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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好孕:狂撩绝嗣大佬后她一胎三宝阿娆顾水柔全文

瓜子好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晋王还记得自己是在江南对顾水柔一见钟情的,那时烟雨朦胧,水柔就撑着一把烟青色的油纸伞缓缓走入他的视野。顾水柔生得并不绝色,奈何身上有江南水乡的温婉,这才显得清秀的面容有几分出众,但进入王府被娇养了三年,被晋王宠得更是爱颐指气使的顾水柔多了几分蛮横跋扈,而少了那温婉。但晋王还是喜欢她。扶着顾水柔落座,晋王用公筷给她夹了一筷子菜,而后温柔朝身侧人笑,“水柔,你身子好些了吗?需不需要我为你寻太医来?”顾水柔没吃晋王夹得菜,眉眼淡淡,“妾身还是不舒服,今夜王爷不能留宿。”这般直白的话让晋王脸色一僵,他只是想陪着心上人罢了,并不想做那事。顾水柔没有察觉到男人的异常,而是顺着心意讥讽他,“昨夜王爷不是有了佳人在侧吗?何苦在妾身这里做戏,没得叫人...

主角:阿娆顾水柔   更新:2025-04-26 15: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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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娆顾水柔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好孕:狂撩绝嗣大佬后她一胎三宝阿娆顾水柔全文》,由网络作家“瓜子好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晋王还记得自己是在江南对顾水柔一见钟情的,那时烟雨朦胧,水柔就撑着一把烟青色的油纸伞缓缓走入他的视野。顾水柔生得并不绝色,奈何身上有江南水乡的温婉,这才显得清秀的面容有几分出众,但进入王府被娇养了三年,被晋王宠得更是爱颐指气使的顾水柔多了几分蛮横跋扈,而少了那温婉。但晋王还是喜欢她。扶着顾水柔落座,晋王用公筷给她夹了一筷子菜,而后温柔朝身侧人笑,“水柔,你身子好些了吗?需不需要我为你寻太医来?”顾水柔没吃晋王夹得菜,眉眼淡淡,“妾身还是不舒服,今夜王爷不能留宿。”这般直白的话让晋王脸色一僵,他只是想陪着心上人罢了,并不想做那事。顾水柔没有察觉到男人的异常,而是顺着心意讥讽他,“昨夜王爷不是有了佳人在侧吗?何苦在妾身这里做戏,没得叫人...

《快穿好孕:狂撩绝嗣大佬后她一胎三宝阿娆顾水柔全文》精彩片段

晋王还记得自己是在江南对顾水柔一见钟情的,那时烟雨朦胧,水柔就撑着一把烟青色的油纸伞缓缓走入他的视野。
顾水柔生得并不绝色,奈何身上有江南水乡的温婉,这才显得清秀的面容有几分出众,但进入王府被娇养了三年,被晋王宠得更是爱颐指气使的顾水柔多了几分蛮横跋扈,而少了那温婉。
但晋王还是喜欢她。
扶着顾水柔落座,晋王用公筷给她夹了一筷子菜,而后温柔朝身侧人笑,“水柔,你身子好些了吗?需不需要我为你寻太医来?”
顾水柔没吃晋王夹得菜,眉眼淡淡,“妾身还是不舒服,今夜王爷不能留宿。”
这般直白的话让晋王脸色一僵,他只是想陪着心上人罢了,并不想做那事。
顾水柔没有察觉到男人的异常,而是顺着心意讥讽他,“昨夜王爷不是有了佳人在侧吗?何苦在妾身这里做戏,没得叫人恶心。”
这话可比往常的过分多了,如烟不由捏着一把冷汗,顾水柔却满不在乎,晋王爱她,绝不会动怒的。
果不其然,晋王忍着怒意,一张俊美无俦的脸上带着几分失意,“我只爱你,并没有碰她们。”
“妾身可没有不让王爷碰,妾身乏了,王爷还是回去吧,免得沾染了正院的病气。”
晋王脸色一僵,闭上眼睛冷静片刻,而后起身拂袖离开,只落下句,“你好好休息。”
等人走后,如烟还有几分后怕,“主子,您日后不能再如此莽撞了,王爷虽然爱您,但也是天之骄子,您不可如此任性......”
