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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家父李建成?我选黄袍加身全文免费

山的那边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天真!”李建成呵斥道:“东宫和秦王府,现在是水火不容,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李承宗摇头道:“在我眼里,有第三个结果,而这个结果,就是东宫,齐王府,还有秦王府,兄友弟恭,一片和睦。”“而我要做的,就是做出第三个结果。”李承宗看着脸色铁青的李建成,说道:“父亲,你说东宫、齐王府,和秦王府,为什么水火不容?”“说白了,不就为了储君这个位置吗?”“要是没有它,你们不就不用斗了?”李建成冷声道:“你这话,应该跟你二叔秦王说,秦王要是愿意放弃当储君的念想,为父会跟他斗?”李承宗反问道:“我二叔秦王跟你说他愿意,你信吗?”李建成顿时闭嘴不吭。李承宗直接戳破道:“你不信,也不可能相信。”“由此可见,问题不仅是出在了我二叔秦王身上,更在你身上。”“...

主角:徐玥李承宗   更新:2025-04-26 15: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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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玥李承宗的现代都市小说《大唐:家父李建成?我选黄袍加身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山的那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真!”李建成呵斥道:“东宫和秦王府,现在是水火不容,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李承宗摇头道:“在我眼里,有第三个结果,而这个结果,就是东宫,齐王府,还有秦王府,兄友弟恭,一片和睦。”“而我要做的,就是做出第三个结果。”李承宗看着脸色铁青的李建成,说道:“父亲,你说东宫、齐王府,和秦王府,为什么水火不容?”“说白了,不就为了储君这个位置吗?”“要是没有它,你们不就不用斗了?”李建成冷声道:“你这话,应该跟你二叔秦王说,秦王要是愿意放弃当储君的念想,为父会跟他斗?”李承宗反问道:“我二叔秦王跟你说他愿意,你信吗?”李建成顿时闭嘴不吭。李承宗直接戳破道:“你不信,也不可能相信。”“由此可见,问题不仅是出在了我二叔秦王身上,更在你身上。”“...

《大唐:家父李建成?我选黄袍加身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天真!”
李建成呵斥道:“东宫和秦王府,现在是水火不容,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李承宗摇头道:“在我眼里,有第三个结果,而这个结果,就是东宫,齐王府,还有秦王府,兄友弟恭,一片和睦。”
“而我要做的,就是做出第三个结果。”
李承宗看着脸色铁青的李建成,说道:“父亲,你说东宫、齐王府,和秦王府,为什么水火不容?”
“说白了,不就为了储君这个位置吗?”
“要是没有它,你们不就不用斗了?”
李建成冷声道:“你这话,应该跟你二叔秦王说,秦王要是愿意放弃当储君的念想,为父会跟他斗?”
李承宗反问道:“我二叔秦王跟你说他愿意,你信吗?”
李建成顿时闭嘴不吭。
李承宗直接戳破道:“你不信,也不可能相信。”
“由此可见,问题不仅是出在了我二叔秦王身上,更在你身上。”
“所以,我得先让你当不了这个储君。”
李承宗道:“然后,我二叔再放弃当储君的念头。”
“这不就皆大欢喜了吗?”
李元吉闻言指着自己,问道:“那最后,就是我当储君了啊?”
刷的一下,在场的李承宗、李建成、冯立、封德彝齐齐看向了他。
李元吉摊手道:“最后就只剩下我有资格,我不当储君,谁当?”
李承宗沉吟道:“你没被我算在内。”
李元吉恼道:“大侄子,我可是你四叔!”
李承宗耐心道:“就因为你是我四叔,你才更不能当储君,我是为了你好!”
说完,他掰着手指说着道:“父亲,四叔,还有我二叔,你们三个,都失去当储君的资格,自然就不会再争来斗去,不争来斗去,你们就不会有危险。”
李建成冷笑道:“说得简单,我不当储君,齐王不当储君,秦王也不当储君,那谁来当储君?”
李承宗指了指自己,认真道:“还有我。”
“我是皇太孙,我有合法的皇位继承权。”
李元吉震惊道:“你这不也是造反吗?”
封德彝、冯立也目光古怪的看着他。
李建成气笑了一声,“原来绕来绕去,是你自己想当储君。”
李承宗叹了口气道:“你以为我稀罕当?”
“我当,是为了你们好!”
说完,他不再多说,“行了,不说了,就这样决定,我要入宫去给我皇爷爷复旨了。”
李承宗投给封德彝一个眼神,让他跟上,走到门口,对着冯立说道:
“冯将军,看住我父亲和我四叔,别让他们干傻事,另外,再派人接管齐王府兵马,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入齐王府。”
冯立肃然道:“喏!”
