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兴国章勇的女频言情小说《特工:我在唐朝纵横天下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天人之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光国帮小玉将马匹倒换过来,匆匆的赶着马车向城门驶去。车厢内,高碧玉感觉到王光国不停的用怪异的目光看着自己,心中极为不安,轻轻的问道:“先生是不是怪罪碧玉出手太重了?如果先生不喜欢,下次碧玉会小心一点的,请先生不要生气。”王光国“啊?”了一声,连忙说道:“不重不重,你不要误会了,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只是在奇怪,我的碧玉怎么会这么厉害?”高碧玉听他称自己“我的碧玉”,心中欣喜异常,对着王光国调皮的一笑,说道:“先生害怕了?别担心碧玉欺负你呀。”王光国听完哈哈大笑,伸手将高碧玉紧紧搂在怀中,说道:“我的碧玉这么温柔,怎么会欺负我呢?你的武功是跟你父亲学的吗?”听到王光国提到她父亲,高碧玉的眼中闪过一丝黯然,说道:“我从小身体就不怎么好...
《特工:我在唐朝纵横天下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王光国帮小玉将马匹倒换过来,匆匆的赶着马车向城门驶去。
车厢内,高碧玉感觉到王光国不停的用怪异的目光看着自己,心中极为不安,轻轻的问道:“先生是不是怪罪碧玉出手太重了?如果先生不喜欢,下次碧玉会小心一点的,请先生不要生气。”
王光国“啊?”了一声,连忙说道:“不重不重,你不要误会了,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只是在奇怪,我的碧玉怎么会这么厉害?”
高碧玉听他称自己“我的碧玉”,心中欣喜异常,对着王光国调皮的一笑,说道:“先生害怕了?别担心碧玉欺负你呀。”
王光国听完哈哈大笑,伸手将高碧玉紧紧搂在怀中,说道:“我的碧玉这么温柔,怎么会欺负我呢?你的武功是跟你父亲学的吗?”
听到王光国提到她父亲,高碧玉的眼中闪过一丝黯然,说道:“我从小身体就不怎么好,为了让我强壮一些,在我六岁的时候,我父亲亲自去附近天玉山上的安慈庵中请来慈瑞师太做我师傅,师傅就从那时每天教我武功。我师傅是北武林第一高手,所以平时事情也比较多,每年要出门两三个月去云游。上个月因为她的师门出了点事情,所以她就赶回了天玉山,至今没有回来。”
王光国惊喜道:“你师傅那么厉害呀,北武林第一高手!那么还有一个南武林了?南武林第一高手又是谁呢?”
高碧玉摇了摇头,说道:“我平时也不关心这些事情,所以江湖上的事情我并不懂,师傅平时也不对我说这些事情,师傅是北武林第一高手的事情,我还是从安慈庵的慈吉师太那里得知的,我师傅是安慈庵的住持,不过昨天我听说前几天天降狂雷,将天玉山劈成了一个大坑,不知道是真是假,要是真的,我师傅回来可要伤心了,安慈庵里好几位师太都对我非常好,不知道为什么老天这么不长眼,为什么偏偏去劈天玉山呢?”说到这里不禁哽咽起来。
王光国怀着做贼心虚的心情连忙安慰着高碧玉,心中却没有想到时云龙的失误居然会造成几位无辜的出家人丧命,可不要让碧玉知道这件事和自己有关呀!想到这里他连忙岔开话题,说道:“那么我的碧玉武功一定也很高了,名师出高徒嘛!”
高碧玉脸上一红,说道:“先生莫要取笑碧玉了,碧玉的武功和师傅差太远了,师傅说我天资不好,武功难以成大器,倒是小玉,平时没事也跟我学了几招,居然也能似模象样了,她的天赋可比我高多了。”
王光国很感兴趣的问道:“那你师傅有没有传你内功?”
高碧玉笑道:“从我六岁起师傅就开始传我内功了,不过整天打坐吐呐,很是气闷的。”
王光国不由得想到:原来中国古代还真有内功,看来那些小说家还真不是吹牛的,不过为什么到了近代就失传了呢?真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看到王光国陷入沉思,高碧玉连忙问道:“先生在想什么呢?能告诉碧玉吗?”
王光国当然不能告诉他实情,慌忙之间找了个借口,说道:“不知道我能不能修炼内功呀!”