顾水柔打断如烟的话,“是他强娶我,才让我和我的意中人分离,我不恨他已经就好了。”
如烟脸色一苦,很想说主子你的意中人比起王爷,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但看了三年王爷对主子梦一般的宠爱,如烟也缓缓放下心来,王爷最爱她家主子了,绝对不可能生气的。
另一边,晋王回到了书房,他满心怒火,却在打开门看到屋内跪得笔直的少女时,微微一愣。
他倒没想到这个丫鬟竟真的跪着,毕竟他只是随口一说罢了。
但他也没叫起,而是绕开她走到书桌后,自顾自看起书来。
阿娆悄悄抬眸往上望了一眼,轻轻揉了揉膝盖,谁知就被上头人看在眼里,“跪好。”
少女被吓了一跳,连忙直起腰跪好,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
晋王脸色一缓,又暗暗腹诽她愚蠢。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他有几分口渴端起水杯时,才发现水杯是空的,“来人,倒水。”
半晌,外面无响应,晋王一愣,就见底下跪得笔直的丫鬟弱弱举手,声音很轻,“奴婢正是伺候书房的下人。”
她和翠萍是被顾水柔随意指的,但德妃气不过,命令她们二人专门在书房伺候,而今日正好是阿娆当值。
看着阿娆脸上的无辜,晋王一噎。
自己没水喝,是因为随口让这个蠢丫鬟跪下,而蠢丫鬟跪这么久,没时间做别的服侍他。
“起来,本王要喝水。”
他冷眼看着阿娆费力站起,而后端着水壶往外走。
不多时,少女一瘸一拐走进来,端着水壶往茶杯里倒水。
“去外面站着。”
“是。”
晋王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没脾气的丫鬟,又蠢又软,也不知怎么在王府里生存到这么大的。
阿娆站在外面看着门,翠萍在她面前站定,她探头看了书房一眼,压低声音,“怎么,勾引王爷不成,被王爷赶出来了?”
见阿娆不答,她也不恼,而是看着自己新做好的指甲,娇笑道,“真可怜,不过王爷只喜欢王妃,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阿娆其貌不扬,哪里配伺候王爷?只有她翠萍,王府的家生子,才配站在王爷身边。
至于王妃,男人的爱哪能长久?一旦没了爱,那白月光就是饭米粒,要多厌恶有多厌恶。
到时候,她翠萍就是王爷最爱的女人了!
不屑又怜悯地看着阿娆,翠萍扭着腰离开。
忽然,里头传来男人的声音,“研墨。”
阿娆一愣,试探着走进去,在男人淡漠的目光下站在桌案前,她才怯怯垂眸,“奴婢,奴婢愚笨,不会研墨。”
琴棋书画那是贵族才会的玩意儿,底下的下人哪里会呢?
“蠢。”
阿娆抿抿唇,又要跪下,便听得耳边传来男人不耐烦的声音,“看本王怎么做。”
男人指节修长冷白,手背匀称好看,捏着墨条时,霎是好看。
晋王放下墨条,拿帕子擦拭着指尖,而后扫了阿娆一眼,“懂了吗?”
少女慌忙抬眸,掩住水眸潋滟,连连点头,“奴婢会了。”
然而手指捏住墨条时,却是一动不动。
晋王正等着墨水写字,等得有几分不耐烦了,才发现那个蠢丫鬟动都不动一下,他拧眉,正要让人滚出去。
可见少女饱满莹润的耳垂微微泛红,连带着脖颈都泛着薄粉,他微微一愣,吐出来的话也下意识转了个调,“过来,本王教你。”
这丫鬟生得普通,身段倒得他心意。
晋王沉思道,手指随意附上少女手背,触手温热软滑的手感让他下意识又摸了一下,眸光暗沉,带着掌心那只手磨了好一会儿,男人才意犹未尽松开手。
“会了吗?”
阿娆点点头,已然能磨出好墨水来了。
这点倒是聪明。
晋王看了一眼墨水,又扫了眼阿娆身段,这才将心神放到书上。
傍晚,沐浴过后,晋王看着不及自己肩膀的少女乖乖站在角落里,像是灯一样,他忽然觉得有几分好笑,“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阿娆。”
“阿娆?可是妖娆的娆?”
阿娆愣愣点头,却见晋王忽然扬眉浅笑,那一瞬间,满堂只觉生辉。
笑过之后,男人眉眼便悄然转冷,“今夜照旧,你若敢上床,本王就让你跪上一天一夜。”
如愿看到少女吓得颤了颤身子,男人这才带着几分恶劣躺在床上。

阿娆得知长青的来意,连忙进厨房,不过多久就端出来一杯色泽清亮的凉茶来,她将其放在托盘上,旁边是一碟做好的糕点,模样看起来很是精致。
长青看着这花了心思做出来的东西,朝阿娆点头。
等长青离去,阿娆坐下树下继续挑拣雏菊晾晒,如今她手中的香囊已经制了二十多个,数量已经够了,所以这几日也没有再去花圃。
至于说好要送给大福的驱蚊香囊,阿娆也没有送出去,因为现在并不是送香囊最合适的时间,只有在合适的时间,这个香囊才能发挥出最大的作用。
阿娆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沈管事,您说这突然从书房下来的阿娆是什么来头?我还以为她被王爷厌弃了呢,怎么一眨眼又见王爷跟前的红人长青侍卫来找她了?”
