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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带权臣杀入前夫府内:沈月昭月容番外笔趣阁

昭昭我心17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居然与他同床共枕。原以为这辈子不会再与人同床共枕了。她呼吸一滞,蹑手蹑脚地翻身下床,腰却被轻轻揽住。“去哪儿?”他嗓音慵懒,还带着惺忪的睡意,却将她一把拉入怀中,作势欲吻。“别……”她推开他,“二叔,我身子不方便。”陆明渊神色忽地一黯,松开了她:“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他刚才真的只是想亲亲她而已。而且,她怎么又不叫他子舒了?想起昨夜的温存,沈月昭忽然放软了声调:“好了,算我误会了你。”她就势坐在他膝上,双手揽住他的脖子,却见他极不高兴地撇开了头。她哑然失笑:“探花郎今年贵庚啊?怎么跟个孩子似的置气。”他还是不理她。“好啦…子舒?”她拿额头抵着他的,一双美目在他眼前顾盼流转,“别生气了好不好?”他忽然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喉结滚动,却...

主角:沈月昭月容   更新:2025-04-26 16: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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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月昭月容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带权臣杀入前夫府内:沈月昭月容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昭昭我心17”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居然与他同床共枕。原以为这辈子不会再与人同床共枕了。她呼吸一滞,蹑手蹑脚地翻身下床,腰却被轻轻揽住。“去哪儿?”他嗓音慵懒,还带着惺忪的睡意,却将她一把拉入怀中,作势欲吻。“别……”她推开他,“二叔,我身子不方便。”陆明渊神色忽地一黯,松开了她:“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他刚才真的只是想亲亲她而已。而且,她怎么又不叫他子舒了?想起昨夜的温存,沈月昭忽然放软了声调:“好了,算我误会了你。”她就势坐在他膝上,双手揽住他的脖子,却见他极不高兴地撇开了头。她哑然失笑:“探花郎今年贵庚啊?怎么跟个孩子似的置气。”他还是不理她。“好啦…子舒?”她拿额头抵着他的,一双美目在他眼前顾盼流转,“别生气了好不好?”他忽然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喉结滚动,却...

《重生后,我带权臣杀入前夫府内:沈月昭月容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她居然与他同床共枕。

原以为这辈子不会再与人同床共枕了。

她呼吸一滞,蹑手蹑脚地翻身下床,腰却被轻轻揽住。

“去哪儿?”他嗓音慵懒,还带着惺忪的睡意,却将她一把拉入怀中,作势欲吻。

“别……”她推开他,“二叔,我身子不方便。”

陆明渊神色忽地一黯,松开了她:“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他刚才真的只是想亲亲她而已。

而且,她怎么又不叫他子舒了?

想起昨夜的温存,沈月昭忽然放软了声调:“好了,算我误会了你。”

她就势坐在他膝上,双手揽住他的脖子,却见他极不高兴地撇开了头。

她哑然失笑:“探花郎今年贵庚啊?怎么跟个孩子似的置气。”

他还是不理她。

“好啦…子舒?”她拿额头抵着他的,一双美目在他眼前顾盼流转,“别生气了好不好?”

他忽然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喉结滚动,却尽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

四目相对间,竟忘了言语。

“咳…我忽然想起来,还要托二叔替我办件事。”

还是沈月昭打破了平静,她慌乱地直起身子道:“劳烦你替我查一查这药渣。”

“我昨夜刚喝了林姨娘的这碗药,并不好大张旗鼓的去查。”

她手指了指案上那只空了的药碗,还残存着些黑色的药渣。

“你是喝了林姨娘的药才那样的?”陆明渊眼底寒光乍起,“她竟然敢…”

沈月昭瞥见他指节捏得发白,轻轻拍了拍他:“没事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

他忽然紧紧搂住她:“以后旁人给的这些东西别乱喝。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

沈月昭被他搂得透不过气,指尖戳了戳他紧绷的手臂:“松些...我要喘不过气了。”

陆明渊这才稍稍放开,却仍将她圈在怀中。

沈月昭大呼口气:“谁说我想喝了,昨日是你那兄长在,非逼我喝…”

“陆明允?”