李承宗带着封德彝走出显德殿,看着站在长阶下的王晊和徐玥两个人,走过去对他们说道:
“王晊,徐玥,你们留在这里,如果看到我父亲和齐王出来,立刻来找我。”
王晊恭敬道:“喏!”
徐玥脆声道:“好的殿下!”
而此时,显德殿内,李建成目光透过人墙,望着远去的李承宗背影,直到再看不见他,方才收回目光,看向穿着明光铠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冯立,板着脸道:
“冯立,你真的信我儿所说?”
冯立不卑不亢道:“现在不仅是臣,太子殿下还有齐王殿下,也只能相信皇太孙。”
李建成冷哼了一声,转身回到位置上坐下,拿起水盏,越想越气,放下水盏,看向李元吉,骂道:“这个逆子,胆子这么大!我造父皇的反,他造我的反!”
李元吉坐在他旁边,闻言叹了口气道:“这就叫有其父必有其子。”
看到李建成瞪来目光,李元吉干笑了一声,旋即认真说道:“大哥,你也别生气,仔细想想。”
“要是我大侄子真的能让秦王失去储君资格,对咱们都有好处。”
“至少,东宫还是咱们的东宫,而秦王府,可就不是秦王的秦王府。”
李建成闻言,眸光闪烁了一下,脸色一缓,冷哼道:
“也对,我是承宗的父亲,他到最后,还是得靠我!”
............
而此时,前往皇宫的路上。
封德彝跟在李承宗身后,望着他的背影欲言又止,最终决定问出心中的困惑,“殿下,你当真想做储君?”
李承宗此刻正在思索着等会见了李渊,怎么跟他说秦王的事,听到这话,转头看着他道:“我不想当储君。”
封德彝皱眉道:“可是,你现在的谋划,都是奔着当储君去的。”
李承宗双手背在身后,目望前方,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道:“你觉得我父亲跟我四叔联合在一起,与我二叔争斗,真的只是他们三个人的问题?”
“在我看来,问题最大的是我皇爷爷,他总想着制衡之术,才导致他三个儿子同室操戈,手足相残。”
“这场乱象,要想真正得到平息,将不得不冒犯根源。”
封德彝闻言浑身一震,不敢置信道:“你该不会是想......”
李承宗转头看着他,说道:“想什么呢,我是决定平息三王之争以后,跟我皇爷爷好好谈一谈。”
真的只是好好谈一谈吗......封德彝凝视着走在前方十二岁少年的背影,一旦三王之争得以平息,那么,整个皇宫中,兵权最重的,就是他这个皇太孙了。
如果陛下听得进去,最好不过。
万一他听不进去呢?
皇太孙会怎么做?
封德彝一想到皇太孙三言两语便揪出秦王安插在宫里的眼线,以及他说服那几个秦王眼线为己所用的样子,便感到不寒而栗,不敢再想下去,心中有种莫名的恐慌,自己不会上了贼船吧。
而此时,两仪殿。
李渊独自坐在殿内,闭着眼睛,抱着琵琶,轻轻拨动着琴弦。
那旋律,有些低沉,叫人感到哀伤。
就在此时,一道清脆的声响传了过来:
“皇爷爷。”
李渊闻声睁开双眼,看到门口处那张带着笑容的十二岁少年脸庞。
李承宗走进殿内,行礼道:“孙儿给您复旨来了。”

李渊对他招了招手,让他坐在自己身边,问道:“办的如何?”
李承宗很是恭敬的坐在他旁边,说道:“孙儿已经按照皇爷爷的指示做完了。”
李渊微微颔首,看向封德彝。
封德彝知晓他想从自己口中得知结果,立即说道:“皇太孙殿下已经接管东宫和齐王府,也已经将太子和齐王就地拘押。”
李渊又问道:“太子和齐王,有没有闹着来见朕?”
封德彝点头道:“有,不过经过皇太孙殿下的一番劝导,他们已经放弃了这个想法。”
李渊目光中带着几分惊异,打量着李承宗,说道:“想不到,承宗你真的办到了。”
“你做的很好。”
听着李渊的夸奖,李承宗露出笑容,旋即问道:
“皇爷爷,我听说,我二叔秦王入宫来找过您?”
李渊叹了口气,说道:“是啊,他入宫说,太子和齐王,与后宫私通。”
封德彝吃了一惊,“这不可能吧?”
李渊嗯了一声,“朕也不相信。”
“世民还说,他丝毫没有对不起建成和元吉,现在建成和元吉却打算杀死他,像要替王世充和窦建德报仇。”
李渊沉声道:“朕听他的意思,像是已经知晓,建成和元吉要谋害他的事。”
封德彝闻言不由看向了李承宗。
李承宗正襟危坐,问道:“皇爷爷打算怎么做?”
