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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员重生?我回乡种田发家,你们侯府哭啥时染盛元泽无删减全文

盛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时老太太摸索着一把护住女儿,时家几兄弟刚刚还低着头被欺负得不吭声,也在一瞬间如一堵墙般挡在了时染的跟前。时染看到大家的保护,心里一暖。“干啥?想打人啊?给你们三个胆子也不敢,一家子窝囊废?”赵老头把头故意伸在时家兄弟跟前,无赖地嘚瑟着,“一家子窝囊废,好好的娃儿都能让人家抢走了,真是白活。”“给谁是都是给,不如跟了我呢!丫头,瞧你也没过上啥好日子吧,不如嫁到我家来,看见没,我家有田有牛,保你吃香的喝辣的。”赵老头儿不要脸地说道。“不行,我妹妹回家来只能享福。”时启愤怒地看着赵老头儿说道:“赵大伯,您比我爹年纪还大呢,说这话您觉得合适吗?”时染看着说话都不敢大声的二哥,居然为了自己冲在前面,她越发确定,她的家人不像盛夫人说的那样。“就...

主角:时染盛元泽   更新:2025-04-26 15: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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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染盛元泽的其他类型小说《全员重生?我回乡种田发家,你们侯府哭啥时染盛元泽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盛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老太太摸索着一把护住女儿,时家几兄弟刚刚还低着头被欺负得不吭声,也在一瞬间如一堵墙般挡在了时染的跟前。时染看到大家的保护,心里一暖。“干啥?想打人啊?给你们三个胆子也不敢,一家子窝囊废?”赵老头把头故意伸在时家兄弟跟前,无赖地嘚瑟着,“一家子窝囊废,好好的娃儿都能让人家抢走了,真是白活。”“给谁是都是给,不如跟了我呢!丫头,瞧你也没过上啥好日子吧,不如嫁到我家来,看见没,我家有田有牛,保你吃香的喝辣的。”赵老头儿不要脸地说道。“不行,我妹妹回家来只能享福。”时启愤怒地看着赵老头儿说道:“赵大伯,您比我爹年纪还大呢,说这话您觉得合适吗?”时染看着说话都不敢大声的二哥,居然为了自己冲在前面,她越发确定,她的家人不像盛夫人说的那样。“就...

《全员重生?我回乡种田发家,你们侯府哭啥时染盛元泽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时老太太摸索着一把护住女儿,时家几兄弟刚刚还低着头被欺负得不吭声,也在一瞬间如一堵墙般挡在了时染的跟前。
时染看到大家的保护,心里一暖。
“干啥?想打人啊?给你们三个胆子也不敢,一家子窝囊废?”赵老头把头故意伸在时家兄弟跟前,无赖地嘚瑟着,“一家子窝囊废,好好的娃儿都能让人家抢走了,真是白活。”
“给谁是都是给,不如跟了我呢!丫头,瞧你也没过上啥好日子吧,不如嫁到我家来,看见没,我家有田有牛,保你吃香的喝辣的。”赵老头儿不要脸地说道。
“不行,我妹妹回家来只能享福。”时启愤怒地看着赵老头儿说道:“赵大伯,您比我爹年纪还大呢,说这话您觉得合适吗?”
时染看着说话都不敢大声的二哥,居然为了自己冲在前面,她越发确定,她的家人不像盛夫人说的那样。
“就是,我们的事儿你干啥找我妹妹?”时初攥紧了拳头,“大不了我们还钱就是了。”
时染微微摇了摇头,哥哥们什么都好,就是太老实了。
不过她也能够理解,她爹死得早,自己又被抢了。
家里一直被人笑话,哥哥们也没人撑腰,底气自然不足。
不过,她回来了,她就是哥哥们的底气。
赵老头儿色眯眯地看向时染,“你们几个臭小子懂啥,这丫头这么俊,早就被人睡了吧,也就我不嫌弃她,你们别给脸不要脸,要么今天就还我买牛钱,要么就把人留......哎呦!”
赵老头儿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时战结结实实地打了一拳头,疼得他头都歪到了一边儿。
时战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睁大的眸子被怒火烧得通红,“你平日里欺负我们家就算了,可不能欺负我妹妹......”
