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良辰萧红绫的女频言情小说《无双世子:开局大嫂提剑杀上青楼!叶良辰萧红绫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宫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首之人强撑着没有倒下,目光中满是难以置信与恐惧交织的神色,他颤抖着手指向叶良辰,嘴唇嗫嚅着:“您......您真是叶世子?”特么的自己怎么就遇上这个狠人啊,连自家公子的命根子说废就废。自己这是倒了八辈子霉才接下这个任务。现在好了。世子一笑,生死难料。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只余下他粗重的喘息声在这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叶良辰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冷冽如寒冬之冰,缓缓踱步至那为首之人面前,每一步都似踏在对方心上。“你既然认识本世子,那就应该知道得罪本世子之人是什么下场吧?”为首之人的瞳孔因恐惧而急剧扩张,汗水涔涔而下,滴落在干涸的地板上,发出细微却清晰的“啪嗒”声,在这死寂中回响不绝。叶良辰轻抬手指,勾起他下巴,迫使其与自己对视,眸中...
《无双世子:开局大嫂提剑杀上青楼!叶良辰萧红绫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为首之人强撑着没有倒下,目光中满是难以置信与恐惧交织的神色,他颤抖着手指向叶良辰,嘴唇嗫嚅着:
“您......您真是叶世子?”
特么的自己怎么就遇上这个狠人啊,连自家公子的命根子说废就废。
自己这是倒了八辈子霉才接下这个任务。
现在好了。
世子一笑,生死难料。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只余下他粗重的喘息声在这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
叶良辰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冷冽如寒冬之冰,缓缓踱步至那为首之人面前,每一步都似踏在对方心上。
“你既然认识本世子,那就应该知道得罪本世子之人是什么下场吧?”
为首之人的瞳孔因恐惧而急剧扩张,汗水涔涔而下,滴落在干涸的地板上,发出细微却清晰的“啪嗒”声,在这死寂中回响不绝。
叶良辰轻抬手指,勾起他下巴,迫使其与自己对视,眸中寒光闪烁。
他低声轻语,每个字都如冰锥般刺入对方心房:“记住,这世间从无后悔药可吃,你的选择,便意味着你的结局!”
“不过呢,今日本世子心情好,不想杀生。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你们若是想要活命,那就每人卸掉一只手就当作冲撞本世子的惩罚吧。”
听闻此言,众人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绝望与恐惧,却无人敢反抗。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等级制度。
权贵能一言定生死。
连他们身后的户部尚书都保不住他们。
毕竟论权势。
梅家又怎么比得过叶家?
他们作为下人,冲撞镇北王府世子,以下犯上不说,连理都不占。
为首之人从腰间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寒光在昏暗的室内一闪而过。
他颤抖着手,缓缓举起匕首,对准自己的左手,一咬牙,狠狠划下。
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衣襟,他痛呼一声,身体颤抖如筛糠,却仍强忍着没有倒下。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效仿,室内顿时充满了浓重的血腥味,与绝望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叶良辰微微皱起眉头,满脸都是嫌弃之色,他那锐利如鹰隼般的目光冷冷地扫过地上横陈着的断臂以及四处蔓延开来的斑斑血迹。
随后,他抬起右手随意地冲着面前的几个人摆了摆手,并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冰冷至极的话语:“赶紧给我滚!”
这几人听到这话,犹如得到大赦一般,连忙叩头谢恩,脑袋磕得砰砰作响。
他们不敢有丝毫耽搁,手忙脚乱地捡起地上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断臂之后,便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连滚带爬地逃出了这个房间。
叶良辰并没有将视线过多停留在这些狼狈逃窜之人身上,而是转头看向早已被吓得浑身瑟瑟发抖的老鸨。
他用一种毫无感情色彩的声音说道:“你也赶紧给我滚出去。”
老鸨福了福身便退下,还顺带将门给关上。
待她离开后,叶良辰这才长舒了口气。
这时,赵芷柔从被子里探出头来,一双妙目含着感激与深情:
“多谢世子殿下。”
叶良辰走到床边坐下,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你呀,以后就安心跟着本世子便是,本世子保证不会亏待你。”
赵芷柔红着脸靠在叶良辰怀里蹭了蹭,轻声道:“世子殿下,芷柔何德何能得您的如此厚爱啊。”
叶良辰轻抚她的秀发,温柔地说:“本世子见你第一眼便觉与众不同,感觉就像是命中注定一般不可自拔。”
此刻的他。
像极了花言巧语的渣男。
赵芷柔心中虽甜,但还是担忧地说:“世子殿下,今日之事怕是会给您带来不小的麻烦吧,毕竟那户部尚书之子也不是善茬儿。”
叶良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满不在乎的笑容,轻声安慰道:“柔儿莫怕,以本世子的身份,又怎会怕他?”