李渊注视着他,说道:“朕已经答应秦王,明日让他和太子,齐王一起入宫,朕会在海池等他们,等人到齐,朕便降旨调查此事。”
听到“海池”两个字,封德彝心里咯噔一下。
要去海池,必然要经过玄武门。
而在玄武门值守的常何,是秦王的人。
封德彝喉咙攒动了一下,换做他是秦王,一定会意识到明天是动手的最好时机,而动手的最佳地点,便是在玄武门内!
意识到明天会发生什么,封德彝只觉得脊背发凉,终于明白李承宗为什么非要在今天节制东宫和齐王府的兵马。
因为到了明天,朝堂上就再没有什么东宫和齐王府了。
皇太孙的情报为什么会这么准确......封德彝不由看向李承宗。
李渊此时也在思考明天的事,想了想,又补充道:“承宗,明天你也入宫,到时候,朕要听听你的意见。”
李承宗很是乖巧的点头说道:“孙儿听皇爷爷的!”
“那孙儿回去准备了!”
李渊摆手道:“去吧去吧。”
封德彝也行礼道:“老臣告退。”
说完,他立即追上已经走出两仪殿的李承宗,凑到他跟前,神色凝重说道:“殿下,明日入宫的话,必然要经过玄武门,秦王该不会是想......”
李承宗嗯了一声,“你猜对了。”
封德彝并没有兴奋,神色反而更凝重起来,“殿下为何不跟陛下说一声,明天秦王将谋反的事?”
李承宗看着他说道:“跟我皇爷爷说了有什么用?也把我二叔秦王也拘押起来?”
封德彝皱眉道:“那不挺好?”
李承宗摇头道:“我二叔秦王,和我父亲、我四叔齐王情况不同,拘押了他,会打草惊蛇。”
说完,李承宗竖起两根手指,说道:“洛阳。”
封德彝闻言,顿时感到醍醐灌顶,猛地拍了一下脑门,懊恼道:“瞧老臣这脑子,差点忘了,秦王早年派秦王府的温大雅还有张亮,去经营洛阳,洛阳那边,有不少秦王府的心腹,一旦陛下拘押秦王,洛阳就要出事!”
李承宗叹了口气道:“是啊,所以,我不能跟我皇爷爷说,我得自己来。”
封德彝点了点头,感慨道:“殿下步步为营,料事如神,算无遗策,老臣佩服,老臣一定竭尽心力,相助殿下!”
秦王府的每一步,都被李承宗拿捏到死,局势已经洞若观火,封德彝也不再迟疑,下了站队的决定。
李承宗对他笑了笑,说道:“等到平息了这场乱象,我一定不会亏待封公的。”
封德彝笑得合不拢嘴道:“老臣没别的心思,就是想为殿下您效力而已。”
“殿下,接下来您要回东宫吗?”
李承宗摇头道:“先不回去,我打算先去一趟秦王府。”
封德彝吃惊道:“去秦王府作甚?”
李承宗看向秦王府方向,说道:“我决定去见一见秦王。”
说完,他对着封德彝道:“你先回东宫等我,晚上了有行动。”
封德彝担心道:“殿下,您只身去秦王府,会不会有危险?”
李承宗笑道:“我不会打草惊蛇,秦王那边自然也不会,何况,我还是个孩子。”
封德彝点头道:“那老臣告退。”
“去吧去吧。”
李承宗摆了摆手,随即只身前往秦王府。
秦王府,位于与皇城仅有一墙之隔的永兴坊中。
李承宗穿着雪灰亚麻颜色的广袖圆领袍,步行而去。
现在的他,只感觉浑身轻松。
有史书作为倚仗,他有种开了透视眼的感觉,原本能够对他造成生命威胁的玄武门之变,在他节制了东宫、齐王府兵马之后,变得像是游戏中的一个简单副本,通不通关,只在他的一念之间。
很快,李承宗来到了永兴坊。
望着写有“秦王府”三个大字的府门,李承宗深吸了口气,走上前去,对着两名站在门口值守的秦王府卫士说道:
“你们进去告诉我二叔秦王,就说皇太孙要见他。”
.............