高碧玉急忙高兴地说道:“当然能了,先生医术那么高,练起内功来一定事半功倍,让碧玉教你我的师门内功怎么样?我师傅说我师门的内功师天下三大玄门正宗内功之一,如果练成了,天下就罕有敌手了。”
王光国苦笑着说道:“你以为那么容易呀,你从六岁开始练,到你今年十六岁,练了十年还只有小成,我这么大了才开始练,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太晚了。”虽然这么说,看多了武侠小说的王光国,还是不由得幻想起自己能当上大侠以后的情景了。
马车外传来小玉的声音:“先生,小姐,我们已经出了南门了。”
茫茫无际的雪原犹如粉装玉砌,远处蒙蒙胧胧的群山忽隐忽现,微风吹起地面的积雪,飘舞在空中,如风、如烟、似沙、又似尘,柔和的阳光穿过飘舞的积雪照在白雪皑皑的旷野上,闪现出一片金光灿灿。道路两旁那干枯的树枝上挂满了一堆堆、一团团的雪花,此情此景,似乎任何语言都显得如此苍白,难以描述。
王光国坐在车内,打开车前的门,赞叹的看着这外面一片银装素裹的世界,碧玉依偎在他的身边,披着毛毯像一只越冬的小猫一般伏在他的怀中,虽然车外一片天寒地冻,车内却显得春意浓浓。
出城已经一个多时辰了,由于害怕高干再次追来,所以小玉使劲的敲打着马屁股,无奈这么大的车只用一匹马拉着,怎么赶它也跑不快呀。
突然,路边树枝上的积雪纷纷向下落去,大地在微微的震动,一阵隆隆的马蹄声打破了这银白世界的宁静。
听到马蹄声,高碧玉猛然从王光国的怀中抬起头来,刚才还红润的脸庞已经变得苍白。王光国的心也一下抽紧了起来,他推开高碧玉,顾不上理会高碧玉那又惊恐又奇怪的目光,转身穿上它的盔甲,又随手从前车厢的暗格里取出手枪别在腰带中,将自己带来的宝剑递到高碧玉手中,自己的手中紧紧握住三尖两刃刀。
马车后面出现一片白色的雪雾,马群踏破了雪原的寂静呼啸而来,转眼间一队一百多人的骑兵已越过马车,档在车前,队前一人正是高干。
高碧玉跟着王光国跳下马车,疾跑几步,跪倒在高干马前,抬起头时已是泪流满面,涕道:“女儿不孝,不能侍奉爹爹了,还望爹爹能网开一面,放我们夫妻一条活路。”
高干看着高碧玉,严厉的眼中闪出一丝柔情,随即凌厉的目光又扫向王光国,喝道:“大胆王光国,虽然你救了我女儿的命,但我已经给了你报酬,如今你竟然敢拐带我女儿私奔,今天我给你一个机会,让碧玉回来,我既往不咎,如不然,我今天让你暴尸荒野,死无葬身之地!”
经过五分钟洗漱后大家都集合到食堂开始用早餐,坐在王兴国旁边的是三十多岁的王明与,一个刚来半个月的年轻的博士后,和王兴国住在同一个宿舍,王兴国只知道他是一个空间物理学专家,至于怎么来到这里的就不得而知了,但估计这里的每个人都和王兴国的情况类似,可能都是一些死刑犯,不知道怎么样被那个老头弄到这里来了。
看着王明与没有食欲的样子,王兴国心中充满了同情,自己刚来的时候何尝不是如此,每天早上跑回来累的什么也不想吃,但不吃饭怎么有体力坚持一天的训练呢,想到这里王兴国把自己碗里的一些咸菜拨到王明与的碗里,对着他轻声说道:“赶快吃吧,不吃的话上午更难过了,不吃饭你就没有体力完成一个上午的训练。”
王明与看着他感激的笑了笑,勉强的向嘴里送着手中的馒头。
上午是四个小时不停歇的障碍跑训练,在训练场上爬绳网、过独木、翻越障碍、过沙坑,最后还要靠一根竹竿越过三米高的高墙,每天上午都是这么一遍又一遍的跑着,教官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少校,看到有人放慢了速度,手中的皮鞭就不由分说的抽过去,所以没有人敢偷懒,王兴国经过这两个月的训练已经能够跑在队伍的前面了,他的进步连教官都感到惊讶,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只有在训练中他才不会想起那痛苦的往事。
下午是搏击训练,除了肌肉力量训练外,自由搏击、器械搏击是每天下午的必修课,在这两个月里,王兴国掌握了徒手搏击、刀、剑、枪、棍等多种兵器搏击的基本战术,因为他的搏击水平在所有人中名列前茅,所以现在他每天的对手已经由队友变成了搏击教官,但吃到的苦头也是显而易见的,教官出手毫不留情,每天他都是带着满身的伤痕回到宿舍,自从那件事情以后,他那懒散的习惯好象一下就没有了,每天都是在疯狂的训练中来冲淡对往事的记忆......