“你......你敢打我?”
“打你怎么了?再敢乱说,我跟你拼命,我闺女清清白白的。”时老太太也大吼一声。
“你个老不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啥德行,还想娶我妹子,呸!”李月娥也泼辣地怒骂着。
时家兄弟几个一直老实巴交的,村子里不少人都欺负他们,可谁也没想到,他们也会有要打人的一天。
赵老头儿原本还想嚣张地骂人来着,可看到兄弟几个要拼命的架势,也就怂了,“那......那赔钱。”
提到钱,他就得意了,时家没有钱。
时家但凡有点钱,也都让哥几个拿出去找妹妹在路上花费了,这事儿全村都知道,他就是笃定了时家拿不出来。
就在时家兄弟为难的时候,时染站了出来。
她在侯府的时候也不是缩头乌龟,之前盛家兄弟被人嘲笑无能、懦弱,她也会挺身而出,可结果呢,自己被人骂的时候,他们却如躲的不知去向。
“好啊,钱可以给你,但是我得看看这牛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吃了我们家的庄稼中毒的?”
李月娥拉了时染一把,她不想时染惹祸上身,毕竟赵老头儿才刚刚还打她的主意来着。
她也怕时染落下个不好听的名声。
可重活一世,时染岂会在乎别人的闲言碎语。
她看着李月娥的眼睛,轻摇着头,她知道的大嫂的好意,但是她也绝对不能让赵老头儿骑在哥哥们的头上作威作福。
“咋......咋看?”
时染好看的眉眼染着笑意,轻声地说到:“开膛破肚,看看里面到底是我家的庄稼还是有别的东西?若真的只有我家的庄稼,那我们赔偿就是了,若不是,那就得重新说道说道了。”
“我......”赵老头儿顶着红肿的腮帮子竟然语塞了,“你......你这丫头咋这么狠呢?”
时染挑挑眉,“是不敢吗?不如我亲自来?谁家有刀?”
看热闹的人也傻眼了,谁也没想到看起来娇滴滴的时染,胆子竟然这么大,居然还敢杀牛?
“你......你吓唬谁呢?瞧你那样子怕是见了血就得晕倒了吧?”赵老头说道。
时染眸光突然一寒,前世她可是宁王妃,气势凌人,倒是叫赵老头儿吓得眼神瑟缩,“杀牛有何难?这人我也不是没杀过。”
在场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就连时家人也猛地看向时染。
“你要是信不过我,去趟衙门就是了,仵作也会把这牛开膛破肚,到时候这牛到底是吃什么才这样的,自然会真相大白,不过有的人可就倒霉了,栽赃陷害,怎么也得先打几十板子。”
时染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赵老头儿,此时他的脸已经没多少血色了,时染却并不想就这么算了。
有些人这次放过了,下次就会蹬鼻子上脸。
“瞧你这体格子,怕是也撑不住吧,要是撑得住也好,关个一年半载不说,还得赔我们家钱。”
“赔......凭啥赔你家钱啊?你家又没少啥!”赵老头儿的声音都在颤抖着,显然是被时染给吓着了。
“那你是承认冤枉我家了?”时染笑吟吟地问道。
“我......”赵老头儿怔怔地看着时染,想不出自己咋就被绕进去了。
“南黎律法,凡是栽赃陷害者,杖五十,且入狱一年至三年,勒索者处罚金三倍,你刚刚要多少钱来着?”
“小姑姑,五两。”时景阳昂着头,仿佛一只打了胜仗的大公鸡。
“三五......”
“十五两。”时景文大声说道。
时染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真是聪明,“不错,十五两。”
她扫了眼赵家的院子,“你这院子里的东西,怕是也不值这么多吧?啧啧啧......”
赵老头儿肉眼可见的慌了,他不知道时染是什么来头,可此刻他满脑子都是那几十大板和十五两银子。
时染突然勾唇浅笑,“看在乡亲的份上,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得那么僵,现在给你个机会,给我们家五两银子并且跟大家解释一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要钱......没有......要命......”