秦王府,府中大堂。
紧闭的大门外,站着八名带刀卫士,目光警惕的看着四周,不许任何人靠近。
堂内的地上,摆放着一张皇宫地形图。
六道身影蹲在地上,低头俯视着皇宫地形图。
众人中间,为首的是一名二十七岁俊朗男子。
男子穿着亲王常服,手持带着刀鞘的唐横刀,低着头,神色肃穆,抬手用刀鞘点了点皇宫地形图上的“玄武门”,低声说道:
“明天早上,长孙无忌,还有房玄龄、杜如晦,你们三个,去叫宇文士及、高士廉、侯君集、程咬金、秦叔宝、段志玄、屈突通、张士贵、张公瑾他们过来,随本王一起入宫。”
“然后,除张公瑾你之外,其他人与本王在玄武门内设伏。”
男子沉声道:“尉迟敬德已经将本王的八百勇士,送进了宫里,明日全部交由张公瑾,等到太子和齐王进了玄武门之后,张公瑾你立刻夺门,与玄武门守将常何一起,严防死守,务必在本王诛杀太子和齐王之前,将东宫和齐王府的兵马拦在外面!”
“太子一遭诛杀,尉迟敬德,你便立即去海池,护卫陛下的安全。”
“其他人,到时随本王一起,摧毁一切反抗者!”
话音一落,在场的另外五个男子,同时抱拳,肃然道:“得令!”
二十七岁男子呼了一口气,拄着带鞘唐横刀站起身,扫视了众人一眼,神色坚定说道:
“明日谁成王,谁败寇,便见分晓,事成之后,本王绝不有负于你们,你们也不要有负于本王!”
五个男子正是长孙无忌、房玄龄、杜如晦、尉迟敬德、张公瑾。
跟他们说话的,正是秦王李世民。
众人纷纷抱拳点头,异口同声道:“我等绝不负大王!”
李世民微微颔首,放下手中的带鞘横刀,对着众人挥了挥手,说道:“都坐下歇歇,再想一想哪个步骤还需要完善一下。”
话音刚落,有人敲响了紧闭的大门。
众人立即寂声,看向了门口。
长孙无忌快步走到门口,隔着门对外面道:“大王问何事?”
门外响起秦王府卫士的声音:“好叫大王知晓,皇太孙来了,说要见大王!”

“皇爷爷,孙儿以为,眼下不能打草惊蛇。”
看到李渊投来目光,李承宗一脸认真说道:“若是这个时候抓了我父亲,抓了我四叔,东宫和齐王府的人,肯定会大闹朝堂。”
“他们大闹起来,不好收场。”
李渊冷哼了一声道:“你觉得朕怕东宫和齐王府的人闹起来?”
李承宗摇了摇头,说道:“皇爷爷当然不怕,但问题就在于,如果东宫和齐王府的人众口一词,说孙儿在撒谎,王晊在撒谎,又当如何?”
说着,李承宗小脸上的神色严肃起来,跪坐在地上,一本正经道:“现在只有我们的一面之词,而没有确凿的证据,想必现在皇爷爷心里也是在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
李渊眼瞳一凝,握着龙榻御座把手的双手不由紧了几分。
好锐利的目光......封德彝目放异色看着李承宗,这等眼力和心机,他当真十二岁?说他二十岁,都说的年轻了。
李承宗接着说道:“退一步来讲,皇爷爷真的相信孙儿所说,相信王晊这个人证,且皇爷爷能够在东宫和齐王府的人大闹朝廷之时,以雷霆手腕制伏他们,那之后怎么办?”
“处置了东宫和齐王府的人,我二叔的秦王府将在朝廷之上,一家独大,谁来抗衡我二叔和秦王府的一众僚属呢?”
李承宗很耐心的替李渊分析道:“到时候,秦王府的人得知此事,前来逼宫,要严惩我父亲和我四叔,皇爷爷又当如何?”
“再往深里想,当秦王府真的在朝堂上一家独大之时,我父亲和我四叔能造反,我二叔就不能吗?”
听到这话,李渊双手不由握紧了龙榻御座的把手,脸色也阴沉下来。
李承宗观察着李渊的神色,知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在李渊心里埋下了怀疑的种子,趁热打铁道:“再退一步讲,即便我二叔不造反,我父亲和齐王一旦被抓起来,朝堂之上,没了太子,没了储君,群臣都会认定秦王将是日后的皇太子,届时一起投靠了秦王府,皇爷爷能放得下心吗?”
“由此可见,现在不宜打草惊蛇,一旦抓了我父亲和我四叔,只能解一时之忧,挡不住日后大患!”
听完李承宗斩钉截铁下的结论,李渊沉默了起来,许久问道:“依你之见,如何是好?”
李承宗正襟危坐,挺直身板,正色道:“今日孙儿之所以下定决心,揭发我父亲和我四叔谋反,只有一个目的。”
“那就是避免我父亲和我四叔,与我二叔手足相残。”
说着,李承宗高高举起左手,说道:“我父亲,还有我二叔,还有我四叔,对于皇爷爷来说,就相当于这只手的手心手背,手心手背都是肉,伤了哪一面,都会让皇爷爷心痛。”
“但是,皇爷爷您不要忘了,人不只有左手,还有右手!”