光阴如梭,转眼间又是半年时间过去了,这一天,教官并没有像以往一样带大家出营操练,而是让大家在操场上静静的站着,好象在等什么人。
天空中传来越来越响的轰鸣声,一架直升机由远而近开了过来。直升机落地后从上面跳下了一个人,一个大家都认识的人———那个老头。
老头从队伍的这边走到另一边,来来回回地走了几遍,看到大家精神饱满的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没有让我失望,从教官那里我也了解了你们的情况,你们做得都非常好。大家一定很想知道我是谁吧,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卢云天,今天来是要告诉你们大家,等一会你们将离开这里去完成你们最后的考验。你们都是死刑犯,是我把你们从枪口下救下来的,明天开始的考验将是一个机会。如果通过这个考验,你们将脱胎换骨,重新做人,通不过的,将继续履行法律对你们的惩罚,不过你们也多活了半年,没什么好遗憾的了,现在我宣布全体上车,进行转移。”
卢云天说完话,冲着身边站立的教官一点头,教官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转身向营地外面跑去。不大一会儿,从营地外面驶进来一列车队,打头的是一辆装甲步兵车,中间是一辆窗户上焊满铁栏杆的大客车,最后又是一辆装甲步兵车,卢云天等大家都上了那辆客车后,
就转身上了直升机,同时手一挥动,两辆装甲步兵战车夹着那辆客车,在直升机的尾随下,向着戈壁深处开去。
王兴国望着窗外渐渐远去的军营,不由心生一丝不舍,大半年来单调的训练使他渐渐的喜欢上了这种生活,不用钩心斗角,不用辛苦奔波,整天就在汗水和跌打中生活,倒使他体会到了另一种生活情趣,可是如今就要离开了,前面等待他的究竟是什么命运呢?他不敢再往下想了,只是呆呆的望着窗外那荒凉的戈壁。
车在戈壁中行走了一天,将近傍晚时来到了戈壁中的一个军用机场,跑道上,一架中型军用运输机正整装待飞。
在崇山峻岭的原始森林中,云雾缥缈,荒无人烟,然而就在群山密林中的羊肠小道上,行进着一队人,他们,就是王兴国所在的特殊训练小队。
在密林中已经穿行了七天了,茂密的原始森林中灌木丛生,给他们的行进工作带来了很大的麻烦,入山前卢云天的话还深深记在每一位队员的脑海中:“你们要分成三组,由教官带领你们到深山中不同的临时基地,你们要在那里生活一个月,要记住,临时基地没有任何的补给,要靠你们自己的力量在那里生活一个月,教官把你们带到那里后就会和护送你们(王兴国心想:不如叫押送更合适吧)的战士一起返回,一个月后我们会到基地去接你们。”
转过一座山,眼前豁然开朗,山脚下一条小溪欢快的流淌着,教官指着山脚下说道:“我们到了,那里就是你们第一小组的的临时基地,我宣布第一小组的人员:李玉天、李一山、刘黄土、王兴国、王明与、艾家园、田方、邓伟中,你们八个人是第一小组,现在你们脱离大队下山去吧,注意,到时候我们在临时基地接你们,如果走丢了我们是不会找你们的,好了,你们就下去吧,其他人继续跟我走。”教官说完话,领着其他的人向着深山中走去。
望着教官带领其他人慢慢的消失在视线中,第一小队的八个人开始向基地走去。
雷经理摆了摆手:“其实大家都很感激你,你替我们大家出了一口气,我早就不想干了,哎......,不提了。今天来是看看你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我认识几个著名的律师,可以请他们做你的辩护律师。放心吧,从法律上讲你这叫正当防卫,有好律师替你辩护没有事的,不要担心,当时在场的人那么多,都可以为你作证的,我还等着你出来以后和你喝几杯呢,听说你酒量不错呀。”
章勇在旁边说道:“说的对,咱哥们儿这么老实,怎么会做违法的事情呢?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哥们儿别担心,我好几个女朋友听了你的英勇事迹都向我吵着要看看你,等你出来我给你介绍几个。你小子真行,那么条大汉竟被你干掉了。不过也够悬的,听经理说要不是保安及时赶到,另外两个人可要把你活扒了。不用担心,好歹我们也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这点法律常识你还是懂的吧,只要证据确凿,能够证明你当时确实是出于自卫的,法官肯定会判你无罪的。”
