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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生命啊他苦涩如歌贝斯乐乐 全集

水星搁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徐风也坦白,“后来被教导主任抓到主席台上,硬生生把我另一半头发也剃了。乐队就解散了。”我好像也该说点什么。思来想去,只能胡说。我说:“我有个姐姐。”“我知道。”徐风冷不丁说。“你知道个屁,我从来没说过。”我闭上眼,“她死了。”长久的沉默后,乐乐姐蹲在滩涂上,迷迷糊糊地问:“......然后呢?”“死了就是死了啊。”我知道她想问是怎么死的,我有点不敢回忆,但我今天喝了酒,所以说出什么都理所当然,“跳楼死的。十八楼,警察让我去认,我在太平间吐了一地。我真的认不出啊.....直到我姐火化我都不相信那是她。”他们都不说话了。我接着说:“我姐特别傻。小时候我奶奶给我两颗糖,只给她一颗,她还是把她那颗也给我。我奶奶骂她,说让我吃坏了牙齿。我气急...

主角:贝斯乐乐   更新:2025-04-26 15: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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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贝斯乐乐的其他类型小说《所以生命啊他苦涩如歌贝斯乐乐 全集》,由网络作家“水星搁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风也坦白,“后来被教导主任抓到主席台上,硬生生把我另一半头发也剃了。乐队就解散了。”我好像也该说点什么。思来想去,只能胡说。我说:“我有个姐姐。”“我知道。”徐风冷不丁说。“你知道个屁,我从来没说过。”我闭上眼,“她死了。”长久的沉默后,乐乐姐蹲在滩涂上,迷迷糊糊地问:“......然后呢?”“死了就是死了啊。”我知道她想问是怎么死的,我有点不敢回忆,但我今天喝了酒,所以说出什么都理所当然,“跳楼死的。十八楼,警察让我去认,我在太平间吐了一地。我真的认不出啊.....直到我姐火化我都不相信那是她。”他们都不说话了。我接着说:“我姐特别傻。小时候我奶奶给我两颗糖,只给她一颗,她还是把她那颗也给我。我奶奶骂她,说让我吃坏了牙齿。我气急...

《所以生命啊他苦涩如歌贝斯乐乐 全集》精彩片段

徐风也坦白,“后来被教导主任抓到主席台上,硬生生把我另一半头发也剃了。乐队就解散了。”
我好像也该说点什么。思来想去,只能胡说。
我说:“我有个姐姐。”
“我知道。”徐风冷不丁说。
“你知道个屁,我从来没说过。”我闭上眼,“她死了。”
长久的沉默后,乐乐姐蹲在滩涂上,迷迷糊糊地问:“......然后呢?”
“死了就是死了啊。”我知道她想问是怎么死的,我有点不敢回忆,但我今天喝了酒,所以说出什么都理所当然,“跳楼死的。十八楼,警察让我去认,我在太平间吐了一地。我真的认不出啊.....直到我姐火化我都不相信那是她。”
他们都不说话了。
我接着说:“我姐特别傻。小时候我奶奶给我两颗糖,只给她一颗,她还是把她那颗也给我。我奶奶骂她,说让我吃坏了牙齿。我气急了,抄起扫帚要打奶奶,奶奶用拖鞋抽我。我姐在旁边哭着喊别打了。其实我小时候特爱哭,但那天直到我屁股开花我都没掉一滴眼泪。”
“我姐真的特别傻,她跳下来的时候才二十五岁。她是我们家最聪明的,自己考大学,打工赚学费,拿奖学金,毕业之后考到了特好的单位,可惜她运气不好,她太漂亮了。你说我妈把她生那么漂亮干嘛?”
“领导总喜欢带她出去应酬。揩她的油。但她什么也不说。每次跟我打视频她都穿得漂漂亮亮的,抱着她养的小猫,笑眯眯地听我说话。”
“我姐喜欢写日记,她从小学到大学,每天的日记都整整齐齐地码在老家的柜子里。后来警察在她出租屋翻到她的日记,说那是证物,不能给我,只给我看了影像。我才知道我姐一直那么痛苦。那她为什么要笑呢?”
“我姐被她的顶头上司猥亵,他迷晕了我姐,拍了她的照片,让我姐给他当小三。我姐扇了他一巴掌,转头报警去了。”
“后来领导的老婆闹到单位上,说我姐是婊子,让我姐去死。我姐被开除那天,坐了两个小时的地铁来大学城找我。”
“那时候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姐穿了条特好看的白色连衣裙,她带我去吃我大学城最贵
的馆子,我所有朋友都羡慕得不行。”
“我姐那天一口饭也没吃,不停地给我夹菜。”
“我问她姐你怎么不吃,她也不说话,只是看我。”
“走之前她说,她把小猫送人了。”
“为什么要送人呢?”
“你们说为什么?”
久久没有回答。
转头一看,乐乐姐已经躺倒在地,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徐风坐在一边,看着我,眼神里好像有雾。
我知道这个故事太过沉重,低下头,叹了口气,“其实都是我瞎扯的,你别多想.......”
徐风一把拽住了我的手腕。
“对不起......”他没头没脑地说,“对不起。”
“傻逼吧你,”我的巴掌落在他头顶,“你道歉干什么?”
他沉默片刻,然后直愣愣跑到江边,像疯子一样狂奔。
我怕这酒鬼冲进江里,赶忙追上去。
徐风跑了不知道多远,已经从湿润的浅滩跑到石板道,我这才发现自己没穿鞋。
脚下湿哒哒的,我以为踩到了什么,低头才发现脚底早被碎石头磨破了,我身后是一串血脚印。
“我操。徐风,你又发什么疯?”我冲上去,勒住他的脖子。
徐风终于停下来,他将我拦腰抱起,转了一圈又一圈。
我更想吐了,死命捶他,直到我轻轻落地。
徐风扳着我的肩膀,脸上有泪痕,好亮,像水里倒映的月亮。
他说:“我想写歌。”
“你写啊!”
“我要唱歌。”
“你唱啊!”
他真的唱起来。
“水啊,你在哭吗?人潮啊,下雨啊。”
“风儿啊,别带走他。”
“如果要带走他,”
“悄悄地,不要吵醒我。”
“因为我太怕寂寞,怕眼泪也怕日落。”
我们站在江边,一直唱到日出。