被叫做沈管事的男人是一个中年男子,生得几分憨厚的长相,实则能在王府当上管事,又有几个是没心眼儿的?他身旁跟了个瘦削的男子,此时两人正盯着阿娆的后背看。
沈管事盯着阿娆认真看了几眼,闻言笑了一声,“这谁知道?不过阿娆姑娘既然来了厨房,从前又熟悉主子的习惯,这来了厨房自然得找她才是。”
瘦削的男子叫林二,闻言嘿嘿一笑,“还是沈管事看得仔细。”
对于林二的奉承,沈管事没有放在心上,他眼底略带几分痴迷的看着青涩的阿娆,面上划过一丝欲色,这少女最是好玩,他打眼瞧着这阿娆的身段玲珑,若是在床上······
沈管事不由搓了搓手,他先看看形势,如果这个阿娆当真不能出去了,那他就可以下手了。
书房,晋王望着熟悉的糕点,眼眸微顿,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还是熟悉的味道,让他只觉得身上的燥意都消除不少。
好感度高高低低起伏,最后终于停在了30。
但阿娆并没有得意,听系统说,好感度随时有降的风险,没有到80,一切都是未知数。
到了夜间,晋王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屋中燃起了顾水柔派人送来的驱蚊香,那味道不算浓郁,闻起来却有些刺鼻。
晋王毫无困意,只觉得身上有些痒意,听着耳边嗡嗡嗡的声音,他再次闭眼,不知过了多久,屋内忽然弥漫起一股清淡的香味,嗡嗡嗡的蚊子瞬间少了大半,没了蚊子的袭扰,床上的男人逐渐陷入熟睡中。
翌日清晨,晋王穿好衣裳上朝前,叮嘱长青将那驱蚊香点些在书房。
“这驱蚊香效果不错,王妃有心了,命人去珍宝阁将最近新出的首饰都买回来送到正院去。”
长青颔首,“属下遵命。”
顾水柔得知晋王夸赞她选的驱蚊香好用时,顾水柔还一愣,那香是她随手指的一个香,她都不知道在库房放了多久,更不知到底有没有驱蚊的功效,难道她一指恰好就合了晋王的心意了?
顾水柔下巴轻扬,带着些被娇养起来的倨傲挥挥袖,“不过是件小事罢了,如烟,再去拿些香交给长青侍卫。”
如烟连忙点头,一脸喜色将东西交给对方,等长青离开,她边给顾水柔捶腿,边满眼喜色道,“还是主子心疼王爷,若是王爷知道主子又送了不少香过去,定是高兴得不亦乐乎了。”
顾水柔瞥她一眼,“不过是些小事。”
口中这样说着,她还是很满意晋王对她的上心的,顾水柔挑了几支新样式的珠钗往头上比了比,“将东西都收到库房吧,等过几日去参加宴会时再佩戴。”
“主子聪慧!”
晋王下了朝便直奔正院来,见顾水柔起身朝他行礼,他立刻上前扶住顾水柔的双手,温柔道,“你我之间不必多礼。”
以往晋王说些什么顾水柔都要反驳一句,但今日晋王说的话正好符合她的心意,她便嗯了一声,自顾自坐下,如烟连忙捧上茶水。
身在正院,晋王自然会给顾水柔面子,因此哪怕如烟上的是热茶,他犹豫片刻,还是端起抿了一口,心中却有些思念起凉茶的味道来。
放下茶盏,晋王满目柔情地望着顾水柔,“今日送来的首饰可还喜欢?”
顾水柔点点头,“尚可。”
珍宝阁的东西一件难求,每日上新的首饰更是令京城许多贵妇千金争相购买,若是从前,顾水柔能得到一件便会高兴得忘乎所以,可如今她贵为王妃,珍贵的首饰摆上一屋子都放不完,自然也就不是那么稀罕这些好东西了。
不过不喜欢归不喜欢,戴出去吸引旁人眼光还是可以的。
“你送去前院的香很管用,昨夜我睡得很好。”
顾水柔闻言扯扯唇,“那香是我特意从江南带来的,岂有不好的道理?”