听着这番话,王兴国的眼泪禁不住又流了出来,两人急忙好言相劝,商量了一下请律师的事情,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三天后,经理雷达志终于给王兴国请来了一位颇有名声的律师,在会见室中,见到律师的王兴国犹如见到了救命的稻草,急速的扑到铁栏杆前,双手伸出栏杆紧紧地握住律师的手,眼泪不争气的刷刷的往下直流。
两个狱警急忙将王兴国架开,喝斥着让他在轮椅上坐好,那个律师尴尬的揉了揉被握得疼痛的手,对王兴国说道:“我是BJ市天地人和律师事务所的律师林果文,这次受雷达志的委托为你做辩护律师。你的事情我大概的听雷达志讲过一些,今天我来这里就是要你在律师委托书上签个字,以证明你真是委托我作为你的辩护人。王兴国,你不要太激动了,如果你相信我,就请在这上面签个字吧。”说完,将一份委托书从栏杆外面递给了里面的狱警。
王兴国急忙接过委托书,看也不看就在上面用颤抖的手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林果文收起委托书之后,望着王兴国微微一笑,说道:“好了,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辩护律师了,你现在把那天的事情对我详细地说一遍。”
想起那天的事情,王兴国的心中就不知道是什么滋味,那天的经历,在这些天的提审中不知道说过多少遍了,然而今天再次提起,却还是让他感到心头郁闷难耐。
听完王兴国的讲述,林果文长出了一口气,望着王兴国说道:“我希望你给我讲的这一切都是事实,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让你无罪释放。好了,现在我要去找那天的几个当事人去了解一下情况,争取到时候在法庭上多找几个人为你作证。王兴国,在这段时间内你也不要有太多的想法,要相信自己,明白吗?”说完,起身告辞走出了会见室。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没有预料的那么好,没过几天,王兴国再次被提审,这次主审官却不是以前的那几位了,警察把王兴国推进来之后就关上门出去了,房间里只留下了他们两个人......
主审官上下看看王兴国,说道:“老实交待,你和死者有什么仇恨?”
王兴国一愣:“我根本不认识他。”
主审官冷冷一笑,走到王兴国的身边:“嘴挺硬的,明明你和他是一伙的,你们分赃不均,你怀恨在心才杀了他的,是不是?”
王兴国感到脑袋嗡的一声,他茫然的抬起头,望着主审官争辩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什么分赃不均?我再说一遍,我以前根本就没见过他!”
主审管的脸上顿时涌出一丝怒容,伸手从桌子上拎起一个大皮包,“扑通”一声扔到王兴国的脚下,喝斥道:“到现在你还嘴硬!看看这是什么?这是从你的公寓里搜出来的,整整五十万元人民币!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而且从你的电脑里我们调出了你的犯罪记录,自己看看吧!”说完,从文件夹中抽出一张纸放到王兴国的面前。
王兴国强忍着头部眩晕的感觉,用颤抖的双手拿起面前的那张纸,纸上一行行的数字闪烁在王兴国的眼前:八月六日,希尔顿饭店偷得手机二十八部,共卖现款五万元,分给许明两万;八月十日,国际饭店偷得奔驰三辆,便卖现款一百一十万元,分给许明、程天强、朴起兴、王国明各二十万元......
看着一行行的数字,王兴国只感到一声声的霹雳在头顶响过,震得他头脑发晕、手脚冰凉、额头冷汗直冒,这里面的许明,是自己这些日子以来最熟悉的名字,这个人名,自己怎么能忘记呢?