她抬眸,正对上他的眼睛,那双素日含笑的瑞凤眼里竟起了杀意。

待得陆明渊趁着天光未亮离去,沈月昭跌坐回榻上,回想起喝完那碗药以后刀绞般的腹痛。

前世的记忆翻涌上心头,她记得临产前那几日,她也是这般腹痛不止。

可那时候她没有喝过林姨娘的药,她的药都是那位婆母陆老夫人为表慈母之心,从自己的私账上走的。

她那时怀的毕竟是陆家的骨肉,心想着就算陆老夫人再刻薄她,总不至于连自己的孙子孙女都不要。因此每日按时服用,没有多加戒心。

难道,这蹊跷就在她前世喝的安胎药里?那么陆老夫人,是否知情呢?

她需得查查那老太婆的私账,但还一时无从下手,毕竟那老太婆把自己的钱袋子捂得比什么都紧。

午间她步入松鹤堂时,正瞧见林姨娘在给老夫人揉肩。陆老夫人眯着眼睛,似是极为享受。

一阵醉人的甜香袭来,沈月昭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自打林姨娘这两日回了松鹤堂伺候,这里又开始燃起那甜腻的安息香。

她忽然想起了两次在运丝船上闻到的气味是什么。

“月容,过来坐。”老夫人竟难得地主动邀她坐到身边,“自你瑶儿妹妹出嫁,我这儿就怪冷清的,以后你若得空,便常来母亲这儿坐坐。”

今日她竟难得的殷勤。

林姨娘向着她欠了欠身,算是行礼。看这神态自若的样子,好像完全不记得昨天逼她喝药作的那场戏。


辰时的日头爬上花窗,沈月昭立在库房阶前,看陆家管事将朱漆箱笼挨个启封。

陈嬷嬷捧着账册念得口干,念到“腊月采买青葛布二百匹、桐油五十瓮”时,沈月昭忽然出声:“陆家修宗祠不过耗了十瓮桐油,怎么祖坟修缮用得了这许多?”

“夫人有所不知......”陈嬷嬷咳嗽两声,枯瘦的手指迅速合上账册,“大悲寺的禅师来瞧过,说祖坟东侧的柏树遭了雷击,恐要挪动七座棺椁重新下葬。”

那也用不了这么多啊……

沈月昭心底冷哼一声,这老仆真当她是什么都不懂的闺阁姑娘,竟然拿这样的理由来搪塞。

上辈子这位陈嬷嬷跟在老太太身边,明面上没做过什么伤害她的事情。可暗地里各种阻挠她查账,害得她只能用自己的嫁妆补亏空。

现在想来这嬷嬷肯定中饱私囊了。

“嫂嫂可知,这桐油浸过的青葛布,防潮倒是极好。”竹青色襕衫掠过箱笼,男子尾音浸着三分慵懒。

他斜倚着半开的樟木箱,指尖挑起一截浸透桐油的葛布,“若是裹着新米顺运河而下,能保三月不霉。”

“二叔说笑了。”她退后半步。

新妇入门,府上男丁都有意避着,偏偏这陆明渊好似全不在意。陆家大房二房虽然分府别居,可是仅一墙之隔。他不好好地在二房待着,白日间却跑到大房来闲逛。

昨日他勘破“义商”的事却没有揭穿,又在喜堂上出言替她解围,沈月昭本来想好好向他道谢的。

只是这吊儿郎当的模样……

她不由又打量一眼,他眉眼生得与陆明允五分相似,只是陆明允端方自持,而这位少年郎唇角却总噙着抹讥诮的笑,瑞凤眼尾迤逦如工笔勾描,在清俊里酿出三分秾丽。

确实当得起“风流倜傥”四个字。

“嫂嫂这般盯着,可是要将我脸上盯出个漕运图来?”他戏谑到,饶是沈月昭一向冷静自持,听到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种话,耳根倏地红了。

登徒子!这跟当众调情有什么分别?!

“二爷不愧是船舶修造的行家,”她退开半步,语调里带了三分讥诮,“开口闭口都是漕运,当真巧思通神。”

正是昨日他在喜堂所言。

“嫂嫂谬赞了。我不过挂个名罢了。营造之事我无须插手,只需做个富贵闲人便好。”

陆明渊瑞凤眼微微眯起,却并不恼怒,眼角笑意更深。

“二叔。”元朗不知怎的来了这库房门口,奶声唤着就往陆明渊怀里扑,陆明渊笑着摸出块松子糖逗他,抱着他往前院去了。

“夫人见谅,小少爷非要来这儿。”乳母垂首告罪,却拿眼角余光觑着沈月昭的神色。

“不妨,你去伺候吧。”沈月昭不动声色,心知又是老夫人的伎俩。

“对了,陈嬷嬷。”看着乳母追着元朗走远,沈月昭突然出声问,“陆二爷不用上朝么,怎么这么闲?”

