼。

“我等还忙,告辞。”

“昨夜本世子见着个人被推下船,漂往下游去了。”紊乱的声线扬了扬,“好似是个女人。”

苏福精神一震,瞬间变了脸。

“多谢世子!”

苏家的船只迅速远去。

在几声大喊下,江面上的其他船只也齐齐掉头,着急忙慌地往下游赶去。

危机解除。

苏云锦重重地喘了口气。

如才从水中捞出。

浑身湿漉漉的。

柔软无力地伏在沈如风身上。

被咬破的下唇麻木地轻颤。

“如何?可够刺激?”沈如风咬上她的耳垂,“你刚咬的可真够紧的。”

涣散的水眸颤动了下。

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快愉从危险的黑暗深处钻出,只是眨眼间,便又被守了二十年的礼教压下。

被人玩弄的屈辱感瞬间将她淹没。

她要杀了沈如风!

杀了这个纨绔!

“怎么,爽的说不出话了?”

“滚!”

苏云锦从齿缝里挤出平生的第一句粗话,愤怒地咬上他的肩膀。

齿尖刺破皮肉。

鲜血顺着她的唇角流下。

沈如风闷哼了声,餍足的笑声从唇间溢出。

“这么快就会反击了,真是孺子可教。”

话音未落,他一个抬身将苏云锦压向船板,深邃眸底闪烁着兴奋而又偏执的光。

“咬都咬了,那就继续。”

船外又开始落雪。

苏云锦推拒不成,便咬紧了他的肩膀不松口,呜咽声断断续续地从唇齿间溢出。

沈如风只痴迷地盯着她。

“再咬重点,留了疤才好。”

苏云锦蹙眉。

如他所愿地加重了力道。

咬死他!

现在就咬死他!



苏云锦再醒过来,已经接近正午。

她浑身干爽地躺在温暖的檀床上,盖着轻软含香的锦被,身上也换了干净的中衣。

屋内暖香浮动。

一看便是王侯之室。

看来沈如风如之前所说,把她带回了平信侯府。

经沈如风反复折腾的身子酸乏至极,她刚动了动腿,浑身上下就跟着叫嚣起来,只得瘫回原处不动。

眼睛一闭又是那些荒唐的场面。

尤其是他竟当着福叔……

只是想想,她便心有余悸地浑身颤栗,想狠狠地给沈如风几拳。

说什么想娶她。

完全就是哄骗玩弄她的由头!

她刚才就该把那个卑鄙下流无耻的纨绔推进江里!

报复的心刹那间达到了巅峰。

门板忽然吱呀响动。

她循声看去,恰好与端着食盘跨进门的沈如风视线相撞。

沈如风又换了身衣裳。

绣着银丝暗纹的锦衣光华流转,简单的宽带勾勒出他的窄腰,长袖随步曳动,说不尽的风流翩翩。

不怪他花名在外,还有女人上赶着往他身上扑,只求与他共度一夜春欢。

他确实值得。

意识到思绪偏离,苏云锦的脸颊倏烫,赶忙移开不争气的眼睛。

清醒点!

越花枝招展的越有毒!

自进门起,沈如风的目光就直直落在她身上,将她的失神、慌乱和懊恼尽收眼底。

狐狸眼愉悦眯起。

“想看就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只要你想,我脱光了给你看都行。”

沈如风故意换了单手端食盘。

展开双臂让她看个够。

苏云锦张口就骂:“胡言乱语!”

“你这嗓子已经叫坏了,还是少发火为妙。”

沈如风一声轻啧。

气的苏云锦差点吐出血来。

清冷的凤眼里怒火熊熊。

“为何这般看我?”

微扬的狐狸眼故作疑惑。

“恼我没把你伺候好?”

“我记得你挺兴奋的啊,哭着喊着求我别停,要不是我体力好,还真受不住。”

苏云锦快疯了。

他这张死嘴少说一句荤话是会烂掉吗?!

她气得掀起锦被。

整个人缩进去。

“你滚!”