“即便他那户部尚书的老爹亲自出面,本世子亦自有应对之策。”
然而,在这看似镇定自若的表象之下,叶良辰心中却如明镜似的。
梅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毕竟,自己先是毫不留情地踹向了梅勇的要害之处,令其遭受重创;
现在,更是废掉了梅家的家仆,可谓是将梅家得罪个彻底。
想到此处,叶良辰不禁暗自思忖着接下来可能面临的种种麻烦。
就在这时,赵芷柔低着头羞红着脸,怯生生地开口问道:“世子殿下,不知您今晚是否打算在此留宿呢?”
听到这话,叶良辰浑身猛地一颤,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战。
留宿?
这两个字犹如一道惊雷在他耳边炸响。
开什么玩笑?
要我的命直说便是!
何必如此拐弯抹角?
且不说别的,单看自己如今这副虚弱不堪的身躯,若是真留在这里过夜,恐怕不等天亮便已气绝身亡了吧。
一顿饱和顿顿饱,他还是分得清。
他可不想那么早就把自己作没了。
叶良辰迅速理清思绪,义正词严地断然拒绝道:“留宿之事万万不可,本世子尚需赶回府中筹集银两,以便为你赎回自由之身呢。”
言罢,他不再多做停留,转身匆匆离去,只留下赵芷柔一脸惊愕地望着他远去的背影。
叶良辰走出房间后还心有余悸,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不过说起来,可不就是洪水猛兽么。
毕竟赵芷柔那个娘们看着都不像是好人。
竟然邀请他留宿?
这是嫌他死得不够快啊。
果然张无忌他妈说的没错,下山的女人是老虎,越漂亮就越会骗人。
怀着在赵芷柔那里受到的憋屈,叶良辰气势汹汹地冲到萧啸乐的房间前。
他抬起右脚,猛地用力一踹,那房门瞬间被踢飞开来,发出砰的一声。
进入屋内,眼前的一幕让叶良辰瞠目结舌,惊掉下巴。
只见萧啸乐与一群姑娘们嬉闹玩耍着,其场面简直不堪入目。
令人面红耳赤、难以直视。
此时的萧啸乐完全沉浸在了欢乐之中,对叶良辰的突然闯入毫无察觉。
其中有几位姑娘倒是眼尖,率先注意到了门口站着的叶良辰,但她们脸上并没有流露出预想中的惊慌之色。
相反,这些女子非但毫不畏惧,还纷纷向叶良辰投去妩媚的笑容。
尤其是其中几个胆大的,更是直接一丝不挂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赤着如玉般洁白的玉足,风情万种地朝他款款走来。
叶良辰见状,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墨,他冷哼一声,厉声道:“你们这群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女人,休要再靠近本世子一步!!”
可谁知,他的这番呵斥不仅未能吓退这些女子,反倒引得她们咯咯娇笑起来,笑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哎呀,这不是我们的叶大世子嘛,今日怎么变得如此害羞啦?”
“就是,以往可不见您这样,难道是被芷柔的美貌把眼光养刁啦?”
“瞧你说的,那怕没有芷柔,世子殿下也看不上你这等胭脂俗粉。”
她们越发肆无忌惮地往叶良辰身边簇拥过来,一个劲地往他身上凑。
这边,魁梧大汉趁着月色悄悄来到二皇子府,轻车熟路地来到书房。
刚靠近半掩的朱门,就听到屋内传来低沉的交谈声,似乎正商议着什么机密。
透过门缝看去。
只见烛光摇曳下,二皇子面色凝重,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一旁几位幕僚神情紧张,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他轻轻敲了三下房门后,便屏息以待。
那三声敲门声,在寂静的夜晚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每一声都敲在了二皇子及屋内众人的心坎上。
烛光下的二皇子猛地抬头,眼神中闪过一丝讶异与警觉,他迅速与幕僚们交换了一个眼神,示意他们保持镇定。
众人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目光齐刷刷地望向那扇半掩的门。
二皇子清了清嗓子,沉声问道:“谁?”