这话她早就想问了,上辈子她死之前,听说陆明渊已经做到了市舶司分司提举,常驻明州。

大宁与姜国划江而治,定都越州。若说江南水道漕运关乎民生命脉,那么两江贸易更是关乎两国的微妙关系。

虽然敌对,但两边民间常有贸易往来。当朝天子奉行堵不如疏,便常由天子心腹兼管市舶司,掌管海外贸易征税。

这是个富得流油的肥差,还可接触敌国情报网。官家表面派陆明渊外任明州,其实早已为他回朝越州铺路。

沈月昭的母亲是没落官宦之女,幼时她曾被寄养在外祖家中一段时间,因此从小对朝堂之事,也算耳濡目染。

“二爷这是在丁忧期间呢,三年还未期满。”陈嬷嬷附耳过来,神神秘秘,“咱们上一位夫人,和二房的老夫人,前后脚走的。”

丁忧期间不得为官,三年期满再听朝廷调遣。这无疑对陆明渊的仕途有极大的影响。

沈月昭背后窜起一阵寒意,她想起陆明渊的母亲。那个温良沉默的陆二老夫人。

陆二老爷走得早,她嫁进来就没见过,只见过他留下的一房妾室,就是陆二老夫人。

因为陆二老爷正妻早逝,只有这一房妾室,且她儿子陆明渊又有出息,因此人人都尊称她一声陆二老夫人。

前世见她最后一面时,她身子骨还很硬朗。怎么前脚自己刚死,她就病逝了?

沈月昭直觉这不是个巧合。

晚饭后,沈月昭倚在美人榻上绣着给元朗的布老虎。金线才勾到虎须,烛火忽然一晃,陆明允的影子已笼住绣绷。

“库房湿气重,夫人不必再劳神。”他嗓音温润,语气却带着压迫感,“明日将库房钥匙交还母亲吧。”

沈月昭仰头望他,刻意颤声道:“郎君说的是,只是母亲今晨还夸儿媳理账勤勉......”

陆明允擒住她手腕的力道蓦地加重,沈月昭嗅到他袖口飘来的焦苦气,好像是生丝焚烧的味道。

“月容。”他忽然唤三妹的闺名,“听话。”

烛火映得沈月昭白皙的皮肤似暖玉一般,泛着蜜色。

陆明允的神情忽然变得温柔,眉眼间的冷峻化开了些。擒着她的手松开,抚上她颈间。

“郎君,”沈月昭突然绷紧了身子,“您忘了吗,妾还在给姐姐守孝。”

陆明允的动作忽地顿住,眼底雾气倏然散去。

沈月昭看到他扫兴的表情,松了口气。

“那你好好休息,”陆明允转身离去,袍角扫翻绣筐,金线缠着银针滚了满地,“记得,明日将库房钥匙交还母亲。”

“且该预备着三朝回门了。”

说完他推门离去,门扉开合间漏进的春寒让沈月昭不由打了个寒战。

“姑娘做什么又赶姑爷走。”云织一脸疑惑。

“没什么,他不配在我这儿睡罢了。”

沈月昭觉得自己月容妹妹的清白之躯,切不可被这头猪拱了。

她又回忆起刚才陆明允看她的神情,像是透过她在看别的什么。不由疑惑起来。

她虽然和月容同母,但她们俩长得并不相像。月容像母亲,风流袅娜,而月昭像父亲,更多了点儿沉稳端庄。

可惜男人不喜欢。

至少渣男陆明允不喜欢她。这是她上辈子非常确定的事。

所以他绝不是在透过月容的脸看她沈月昭。

她又想起那幅并不是自己绣的肚兜,脑子里忽然乱得很。

他到底在看谁?