时染不怕他耍无赖,她看向几兄弟,“既然这样,大哥,咱们去衙门吧,二哥你写状纸。”
时家兄弟只有点头的份,此时他们心里都在想一件事,这个妹妹......好厉害啊!

盛元卿还沉浸在跟心爱之人孕育生命的喜悦中,重活一世,他既想要当丞相府的女婿,也想要跟喜欢的良儿长相厮守,可他完全没看到盛元泽眸底的寒凉之色。
“这回没有时染那个贱人,良儿就能够平安生下我的孩子。”盛元卿越说越激动。
盛元泽还是忍不住出声提醒,“可丞相府眼里容不得沙子,你要小心......”
“大哥,你放心,我自有安排。”
盛元泽看着他正在兴头上,也没有说什么。
但是为了侯府,为了弟弟,这个良儿还是跟前世一样,绝对不能留。
如果她提前诞下庶子,那丞相府这门亲事就成不了,这会直接影响到自己的仕途。
时染在京城也是轻车熟路,带着掌柜冯安和二哥时启找了家店住下来。
冯安一路上把钱袋子看的紧紧的,时染知道他还不信任自己,但她也没解释太多。
口说无凭,等见到东西了,他日然就信了。
时染口袋里的银子不多,其实撑不了几天,这次她务必要拿下那批云锦。
可时间不到,她也只能等着,原价不仅不划算,更是买不到。
但冯掌柜却急了,他大老远来,就是为了云锦啊。
“时姑娘,咱们什么时候去看那批货啊?”冯安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也是会看些人的,虽然不清楚时染在京城的底细,但也瞧得出她的气场,口才都应该是有些来头的。
所以哪怕身边的人都觉得仅凭一个小姑娘的几句话就来京城,实在是有些荒唐,可他还是来了。
时染口袋里的钱只够她和二哥吃用三天的,这三天里,所以时间上她都是掐算好了的。
“冯掌柜,今天才到,歇一歇脚。”
“时姑娘,我都跟您来了,您还不交个实底吗?”冯掌柜忍了一路没打听,这会是真的忍不住了。
“冯掌柜,您是做生意的,该知道有些东西就不能问。”
冯掌柜顿了顿,然后尴尬地笑了,“不问,不问,只要姑娘能让我拿到东西,您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翌日,青峰渡口。
冯掌柜看着渡口只有些官兵把手,这是官商两用的,很多皇家御用的东西都是从这个渡口运送过来的。
冯掌柜来了之后,脸就垮了,眼前的场景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啊。
“时姑娘,咱们是不是来晚了?这哪里还有商船啊。”
他一边叹着气一边说,原本他就是要早来的,但奈何时染不肯走。
时染记得前世那商船就是晚上来的,她也很纳闷,大多时候为了方便,都会赶在白天靠岸,哪怕是晚上靠岸的,也会在一大早卸货。
但是这艘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出了事故的原因,大晚上才到,而且一到就选择了卸货。
不过冯掌柜不知道这些,他着急也是自然的。
“冯掌柜,这钱我也是很想赚的。”时染不疾不徐地说道。
水边的风大,她抱紧了自己。
冯掌柜听她说得这么笃定,眼前一亮,“莫非姑娘是有什么可靠的消息?”
时染没有否认,自己亲眼所见,怎么不算可靠的消息呢?
她想过很多事情会随着她和盛家三子的重生而改变,但是这商船跟盛家可沾不上边儿,所以应该也不会有任何改变才是。
一切如她所料。
商船一停靠,岸上的官兵就例行检查,时染和冯掌柜就在他们不远处,他们交谈的声音隐约可以听的清楚。
“泡水了?还有泥沙?”冯掌柜略有担心,“这样还能行吗?”
“当然行了,只要好好清洗,晾干后几乎看不出来,只是京城里买得起这些的人矫情而已,等您售卖的时候跟大家说明白就是 了,毕竟看起来跟新的一样,又不用大老远来京城,何乐而不为呢?”