“你有心了,今日我入宫见到了母妃,再过一个半月就是母妃的寿辰,到时你与我一同入宫为母妃贺寿。”
顾水柔听到德妃的名号就头疼,她最厌烦的就是德妃了,成亲时不给她好脸色就算了,又时常命人给她把脉,送药,希望她尽快生出嫡长子来。
生不生是顾水柔的自由,即便德妃是她如今的母妃,她也绝不屈服。
况且,她本就不是自愿嫁给晋王的,若是德妃逼迫她,那她也不会让晋王好过!
“我知道了。”
见顾水柔态度如此冷淡,晋王不禁回忆起宫中母妃对他耳提命面的嫡子,一时间有些头疼。
“今夜本王留宿正院。”
顾水柔一听就想拒绝,可她刚要张嘴就想起两人才吵过架,如今推辞怕是不妥。顾水柔虽然不喜欢晋王,可后院的伎俩她也是会用的。
晋王之所以对她如此痴迷,何尝不是顾水柔与其相处之后的结果呢?起初她对晋王冷脸时还有些犹豫,可见晋王不减待她的宠溺,反倒越发喜欢她时,顾水柔就知道自己这条路走对了。
以至于三年冷脸下来,她已经习惯于将晋王当做自己的追随者,对其冷言相待,不给一丝好脸色,反正无论她做什么,晋王都不会责怪她的。
“王爷若是想留便留吧。”
反正她是不会让晋王上床的。她还记得成亲当晚的恐怖,晋王体力实在太过心惊,握着她手的力度有如烙铁,那一晚十分痛苦,以至于她一听到敦伦就害怕。

阿娆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低着头,声音还如往常一样柔和,“长青大哥可知是阿娆犯了何事吗?为何王爷突然······”
感受到阿娆颤了颤肩膀,纤弱身子微微颤抖,带着几分楚楚可怜,长青默了默,还是忍不住开口,“你并无大错,只是王爷身边不需要那么多伺候的人,若是王爷回心转意,我自会去厨房那边接你。”
察觉到长青对自己一如既往不近不远的态度,阿娆的心松了松,看来问题只出现在晋王一人身上了,对方去过正院之后对她的态度就发生了转变,可想而知顾水柔在其中定是发挥了作用的。
转念一想,她此时去厨房反而是件好事,阿娆沉了眸,就让翠萍率先承受一下顾水柔的善妒与恶毒吧。
正院,如阿娆所想,她被派去厨房果然是顾水柔在晋王跟前吹了风。事实上并非顾水柔主动要求赶了书房伺候的人,而是如烟一再提议的结果。
如今顾水柔和晋王虽然重修于好,可这一次也是顾水柔第一次见晋王那么生气,竟一连四天没有来正院朝她低头。以往两人吵架,晋王都是在第二天就巴巴跑过来哄着她,叫她不要生气伤身。
顾水柔听着下面人说起她和晋王时的闲言闲语,气得一连罚了好几个嘴碎的下人。她一边讨厌晋王不给她脸面,一边又在如烟的分析下开始隐隐担心晋王变心。若是晋王变了心,她哪还有如今快活的日子可以过?
顾水柔虽然不愿意与晋王琴瑟和鸣,却也只想那人的心只系在自己一人身上,能得到京城不少贵女都爱慕的晋王的爱意,那是一件令人多么畅快的事情。
“王妃娘娘您想啊,若是晋王殿下恼了您的脾气,转头纳了十几个妾室回来,那您还会有好日子过吗?”
如烟循循善诱,她是自小跟在顾水柔身边伺候的婢女,自然知道自家主子的性子,对方虽然口口声声说王爷夺了她和青梅竹马的姻缘,可这何尝不是在说自己并非晋王一人不可呢?她家小姐她知道,虽然有些虚荣却不过分,只不过是想要好好拴住王爷的心罢了,如何能算错呢?
可如今形势不同,主子三年无子嗣,这本就招人闲话,更遑论如今晋王府邸只有主子一人,再无旁的侍妾,若是主子再不诞下子嗣,只怕闲言闲语就要将正院给淹了。
越是这个时候,她家主子就越要抓紧晋王,只有晋王一如既往的宠爱主子才能堵住那些人的嘴,晋王便是她家主子最大的底牌。
因此如今见晋王不像以往一样耐不住性子第二天就跑来,而是接连几日都浸在书房中,她第一反应就是书房中有贱蹄子勾人了!