苏家老太爷有幸和先帝结为义兄弟的事众所周知。

但苏云锦和父亲都知道,这只是关键时刻拿来威吓不轨之人的恩威,不可随意招摇,反而更要因此谨言慎行。

她与父亲克己守心多年。

竟让这厮逞了威风!

再看向来懂事的苏明月,不仅没有阻止的意思,反而挺直了腰板。

原来苏明月之前劝她用爷爷来压安平公主,不是说说而已,而是她们平日里就是这么狐假虎威,让苏家遭人非议的!

苏云锦一阵气血上涌。

挣开了沈如风冲了过去,照着仰脖叫嚣的喜鹊就是一记厉掌!

“啪”的一声脆响。

响彻整个喜堂。

喜鹊惊愕地捂住脸:“你这贱人凭什么打我!”

苏云锦反手又给了她一掌。

“蠢货!”

“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骂我!”

喜鹊气疯了。

张牙舞爪地扑向苏云锦。

沈如风率先把人拉入怀里,顺势抬起一脚,将喜鹊踹倒在地。

“怎么样,疼不疼?”

沈如风急忙把苏云锦打人的手拢入掌心,心疼不已地呼了两口气,揉了又揉。

“你说你,本世子今日带你来,是让你看本世子怎么给公主撑腰的,不是让你来充当打手的。”

“打人这种事怎么着……也该是本世子亲自来!”

“啪”的一声,沈如风的一掌恰好打在发疯扑过来的喜鹊脸上。

喜鹊又是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沈如风难得大发雷霆。

“谁给你的狗胆竟敢在此放肆!苏家三代都不敢顶着先帝的名义耍威风,倒叫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仗了势了!”

他冷哼了声。

又嘲讽。

“可惜,你仗势也没用。”

“公主乃先帝最疼爱的幼孙,这‘安平’二字,便是先帝亲赐的封号!莫说你一个丫鬟,就是你家主子……”

沈如风顿声扫了眼躲在角落,假装事不关己的假新娘苏明月。

声音沉冷。

“公主想杀,也不过一句话的事。”

苏明月听出话中的警告,娇躯一颤,又往角落里缩了缩。

满座寂静下。

沈知晚原本紧蹙的眉头渐渐舒展,唇角微扬,露出一抹矜贵的笑意。

她微微后仰,斜倚在座上,指尖轻轻摩挲着袖口的繁复纹绣,犀利的双眸似笑非笑,尽显天家威仪。

众人心下一紧。

连向来嚣张桀骜的沈世子都破天荒地出言恭维,这位安平公主的分量,恐怕比他们想象的还要重。

苏家今日敢当众和公主叫板,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柳州城——

要变天了。

在场之人心思各异。

唯有苏云锦知道。

沈如风费口舌出头说这些,看似在维护安平公主,实则是在替她警告苏明月和喜鹊。

让她们少在沈知晚面前自大犯蠢。

别害了自己。

还牵连了苏家!

谁知,喜鹊一根筋的根本不听。

她向来看不起沈如风。

沈如风说的越多,她反而越生气不满,脸上还在火辣辣的疼,她不敢再嚷嚷,就愤愤地找李浔做主。

“姑爷……”

啪!

沈知晚的侍女抬手就是一巴掌。

“驸马这个姑爷也是你叫的?!”

“拖下去!”

喜鹊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拖出了门外,数不尽的厉掌应声落下。

喜堂外一时惨叫连连。

沈如风嫌弃低啧。

“以后别养这种蠢货了,阎王爷都救不了。”

清脆的巴掌声格外响亮,仿佛尽数打在苏云锦这个掌家人的脸上。

苏云锦阖了阖眼。

默默返座。

沈如风看在眼里,眼底闪过一抹心疼之色,抬手拦住已经盖好喜帕走向堂中的苏明月。

“苏家大小姐可想清楚了,眼下还没拜堂就还有反悔的余地,别自讨苦吃。”

倦懒的嗓音里是少有的严肃劝告。

苏云锦心下微动。

回头却见苏明月故意撞开了他。

“不用世子操心!”