他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在这鸦雀无声的氛围之中,却显得异常清晰有力。
屋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紧张的氛围弥漫在空气当中。
就连那原本随风摇曳不定的烛火,此刻也像是感受到了这份压抑似的,停止了晃动,静静地燃烧着。
将众人的身影投射在墙上,形成一个个扭曲而又模糊的黑影。
而门外的大汉尽管心中略有忐忑,但他还是努力克制住自己内心的情绪波动,尽量用平稳的语气回答道:“主子,是我,李四。”
房间里沉默了片刻,随后传来二皇子如释重负般的声音:“进来吧!”
听到这个命令后,李四不敢有丝毫迟疑,连忙伸手轻轻推开那扇厚重的房门,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了房间。
二皇子微微眯起双眸,目光如炬地盯着眼前的李四,语气冷淡地开口道:“你不在那百花楼好生待着,此番急匆匆赶来所为何事?”
李四连忙躬身行礼,满脸谄媚之色,口中更是滔滔不绝地拍出一连串的彩虹屁:“哎呀呀,主子!您可真是神机妙算、智谋过人呐!这天底下就没有能逃过您那双洞察一切的慧眼之事!”
李四一边说着这些阿谀奉承之词,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二皇子的脸色。
待到他瞧见二皇子的面庞上渐渐露出一丝满意的神情之后,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紧接着赶紧道出自己此次前来的真正来意。
“启禀主子,事情是这样的。今日那叶良辰和萧啸乐不知怎的,突然跑到咱们百花楼,指明要为芷柔姑娘赎身。”
“小的们实在是拿不定主意,也不敢擅自做主应允此事,所以特意前来请示主子您的意思。还望主子示下,小的们也好依令行事。”
说完,李四便再次恭恭敬敬地低下了头,静静等待着二皇子的回应。
二皇子沉默片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叶良辰那个废物昨日没死真是便宜他了,现在竟敢觊觎本皇子的摇钱树,真是好大的胆子。”
李四一听,赶忙附和:“主子说得极是,那芷柔姑娘可是主子的摇钱树,他这般行径简直是对您的不敬。”
二皇子站起身,负手踱步,“百花楼若是直接拒绝,怕是会落人口实。”
“既然叶良辰想要为芷柔赎身,那本皇子就成全他,传本皇子命令,让叶良辰拿出五十万两来为芷柔赎身。”
“是,主子英明。”
李四脸上堆满讨好的笑。
二皇子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你回去转告叶良辰,若他拿不出五十万来,那么芷柔就由清馆人转为红馆人。”
激将不如请将。
像叶良辰那等纨绔弟子最注重的就是面子。
要是他心仪的姑娘以后要沦为红馆人,这比杀了他还要让他难受。
所以五十万两,他是无论如何都会去搞到的。
况且,让赵芷柔进镇北王府也有好处,可以成为一道暗棋,为自己传递情报,关键时刻还能发挥奇效。
(清馆人:卖艺不卖身;红馆人: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
李四赞叹道:“主子这计策绝妙,莫说是叶良辰,就算是城中首富也舍不得拿一百万两为青楼女子赎身。”
二皇子重新坐回椅子上,挥了挥手,“去吧,照本皇子说的办,若叶良辰知难而退也就罢了,否则......本皇子定让他名声扫地。”
李四领命匆匆离去,屋内烛光晃动,映照着二皇子略显阴沉的脸。
......
与此同时,百花楼三楼房间中,叶良辰双目无神地躺在柔软的香榻上。
心中暗骂不已,这具身体太特么的虚了,竟然只能坚持一个小时。
赵芷柔犹如一只慵懒的小猫,意犹未尽地在他胸膛上画着圆圈,娇嗔地问道:“世子殿下,你是不是累着啦?”
叶良辰白了她一眼,心想:
这娘们不像是好人呐。
我要是回答累了。
岂不是说明自己不行?
要是回答不累。
她又要。
自己怎么办?
叶良辰眼珠一转,说道:“柔儿,本世子只是在想我们的未来。不过现在有件麻烦事,想为你赎身恐怕不易。”
赵芷柔坐起身来,疑惑地看着他。
叶良辰坐起身靠在床头上,伸手揽着赵芷柔光滑细腻的纤腰,为她分析道:“你想啊,你是百花楼的门面儿,京城多少人为你一掷千金,你觉得百花楼会轻易放你离开?”