她身为王妃的心腹,自然不能亲自看着王爷被旁的小贱人勾走,因此她向顾水柔一再提议,夸大了几分晋王若被勾走,对正院失了兴致的后果。
顾水柔本就不是什么善于宅斗的人,可她是个厌恶晋王心中出现别人的人,闻言自然是火冒三丈,当下就同意了如烟的话,派她去前院查探情况。
至于如烟手中什么王妃特意为王爷准备的香,那自然是如烟的说辞。在顾水柔看来,她能主动低头去向晋王示好已经是她做出的最大的让步了。
“是他亲自求娶的我,又不是我主动嫁的他,他有什么资格恼我?”
顾水柔自然不信晋王会纳妾,她可是知道晋王对自己有多痴迷,能一连三年都对自己温柔宠溺,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对旁人勾引走?
这一点上,她对晋王和自己还是有几分自信在的。
因此等晋王来时,她本想傲着性子埋怨对方为何一连几日不来,堕了她的面子,可在如烟的眼神示意下,还是勉强放柔了几分声音,直接了断说出了她对书房伺候的人的不满,要求晋王将人赶出去。
晋王虽然高兴于顾水柔难得对自己低了头,可想到将阿娆赶出府,心中还是带了些犹豫。那蠢丫鬟对自己十分上心,也并无大错。
几番思考下,晋王便决定将阿娆放到厨房去,那地方既偏远又清闲,也算是对阿娆这些时日伺候得当的奖励。
目标人物当前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27。
阿娆晒花的动作一顿,目光投向书房的方向,这几日晋王一直在断断续续给她加好感度,她也如晋王所愿,除非前院吩咐,否则她不会轻易去书房晃悠。
只是她虽然不在前院了,她的东西可还要放在晋王身边来增加好感度呢。阿娆望着腰间全新的香囊,唇角微微勾起。
书房,晋王端起茶水喝了一口,转瞬就吐了出来,面色难看,“来人!”
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翠萍扭着纤细的腰肢走了出来,朝晋王盈盈一拜,“王爷,奴婢在呢。”
晋王将茶盏放到桌上,语气不虞,“这茶是你泡的?”
翠萍一愣,点了点头,“是呀,奴婢特地按照王爷您的口味泡的碧螺春。”
自从阿娆走后,她喜出望外,却又苦于不能一举将阿娆送走,毕竟她那个奸夫的事情可是件大事,足以让阿娆被浸猪笼了。
但如今阿娆突然一走,翠萍就成了这前院唯一一个能够近晋王身的婢女,连日里身边的小丫鬟们恭贺最后还是他夺得了王爷的喜爱,日后定是个得宠的主子。
翠萍被奉承得心情大好,如今恨不得每一份每一秒都出现在晋王跟前,让其对自己情根深种。至于阿娆那桩子事儿,等阿娆不甘寂寞想来作妖时,她再戳破阿娆的丑事,让其再也无法伺候王爷,如此岂不是一举两得?
翠萍见座上沉默片刻,还以为是自己的贴心让晋王开怀了,她弯着眉眼,声音甜腻,“王爷,啊——”
茶盏砰地一声砸到地上的脆响让翠萍吓得浑身一颤,脸色惨白,她颤抖着身子往上望去,只见晋王一脸阴沉地望着自己,这眼神让翠萍吓得心尖一紧。
“这么烫的茶,你是想烫死本王吗!”
看着翠萍蠢笨的模样,晋王懒得再多看一眼,只沉着声音让人打扫干净后出去。他看着空荡荡的杯托,不禁又想起了阿娆为他做的凉茶。
晋王闭了闭眼,“来人。”
长青站在门外,“王爷。”
“本王要喝茶,你去厨房取。”
长青一愣,随即点头,“属下遵命。”
等长青走后,晋王继续捏起书看了起来,不过一杯茶水罢了,他是这王府的主人,有什么不能喝的。

这香囊上的花样这样特别,阿娆平日里又不佩戴香囊,何至于费心思伤眼睛做这个香囊呢?一定有古怪!翠萍想着这几日阿娆总是断断续续往外跑,回来时手中还无一例外捧着一束花,她陡然拍掌,那花不会是哪个野男人送给阿娆的吧?
阿娆背叛王爷,红杏出墙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翠萍就激动得倒吸一口凉气,她紧紧盯着那个香囊,不知想到什么,嘴角逐渐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另一边,阿娆又在伺候脾气不好的晋王。对方看来是从正院那里受了不少气,以至于这两天一步没踏足正院就算了,还不许旁人提起正院,倒是稀罕。
但阿娆知道,这个时候晋王态度坚决,等到顾水柔对她温柔一点点,晋王便会立刻回心转意了。
阿娆边站在一旁打扇子,边用心神点开男人对她和顾水柔的好感度,一个15,一个75,区别一目了然。
“愣着做什么,没吃饭吗?打扇的力度再大点!”