李承宗高高举起右手,认真说道:“皇爷爷的右手,就是孙儿!”
说完,李承宗放在地板上,对着李渊叩了一下首,声音铿锵有力且坚定不移道:“请皇爷爷恩准,让孙儿节制东宫和齐王府的全部兵马,让孙儿替皇爷爷您制止他们手足相残!”
节制东宫和齐王府的全部兵马?太孙殿下有这么大的野心?封德彝暗暗吃惊。
李渊也有些意外,属实没料到能从十二岁的皇太孙口中听到这番话,皱眉道:“你?你这么年轻,做得到吗?”
李承宗重重点头说道:“有皇爷爷为孙儿撑腰,孙儿就能做到!”
李渊沉吟两秒,转头看向了封德彝,问道:“德彝,你觉得呢?”
封德彝抚着胡须,看了一眼李承宗,见他望着这边,嘴唇微动,无声说着“信”这个字,登时面皮肌肉抽搐了一下,对着李渊回答道:“陛下,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至少,要先把太子和齐王控制起来。”
“皇太孙殿下刚才说的有道理,此事重在不能打草惊蛇,让其他人做,必会走漏风声,秦王府一旦知晓,事情的发展将不再可控。”
“皇太孙心思如此缜密,臣以为,可以一试。”
说完,封德彝低下了头,没办法,自己的把柄,在李承宗手里握着,不能不向着他。
李渊微微颔首,“好吧,那就试一试。”
他转头对着殿内的中年太监道:“王贺,拟旨。”
中年太监当即走到桌前,摊开崭新的圣旨,拿笔蘸墨,等着李渊降旨。
李渊望着李承宗,缓缓开口说道:“即刻起,皇太孙节制东宫和齐王府一切兵马。”
“太子和齐王,立即就地拘押。”
“东宫与齐王府的一切事宜,暂且交由皇太孙全权处置。”
中年太监一笔一划的在崭新圣旨上写下李渊的旨意,书写完毕,吹了吹上面的墨迹,旋即卷起来,走到李承宗跟前,递了上去,声音柔和道:“太孙殿下,请接旨。”
终于迈出了第一步......李承宗深吸了口气,尽管很克制了,但双手还是不由自主的微微发颤,接过圣旨,对着李渊再次叩首道:“孙儿接旨!皇爷爷,孙儿还有一个要求。”
李渊颔首道:“尽管说来。”
李承宗抬起头,注视着李渊,一字一板道:“若是孙儿没能制止我父亲四叔和我二叔的手足相残,就请皇爷爷赐死孙儿!”
李渊闻言,眼睛睁大了几分,站起身走到李承宗身边,将他扶了起来,说道:“你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啊。”
李承宗掷地有声道:“是!孙儿不成功,便成仁!”
李渊目露欣赏之色,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好!到底是朕的好皇孙,敢作敢当!朕等你的好消息。”
李承宗露出笑容,情真意切说道:“皇爷爷,孙儿告退,您保重。”
李渊笑吟吟点头:“去吧。”
说完,他对着封德彝和王晊挥了挥手,说道:“你们也都下去吧。”
封德彝拱手道:“老臣告退。”
王晊跟着拱手道:“臣告退。”
等到他们走后,李渊来到殿门处,看着李承宗的背影,由衷感慨道:“太孙的果敢勇毅,不比秦王差啊。”
名叫“王贺”的中年太监站在他的旁边,听到这话,心头一震,李渊的这句评语,足以可见他心中已经认可了李承宗,立即说道:“陛下说的极是,有皇太孙在,太子、秦王、齐王的兄弟情谊,定能保全。”
李渊闻言沉默了几秒,随即怅然道:“但愿如此吧。”
.............走在出宫的路上,李承宗放慢脚步,和封德彝并肩而行,对他拱了拱手,笑着道:“封公,刚才多亏你鼎力相助,不然,我皇爷爷是不会将这桩大事,交给我来做。”
封德彝正低头若有所思着,闻言看向他,摇头说道:“即便没有老夫,陛下也会将这件事交给太孙殿下来做,因为殿下刚才那番话,说的甚是在理。”
说完,他惊叹道:“太孙殿下明明只有十二岁,可是做起事来,丝毫不像是十二岁少年该有的样子,有老成谋国的味道,叫人刮目相看。”
“封公谬赞。”李承宗叹了口气,说道:“说实话,我也不想沾染朝事,我更想朝游曲江,暮栖宫里,当一个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的皇太孙,奈何朝局动荡,我再不站出来,只有死路一条。”
封德彝闻言惊异道:“何谓死路一条?”