赵芷柔听后,那如柳叶般的眉毛微微蹙起,轻声问道:“世子殿下,您的意思是......百花楼要狮子大开口?”
叶良辰无奈地点点头,“只怕是如此,毕竟你留在百花楼,能为他们赚更多的银子。”
赵芷柔紧紧攥住叶良辰的手臂,娇躯微微颤抖,“那可如何是好?”
感受到她的紧张,叶良辰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柔声安慰道:“柔儿放心,天无绝人之路,本世子定会想到办法。”
赵芷柔感动地扑进他怀里,“世子殿下,不管怎样,柔儿都信你。”
叶良辰轻轻地抚摸着她那如丝般柔滑的后背,仿佛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本世子定不会辜负你的深情厚意。”
“我叶家在京城也有些产业,本世子偷偷变卖些凑齐为你赎身的银子,大不了事后被家里狠狠教训一顿。”
之所以要那么说,自然是想让赵芷柔知道自己为了她多么不容易。
毕竟人性有时候很贱。
越容易得到的就越不知道珍惜。
他可不是豪掷千金的无脑富二代或者女频文里长嘴不说、默默付出的男主。
能说的时候干嘛不说?
至于能不能让赵芷柔感动,那是另外一码事,至少让她知道有这么个事儿。
赵芷柔抬起头,泪眼朦胧地望着叶良辰,“世子殿下,这怎么使得,柔儿怎能让您为了我遭受家中责罚。”
叶良辰指腹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柔儿不必担心,只要能与你长相厮守,些许责罚又算得了什么。”
正当赵芷柔朱唇轻启,还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门外传来清脆的敲门声。
时间缓缓流逝,好戏即将开始。
斗兽场的管事再次走上台来,和颜悦色道:“各位来宾,比斗即将开始,还没下注的贵宾请抓住最后这发财的机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现在有请今日的主角上场!”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中央凹陷的斗兽场地内,缓缓升起两道铁门。
一道铁门中走出来的是一只高大凶猛的老虎,另一道铁门中走出来的是手脚连同脖子都束着铁链的人。
这个时候,斗兽场管事的作用得到充分的体现,只见他眉飞色舞地解说着:“比斗即将开始,尽情地欢呼吧!”
场中顿时响起了热烈的欢呼声。
斗兽场管事手指向那猛虎,声音中带着一丝敬畏:“诸位请看,这便是我们精心挑选的深山霸主——东北虎。”
“瞧它多霸气,多威武,它的每一块肌肉都蕴藏着撕裂一切的力量!”
言罢,他又迅速转身,指向那铁链束缚之人,眼中闪过一抹狡黠:“而这位,则是挑战命运不公的勇士。”
“他眼神中有不灭的火光,那是他对自由的渴望,对生命的敬畏。铁链虽沉,却锁不住他心中的浓浓战意!”
随着他的话语,场内气氛瞬间沸腾,观众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期待着即将上演的生死较量。
至于场中与老虎搏斗之人的生死,他们毫不在意,漠不关心。
这便是高层对下层的不屑和蔑视。
看到眼前那一片欢呼声此起彼伏,斗兽场的管事不禁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接着,他提高音量,用洪亮且充满激情的声音向全场大声宣告道:“诸位观众朋友们,请先安静一下!”
“现在距离这场精彩绝伦的比斗,只剩下短短十个呼吸的时间啦!”
他稍作停顿,让这句话如同惊雷般在人群中炸响,引起一阵更为响亮的喧哗声。
然后,他再次开口喊道:“那么接下来,请大家跟随着我的节奏,与我一同倒数这最后的十个数字。”
说完,他深吸一口气,率先喊出了第一个数:“十!”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观众们也纷纷响应起来,齐声高呼:“九!”
一时间,整齐划一的数数声响彻整个斗兽场,震耳欲聋。
“八!”管事继续喊道。
“七!”众人回应得越发激昂。
就这样,一个接一个的数字从管事口中传出,而观众们则紧紧跟随其后,毫不示弱地高声呐喊着。
每一声都饱含着激动,使得原本就已经十分热烈的气氛变得愈发狂热起来。
终于,当管事喊出最后一个数字——“一”的时候,整个斗兽场瞬间沸腾到了顶点。
紧接着,他用尽全身力气大喊道:“比斗开始!”
