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抄袭事件被网暴整整一年学期,最后被迫转学。
我像滩烂泥般无力的靠着病床,哽咽着道:“好好好……我们走……我们走……惹不起,躲得起。”
“哼,这就对了。”
柳轻烟母女相视一笑,转身离去。
原本我打算再养几天,可目前情况,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所以我连手续都没办,便匆匆出院,跟着玲玲去办签证。
学院对此很重视,特意派专车来接。
不过,临走前。
我摘了木手镯,塞进玲玲写的信里,拜托护士长帮忙保管。
假如儿子还能想起我,就交给他。
反之,那便扔了。
……
儿子刚给柳轻烟的父母洗完脚,站在窗边打电话,随意往外一瞥,却当即愣住。
“咦?”
“那不是我妈和玲玲吗?给她们开车门的是……南省理工院校的校长?”
“不对啊,校长怎会如此重视她们?”
“可能是我看错了。”
儿子摇摇头。
等柳轻烟父母出院那天,他这才去我的病房,恰好和护士长撞了个照面。
“你可算来了。”
“病人要我把这个交给你。”
护士长递去信封。
儿子一愣,歪头往病房里瞧了一眼,问道:“他们人呢?”
“三天前就出院了。”
护士长答道:“病人的孙女获得官方留学资格,她们一起出国了。”
“南省理工的校长亲自开车接走的,连出院手续都没来及办。”
说完,护士长离开。
“这么说,那天没看错。”
儿子猛然愣住,旋即露出浓浓喜色:“玲玲居然那么厉害!真有出息啊!”
“可为什么瞒着我呢?”
他急忙打开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