“可我听说他们是昨天才出的事儿,时姑娘好像一早就知道这批云锦有问题啊?”冯掌柜是有几分聪明的。
时染知道他会怀疑,早就想好了说辞,“我只是听朋友说这批云锦有些小瑕疵,可谁想到还入了水,沾了泥沙呢?”
冯掌柜点点头,时染一个小姑娘,纵然有些本事,可也不能未卜先知不是?
是他多疑了。
“您赶紧去吧,正好那商户还没走,如今出了这样的事,他更急着脱手了,价格可以压的尽量低一些,比之前咱们说的价格再压下一成。”时染道。
“你不去?”冯掌柜完全没料到这一点,他也不好意思承认,自己做了几十年的买卖,如今做生意还有些胆怯。
“我不方便露面。”
时染一开始就没打算去,盛家三子前世杀了自己,这辈子他们也许仍旧存了杀心,在自己还没有能力可以跟他们叫板的时候,还是低调行事。
这会儿盛家三子还没回过神来对付自己,自己最好也别暴露了。
她都这么说了,冯掌柜也不好为难,而且他也怕到手的钱就这么没了,赶紧大步走向渡口。
时染势必要赚到这笔钱的,所以她也怕冯掌柜那里出了意外,所以她就在暗中盯着。
可这一盯不要紧,她却在那些卸货的工人们中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哪怕那人换了粗布麻衣,哪怕他压低了头,别人不认得,可跟他朝夕相处了三年的时染,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人就是封时。
封时怎么会在船上?
时染的脑子一团乱,他这会儿还在装双腿残疾,如此大胆,就不怕被人认出来吗?
就在时染为他捏了一把汗的时候,突然身后就多了个人,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那人扼住了喉咙。
熟悉的气息扑鼻而来,时染刚要反抗的手也顿了顿,四目相对,哪怕对面的人蒙着脸,时染还是知道他的身份。
封时也没想到在暗中鬼鬼祟祟的女人居然是时染。
她不是离开京城了吗?
时染率先反应过来,这个时候的她跟封时连面都还没见过,她只当自己眼前的是个陌生人,“好汉......饶命!”
封时的手不由得松了,就在时染提着的心要落下的时候,却看到他的眼里突然多了些杀意。
他真的要杀自己吗?
那自己要不要告诉他自己是谁,可是那样就会暴露自己认识他的事儿,最重要的是,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会放过自己吗?

“夫人?你叫我夫人?”盛夫人眼眶微红,仿佛心碎了一般的模样,“染染,你怎么能叫我夫人呢?是不是姻姻回来你不高兴,不会的,她不会抢你任何东西的,要是你还介意,我就让她住在外面。”
“母亲,姻姻才是这府里的大小姐,怎么可以住在外面,让一个外人鸠占鹊巢呢?”盛元泽冷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
“住口!”盛夫人大怒,眼神凌厉,“这个家如今还是我做主。”
要不是前世临死前知道了她的真实目的,时染真的会被她这副样子给迷惑了,为了这份亲情,为了这个家,她不惜奉献出自己的全部。
可惜,这一次她不会了。
“盛夫人,多谢您的好意。”时染压抑着滔天的恨意,努力保持着声音平静,她不想让盛家三子看出自己也重生了。
盛家三兄弟交换了个眼神,仿佛觉得他们的态度让时染不好意思留在这里,面上俱是得意之色。
就在这时,盛姻委屈巴巴地走了过来,却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了时染脚下,还没开口,就已经泪如雨下。
“姻姻,你这是做什么?”盛元泽心疼地要拉她起来。
盛姻摇头,声音颤抖,“染染姐姐,是我主动要回来的,跟母亲和哥哥们没关系,你别生气,要是你不高兴看到我,那我就走。”
时染看着哭得梨花带雨又很自责的孱弱姑娘,前世自己就是被她这副柔弱的模样给骗了。
她觉得是自己替她享受了十几年的宠爱,自己也应该补偿她。
可如今想来,她也是被老侯爷买回来的,那时候她也才刚刚生出来,该愧疚的人不该是她啊?