铜锣一响,黄金万两!
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就此拉开帷幕。
此刻,叶良辰正悠然地坐在前排最佳观赏区域。
他那俊朗的面容上毫无表情,双眸随意地盯着场中的比斗,但实际上却对这场早已知道结局的赌约,提不起哪怕一丝一毫的兴趣。
就在这时,一个庞大的身影忽地闪到了叶良辰身旁,来人正是萧啸乐。
只见他满脸堆笑,压低声音向叶良辰说道:“老大,你交代的事情,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办妥了。”
说着,还冲叶良辰眨了眨眼,似乎在等待着他的赞许和回应。
“哦,”
叶良辰嘴角轻扬,漫不经心地问道:“你我二人的名号价值几何?”
“提及此事,我便气不打一处来!”
萧啸乐怒目圆睁,愤愤不平地吼道:“凭什么你的名号就值一百二十万两,而我的名号却只值八十万两?”
“多少?”
叶良辰腾地一下站起身来,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说多少?”
萧啸乐以为叶良辰嫌少,急忙安抚道:“老大,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以你我二人的名号能值二百万两已经很不错了,你就不要生气了。”
“生气?”
叶良辰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我生哪门子气?我高兴都来不及呢,兄弟,咱们这下发财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抑制不住的兴奋,就像是中了五百万似的。
不!
比中五百万还兴奋!
按照老虎与昆仑奴一比三的赔率,如果不出意外,将有六百万两进账。
哪怕与萧啸乐分赃之后,也还有三百六十万两进他口袋。
要知道玄黄大陆通用货币体系是一文钱相当于蓝星一圆人民币的购买力。
而一百文才等于一两白银。
也就是说,三百六十万两白银相当于蓝星三亿六千万人民币。
这不比中五百万还要令人兴奋?
念及至此,叶良辰心中一紧,生怕意外降临。
他不敢有丝毫耽搁,脚下生风般迅速朝着三皇子所在的方向疾行而去。
眨眼之间,他便如鬼魅一般来到了距离三皇子仅有咫尺之遥的地方。
只见那个原本属于他人的座位近在眼前,而其主人正悠然自得地坐在那里,浑然不觉即将到来的风暴。
叶良辰毫不留情地伸手过去,一把抓住那座位主人的衣领,像拎小鸡似的将其轻而易举地提溜了起来。
与此同时,他脸上露出一抹霸道至极的神情,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你的位置本世子征用了,识相的话赶紧换到别的地方去!”
能够坐在靠近三皇子身旁这般显要位置之人,其身份背景又岂能简单?
不用想也知道,必定是家世显赫。
但此时,面对叶良辰如此强横的态度和举动,却也不禁面露惊愕之色,“你说什么?让我换到别的地方去?”
刚风风火火赶过来的萧啸乐,恰巧将他这句话尽收耳中,“咋滴?楚胜,你不服啊?不服的话咱俩练练?”
楚胜,当今圣上的胞弟平阳王之子,在京城四大纨绔中排名第三。
楚胜死鸭子嘴硬道:“萧啸乐,你莫要以为我怕了你。只是今日当着三皇子的面,我不想在这里闹事罢了。”
叶良辰却丝毫不给他面子,“今日这位置我坐定了,不服也给我憋着!”
楚胜气得浑身发抖,“叶良辰,你别太张狂,你可知得罪我是什么下场?”
叶良辰挑了挑眉,“哦,得罪你是什么下场?说出来让我乐呵乐呵。”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紧张的气氛蔓延开来。
三皇子见状,轻轻咳了一声,“大家都是熟人,何必如此剑拔弩张呢。”
说着,他看了看叶良辰又看了看楚胜,最终还是选择柿子挑软的捏,“楚胜,你就把位置让给叶世子吧。”
楚胜没想到三皇子会这么说,虽心有不甘,但也只能咬牙承受着,“既然三皇子都这么说了,那我换便是。”
......
梅勇顿时恼羞成怒,将手中折扇狠狠砸向叶良辰,大声吼道:“你这是诽谤知道,我要告你诽谤本公子!”