阿娆回过神,只见男人一脸不满地望着她,额角已经渗出几丝细汗来,屋内摆放着那么大一缸冰也没能消减男人的燥热,可想而知他有多惧热。
见阿娆扇来扇去力度只有那么一点,晋王只感觉身上黏腻不已,他索性一把夺过阿娆手中的团扇,忽然,触手温凉,晋王动作一顿,目光扫向阿娆的双手。
那一双做过粗活而显出几分薄茧的手并不那么好看,可胜在骨节修长,肌肤又白皙胜雪,因此这略略几个薄茧也成了点缀。
“王爷?”
“你这双手倒是匀称。”
晋王惊讶,这蠢丫鬟当真是每一处都合了他的心意,身段好,性子虽木讷蠢笨,好歹也有几分单纯可爱,双手又修长莹润,满足了他喜爱的所有点。只可惜,他心中只有水柔,纵使对方与他置气,他气过之后,还是喜欢对方。
看着阿娆,晋王便想起自己之前的冲动,他眼眸一沉,既气恼顾水柔的狠心,又有几分对自己的唾弃。
如今再看到阿娆,他心情便有些不虞,“你出去吧,无事不必进来伺候。”
阿娆感受着晋王上蹿下跳的好感度,面色如常退了出去。一出门便见之前挨罚,如今已经养好伤的长青站在门口,她朝长青颔首,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扫视一圈,感受到了陌生人的气息,阿娆水眸微眯,走到窗前继续制驱蚊香囊。
做好的香囊,阿娆并没有急着往晋王眼前送,而是选了一个佩戴在了身上,那香囊的颜色与她的衣裳颜色相近,并不会叫人察觉。
夜间是晋王最难熬的时候,王府中是有灭蚊活动的,但抵不住晋王是个超级吸蚊子的体质,满王府没被杀死的蚊子说是都聚到了书房也不夸张,望着床榻之上翻来覆去睡不安稳的晋王,阿娆指尖一动,驱蚊香囊中的味道逐渐蔓延在屋内,一瞬间,蚊子就少了一半。
见此,阿娆收回了手。
虽然蚊子还在,但男人辗转的动作终于慢了下来。
一觉到了天亮,晋王精神百倍的起身,阿娆上前为他更衣,便听见男人轻嗅了下屋内的气味,有几分疑惑道,“炉子里可是燃了香吗?”
阿娆看了眼香炉,摇摇头,“回王爷的话,屋内并未熏香。”
晋王便点点头,没再纠结这个事情,他昨晚难得睡了个好觉,今日起身时心情还不错,只是想起正院时,眉间还是染上了几分阴郁。
“这几日后院可有消息传来?”
阿娆自然知道晋王的话外之意,她犹豫片刻,还是摇摇头,怯着声音道,“这几日并无消息传来。”
晋王眉眼便一冷,等穿戴整齐后大步流星往外走去,留下阿娆在屋内整理。她将腰间荷包挂到床角,染着几分少女馨香的荷包搭配着驱蚊的味道,并不难闻,反而还有几分沁人心脾。
整理好后出门,阿娆便见翠萍难得没有对自己尖酸刻薄,而是站在一旁打量着她,眉眼清闲中带着几分得意,望向她时情绪更是不加掩饰。
“阿娆,王爷这么满意你的伺候,想来我是派不上用场了。”
阿娆扫她一眼,没有说话。翠萍便气恼地跺了跺脚,“有你哭的时候!”
她已经去打探阿娆先去去了哪些地方了,等她把奸夫抓出来,阿娆这个贱丫头就别想再留在王爷身边!王爷身边有她一人就足够了!
想到自己日后的富贵生活,翠萍不由得笑出声来,她等着阿娆被赶走的那一天!