李承宗没有应声,而是看向了跟在身后的王晊。
王晊一直想着怎么跟李承宗道谢,毕竟他刚才救了自己一命,见他目光望了过来,连忙拱了拱手。
正当他要道谢之时,李承宗的声音先传入他的耳中:“王晊,你是秦王府的人吧?”

长安,皇城。
太医署,一间屋子里。
一名身穿浅绿色官袍的白发老者,坐在软榻边,神色凝重,为躺在软榻上的俊朗少年把脉。
少年身穿雪灰亚麻广袖圆领袍,躺在榻上,双眼紧闭,一动不动。
软榻旁边,站着一位神色紧张的貌美侍女。
许久,把脉完了以后,老者摇了摇头,起身说道:“唉,别的太医诊断的没有错,确实是癔症,药石难医啊。”
貌美侍女闻言泫然欲泣道:“他可是皇太孙殿下,巢太医,你再想想办法!”
被称作“巢太医”的白发老者安慰道:“不用担心,老夫会开药方。”
侍女又惊又喜道:“你不是说殿下药石难医,开药方有用吗?”
老者注视着她,说道:“药方是开给你的。”
二人的谈话声音,让软榻上少年的眼皮忽然抖动几下,悠悠转醒,想要睁开眼睛,却发现眼皮很是沉重,怎么也睁不开。
他最后的记忆,停留在身为市级图书馆管理员的他,帮一个老人从书架上取书时,不小心从梯子上掉了下来。
想起身旁人的谈话中,提到了“药方”两个字,少年思忖,想必是有好心人送他进了中医院。
用了许久功夫,少年终于睁开了眼睛,便看到病床旁边站着一位身穿浅绿色官袍,头发花白的七十多岁老头。
在老头旁边,站着一位肤白貌美的年轻侍女。
她身穿侍女装束,浓密漆黑的秀发梳成半翻髻,容貌秀丽之极,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
少年不由愣了一下,现在中医院都这么还原的吗?
就在此时,他感觉有一团陌生记忆,没经过他的允许,便钻进他的脑子。
少年感到有些晕眩,只能闭上眼睛缓解不适。
下一秒,他睁开了眼睛,眼里满是惊骇,陌生记忆的告诉他,现在不是公元二零二四年,而是唐朝的武德九年六月初三。
他也不再是市级图书馆的管理员张浩,而是这具十二岁、身高一米六的身体的主人,现在他的名字叫“李承宗”。
祖父是大唐开国皇帝李渊。
父亲是大唐皇太子李建成。
等等......这具身体的父亲是李建成?
曾经看过的史书内容,一瞬间浮上他的心头,令他神色更惊骇了几分。
史册记载,武德九年六月初四,李世民会带兵埋伏在玄武门之内。
等皇太子李建成和有夺嫡资格的齐王李元吉,进入玄武门以后,将二人杀害。
史称玄武门之变。
之后,李建成和李元吉的孩子们,无论年纪大小,在玄武门之变发生后,都遭到诛杀。
他身为李建成的嫡长子,自然也在诛杀名单内。
那岂不是明天?刚穿越,我就得再死一次?
“我靠!”
李承宗忍不住爆出一声粗口。
情绪上的剧烈波动,使的眩晕感越来越强烈,李承宗不得不闭上眼睛,缓解这种不适感。
然而下一秒,李承宗又睁大了眼睛。
不对!
史书上不是说“李承宗”卒于武德三年以前吗?
这个大唐的“李承宗”怎么会活到武德九年啊?
太不正常了!
也不对...和多活几年相比,好像穿越的我,才是不正常的那个......李承宗心里想着。
此时,老太医和貌美侍女,正凝视着李承宗。
面对李承宗的异样,二人彼此对视了好一会,许久,老太医沉声说道:“现在知晓为何老夫要开药给你了吧?太孙殿下得的是癔症,发病起来,遭罪的不是他,是你!”
貌美侍女沉默许久,问道:“我该怎么服用?”
老太医道:“那就要看你是想轻松一时,还是一辈子。”
侍女道:“当然是一辈子。”
老太医当即在一张纸笺上写好药方,递给她说道:“十倍药量,一次服用。”
侍女接过纸笺,忍不住道:“十倍药量?我听说是药三分毒,这样吃,会不会死?”
老太医低头收拾药箱说道:“老夫只管帮你轻松一辈子,不管死活。”
侍女握着药方,心有不甘道:“就没有又能让我轻松一辈子,又能不死的药方?”
“如果有,太孙殿下的癔症不就治好了吗?”