“姻姻起来,你才是候府的嫡小姐,她一个乡下丫头,如何配得上你下跪?”盛元睿厉声说道,语气鄙夷。
“姻姻,你起来,从此以后你不会被人欺凌,你有哥哥们护着了。”盛元卿宠溺地说道。
任人欺凌?
时染很想笑,她哪里是任人欺凌啊,前世她逼着自己为她收拾了多少烂摊子?哪一次不是她主动挑事儿的?
“时染,既然你识相,要走就赶紧走,回你的十景镇吧,那里才是你的家,以后跟我们候府莫要再联络了。”盛元泽冷冷地道,生怕说晚了,时染便会厚着脸皮留下来似的。
时染点头,她也正有此意,“知道了,我这就......”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盛元睿打断,“这些年你吃候府的,用候府的,这些东西本就跟你无关,你还想带走吗?”
时染很想笑,这就是她掏心掏肺扶持过的兄长,不过正好,她也没打算带走候府的东西。
这辈子,她要跟候府断的干干净净。
“你们这是在闹什么?”盛夫人怒急吼道,眼里满是不解。
盛元泽却意味深长地道:“母亲,待会儿我再同您解释。”
盛夫人疑惑地看着几个儿子,却终究没有再出口挽留。
时染稍稍退后了两步,本想跪谢盛夫人十六年的养育之恩的,可是她脑中却浮现出前世临死前盛夫人那张狰狞可怖又充满杀意的眸子便没有屈膝。
该还的,前世她也都还过了。
时染走了,空无一物,身无分文地一步步朝着前世那个她没来得及踏足的家走去。
她一直知道亲生父母在十景镇上一个偏僻的村子,她也是想过回去的,可是盛夫人说他们能够卖自己一次,就能够卖自己第二次。
加上候府时不时地会有人来讨要钱财,说是她的兄长,盛夫人都给了不少的银钱打发了。
当时她对盛夫人这个养母深信不疑,觉得亲生父母一家很难缠,可纵然如此,她也还是会派人送些银钱去。
骨肉一场,她不想他们过的太苦。
可如今想来,这里面难保不会有什么误会。
时染走后,盛夫人质问着三个破坏她计划的儿子,“我需要个解释。”
三兄弟对视一眼,他们彼此知道了对方重生的事儿,但盛元泽并没有告诉母亲和妹妹,“母亲,封时虽然现在腿坏了,行动不便,但是他日后一定会好起来的,而且还会权倾朝野,我觉得姻姻嫁过去不会受苦的。”
盛元卿和盛元睿也是这个意思。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盛元泽勾唇,嘴角扬起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我当然知道,母亲,重振候府哪里需要一个外人,我们兄弟三个足够了,我们不会让您和妹妹受一点委屈的。”
盛夫人不明白儿子为何突然如此笃定,但是看着信誓旦旦的儿子,她不免又相信了几分。
原本留下时染也不过是多双筷子的事儿而已,关键时刻还能够派上用场。
但看到可怜的小女儿,她又觉得儿子们说的也没错,时染留下势必会委屈女儿的。
......
十景镇距离京城百里开外,时染身无分文,就连身上的首饰都在出门的时候被婆子们摘去了,她只能走着去了。
想必这也是那兄弟几人想要看到的。
但怎么可能呢?
时染前世凭借一己之力能够让候府声名大噪,能够为三个兄弟谋一个好前程,如何是这般好拿捏的人?
她出了候府,头也没回,这里已经再无让她留恋的东西。
也许是那三兄弟对于未来太过自负,并没有派人跟着她,当然也可能是他们觉得自己翻不出什么浪花来。
时染离开候府后,去了两个地方,一个是宁王府,另一个则是皇宫。
前世盛家走的顺风顺水,有她的努力不假,不过还要感谢一个人,那就是太后。
前世她因缘际会救了太后,但因为事情特殊,她不便言明,也为了替太后保守秘密,所以此事并未对外宣扬。
盛家并不知道,这次去见太后,她就是要告诉太后,自己已经跟盛家再无关系。
那么前世的那些好事儿,盛家三兄弟以为还会轮到他们头上吗?

掌柜清了清嗓子来掩饰自己的慌乱,他看着时染,知道自己是碰到硬茬了。
“姑娘,那先让我验验货?那货不在你手里吧?”