这几日天气越来越热,连着几日晋王心情都不佳,他频频望向正院的方向,想过去,可又顾忌着什么,只好一个人将自己关在书房。
夜间更是辗转反侧,若非阿娆用驱蚊荷包驱除了一半的蚊子,只怕晋王是难以睡一个好觉的。
前院的冷气压持续到了第五日,正院那边终于有了行动,王妃命人送了香过来,据说那香有驱蚊功效,是王妃特意找来让王爷安眠的。
晋王闻言,脸上浮现几丝笑意,却还是强忍着没有让自己表露出来,而是脸色淡淡让人将香送进去,这让送香的如烟有些尴尬,她还以为王爷会将自己请进去,再珍而重之地将香端过去呢。
但好歹王爷没有抗拒王妃的心意,如烟松了口气,临走时状似无意说了许多顾水柔的状况,并说对方想要来看王爷,却苦于王爷还在生气,这才会一连几日不曾派人过来。
这样牵强的话并不动听,但晋王却能明白,他知道顾水柔是个要面子的人,是以心中的气也消了不少。
两人算是冰释前嫌,晋王去了一趟正院,回来脸色总算没有那么冰冷。
只是阿娆却隐隐察觉到了晋王对她的不同。
到了夜间,晋王一反常态地没有让阿娆进屋伺候,而是让阿娆回自己房间里待着。语气冷漠,比之几日前更甚。
阿娆动作微顿,在男人看过来时,俯身退了出去。
见她走得那般利落,晋王轻嗤一声,随即脱衣服吩咐长青伺候沐浴。
门外的长青一愣,“王爷,您是说属下吗?”
他做惯了打打杀杀的活儿,杀人放火他在行,可也没说他一个侍卫统领还要服侍主子沐浴更衣啊?
晋王没空理他,他正打算明日再去正院一趟,水柔生了他的气,若是气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他最是怜惜她的身子,哪里肯让她生那么久的气?
思绪一时间飞得极远,却又被长青粗鲁生疏的服侍给拉回了纷飞思绪,他黑着脸看着长青,挥袖让他滚出去,半分没有阿娆的体贴细致。
可半晌,晋王才恍然发觉自己居然想到了阿娆,他脸色铁青给自己穿好衣裳躺上床,闭眼准备酝酿睡意。
阿娆他不准备再招入内室伺候,若是他真的宠幸了对方,那水柔定是不会原谅他了,阿娆伺候得细致,日后在前院做一份轻松的活儿也不错,只是旁的他是不会给了。
一夜过去,阿娆一夜无梦睡得极好,她查看了一下昨夜脑海中的响动,发现晋王给她加了5的好感度。
如今好感度变成了20。
她照常洗漱后来到书房,与长青打了个招呼,正要进去,就见眼下青黑的长青伸手拦住了她,脸色依旧冷沉,只是说话时柔和几分,“阿娆姑娘,王爷有令,日后你不用进入内室伺候了,王爷喜爱吃你做的糕点,日后你就去小厨房伺候,王爷有令你便做糕点就行了。”
比起去里头伺候晋王,这算是一份相当体面且轻松的活计了。

翌日晨起,晋王望着已然熄灭的香炉,脸色略略不自然道,“这香不错,很是助眠。”
每年夏日他都睡不好觉,今年倒是不同,夜间虽然也有蚊虫侵扰,好歹能好好睡个觉,晋王一连好好休息了几日,俊美昳丽却不显得女气的外表越发出众,只站在那里便是满堂生辉。
“王妃关怀本王,心思纯良,待会儿你派人去库房里挑些王妃喜欢的玩意儿送过去。”
从前都是晋王自己挑选,甚至还要亲自送去正院,只为亲眼看到顾水柔的反应。可现在他几乎是日日都在与水柔争吵,从前不知,如今心中却有些疲惫,为了避免和顾水柔又不欢而散,他还不如待在书房,以免生了矛盾。
正院,收到前院送来的东西的如烟却还不满足,一直站在门口翘首以盼,直到眼睛看酸了,不远处也不见任何身影,她眼底划过几丝焦急,扯着送东西的小厮问道,“王爷如今可忙?”
小厮是前院扫地的下人,哪里知道那么多顶头主子的事儿?他连连摇头,脸上带着些讪笑,“瞧姐姐说的,奴才哪能知道王爷的事情?您真是折煞奴才了。”
如烟见状又不甘心地往外望了几眼,打发走了小厮,捧着东西回了院子。
顾水柔正躺在美人榻上,身前两个丫鬟给她染指甲,听闻京城近来流行用金箔涂抹指甲,顾水柔听了一时意动,今日便也尝试着做起来。
见如烟进来,她往那处瞥了一眼,语气平淡,“他又送了什么过来?”