第一次遇到徐风那天我正准备去跳河。
徐风在跨江大桥边卖艺,背着他的破木吉他,头发有两个月没剪,活像乞丐。
而我连续通宵了一个月,下公交车之前我从车窗中看见自己,胡子拉碴,眼圈青黑,比乞丐更像乞丐。
俩乞丐在跨江大桥上遥遥相望,我倚着围栏,听他唱了一首又一首。
徐风嗓音沙哑,满满的沧桑。我的脚边堆起烟头,是过年应酬被硬塞的那包软中华,一直没舍得抽。
我抽到第二根就发现是假烟,和我平常抽的八块一包朝天门没差别,焦油劣质,烟草粗糙,像是刀在割我的喉咙。
最后一根烟头在我脚边熄灭的时候,天边闪过惊雷,吓得我一哆嗦。
斜风细雨中,徐风背着吉他,拎着音箱朝我走来。
“兄弟,借个火。”
我这才看清他流浪汉发型下的脸,竟意外的人模狗样,让他杂乱的发型也有了几分艺术气息。
好看的皮囊总让人放下警惕,我从兜里掏出火机,丢给他。
徐风利索接住,从兜里掏出一包黄鹤楼。给我递了一根,悠悠开口:“有心事?”
凌晨的跨江大桥四下无人,我心想,如果现在跳河的话,是不是会吓死他?
我哑着嗓子说:“没心事会大半夜来这?”
徐风点燃黄鹤楼,趴在围栏上,随意叼着烟,“是啊。”
“那你呢,”我吐了一口烟,看着他,“你又有什么心事?”
死一般的沉默后,他说:“我没有梦想了。”
我笑了:“这年头谁还信梦想谁就是傻逼。”
徐风也笑,笑起来有些孩子气,他有两颗虎牙,尖尖的。像我小时候养了两年的小土狗欢欢,可惜它被邻居毒死了,那天晚上奶奶给我添了满满一大碗汤。
我一口没吃,边吐边哭。那时候我也想过要跳河。
但家里没有河,我只能活下来。
雨越下越大,夜晚的嘉陵江平静而汹涌,雨水铺天盖地,沉默得像要吞噬掉天地。
“其实我还有梦想。”我说。
夜色中,徐风凝望我。
“我想做乐队。”我看着他,鬼使神差地问,“你要不要和我一起?”
徐风没有回答,他大笑起来,远处传来引擎的轰鸣,我们在驱逐
,在路人疑惑的眼神中终于放过我,在我光滑的脑门上搓了一把,“再纹几个点儿,装成和尚卖艺,我们肯定赚得盆满钵满。”
“呸,要纹你纹。”我啐他,“我才不去。”
我们每天在路边唱五个小时,从十点一直唱到凌晨三点。酒吧关门后,我们的生意最好。
也有倒霉的时候。有一次我们被酒鬼踢翻了音箱;还有一次,一个赤膊的大哥在鼓完掌后给我们丢了五百块,但还没来得及欢呼鸣谢,大哥就头一歪,精准地吐进了钱箱里。
乐乐姐在那时候捂着鼻子经过。她是酒吧驻唱的贝斯手,那会儿刚下班。
“听说你们还缺乐手?”乐乐姐背着贝斯包,在徐风旁边坐下,毫不认生地说,“我是酒吧街最牛的贝斯手。”
我第一次听见这种说法,仿佛贝斯也是一种道上的证明,忍不住笑了起来。
乐乐姐踹了我一脚:“小光头,你笑什么?”
然后她把贝斯接上我们的音箱,痛痛快快地弹了一曲。
炫技之华丽,节奏之准确,我和徐风都被她的技艺折服。
乐乐姐说:“我白天有空。”
“可是我们没钱。”我遗憾地说。
徐风拍了我的后脑勺一巴掌,郑重承诺:“会有的。”
乐乐姐看着我俩这样,显然有些怀疑,但不知道是出于同情还是什么别的,她无奈地说:“你们很像以前的我,我愿意帮你们一把。”