叶良辰侧身轻松躲过折扇,脸上笑意更浓,“怎么?被本世子说中心事就想杀人灭口?在场那么多人可都听着呢。”
此话一出,梅勇身边的几位公子哥瞬间停止了哄笑,皆面面相觑。
梅勇更是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叶良辰道:“你竟敢胡乱造谣,我今日要废了你,让你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
叶良辰却丝毫不惧,反而向前一步,“你若是此时收手,本世子可以当做未曾发生过,毕竟大家都是体面人。”
下一句“你不想体面,我帮你体面”的话他没说。
梅勇嘴角泛起一抹冷冽的笑,“你想得美,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话毕,他抄起一旁的木根。
萧红绫见状,持剑挡在叶良辰身前,“姓梅的,你莫要放肆,这里可是天子脚下,还容不得你在此行凶!”
梅勇双目喷火,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萧红绫,你少在这里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话毕,他又恶狠狠地补充道:“这是老子跟叶良辰之间的私人恩怨!”
“识相的…就赶紧麻溜儿地滚开,否则,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
叶良辰怒发冲冠,“找死,竟敢对我大嫂出言不敬,罪不可赦!”
说罢,他毫不犹豫地抬起右脚,用尽全身力气朝着梅勇的双腿间踹去。
刹那间,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
整个世界都变得异常的安静。
只听得见“砰”的一声闷响传来,那声音虽然不大,但却让人毛骨悚然。
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梅勇的命根子,被叶良辰这一脚给踢碎了!
可怜的梅勇双手捂着自己的下体,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嘴里发出杀猪般的惨嚎:
“啊——”
他疼得满地打滚,冷汗直冒,身体不停地抽搐着,看上去痛苦极了。
过了好大一会儿,那几名公子哥才反应过来,指着叶良辰颤声道:“叶良辰,你......你竟敢踢废梅少的命根子?”
叶良辰微微眯起双眸,眼中闪烁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寒光,嘴角更是扬起一抹轻蔑的弧度,冷冷地回应道:
“本世子何止是敢踢废他的命根子,本世子还敢杀了你们…信吗?”
说罢,一股无形的王八之气从他身上骤然弥漫开来,瞬间震住全场。
这时,萧红绫开口了,声音清冷如雪,“姓梅的,若是你再这般无理取闹,此事传出去,恐怕令尊的名声可就要毁于一旦了。”
痛得死去活来的梅勇一听萧红绫这话,神情一滞,回神后对着同伴怒吼道:“你们还愣着干嘛?赶紧带本公子去看医师!”
听到这话,几名公子哥这才后知后觉地抬起梅勇,灰溜溜地离开了。
看到他们的身影渐行渐远,叶良辰一直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
这时,萧红绫转头看向叶良辰,眼中带着几分赞许:“你今日行事虽然过于莽撞,但所作所为倒还算个爷们儿。”
叶良辰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嘿嘿傻笑:“谁对大嫂不敬,我就和谁拼命。”
萧红绫妩媚地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嗔怪道:“还和别人拼命呢,你少给我和叶家惹是生非,我就烧高香了。”
“不过今日之事,你处理得倒是聪明,不过以后莫要再卷入这种纷争。”
叶良辰挠挠头,笑嘻嘻地说道:“大嫂,您放心,小弟我也不想招惹麻烦,只是看不惯他刚才的嚣张样而已。”
萧红绫轻叹了一声,目光扫过四周还在窃窃私语的人群,低声道:“此地不宜久留,等回家我再好好收拾你!”
两人刚一转身。
就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
只见一位白衣少年翩然而至。
他朝着萧红绫点头致意,“萧姑娘,好久不见,听闻你在此遇到麻烦,特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在下出力的地方!”
萧红绫秀眉微微皱起,不咸不淡说道:“不劳你费心,事情已经解决了。”
白衣少年点了点头,转而看向叶良辰,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阁下便是叶良辰、叶世子吧?倒是个有趣之人。”
叶良辰心中疑惑,但出于礼貌还是点头示意。
白衣少年也不多话,朝着萧红绫和叶良辰留下一句“后会有期”便离开了。
叶良辰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大嫂,这人是谁,性格好生奇怪。”
萧红绫眉头微微蹙起,眼神中透露出一抹凝重,“此人不可小觑,莫要轻易去招惹他,以免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和危险。”
叶良辰点头,“我明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话音刚落,他就被萧红绫一把揪住了的耳朵,痛得他龇牙咧嘴。
萧红绫气得牙痒痒,“我才说过的话,你还没转身就给忘了?”
