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的,以后你要是想生一个孩子也是可以的。不要现在不行,再过个两年,你想生几个就生几个。”
我内心泛起悲凉,所以他的意思是要等到他和苏雨荷的孩子出生之后,我才能生下私生子的意思吗?
我没有问出这个问题,因为这个问题已经没有意义了。
顾瑾年匆匆离去,直到深夜11点的时候他才给我发来信息:
“橙橙,公司有紧急业务我要去外地,一周之后回来。你乖乖在家养病,等我回来还要带你去你一直想去的爱尔兰呢!”
我深呼吸了几下,试图缓解心脏的剧烈疼痛,然后默默回了一个字:
“好。”
第二天,我独自去了医院做流产手术。
当我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感受到我肚子里的那个小生命的流逝,心脏痛到麻木。
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我和顾瑾年五年的感情在此刻彻底结束了。
出院回到家里后,我就整理好了自己所有的东西,顾瑾年送我的东西我一件都没有带走。
客厅的照片墙被我拆掉了,上面摆的都是我和顾瑾年旅行时的亲密合照,合照都被我剪成了两半,扔到了垃圾桶。
出发的那天早上,我在手机上刷到了关于京圈有史以来最盛大婚礼的视频。
视频里,顾瑾年深情款款地宣示着结婚誓言,一如当初他向我表白时的深情。
我从不怀疑真心,可真心瞬息万变。
我将怀孕报告单和流产手术单都放在了床头,然后拖着行李箱毅然决然地离开了。
我刚到机场,手机就疯狂震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