猛然,他抬起头,望着主审管愤怒的吼叫了起来:“这是假的!这是陷害!我没有做过这些事情!在我的电脑中也从来没有这些记录!我要抗议!这些都是假的!”
“住口!”主审官怒喝了起来,他起脚向王兴国的脑袋上踢了过来,王兴国一缩脖子,闭上眼睛等待着头上剧痛传来,然而,半天却没有动静,他迟疑的睁开双眼,眼前出现的是主审官那讥刺的眼神。
主审官冷冷一笑,说道:“你放心,我不会打你的,刑讯逼供是犯法的,我作为一个执法人员怎么会这么做呢?王兴国,事实确凿,不由得你不承认!你可以继续顽抗到底,但到了法庭上,即使你不承认,这些证据还是具备法律效力的。你最好还是乖乖的承认了吧,这样法庭会根据你的认罪态度对你作出宽大处理的。怎么样?”
小二冷冷的望着王兴国说道:“军爷,在蒙荫城里想吃白食是不行的,张元帅有严令:发现吃霸王餐的将士一律报军纪处,我看您年纪轻轻,不忍心将您的前途给毁了,您还是老老实实的先把饭钱和房钱给我结了吧,如果没有就请您出去吧,我不知道您是从哪里来的,不过在蒙荫区域内士兵都是不敢欺负老百姓的。”
王兴国奇怪的指着小二手中的通宝说道:“这钱不是给你了吗?”
小二将手中的铜钱扔给王兴国:“军爷,私铸铜钱是要灭九族的,我劝你还是收起来吧,我只当没看见。”
王兴国结结巴巴的说道:“可......可是......可是开元通宝不......不能用吗?
小二冷笑道:“什么叫开元通宝?现在我们只收仁德制钱,你有银子也行,我从来没听说过什么开元通宝,得了,您还是起身吧。不然我就要报官了。”
王兴国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他不知道开元通宝?按照历史记载,现在应该是唐乾元二年,开元通宝应该还在流通,而当时的金银只是作为珍宝品,还没有成为货币流通,所以这次来的时候他们没有带金银,而是带来了大量的开元通宝,可是小二居然说他从来没听说过开元通宝,这怎么不让王兴国震惊呢?难道历史真的已经改变了吗?
想到这里,他急忙满脸堆笑,对小二说:“小二哥,不瞒你说,我从小在一个遥远的山上长大,很远很远的,那山叫做天苍山(王兴国自己捏造的,反正当时通讯不发达,小二不可能知道并没有这座山),非常非常的高,我从小到大都在山上跟我师傅学习武艺,从来也没有到过外面,没见过世面,师傅见我学艺有成,就叫我下山投军,杀敌立功,这不我这盔甲、我这宝剑都是师傅送给我的,我刚刚到这个地方,还没有投军呢?这钱也是我师傅给我的,我这一路上都是吃自己的干粮来的,也从来没有用过这钱,也许这钱是很久以前流通的吧,到现在人们都不用了也说不定,不是我自己铸的,我那儿有那么大胆呀,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小二哥多多指教。”
小二听完他这话,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坐到他旁边说道:“我说嘛,看着你这身盔甲这么奇怪,和我们这里的一点不像,人也这么奇怪,原来是乡下来的呀!好说好说,有什么不懂的就问我吧,我的消息可是最灵通的了。”
王兴国拱了拱手,压低声音开口问道:“请问小二哥,现在是什么年代?这里还是大唐吗?”
小二哑然失笑,说道:“这里当然是大唐的天下了,现在是仁德二十五年,我听说呀前几天皇上在宫中大摆延席,与百官同庆他的四十五岁寿辰”。
王兴国从来没听说过大唐还有个仁德皇帝,看来自己有必要和卢云天好好谈谈了。
他问小二道:“小二哥知道安禄山和史思明这两个人吗?”