时染没否认,“我的确没有货,我若有货,何须跟掌柜您五五分账,不过我能带掌柜买到您平时买不到的云锦,您是行家,该知道云锦多抢手,又能赚多少?”
掌柜本想压压时染的气势,可不想她句句在理,竟是说的他无言以对。
“那云锦在何处?”掌柜问道。
时染如实说道:“京城。”
时染见掌柜有些犹豫,不知道是不信任自己还是决定这个分账方法不满意,她也不急,本就是个随手生意,要不是自己这五两银子太少,不够本钱,她何至于找个人合作分钱?
“掌柜,不如这样,这笔生意于您而言也不算小,我给您三天时间,考虑考虑,若是考虑好了,便去松树沟时家找我,三天一过,我当您放弃了。”
“等等,姑娘是松树沟时家的?就是那个丢了闺女的时家?”
时染回头看了眼一脸茫然的家人,他们纷纷摇头,表示跟这个掌柜不认识。
“您怎么知道?”
“这事儿咱们这镇子上大一点的都知道,那时家的闺女丢了,搁别人家早就不找了,再生一个就是了,可他们家却隔三差五地就去找,不知道是不是那个时家?”
时染勾了勾唇,“不错,就是我们家,我就是那个被抢走的时染,我从京城回来了。”
“京城?”掌柜眼前一亮,就说她咋知道云锦的事儿呢。
“姑娘是见过世面的,不知道之前......”
时染知道他要问什么,便出声打断了他。
虽然她现在知道家人们是疼爱她的,可要是让家人们知道了抢走她的是侯府,事情就麻烦了。
“掌柜,我还要带我娘去抓药,您慢慢考虑,我等您的消息。”
说完,时染就带着家人离开了布庄。
“我......我不抓药,花那个钱干啥?留着你自己花。”时老太太紧紧地拉着时染。
从她一到了人多的地方就这样,仿佛怕时染再次被抢走一般。
时染拍拍她的头,“娘,不抓药,您的眼睛怎么能好呢?”
“好?好不了了,浪费那钱干啥。”时老太太摇着头,“你能回来,娘就知足了。”
“娘,我说您能好,您就能好!”时染笑着道。
到了药铺,时染直接说了个方子,再次让时家人震惊了一回。
“妹妹,你......你咋会开方子呢?你懂医术啊?”李月娥激动地道。
前世这个时候的时染还真不会,但是嫁给封时后,她为了讨宁王府的欢心,对封时虽然没有感情,但也尽到了一个妻子的责任,照顾他的饮食起居,更是自学医术只为了方便照顾他残疾的双腿。
她当然希望封时能好,这样能够更好的为侯府撑腰,可结果她发现封时的腿另有秘密。
但医术学来了那就是自己的,这辈子照样可以用。
“之前学了一些。”时染在等着抓药的时候说道。
“我说染染,你咋这么厉害呢?会吵架,会做生意,还......还会医术,这么看来,那养家,对你还不错啊。”李月娥说道。
时染清了清嗓子,李月娥也意识到了自己说错了话。
“我......我没有别的意思......他们抢走你,肯定是坏人的,但好在没有虐待你。”
如果没有前世那些算计,时染到现在也是感激着侯府的,可在经历了那些后,她与侯府,不死不休。
“大嫂,我知道你的意思,这事儿......不提了。”时染拍了拍她的手。
大嫂真心待她 ,她哪里就会因为一句话而翻脸呢。
倒是时家三兄弟,还沉浸在时染居然会医术的喜悦中。
“妹妹,你懂医术,自然不是乱说的,娘的眼睛真的能好?”