察觉到她在发抖,陆明渊起身,把她搂在怀里。

“绾绾,别怕。”他低声唤她,“我在,没人伤得了你。”

沈月昭身子一僵,确实有些力气不支地靠在他身上。

她的下巴磕在他肩上,只静默着不出声。

“你不问问我,今日是怎么排的这出好戏么?”陆明渊有心逗她快活,抱着她在榻上坐下,刮了刮她的鼻尖。

沈月昭皱了皱鼻子:“我正要问你。这出戏…你什么时候开始安排的?林姨娘贿赂曹夫人不可能是这两天的事。”

“从她害你罚跪祠堂那夜起。”

沈月昭震惊地看着他。这么早?可那时候他们明明才刚认识……

“这位姨娘虽然见识短浅,倒是真心为着我那位堂兄。”陆明渊欣赏着沈月昭震惊的表情,慢悠悠道,“那几日,堂兄因着发运使监察的事情愁眉苦脸,我不过是遇见林姨娘时提了一句,曹夫人喜爱贵重首饰。”

“而老夫人的库房里,正收着只红宝鸾凤镯。”他眸色转深。

“老夫人的私库,你怎会知晓里头有什么?”沈月昭疑惑。

“那是我父亲当年给她下的定礼。”

“啊?”沈月昭一时没反应过来。

什么鬼?陆明渊的父亲,不是陆老夫人的小叔么?

难道陆老夫人和陆二老爷……沈月昭偷偷觑了一眼陆明渊的神色。

像是能猜到她在想什么,陆明渊挑眉道:“嫂嫂想多了。”

“我父亲只是和陆老夫人议过亲。”

“陆老夫人的父亲原只是区区国子监主簿,当年大宁因和姜国战事吃紧,国子监的官员甚至常被拖欠俸禄,甚至需得自个儿兼职谋生。”

“那时候我陆家二房船舶营造的生意风生水起,又和大房诗礼人家沾着亲,他家便想将女儿许配给我父亲。”

“两家应是相看过的,只是后来朝局变动,陆老夫人的父亲竟调去了御史台任职。”

“一朝龙在天,凡土脚下泥。他家嫌弃我父亲的商籍,便毁了婚约,将女儿许给了陆家大房,也就是陆明允的父亲。”

“这只红宝鸾凤镯,我父亲在时,陆老夫人常戴着。有一次惹得我母亲不快,我听见父亲同我母亲解释。是以知晓此事。”

他解释完,忽然停住,静静看着沈月昭。

沈月昭微张着嘴,像是还没缓过神来。今日看陆老夫人对那镯子的紧张程度,应是真的曾经爱慕过陆家二老爷。

原来陆老夫人那张伪善的、枯萎的面皮下面,也曾藏过春心萌动、倾心相许。

难怪她对陆明渊那么慈爱。

沈月昭叹息了一声,却突然被陆明渊掐了一把腰。

“你还没谢我?”他神色暧昧地看着她,“今日为了套出曹夫人的话,我可是牺牲了色相。”

“啊?”沈月昭警觉地拢住了自己的衣领。

“哎,可怜我,被那些世家贵女贵妇们的脂粉熏得脑仁儿疼。”他那双瑞凤眼又流转出风流之色。沈月昭看得有些呆了。

“咳,”沈月昭干咳一声,岔开话题,“你又怎知曹大人一定会参奏陆明允?万一他就欣然受贿了呢。”

“绝不可能,”陆明渊忽然坐直了身子,“他和我同在李确大人门下,我对他的人品有了解,他断不会做此等贪墨之事。”

“参奏之事,也是我暗示于他。”

沈月昭暗叹陆明渊这一局,真是一箭三雕,既惩治了林姨娘,让老夫人交出了私账,又让陆明允在朝堂上栽了跟头。

“二叔,你和陆明允同为陆家人,虽为两房。可今日老夫人说的同气连枝,未必没有道理。”


云织鬼鬼祟祟地推开门,正撞见沈月昭和陆明渊姿态暧昧地凑在一起。

“姑娘…”云织一时语塞,“打…打扰了…”

她正要退出去,却见陆明渊懒散地起身,伸了个懒腰。

“小丫头,食盒里的那副药,记得明晨煎好,赶在你主子回门前让她服下。”他对着云织指一指食盒,正待出门,忽然又想起来什么,转头对沈月昭说,“药苦,桂花糖在食盒最后一层。”

沈月昭不知怎地,这句话竟让她红了脸,比刚才所有的接触都更让她心惊肉跳。

云织觉得自己更应该退出去了。

怪不得姑娘不愿和姑爷圆房,原来是因着陆二爷这般俊俏的郎君…

云织忍不住又看一眼陆明渊的风流眉目,一时目眩神迷。

陆明渊见着云织的神情也是见怪不怪,微微一笑,走出门去,留下句话:

“嫂嫂莫忘了,和我的那笔生意。”

晨光照进祠堂,沈月昭醒过来,揉了揉眼睛,伸了伸发酸的胳膊腿儿。

陆明渊的药果然灵验,烧已经退了。

忽然祠堂门大开,阳光灼痛她的眼睛。

陆老夫人一脸严肃地站在门口,林姨娘娇怯怯地挽着她。身后跟了五六个仆妇。

“月昭,你可知错了?”