叶良辰倒吸了口凉气,急忙开口求饶,“大嫂息怒,息怒,我没忘!”
这一幕恰好被路过的人看到,他们不禁纷纷侧目,露出忍俊不禁的神情。
然而,萧红绫对此毫不在意,拧着叶良辰的耳朵朝着外面快步走去。
很快,两人便回到了叶家,萧红绫不由分说地拎着叶良辰朝祠堂而去。
一路上,叶良辰疼得龇牙咧嘴,不停求饶,但萧红绫对此却不为所动。
就在他们前往祠堂的路上,正好碰巧遇到正在遛弯的叶老爷子。
叶良辰眼睛一亮,连忙大声呼救:“爷爷,您快救救您孙儿我啊!”
叶老爷子停下脚步,目光落在被萧红绫揪着耳朵的叶良辰身上。
先是微微一愣,随后脸上露出了一抹慈祥又略带戏谑的笑容。
萧红绫也注意到了叶老爷子,恭敬地向叶老爷子问好:“爷爷好!”
叶老爷子慢悠悠地开口:“绫儿,这兔崽子又犯啥错,惹得你这般生气?”
萧红绫听到叶老爷子的问话,俏脸瞬间变得冰冷,“爷爷,这个不成器的家伙,竟然这时候在外面寻欢作乐!”
被萧红绫指控的叶良辰,顿时急得面红耳赤,连忙摆手辩解道:“冤枉啊,我只不过是心情不好,找了个地方喝酒解闷罢了!”
然而,他的解释显然无法让萧红绫信服。
只见萧红绫手上再次加重了力道,将叶良辰的耳朵反拧了半圈,疼得叶良辰忍不住发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声。
叶老爷子见状,非但没有心疼,反而眼中闪过一丝幸灾乐祸的神色。
惩罚叶良辰后,萧红绫转头看向叶老爷子,“爷爷,您还有事吗?”
“若无事,我便先带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去祠堂,接受家法的洗礼了。”
叶老爷子连忙摆了摆手,“没事,要不要老夫给你换一根新的荆条?”
“上次的那根荆条,刺都磨没了,打人根本不痛,起不到教育的效果!”
叶良辰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听听这是亲爷爷能够说出来的话吗?
夕阳西下,叶良辰看着萧红绫逃避似的离开祠堂,脸上露出一阵苦笑。
他知道,虽然挨打的是自己,可萧红绫一样不好受。
要不是原主太不干人事了,也不至于如此。
虽然每次都被打得皮开肉绽,但也仅仅只是皮肉伤而已,休息几日便可。
叶良辰拖着血肉模糊的身躯,朝着自己的小院走去。
院名梧桐,寓意凤落而栖。
就这个院名还是原主花了三天时间,从一本古籍上抄来的。
足以见得原主是多么废材。
刚到梧桐院门口,便有四道靓丽的身影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迎了上来。
像是早得到消息,在此翘首以盼。
这四名少女可谓是各具特色、各有千秋。
其中一名身着粉色罗裙,娇俏可爱,笑起来犹如春日盛开的桃花;
另一名则身穿碧绿长衫,清新婉约,恰似夏日里亭亭玉立的荷叶;
第三名少女身披一袭白色素衣,纯洁如雪,仿佛冬日里傲雪凌霜的寒梅;
而最后一名女子则着一身火红衣裳,热情奔放,好似秋日里灼灼燃烧的枫叶。
穿粉色罗裙的少女搀扶着叶良辰,调皮地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娇嗔道:“世子,让您不要惹大少夫人生气你就是不听,这下好了吧,又又挨揍啦。”
话虽是调侃,但声音里却满是担忧。
叶良辰却只是虚弱地摆了摆手,“不过是常规操作罢了,不值一提!”