时染看向沉默寡言的三哥,点了点头,“能好。”
“太好了,娘,您听见了吗?你昨天还说可惜见不到妹妹的脸呢,这回你能看到了!”时初激动地说道。
时老太太激动地鼻子一酸,“那真是太好了,染染,我的闺女,娘能看见你,就算死也知足了。”
“娘,什么死不死的,我回来了,您啊,就等着享福吧。”时染笑着道。
她从药童手里接过抓好的药,五两银子如今就剩下一小半了。
她记得家里的米缸和面缸都空了,于是又带着家人去买了些食材。
赚钱虽然要紧,但也得填饱肚子啊。
家里需要的东西实在是多,她自己也需要添置些东西,五两银子对于庄户人家不少,可实在是不禁花。
时染小手一挥,鸡鸭鱼肉都来点儿,家里人长期吃不包饭,营养不良,都太瘦了,都得好好补补。
看着花钱不眨眼的妹妹,时家三兄弟毫无怨言。
“唉,妹妹之前一定日子过的不错,可惜回来家里,啥都没有,是我没本事,委屈妹妹了。”时战自责地道。
“大哥,别这么说,我瞧着妹妹不是在乎这些的人,我倒是好奇,妹妹到底是被谁家抢走的,为啥她一直不说呢?”时启到底是读过书的,脑子活,想事情也快。
时初深吸了一口气,“是啊,每次问她过去咋样,她也不说,可我瞧着过的还行,但是要真的好,也是十多年的感情了,还是他们抢走的妹妹,咋就让妹妹这样回来了?”
时启摇摇头,“想不通,等回头打听打听再说吧,总之咱们得好好对妹妹才是。”
这一点,时家三兄弟很有共识,委屈谁都行,就是不能委屈了时染这个妹妹。
回去的路上,时启还是有些不放心,“染染,你说的那啥云锦,当真有吗?咱们家虽然缺钱,但你别着急,我们兄弟几个一定会想办法赚更多的钱的,不会让你吃苦的。”
时染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灿灿地笑着,“二哥,你该不会是以为我在骗那掌柜的钱吧?”
“咳咳......我......我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但是......”
“别但是了,”时染会心一笑,“我之前在那家,也是有些人脉的,这云锦啊,一定有。”
事实上,不是人脉,而是前世的记忆,不过她也只能这么跟哥哥们解释了。

十景镇。
时家一家老小都来了,就连瞎了眼睛的老母亲,也被时染撒娇给哄来了。
她先带着二哥和两个小侄子买了读书要用的笔墨纸砚,要想读好书,这些东西自然少不了。
“染染,不用宣纸,草纸,最便宜的草纸就行了。”时启心疼钱,就连读书之前想都不敢想,哪里还想着用这么好的东西。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二哥,这个道理你怎么不懂呢?贵自然有贵的道理,墨也好,纸也好,不会一写上就晕的一塌糊涂,那样的话先生见了也瞧不上你不是?”
“可是钱......”
“都说了,钱的事儿不用你来操心。”
时染拍着胸脯保证。
光给叔侄三人置办这些东西就花了一两银子,之前时染可是宁王妃,打赏个下人 都比这个多。
如今五两银子要掰开花的日子,她还真有点不适应。
她过不惯苦日子,但她也没打算过苦日子。
让二哥和侄子们读书是要紧事儿,但时染也有件要紧的事儿。
她从侯府离开,就只有一身的衣裳,如今洗了只能穿大嫂的,不仅不合身,大嫂也只有两套衣裳,还都是补丁摞着补丁,真的要是姑嫂二人同时弄脏了,势必一个人没得穿。
十景镇不大,店铺也不多,一共就两家布庄,她原本打算两家都转转的,可不想刚进第一家,小伙计连碰都不让她碰料子,她还特意看了看那掌柜的,见他没什么反应,时染就出来了。
他要是知道,这次赶出去的是财神爷,他一定会后悔的。
时染摇摇头,带着家人准备去另一家。
她也想过了,如果这家掌柜也是狗眼看人低的话,那她就再想别的办法。
刚一进门,小伙计看到他们的穿着打扮,并不热络,仍旧有些嫌弃,“不买别乱摸啊,弄脏了你们可赔不起,我们家的料子贵着呢!”
时家人虽然老实,可也架不住被人这么羞辱,他们只想转头就走,可他们见时染很有兴致,也只能硬着头皮留在这儿陪着。
时染看了眼那小伙计,并不生气,“不上手摸一摸料子,我怎么知道你的料子好还是坏呢?万一只是看着光鲜,手一碰就勾丝,那怎么行?”