沈月昭还跪在地上。

“你昨日过了酉时仍未归,跪祠堂是轻的。”陆老夫人手里还捻着佛珠,语气却是威严,“陆家的规矩,容不得你放肆。”

没有让她起来的意思。

林姨娘忽然担忧地说:“夫人身子弱,跪了一夜怕是受不住……不如让夫人先…”

“规矩就是规矩。既嫁入陆家,就该守陆家的礼。”陆明允冰冷的声音从她们身后传来。

沈月昭看见他不紧不慢地走进来,一脸冷漠。

狗男人,你的正妻被罚跪了一夜,你无动于衷?

沈月昭在心里又骂开了,不过她早知道这个死渣男是不会帮她的。

她身子晃了晃,颤声道:“儿媳知错了,母亲教训的是,郎君教训的是…”

“昨夜姐姐也教训过妾身了。”

林姨娘身子一歪靠在陆明允身上:“郎君,夫人莫不是在说胡话吧?”

“还是昨夜撞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她拿帕子捂着嘴,做惊恐状。

满堂寂静,只有老夫人捻佛珠的声音突然加快。

“月容,切莫胡言乱语。”陆明允沉声道。

“郎君,是真的,昨夜妾跪在此处反省。忽然一阵阴风大作,不知哪里吹来了条帕子,盖在了姐姐的灵位上。”

“妾大着胆子揭过一看,是姐姐显灵,训诫妾。”沈月昭从袖笼中抽出一方素白帕子,上头空无一字。

“夫人可真是被吓坏了,竟把这白帕子看做先夫人教诲。”林姨娘嗤笑一声,身子还软软地靠在陆明允身上,“郎君,要不要给夫人请个大夫瞧瞧?”

陆明允眉头紧皱,盯着那方素帕。

“竟搬出这些鬼神之说,看来还是罚得太轻了些。”见那不过一方普通素帕,陆明允微不可察地舒了口气,“今日这三朝回门也不必去了。”

沈月昭垂眸凝视着手中素帕,指尖不着痕迹地摩挲过去,一滴清泪自她眼中坠落,正正砸在帕心。

“姐姐说...”她带着哭腔,嗓音轻得似一缕幽魂,“要我从今往后,恪守妇道。”

帕上水痕渐渐晕开,素白绢面竟然浮出了暗红的字迹,一笔一划如杜鹃泣血:

“既入陆门,当守妇道。三从四德,永世莫忘。”

正是沈月昭生前的笔迹。

林姨娘猛地从陆明允身上弹开:“这、这帕子方才明明......”

老夫人手中佛珠

她想起这便是席间盯着她看的书生,心头一跳,问道:“这位公子贵姓?”

那男子眼圈儿更红了:“月容,我是徐子谦啊。你不认得我了…”

沈月昭心下了然,看来这便是三妹沈月容生前心心念念的徐举人。

这书呆子却不知眼前人已非昔日心上人。

也是对苦命鸳鸯。她心里叹息着,却不得不做出冷淡疏离的样子,后退半步:“徐公子认错人了。妾身已嫁作陆家妇。”

徐子谦却猛地攥住她手腕:“月容,你等我,今年春闱我必定能入殿试。只要中了榜做了官,终有一日我会越过那陆明允。”

此刻,这书生眼里竟泛起骇人的凶光。

沈月昭正欲抽手,忽觉背后一道凌厉视线。

陆明渊不知何时已立在三步外,轻敲手中玉笛,笑得温雅:“你与这位……旧友,聊得可好?”

“您多虑了。”她淡定地掰开了徐子谦的手指,“这位公子认错人了。”

徐子谦却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方帕子:“那这‘谦’字,也是我认错?”

帕角绣着一个“谦”字。沈月昭认出那确是月容妹妹惯用的针法。

陆明渊眸色骤冷。

“徐公子慎言。”沈月昭摇摇头,压低声音,“这相同的帕子东市上不说有百方也有几十方,怎么能证明是妾给的?”

“清流士子,还是不要平白污人清白。”

“月容,你怎么…”那徐子谦还要上前辩白,却被陆明渊一把拉住衣领。

“徐兄,今日与你一见如故,快来与我共饮。”那瘦弱书生哪里挣得过陆明渊,被他拎小鸡似地拎回了席间。

沈月昭无语地看着陆明渊远去的背影。

他怎么和谁都一见如故?