小二想了想,说道:“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两个人是你亲戚呀,不过我还是劝你呀,先挣点钱吧,你身上的钱根本不能用,这样吧,我老板有个二叔是个铁匠,他就在这条街的东头开了一个铁匠铺,这两天他正在四处收铜,你到他那里把你身上这些铜钱卖了,也可以换点钱,你要是不认识路我可以给你换去,不过你要给我点路费。”
王兴国急忙将腰包里的铜钱全部交到小二手中,说道:“那就有劳小二哥了。”
王兴国躺在客栈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自己带的铜钱由于铜质特别好,换了不少仁德制钱,足够他在客栈住上几天了,晚上他特地把那个小二叫到房间里详细询问了当前的情况,听完小二的介绍他感到如坠冰窖,小二介绍的情况和他熟知的历史没有任何相同的地方,没有唐明皇,没有杨玉环,更没有安史之乱,居然附近还有一个大周国,这个蒙荫城正是两国交界的一个军事重镇,这里镇守着十八万唐军,统领的边关元帅叫高干。而且当前唐朝的国都也不是王兴国熟知的长安,而是一个叫西郭的城市,整个晚上王兴国听的是头昏闹涨,理不出个头绪来,最后还免不了给小二不少小费。
天刚蒙蒙亮,没睡几个小时的王兴国马上爬起床,将小二买来的棉衣穿上,头上打了一方头巾,将盔甲包成一个包裹放到客栈里,拿起宝剑匆匆向城外赶去,出城门前他特地塞给守城门的狗蛋和小刘不少铜钱,要他们在自己下次进城时多多关照。虽然眼前这个人有点眼熟,但人家既然把钱都送来了,狗蛋也乐得卖个人情了。
王兴国打开通讯器,将自己的所见所闻报告给卢云天,卢云天面色苍白,却以非常平静的声音对王兴国说道:“不用费心了,我以前总以为人定胜天,可是现在我自己的命运却掌握在老天的手里了,来不及了,我给你说实话吧,时空传送器在第二次传送时已经彻底报废了,你不可能回来了,好好在那边生活吧,既然你已经干扰了历史,那就不要有什么担心了,放开手脚随心所欲的干吧,凭你的能力完全可以在那个时代开创一片事业的。我已经不行了,由于昨天晚上的失误,基地的核反应堆已经启动了自爆程序,你回来的很及时,再过十几分钟,这里将彻底不存在了,好自为之吧,我要在这里静静的等待着我的生命终点来临,就不邀请你一起看了,永别了。”说完话,卢云天关闭了手中的通讯器。
......
一匹马拉着一辆巨大的马车在通向蒙荫城的道路上缓缓的走着,昨天当王兴国听到这个不幸的消息后并没有表现出以往的沮丧和伤心,在他的心里早已经为自己作了最坏的打算,所以他只是在通讯器前沉默了一会儿就马上行动了起来,首先他将基地车里所有的开元通宝都收集起来,打成一个背包,背在身上向城里奔去,托小二换成钱后,在马市买了一匹马,回来拉着基地车向城里走去。
钱还真能通神,狗蛋只是问了他一句就把他放进城了。
巨大的马车带着后面一大群看热闹的人进了客栈的后院,小二将马拉进马圈去喂草料,王兴国也不理会一大群人好奇的目光,转身进了客栈。
王兴国坐在床前整理了一下思路,是该考虑以后自己该怎么生活了,现在首要的问题是怎么能挣到钱,刚才换的钱买了一匹马后就所剩无几了,当然,凭着先进的武器和自己的身手要想抢劫、偷盗还是不成问题的,不过从小受法律约束的王兴国并没有往这方面想,总不成让自己真的去投军吧。
小二推开房门走了进来,这个小二叫阿旺,从小是个孤儿,被客栈老板养大,老板无儿无女,一直把阿旺当儿子看待,这两天王兴国和阿旺混得几乎是无话不谈了。
阿旺关切的坐在王兴国身边,问道:“我看你今天的神情不是太好,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
王兴国看着阿旺叹道:“我一个人来到异地,人生地不熟,真不知道怎么生活呀!”
阿旺奇怪的问道:“你不是打算投军吗?直接到军营报名就是了,这些天军营里一直在召募士兵,我看你的体格完全没有问题呀?对了,你说你一直跟你师傅学武艺,那你一定是想当个军官了,不过这可不太容易,高元帅帐下的军官都是一仗一仗打下来的,不管你武艺怎么样,没有军功就别想升官,哎!”
王兴国听着暗暗苦笑,心想他还真以为自己想从军呀。
突然阿旺像想起什么,说道:“你要是懂医术就好了,也许高元帅可以网开一面给你个军官做做。”
王兴国不禁好奇的问道:“当军官难道要懂医术吗?”