如烟连忙上前将盒子打开,顾水柔几乎当场就被盒中的红翡翠滴珠耳环吸引了目光,那耳环以红色翡翠为滴珠,色彩显眼,既华贵又优雅,是京城珍宝阁都不曾出现的新样式。
而红翡翠滴珠耳环旁还静静摆着一对景泰蓝红珊瑚耳环,一对珍珠流苏耳坠,一只缠枝莲纹金累丝簪,一支白玉并蒂莲步摇簪,一眼望过去竟不知道目光落到哪里才好。
顾水柔满意地点点头,指了指里面的红翡翠滴珠耳环,“过几日赴宴,本王妃要带这对耳环。”
如烟点点头,“奴婢明白,定给主子打扮得光彩夺目,不输任何一位尊贵的主子。”
每次赴宴都是比美比宠爱的时候,顾水柔第一次赴宴时还有些不知所措,等融入之后才发觉那些人也不过如此,她们因为她出身小门小户就看不起她,有意无意排挤她,可又羡慕晋王对她的宠爱,那眼底又嫉妒又羡慕的眼神实在让顾水柔反感。
不过是男子的宠爱,有什么好在意的,只是瞧那些人一个个都不是貌丑无颜之人,却把握不住自己丈夫的心,又委实有些可怜。
将指甲包好,顾水柔偏头接过丫鬟送上来的西瓜,神情自然地品尝着,忽然,她脸色一变,将口中的西瓜吐到丫鬟手中,语气嫌恶,“这西瓜怎么这么难吃?”
如烟连忙叫人将西瓜撤下去,见主子表情仍旧不好,她安慰道,“主子莫要生气,当心气坏了身子,想是如今天气太热,这西瓜一时供应慢了,品质不太好了。”
“去叫人再采买些回来,仔细着挑选,莫要选中那些廉价的西瓜。”
如烟点头,起身给主子打扇,微风吹拂,顾水柔享受地眯着眼睛,便见如烟带着几分担忧开口,“主子,方才奴婢问了来送东西的下人,那下人竟是前院扫地的下人!”
“那又如何?”
如烟不忿道,“从前明明都是王爷亲自来送的,再不济也是让贴身的长青侍卫代劳,怎么如今只有一个扫地的来了,主子,王爷昨日回了书房,晚上也没有来正院歇息,想是忙公务忙得忘了时辰,不若您给书房送些补身子的汤过去?也好叫王爷明白主子在惦记着他不是?”
如烟小心翼翼道。
顾水柔闻言脸色一板,语气冷硬,“我允许他留下了,是他自己要走的,这也要怪我吗?他是男人,我不过是后宅妇人,哪能时刻知道他的动向?他既不来,那就是真忙,与我有何干系?”
如烟表情一苦,话是这样说,可王爷临走时脸色分明不大对,如今派人送首饰又没有派长青侍卫来,摆明了就是在生主子的气。可王爷待主子心软,只要主子主动去前院送回汤,这矛盾不就迎刃而解了吗?甚至主子都不需要拿汤,只需要走个过场就行了。
正好她也能看着书房有哪些企图飞上枝头变凤凰的贱婢作祟,岂不是一举两得?
如烟正打算再劝劝,顾水柔就已经不耐烦地让她出去,“你以前从来不会劝我做不愿意的事,怎么现在天天让我哄着晋王?我不愿意的事情不要逼我,出去,若是日后再敢逾矩,你就不用再伺候我了!”
如烟闻言震惊地愣在原地,下意识唤出了从前在家中时的称呼,“小姐······”
顾水柔没有看她。从前如烟哪敢如此放肆,指使着她做不愿意的事?她看是进入王府之后,如烟的心也跟着飘了。
可惜,当年嫁过来时母亲只许她带上如烟,而非从小伺候她长大的家生婢如月。如月同她一起长大,情分非常,只是性格毛躁,时常被母亲责备。后来她九岁时,顾母便又派了稳重聪慧的如烟来到她身边。
她自然也是喜欢如烟伺候的,只是论起情分来,自然还是如月更胜一筹。奈何她出嫁前怎么恳求,母亲就是不愿将如月拨过来。因着这事,她还对如烟有些抵触。
直到嫁入王府后如烟将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让她不必花费太多心思整理庶务,顾水柔这才慢慢消除了对如烟的不喜,一主一仆也算是建立起了深厚的主仆情谊。
只是这情谊随着如烟近来几次三番贸然劝谏而消减不少,顾水柔最厌恶旁人指使自己,更别提是她不喜欢做的事情。
只是念在如烟尽心尽力服侍她的份上,她愿意再给如烟一次机会,只是若是如烟再犯,那便由不得她了,过段时间她就修书一封回江南,叫母亲将如月给拨过来。
如月自她出嫁后就被母亲要过去学规矩,如今应该稳重得体了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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