我和徐风对视一眼,显然不太相信这样的好事能落在我们头上。
“谢谢姐!”我兴奋地说。
乐乐姐毫不客气地往我脑门招呼了一巴掌:“别乱叫,老娘永远十八岁!”
“谢谢妹妹、谢谢妹妹!”我不住傻笑,激动地抱住了徐风,恨不得把他抱起来转两圈,“太好了!现在只差鼓手了!”
徐风只是笑。
那天,为了庆祝乐乐姐的加入,我们在便利店买了三瓶二锅头。
徐风酒量不佳,乐乐姐更是醉得一塌糊涂。
我们三个人走在嘉陵江边,找乐乐姐丢失的一只凉鞋。
“其实我以前是会计。”乐乐姐拎着酒瓶骂骂咧咧,“老板摸我屁股,后来我就不干了。”
“我上学的时候,也搞过乐队,剃了半边头发,老拉风。”
的鸣笛声中一路狂奔,跑下大桥。
有时我怀疑徐风被我下蛊了,不然他怎么会愿意和我一起住在跨江大桥边的廉租房里。
房里只放得下一张床。打水、撒尿、洗澡都要走到走廊的尽头。
我怕黑,前两晚总被尿憋醒,徐风安静地平躺着,死了一样安静,我会毫不客气地把他踹醒,让他别打呼噜。
其实我只是害怕,怕遇到鬼也没人知道。
徐风没有起床气,他总会打着哈欠坐起来,点烟,等我上完厕所回来,他刚好抽完一根。
我玩笑道:“你不会是特意等着我吧?”
徐风不屑于多瞥我一眼:“快睡吧,梦里什么都有。”
徐风说得对。闭上眼我会想起很多很多事,想起懵懂的童年,不知所踪的爹娘,想起我姐。小小的我姐背着小小的我,走了好远好远。
“喂,徐风。”我用胳膊肘捅他,“你说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你想死?”
“不知道。”
“那就睡觉。”
“四十度,怎么睡着?徐风,我早说了不能住江边,你偏说要看江景!又潮又热...这空调就他妈是个摆设!”
徐风懒得和我吵,他拍拍我的背,哄小孩似的唱起了摇篮曲。
我气得想笑。破烂的窗户敞开,风呼呼刮进来,其实风也是热的,但我还是睡着了。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徐风举着路边发的广告扇子,给我扇了一晚上。
第二天徐风搬回一台破风扇,安在床头,转头的时候会发出嘎吱的声响,我怀疑他是从捡破烂的邻居家顺走的。
奇怪的是,那天之后,我不再起夜。
只是偶尔还会梦到我姐,她站在遥远的山头,夕阳西照,风吹起她的长发。
醒来时我经常被眼屎糊住眼睛。
徐风问我怎么总上火。
我不好意思说梦里哭了,嘴硬说:“没空调吹,我火气旺。”
徐风气得笑起来,最后抓了把我的头发,“你头发这么长,肯定热,最好去剃寸头。”
我深以为然,当晚就去剃了个光头。那天我们在十字路口卖艺,徐风看见我发型时差点把吉他弦拨断。
“你有病啊?”他踹我。
“我热啊!”我吼他。
“你......”他咬牙,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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