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你行事古板无趣，哪有半分女子该有的灵动？如今这般，才勉强入得了眼。”
我心中满是讥讽。
真心在他眼里一文不值，装乖卖巧才是他所喜。
多可笑啊。
前世我剖心挖肝对他好，换不来一声赞赏，如今学雪瑶装乖卖巧，倒成了他口中的懂事。
2.
次日站在廊下，我看着白曜和雪瑶在庭院里低声说笑。
雪瑶今日穿了一袭浅粉纱裙，衣摆绣着的云纹，那本该是代表主母身份的专属纹样。
她微微倾身，露出的脖颈上面满是红痕。
上辈子，我曾因这刺眼一幕摔了茶盏，换来白曜一句善妒。
这一世，我低头抿了口茶，唇角微勾。
“夫君。”我柔声唤他。
白曜回头，眉头下意识一蹙，像是被打扰了兴致。
雪瑶则一脸胆怯的往他身后躲了躲，仿佛我会吃了她似的。
我缓步走近，将手中食盒递过去。
“雪瑶妹妹体弱，我让膳房炖了灵参汤，趁热喝最好。”
白曜一怔，显然没料到我这般大度。
雪瑶更是愣住，狐疑的看了我一眼，才娇声道：“姐姐待我真好。”
“我们是自幼长大的情分，能一起侍奉夫君自是最好的，从前是姐姐错了。”
我的指尖轻轻搭上白曜的袖口，“夫君今日不是还要去猎场吗？雪瑶妹妹若同去，记得多带件披风，山间风凉。”
白曜眸光微动，似是满意我的识趣，难得对我语气缓和。
“你倒是心细。”
我垂眸，掩去眼底的冷意。
他当然满意。
毕竟，猎场深处有座温泉别院，是他们常去私会的地方。
上辈子我蠢到跟踪过去，撞破他们的丑事，反被白曜斥责不守妇道。
这一世？
我巴不得他们日日厮混！
待他们离开，我转身去了库房，取了几瓶上品灵药，又顺手拿走了白曜私藏的九转灵丹。
以前他从不舍得给我用，哪怕我病的极重。
可是却整盒整盒的送给雪瑶养颜。
墨辰的住处很偏僻，破旧的木屋外杂草丛生。
我刚走近，就听见屋内传来小墨的咳嗽声。
闷闷的，像是病了。
我脚步一顿，故意摔在院前的石阶上，任由鲜血从掌心渗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