今天又是一个大晴天,当朝霞升起的时候,大街上又开始了一天的喧闹,王兴国挤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向着元帅府方向走去。
昨天听阿旺介绍:高干元帅中年丧妻,只留下一个女儿,高干平日忙于军务,也没有时间续弦,所以这个女儿成了高干的宝贝疙瘩,但前几天他女儿突然生了一场大病,高烧不退,至今昏迷不醒,请遍了蒙荫城的名医都不见效,病情日渐严重,高干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无奈之下在城中大小街道、各城门上遍贴告示,声称谁治好他女儿的病,将给予千两黄金的报酬。
小姐脸上一红,小声说道:“先生既然已经进来了,那就一切请便吧。”
王兴国让侍女找来一根筷子,说道:“现在请小姐张大嘴,我要检查病情。”
果然不出王兴国所料,小姐的扁桃体已经完全化脓,既然找到病因,王兴国就完全有信心了,他转身对高干说道:“元帅,小人有一辆马车在附近的顺来客栈中,马车上有小人精心炮制的各种药材,还请元帅应允小人将马车赶来。”
王兴国从车上取了一瓶青霉素,一套注射器,跳下车来,高干在旁边看着这辆马车惊叹道:“我还从来没看到过这么大的马车,先生要这么大的马车装什么东西?。
王兴国说道:“小人以四处行医为生,马车上装着小人多年炮制的药材,这些药材是药铺中买不着的,平日小人以马车为家,所以马车上住的地方也是不可少的。”高干听完这些话赞叹不已。
王兴国回到房中溶解好青霉素,抽到皮试注射器中,对小姐说道:“小姐,小人要在小姐的手腕上扎针,稍微有些疼痛,请小姐忍耐。”
屋内众人好奇的看着王兴国手中的注射器,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王兴国也懒得解释,上前抓住了小姐的手腕。
小姐手腕一抖,想抽出手,但随后又任由王兴国握住,苍白的脸色已经变得通红,闭上眼睛不敢再看王兴国一眼。
还好很顺利,小姐并没有表现出青霉素过敏的症状,王兴国挂好点滴瓶,将输液针头向小姐手背血管插去。
王兴国坐在床前茶几旁,端着茶碗喝了口茶,看着众人一直好奇的看着那套输液器,解释道:“小人自幼和师傅在深山中学习,我师傅也是一个名医,后来厌倦了世事隐居在深山中,我下山后根据多年行医经验,将师傅的医术加以改良,形成了我自己的一套与当今医术完全不同的行医理论,我管这种理论叫新医学。你看到的这些都是我自己研究的医治方法,和传统的医术完全不同的。比如说小姐的病情,从传统的医术上来看因外感风热邪毒,循口鼻入侵肺胃,引动肺胃邪热上蒸,搏结于喉核,灼腐肌膜而致。一般采用栀子、黄芩、连翘、银花、黄连、桔梗等清热解毒之药,然而药性缓慢,对于急发病症以及非常严重的症状效果不好,而且传统医学没有找到这种病的真正病因,而我的新医学从引发病症的根源来下手,根据我多年的研究,这种病症的根源在于一种我称之为‘病菌’的东西在作怪,这种东西侵入人的身体造健康的肌体生病,我的药是要杀死这种东西,这样才能根治。”
众人听完他这话顿时都肃然起敬,小姐更是瞪大美目,用敬佩的目光看着他。
高干赞道:“原来先生是一位医术大师,能够独创自己的医术,先生的成就真可以和扁鹊、华佗相媲美了。”绕是王兴国脸皮比较厚,此时脸上却也露出淡淡一丝红意。
王兴国晕晕乎乎的坐在八仙桌前,这晕晕乎乎的感觉一半是酒喝多的缘故,另一半却是被众人捧的,席间高干元帅、各大将军、城中名流轮番上阵,劝酒的同时又大大的捧他一番,直夸得王兴国犹如扁鹊在世、华佗重生。
王兴国何时受过这种待遇,飘飘然的已经不知自己自己姓什么了,随口胡吹,将自己知道的现代医学理论随口说上几句,确实也让众人听得瞠目结舌了。
延席散时已经很晚了,王兴国虽然喝的头昏脑帐,却也没有忘记正经事情,他一摇一摆的走到小姐房前,早有丫鬟将他扶进屋内。
小玉满面愁容的走过来说道:“先生,刚才我怕老爷着急没敢去找你,小姐又开始发烧了。”
王兴国摆了摆手说道:“没有关系,小姐这病虽然已经用上了药,恐怕还要烧个三、五天,我再给他一片药给她服下去就行了。”说完从药箱里拿出一片扑热息痛交给小玉。
王兴国在外屋喝了一杯茶,估计小姐将药吃下去了,起身掀起帘子进去了。
由于上午退热药的药力已过,小姐又开始发起了烧,吃过药刚躺下就看到王兴国进来了,她连忙欠起身说道:“先生来了,请坐!”