她继续独自站在廊下赏花,心里埋怨着刚才那两个男人扰了自己赏花的雅兴。

忽然,她觉得外衫领口蹭得脖颈发痒,正欲起身去更衣,陆瑶却笑吟吟地拦住了她。

“嫂嫂,今日难得高兴,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她指尖捏着茶盏,细声细气地说。

沈月昭垂眸,笑意不减:“瑶儿有心了。”

她仰头饮尽,却在转身时用帕子掩唇,悄悄将茶汤吐在了袖中的暗袋里。

她才没那么蠢,敢喝陆瑶递过来的茶。

不过她倒想看看,陆瑶想玩点儿什么把戏。

脖后又痒了起来,她伸手抓挠。

“可是这外衫衣料让嫂嫂不适?”陆瑶关切地靠近,沈月昭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如嫂嫂和我去西厢房吧,信王府今日专僻出了几间厢房给女客,我方才去过。嫂嫂可在那儿把这外衫脱了再来。”

陆瑶殷勤又好心。

“多谢,那劳烦妹妹引路。”沈月昭皮笑肉不笑。

转过花径,便是西厢。一进门,陆瑶便立马退了出去。

“嫂嫂自便。”她笑着关上门。

沈月昭麻利地脱下那件外衫,却察觉体内燥热渐起。

竟是这种卑劣伎俩?陆瑶怎么比上辈子还要恶毒了。

可刚才她明明都吐了…是什么烈性的合欢散,沾了唇齿便能发作?

好在她理智尚在,踉跄着去开门。

却见陆明渊推门而入。

“你也来更衣?”她问得平静,眼波流转间却起了春色。

药力渐渐在她体内发作,她腿一软险些栽倒。

陆明渊一把扣住她手腕,掌心滚烫:“茶也敢乱喝?”

“不喝怎么知道……”她喘息着贴近他耳畔,“陆瑶想让我睡的是谁?”

看着她这副样子,陆明渊眼神骤暗,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

“周姐姐这边请。”门外远远传来陆瑶的声音,“我就说那娼妇…”伴着贵女们的窃笑声。

脏水已经开始泼了。

沈月昭无奈地看向陆明渊,现在他们俩不管是出去还是留在屋里,都算是被捉奸了。

她还是太轻敌了,低估了陆瑶的恶毒。

却见陆明渊扭动了门边架子上的花盆。

墙上那幅美人图忽然洞开,竟然别有洞天。

陆明渊抱着她翻身就进了密室。美人图倏然合上。

“快看奸夫淫…妇。”

陆瑶推门而入时,屋内空无一人。

贵女们扫兴地“嘁”了一声。周明棠白了陆瑶一眼:“陆姑娘,你怕不是自个儿做了春梦了。”

她啐了一口,转身带着贵女们离去。

“周姐姐,等等我!”陆瑶一跺脚追了出去,却百思不得其解,明明,刚才她把沈月昭和陆明渊都引来了啊,她是看着陆明渊进了厢房才带着人过来的…怎么…

密室里,沈月昭难耐地攀上陆明渊的脖颈,她的指尖烫得吓人,顺着他的领口滑进去,却在碰到锁骨时被他猛地扣住手腕。

“沈月容。”他嗓音低哑,“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吗?”

沈月昭意乱情迷的眼睛像要看进他心里。

“叫我绾绾。”

那是她沈月昭的小字,不是月容妹妹的。

此刻,她忽然只想做自己。

她踮脚吻他的喉结,双手直接扯开了他的腰带。

“绾绾。”他低哑地唤她,呼吸灼热,“你确定要这样?”

“你早知道有诈,却偏要进来,不就是想这样吗?”她轻笑,药效让她眼尾泛红,却仍存三分清醒,“再说了,你不是一直想合作吗?”

“那就合作个痛快。”

陆明渊眸色骤深,猛地将她抵在墙上。他的吻带着侵略性,唇齿纠缠间,沈月昭尝到了血腥味,不知是谁咬破了谁的唇。

衣衫半褪时,她忽然按住他探入衣襟的手:“等等。”

“怎么?”他气息不稳,“后悔了?”

“不。”她喘息着继续扯开他的衣衫。

陆明渊低笑,一把扣住她的腰,只一双湿漉漉的含情目巴巴地看着她:“那…求你疼我…”

情到浓时,他咬着她耳垂哑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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