老太医翻了翻白眼,挎起药箱头也不回的离开屋子。
年轻侍女送他到屋门处,看着对方远去背影,想到自己悲惨的未来,鼻子有些发酸,忍不住蹲在地上,低泣起来。
李承宗此刻也弄明白了怎么回事。
用现代的叫法,就是这具身体的原主人精神失常了。
李承宗一刻也没有为逝去的原主哀悼,起身走下软榻,检查起这具身体的状况。
没有残缺,也没有近视眼,什么都好,就是命不好......李承宗神色复杂,想不到穿越后的第一件大事,竟然是要想办法逆天改命。
他在前世,看过的那些史书,很清楚的知道,想要活命,唯一的办法,就是阻止发生在明天的玄武门之变。
李承宗不断回忆着史书中关于玄武门之变的记载,随后他发现,整个大唐当中,能够阻止玄武门之变的人,只有一人,那便是坐在皇帝宝座上的大唐开国皇帝李渊!
只要能见到李渊,就好办了......李承宗想着,忽然前方响起女子紧张的声音:“太孙殿下,你怎么起来了?”
李承宗抬头望去,瞧见年轻侍女惊恐看着他,面带笑容说道:“放心,我没患癔症,别听那个老头瞎说,我出去走走。”
说完,他就要走出屋子,当务之急,是见到李渊,以他皇太孙的身份,想要见李渊,是轻而易举的事。
侍女却拦住他,说道:“殿下,你不能出去!陛下降了旨意,要你在太医署好好治病,病愈以前,不得离开太医署。”
被禁足了......李承宗将侍女的话提炼成了简明扼要的四个字,神色不由一怔。
这个时候被禁足,跟等死有什么分别?
这时,年轻侍女转身指向屋外不远处的圆形门,说道:“殿下想出来透透气,可以在院子走走,但是不能出了那里。”
李承宗嗯了一声,“知道了。”
他并没有把年轻侍女的话放在心上,出了这个门,就如同鱼入大海,鸟上青天,谁能管得到他?
当李承宗走到圆形门处时,忽然感觉眼前一晃。
两个膀大腰圆的皇宫侍卫,从圆形门外侧走了出来,同时拦住他的去路,其中一名皇宫侍卫严肃道:“陛下圣旨,皇太孙不得外出!请殿下回屋歇息!”
“......”
李承宗看着两名皇宫侍卫严肃模样,扯了扯嘴角,怪不得侍女不怕他跑了,原来还有人看着他,只得回到院子。
“怎么办......”
李承宗再次沉思起来,根据他的判断,能制止玄武门之变的,只有李渊,告诉他明天会发生玄武门之变,是唯一的转机,可是现在出不去!
除了李渊,能够阻止玄武门之变发生的,帮我逆天改命的,恐怕只有它了......李承宗对着周围轻唤道:“系统爸爸,你在哪?”
“系统爷爷,别藏了,好不好?”
“系统祖宗,你就出来吧!”
声声轻唤,接连在院子里响起,周围什么都没有发生,反倒是把屋内的侍女唤了出来。
李承宗远远地跟神色紧张的侍女对视着。
周围寂静的可怕。

听到卫士的回应,堂内众人心生警惕。
尉迟敬德惊疑说道:“我记得前几天陛下降旨,说皇太孙患有癔症,令他在太医署治病,他怎会来秦王府?”
长孙无忌走回来坐下,说道:“他是皇太孙,太子的长子,太子垂怜他,请旨将他放出来,也不是不可能。”
张公瑾奇怪问道:“他来这里作甚?”
长孙无忌判断道:“很可能跟太子有关。”
说完,他看向李世民,说道:
“大王,明天我们便行大事,皇太孙不必理会,派人将他赶走。”
房玄龄开口道:“不行,大王不能不见皇太孙,若是不见他,就是心虚,就给了太子明日不入宫的理由。”
杜如晦颔首道:“玄龄所言甚是,大王,得见。”
李世民听着他们的分析,嗯了一声,说道:“本王也是这样想。”
“你们留在这里,莫要出去,本王打发他走。”
说完,他大步走了出去。
来到秦王府外。
李世民看到一个身高一米六,穿着雪灰亚麻广袖圆领袍的十二岁帅气少年郎。
此时,李承宗也在打量着他。
李世民身高一米九左右,体态魁梧,目光锐利有神,宛若一把出鞘的横刀。
他给人的第一印象,是须髯丰美,气质威严,仪表不凡。
史书中说的没错,真是龙凤之姿,天日之表。
李承宗心里想着,抬起小手挥了挥,面带笑容叫道:“二叔,二叔!”
李世民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大步走到他身边。
“大侄子,听说你在太医署治病,好些没有?”
李承宗闻言咧嘴道:“都是那帮太医误诊,其实我什么病都没有,这不,皇爷爷知道是误诊,放我出来了。”
李世民笑呵呵道:“没事就好。”
“找二叔什么事?”