王兴国急忙说道:“小姐不必多礼,你有病在身,不宜活动。”
小姐躺下来说道:“请先生不要再叫我小姐了,如不嫌弃,请叫我一声碧玉就行了。”
说完这话,突然满脸通红,后面的声音几乎弱不可闻了。
王兴国借着酒兴,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碧玉,你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身体发冷?没关系,这是正常现象,你这病需要至少七天才能完全康复,所以你也不用着急,相信我的医术,没有我治不好的病。”说完走近床前,伸出手向碧玉额头探了探,说道:“还可以,现在的体温比早上低多了,慢慢会好起来的。”
突然看到碧玉通红的脸和羞涩的双目,猛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在古代,如此唐突岂不太失礼了,虽然只是自己无心的动作,但对于防范甚严的男女礼防来说,这个动作可显得太轻浮了,想到这里她忙恭身请罪道:“小人失礼了,还请小姐原谅,这只是我无心的动作,小人并无心轻薄小姐”。
碧玉双目含羞的望着王兴国那惊慌失措的表情,不由得掩口失笑,说道:“先生不必如此拘谨,先生为碧玉诊病碧玉岂能不知?先生再如此客气,可让碧玉无地自容了。”
王兴国长出了一口气,说道:“小姐不怪罪就好了。”
碧玉娇嗔道:“先生还叫我小姐吗?难道碧玉在先生眼中如此如此生分吗?还是碧玉不值得先生称呼名字呢?先生让碧玉如何自容呢?难道碧玉在先生心中如此不入眼吗?”说着这话已是声音颤抖,双目含泪了。
王兴国急忙道:“小......碧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一个山野之人,不懂礼数,所以言语之中太小心了点,并没有轻视小姐......不,碧玉的意思,我说的都是真话,小姐在我心中美若天仙,我绝不敢唐突,我......我如果说假话,让雷劈我!”
小姐看着王兴国那满脸通红、气急败坏的样子,破涕而笑,柔声道:“先生不必如此发下重誓,碧玉误会先生了,请先生莫要怪罪,碧玉知道自己在先生心中如此之好,让碧玉心中很高兴呢。”说完已是羞得满面通红。
王兴国呆呆的望着碧玉那张含羞带笑、梨花带雨的脸,心中不由得涌出一丝很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自己以前好象从来没有感受过,不过这种感觉让自己挺舒服的。
床很大,被很暖,酒很深,可王兴国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觉,心头总是浮现出那张娇好的面容,虽然病中的面容显得那么憔悴、那么苍白,可是王兴国觉得那是自己见过的最好看的脸,那柔弱的声音、那含羞的眼神、那羞涩的笑容,无一不深深凝刻在王兴国的脑海了,让他挥也挥不去,从前的王兴国在什么时候都是显得那么普普通通、那么不引人注目,也从来没有女孩子正眼看过他一眼。
在BJ的时候,他总是羡慕的看着章勇一批一批的换着女朋友,而他只能躲在自己的房间里,装出对女孩子毫不在意的样子掩饰自己的失落,可今天,第一次有这么漂亮的美女,用这种羞涩的表情,对他柔声地说着话,王兴国那根深藏已久的心弦已经被勾动了起来......
转眼间五天过去了,王兴国这几天精心照料,而且看来青霉素的疗效非常好,仅仅三天时间,高碧玉的高烧已经完全退去了,现在已经不需要退烧药了。
王兴国放下手中的银筷,说道:“碧玉,你嗓子的脓点已经完全没有了,再过两三天你就可以完全康复了。”
高碧玉扶着小玉坐起身说:“这几天真是有劳先生了,不是先生,碧玉也许早就去九泉之下陪伴母亲去了。”说到这里,她不禁热泪上涌,哽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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