望着那抹明艳的红色毅然决然地扑向李浔,苏云锦眸光微沉。

下瞬。

沈如风退到了她身边低语。

“看见了?良言难劝该死鬼,日后如何,她都怨不得别人,某些人也不必为此自扰,徒生负罪之意。”

苏云锦想说他不必多此一举。

她昨夜便已看透,不会再在意苏明月的死活,也不会有所谓的负罪念头。

然而话到嘴边又消失了。

化作丝丝难以言喻的情愫。

喜乐声忽响。

又将这些情愫压了回去。

“一拜皇天后土!”

“二拜远方亲恩!”

“三拜琴瑟和鸣!”

在掌掴声中,司仪高声唱诵。

喜堂中央,新人满心欢喜地一拜二拜,喜气浓郁,满座宾客却噤若寒蝉气压低沉。

好好的一场昏礼诡异的如同冥婚。

高坐上位的安平公主便是那掌管他们生死的森罗阎王。

她紧紧盯着他们一拜再拜。

脸色愈渐阴沉。

直到夫妻对拜,沈知晚握着扶木的手骤然用力,指甲恨不能掐进木中。

她面含愠色地瞪向沈如风。

谁知,沈如风不仅毫无异样,还一副看戏看到索然无味的困倦模样。

沈知晚气的又想发火。

却听司仪唱道。

“新人奉茶!”

外面的掌掴声正好停下。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向了沈知晚。

苏云锦目光一沉。

要来了。

安平公主向来嚣张跋扈,虽口头上答应了平妻一事,但绝不会让别的女人顺顺利利地嫁进李家,和她这个公主平起平坐。

适才教训喜鹊不过是道前菜。

接下来才是真正给下马威的时候。

苏云锦一错不错地盯着那杯滚烫的喜茶。

果不其然,就在苏明月松手刹那,沈知晚不着痕迹地抬了下指尖,打翻了茶盏。

滚烫的茶水立刻泼了苏明月满手。

喜帕里随之传出一道惨叫。

茶盏应声摔裂在地。

眼见那双娇嫩的手迅速红肿,李浔急忙想要上前,又在沈知晚的眼神警告下默默站稳了身子。

苏云锦只觉好笑。

这就是苏明月不顾一切也要抢到手的男人。

往后在李家可有她受的了。

“小心点,别再摔了!”

嬷嬷又将一杯滚烫的茶水塞进那双红肿颤抖的手里。

盖头下的苏明月疼的低声啜泣,见李浔没反应,又只能忍痛捧住了满到快要溢出来的茶盏。

沈知晚瞥了眼地上的茶杯碎片。

“不知道近点?”

在座之人尽数皱眉。

苏明月迟迟听不到李浔的维护,只能艰难地挪动膝盖,跪上锋利的碎片。

她疼的颤身低呼。

鲜血洇湿喜服。

也不敢松手让茶水漏出半分。

苏云锦紧抿着唇,一点点捏紧了手下的衣裙。

这么能忍。

干什么不行?

偏偏要用在算计她上!

不光苏云锦上火。

沈知晚也恼火。

她本就是想靠着折磨人泄愤,面前的人越忍的像团纯洁无害的棉花,她越觉虚伪可憎!

眼见那杯茶捧到面前,沈知晚怒火上头也不装了,毫不掩饰地当众将茶盏掀翻。

“不想敬就算了,本宫还不想喝!”

借着起身,沈知晚假装无意地一抬脚,将苏明月踹在地上,听到盖头里传来一声痛呼,才稍觉满意地拂袖离开。

路过沈如风时。

她忽然扫向苏云锦。

苏云锦敏觉回神,视线从苏明月身上收回,就见沈知晚又狠狠地瞪了沈如风一眼,满眼都是被背叛的愤怒。

被背叛?

苏云锦心下微紧。

沈如风到底和沈知晚有什么猫腻?

他受邀来替沈知晚撑腰……

那他原本是打算干什么?

总不能真是小打小闹卖嘴皮子。

苏云锦忽然想起,沈知晚看到李浔背着新娘跨入喜堂时露出的震惊,后脊骤然一寒。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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