李承宗见他开门见山直接询问,肃然问道:“二叔,我听说,你去我皇爷爷那里,告了我父亲和我四叔一状,说他们与后宫私通?”
李世民眯起眼眸问道:“你父亲让你来问的?”
李承宗摇头道:“跟他没关系,我是听到消息,自己过来想要问个明白。”
李世民哦了一声,叹了口气说道:“二叔也是听人说起,你皇爷爷已经降了旨意,明日会彻查此事,你不用担心,清者自清。”
李承宗凝视着他问道:“二叔你信他们私通后宫吗?”
李世民摇头道:“不信,但事关后宫,必须得查个清楚,若是子虚乌有,你皇爷爷会还太子和齐王一个清白。”
李承宗认真道:“二叔觉得没有,那就肯定没有,等到明天,二叔你一定要替我父亲还有我四叔说几句话。”
李世民笑吟吟道:“二叔会的。”
李承宗接着道:“我回去也会劝我父亲和我四叔,咱们都是一家人,得相亲相爱,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
李世民凝视着他,沉默了几秒,抬起宽大手掌在他肩膀上轻轻拍了拍,说道:“大侄子有心了。”
李承宗咧嘴道:“那我回去了,明天见!”
李世民笑道:“去吧。”
看着李承宗身影渐行渐远,李世民收敛起笑容,面色平静的返回秦王府大堂。
一进堂内,众人目光纷纷望向了他。
长孙无忌问道:“大王,如何?”
李世民坐在上座,缓缓说道:“看不出皇太孙是太子有意派来的。”
房玄龄问道:“他都说了些什么?”
李世民轻描淡写道:“孩子的一些幻想罢了。”
说完,他扫视了众人一眼,问道:“明天的大事,你们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
众人彼此对视了一眼,随即纷纷摇了摇头。
这几天他们一直在谋划这件事,该敲定的细节,都已经敲定,只待实施。
李世民摆手道:“那就分头行事。”
众人纷纷起身行礼道:“喏!”
李世民看着他们离开,闭着眼睛独自在堂内坐了一会,方才起身去往后院。
后院中,寂静无声。
主屋屋门敞开着。
李世民走到屋门口,看见一名身高一米六五,长相出众的二十五岁秦王妃长孙无垢,怀抱一名五岁女童,轻轻拍着女童的后背,哄着她入睡。
在床榻上,还有两个男童,正睡得香甜。
听到脚步声,秦王妃长孙无垢手中一顿,抬头望去,瞧见李世民走了进来。
李世民见她要起身,对她做了一个手势,让她不要起来。
秦王妃望着他走到自己身边,轻声问道:“二哥,妾身听说,皇太孙来了?”
李世民看着沉沉睡去的女童,嗯了一声道:“他听见一些风声,过来问问,已经没事了。”
说完,他替秦王妃怀中的五岁女童李丽质整理了一下贴在额前的头发,又看了看床榻上睡得香甜的两个男童,问道:
“观音婢,你要不要也睡会?”
秦王妃叹了口气道:“妾身倒是想像他们三个一样,说睡就睡,奈何睡不着。”
李世民过去摸了摸两个男童的额头,转头对着秦王妃柔声说道:
“明天,我就入宫了,秦王府这边,交给你。”
秦王妃抿着嘴唇,知晓他言语的分量,眼神坚定道:“若是二哥出事,妾身绝不独活。”
李世民笑道:“放心,出不了事。”
说完,他直起身子,说道:“今晚上,你跟承乾他们一起睡。”
“我去堂屋,稍微眯一会就行。”
秦王妃明白他的用意,应声道:“妾身听二哥的。”
当天晚上,秦王府内,一家人吃了一顿丰盛的饭菜。
李承乾和弟弟李泰,妹妹李丽质看到今日格外沉默的母亲,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吃的很是安静。
李世民却和往日一般,很是贴心的为他们夹菜。
吃完饭菜,秦王妃长孙无垢便带着三个孩子离开了府堂。
李世民则坐在堂屋上座,闭着眼睛,在脑海中将明天的事推衍了一遍又一遍,确保每个环节万无一失。
而此时,东宫之中。
李承宗也坐在自己的起居偏殿,闭着眼睛,思考着史书中的记载,推衍着李世民的每一步行动。
封德彝那边,他已经安排下去,明天海池见。
李建成和李元吉今晚上则被他安排在显德殿里打地铺。
门口有冯立带人看着,他们哪都去不了。
下午那会,太子妃似乎听到了风声,特地去了一趟显德殿。
当冯立带来消息时,李承宗给出批示。
今晚上,太子妃也得在显德殿打地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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