“再说了,好料子,有多好?”
小伙计没想到时染是个牙尖嘴利的,他顿了顿,“当然好了,你要啥样的我们这儿都有,就怕你买不起。”
时染掀起唇角,刚要反驳,却听到后堂里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听起来年纪不小,四五十岁的样子。
“福子,不得无礼,生意不能这么做,跟你说过多少遍了!”
小伙计脸上明显闪过一丝不服,“掌柜,您来看看就知道了,他们一看就是不买的。”
“不买就是不能看看了?都像你这样做生意,那咱们这铺子怕是要关门大吉了。”
说话间,男人从后堂出来,看到时家人一身破衣罗嗦的样子,也微微一怔,但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看吧,摸也可以,就是别弄脏了,咱们相互体谅,不然我也卖不掉不是?”
时染点点头, 觉得这个掌柜还算明白事理。
她特意洗了手才出来,一双手干干净净,并且也没干过粗活,并不粗糙,就算再好的衣料也不会摸坏。
“摸就不必了,这里的料子我都不喜欢。”
小伙计猛地看向时染,随即就翻了个白眼,肯定是觉得她在装。
“那敢问姑娘要什么料子?我们这儿要是没有,那只怕你就要去京城了!”小伙计阴阳怪气地道。
时染并不计较他的无礼,一个可有可无的小卒子而已,最重要的还是这掌柜的态度。
“我要云锦,有吗?”时染的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
“......”
小伙计扁了扁嘴,说不上来了,因为真的没有。
掌柜也重新打量着时染,虽然穿的衣服有些破旧,但是气质出尘,怎么看都透着一股贵气,他自然也看到了时染白白嫩嫩的手和脸,那都不是长年干活的乡下姑娘能有的。
“姑娘好眼光,咱们这小地方还真没有云锦,有钱人家都跑去京城的布庄抢,没钱的穿也穿不起。”
时染淡淡一笑,“就知道你没有,不过我有,你要吗?”
“你有?”小伙计瞪大了眼睛,刚想说开什么玩笑,就被掌柜瞪了一眼。
做生意的人,都不是蠢货,破衣啰嗦的小姑娘,一上来就说要云锦,只怕普通人连听都没听说过,绝对不能小瞧了。
“姑娘,当真?”
时染微微点头,“想必您也看到了,我此时需要钱,骗您于我有什么好处?云锦是难得,可京城穿的起的贵人自然容不得瑕疵,我要跟掌柜您说的这批云锦,有瑕疵。”
时家人已经慌了,不知道时染在说什么,他们哪里来的啥锦呢?
时染不是说被养家赶回来的,身无分文吗?
比起时家人的紧张和局促,时染就淡定多了。
她这次来买衣服是真,但最重要的是想找个人做生意。
合作伙伴的人品,当然也要考量一下,至少眼前这个,她看着还算满意。
“这......姑娘有很多吗?不过我们这铺子不算大,小本生意,怕是超过二十匹就买不起了。”
时染心道,自己还是高估了镇子上的布庄的财力,不过二十匹就二十匹吧,五两银子不够花,先赚一些钱,改善下家里的生计要紧。
她实在是不想看到家里人一文钱都算计着花了。
掌柜的显然好奇心被时染勾起来了,听她的谈吐不凡,只是不清楚为何穿的如此穷酸。
但是云锦,对他的诱惑太大。
县城里一个成衣坊不知道从哪儿淘换来了一匹云锦,不仅有面子,还赚了一笔,同行哪个不心动?
“姑娘要是真的有门路,那再好不过了,事成之后,我给姑娘......”他伸出手,“二十两银子。”
时家人瞪大了眼睛,那可是二十两银子啊,他们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然而,时染却笑着摇了摇头。
她不接话,掌柜倒是心虚了,“姑娘想要多少?”
时染学着他的样子,也伸出了五根手指。
“五十两?”掌柜咬咬牙,想着比起二十匹云锦赚的,五十两也不多。
可不想,时染摇了摇头,“不,我说的是五五分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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