火红衣裳的女子柳眉一蹙,责备道:“还不值一提?世子您屁股都开花了,但凡您老实点,也不至于如此。”
绿衫女子附和道:“就是,世子想要寻欢作乐,那也不行顶风作案啊。”
白衣少女面容清冷,只是默默地上前搀扶着叶良辰另一只手臂。
叶良辰苦笑一声,“下次注意......我下次注意,你们先扶我回房上药。”
在整个北凉王府中,除了叶老爷子和萧红绫以外,也就她们四女敢这么肆无忌惮地和自己说话。
原因无他,只因四女是他的贴身侍女。
自原主记事起,四女便出现在他的生活之中。
十六岁之前,每月有两三天时间,原主都是和四女待在一起。
其余时间,四女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直到十六岁以后,四女便常伴在原主左右。
说是青梅竹马也不为过。
几人将叶良辰扶进房间,那穿粉裙的少女手脚麻利地找出药箱。
火红衣裳的女子一边研磨着药膏,一边不满地嘟囔着:“世子,您这次定要好生养着,再不可肆意妄为了。”
叶良辰死鱼般趴在床上,无奈地笑了笑:“知道了......知道了,红勺你什么时候也变得那么婆婆妈妈的了。”
绿衫女子轻轻褪下叶良辰染血的衣衫,看到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不禁惊呼出声:“哎呀!此次的伤势竟然比往昔还要严重,看来世子您这次把大少夫人给气得不轻啊。”
白衣少女拿过干净的布巾为叶良辰擦拭伤口,幽幽地来了句:“下手能轻嘛,世子可是在服丧期间逛青楼。”
听到这番话,叶良辰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说碧瑶、白面孤,你们俩说话就不能别这么阴阳怪气的么?”
这时,身穿粉裙的少女赶忙凑上前去,娇声说道:“可不是嘛,她们只晓得嘲笑世子,唯有奴婢心疼世子。”
叶良辰听后,斜睨了一眼那粉裙少女,没好气儿地道:“哼!春桃,你说这话的时候倒是先把你那快要咧到耳根子的嘴角给收一收,瞧你那一脸乐呵的模样,哪里像是心疼本世子。”
“我有乐嘛?”
春桃故作迷茫地摸了摸脸颊,“没有吧,一定是世子您看错了。”
叶良辰白了她一眼便没再说话,老老实实地趴着让红勺给自己上药。
临了,叶良辰不知怎的,脑海之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那就是原主的死似乎有些蹊跷,令人心生疑虑。
于是乎,他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白面狐,神色严肃地下达了一道指令:“白面狐,去给本世子捉两只麻雀回来,但有一点切记,必须是一公一母。”
白面狐向来都是一副清冷寡言、不苟言笑的模样,听闻此言后,仅仅只是淡淡地从口中吐出两个字:“遵命!”
紧接着,她身形一闪,如同鬼魅一般离开了房间,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可春桃却是被叶良辰这个莫名其妙突的命令挑起了浓厚的兴趣。
只见她像是一只活泼好动的小兔子,一下子蹦到了叶良辰面前,眨巴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满脸好奇地问道:“世子,您抓麻雀用来做什么啊?而且还要一公一母的,这里面难道有什么特别的讲究吗?”
然而,没等叶良辰回答春桃的问题,一直在旁边默默观察着的红勺就赶忙走上前来。
她伸手轻轻拉了拉春桃的衣袖,然后柔声说道:“好啦,春桃妹妹,咱们先出去吧,让世子好好休息一下。”
说罢,便不由分说地拽着一脸意犹未尽的春桃一同走出了房间。
碧瑶嘱咐一声便也离开了。
待到四女的身影渐行渐远后,叶良辰这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原主那个猪脑子怎么想的。
放着家里这四位言听计从、娇滴滴的美人儿不碰,反而在外面寻花问柳。
这完全是把‘’兔子不吃窝边草‘’的理念贯彻执行了下去。
这倒是便宜了自己......
念及至此。
叶良辰脸上不由自主地挂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回过神后,他赶紧摇头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之脑后。
发生自己身上的谜团都还没搞清,怎么能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呢?
他原本是蓝星上龙组青龙特战队的队长,抱传国玉玺与脚盆鸡同归于尽。
死后,穿越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
这么离奇的事情竟然发生在他身上,真是吃了屎了。
叶良辰想破脑袋都没想不通,突然他脑中灵光一现,想到某种可能......
对了,传国玉玺?
叶良辰翻身坐起,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预感,或许那枚传国玉玺跟他来到这个世界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他决定先在自己身上找找看有没有类似珠子的东西或者线索。
叶良辰在浑身上下摸了个遍,翻遍了身上的各个角落,却一无所获。
正失望之时,他眼前闪过一道紫色的光芒,随即惊奇地发现自己脑海里有一枚灰不溜秋的玉玺正静静地躺着。
叶良辰还没来得及仔细探查,白面狐就推门而入了,她手中提着一个鸟笼,里面关着两只活蹦乱跳的麻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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