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以沫顾景行的女频言情小说《事如春梦了无痕温以沫顾景行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不见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手机接通,传来顾娇娇的哭喊声。“阿行,我过敏了,皮肤全肿了,我会不会死啊,我好害怕。”顾景行的脸色骤变:“你别急,我现在来找你。”说完他面带歉意地看向温以沫:“抱歉,我得先去看看姐姐。”没等温以沫回应,顾景行就急匆匆地拿起车钥匙离开,背影带着几分匆忙和慌乱。温以沫从来没见过他这样,但他遇到顾娇娇的事情总是会乱了阵脚。罢了。温以沫叹了口气,联系了顾景行的助理。“陈特助,我这里有一份文件,下次你来找景行的时候可以帮我放在里面吗?”陈特助是知道二人的协议婚姻的,他立刻就答应下来。才挂断,温以沫就收到了顾娇娇的电话,犹豫再三她还是接了。话筒那头传来甜甜的女声。“阿行,我是骗你的,我没有过敏,我只是太想你了,你会生气吗?”男人叹了口气,语气里...
《事如春梦了无痕温以沫顾景行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手机接通,传来顾娇娇的哭喊声。
“阿行,我过敏了,皮肤全肿了,我会不会死啊,我好害怕。”
顾景行的脸色骤变:“你别急,我现在来找你。”
说完他面带歉意地看向温以沫:“抱歉,我得先去看看姐姐。”
没等温以沫回应,顾景行就急匆匆地拿起车钥匙离开,背影带着几分匆忙和慌乱。
温以沫从来没见过他这样,但他遇到顾娇娇的事情总是会乱了阵脚。
罢了。
温以沫叹了口气,联系了顾景行的助理。
“陈特助,我这里有一份文件,下次你来找景行的时候可以帮我放在里面吗?”
陈特助是知道二人的协议婚姻的,他立刻就答应下来。
才挂断,温以沫就收到了顾娇娇的电话,犹豫再三她还是接了。
话筒那头传来甜甜的女声。
“阿行,我是骗你的,我没有过敏,我只是太想你了,你会生气吗?”
男人叹了口气,语气里充满了宠溺和无奈。
“怎么会,但你下次不能再用自己的身体当幌子了,我会很担心。如果你真的想我,可以告诉我,我回来陪你。”
这是顾景行第一次对顾娇娇的情感有了正面回应。
温以沫愣了一下,随即居然有种释然的感觉,她这个工具人终于不用再成为顾娇娇的假想敌了。
女人撒着娇:“那你现在就说爱我。”
顾景行似乎是愣住了,很久都没应声,在女人的再三催促下,他艰难地开口:“姐姐,我还没有离婚。”
“那你现在就和她离婚啊!”
面对女人不依不挠的发问,顾景行不知是怎么了,居然没答应她。
温以沫的心跟着提了起来,她有些好奇为什么顾景行不答应她,明明就是一句话的事情,而他们的协议本来就要到期了。
很快就传来女人哭泣的声音,男人只好低声哄着。
“不哭了,我会和她离婚的,好吗?”
女人的哭泣声渐渐小了下来。
温以沫这才放下心来,她就知道,顾娇娇不管说什么,顾景行都会答应的。
电话被挂断,顾娇娇挑衅般发来一条短信。
「我早就告诉过你了,他全部都会听我的,你抢不过我。」
温以沫淡淡回复,「知道,没有想和你抢。」
顾娇娇没有再回,温以沫也不在意,她继续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次日醒来,温以沫只觉得胃里一阵恶心,她吐了好几次依然难受,最后决定去医院看看。
“温女士,您已经怀孕两个月了。”
这道消息如同惊雷炸在了温以沫的心里,她半天回不过神来。
手轻轻抚上小腹,心里流淌过一阵很奇妙的感觉。
怀孕…了?
她明明和顾景行每次都会避孕,按理说不该怀孕才是。
但想到苏澜顷,温以沫瞬间清醒了。
这个孩子不能留。
温以沫约好了下午的手术,她刚走出诊室,就被一道娇俏的女声叫住。
“温以沫!你在干什么!”
她回头一看,顾娇娇站在不远处盯着她。
温以沫心头一颤,怀孕的消息她不打算告诉顾景行,也不想让顾娇娇知道。
两个人没有感情的婚姻可以随时分开,但如果有了孩子就犹如有了枷锁。
她转身就要离开,却被顾娇娇抓住手腕。
“温以沫,这是妇产科,你来这里做什么?”
温以沫脸色有些苍白,她努力想去推开顾娇娇,一阵恶心又涌上心头,她忍不住弯腰干呕。
顾娇娇愣愣地松开了,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你…怀孕了?”
温以沫刚想否认,却被顾娇娇的尖叫声打断。
“你凭什么怀阿行的孩子?你这个贱人,你凭什么!!”
她的脸上充满了不甘,几乎是瞬间,她伸出手将温以沫推下了楼梯。
巨大的失重感瞬间包裹住了温以沫,她从未有过像此刻的恐惧感。
她从楼梯上滚了下去,疼痛感从身体的五脏六腑里钻了出来。
在晕过去的最后一刻,她看见顾景行朝她跑来,轻轻抱起来,焦灼地将她抱进手术室。
再次醒来时,浓浓的消毒水味和铁锈味交杂在一起,温以沫挣扎着睁开眼,浑身疼痛,腹部更为明显。
她怔怔地抚摸上小腹,心里百感交集。
顾景行坐在床边,满脸愧疚。
他宽大的手掌包裹住温以沫的,顾景行此刻才发现她的手那么凉。
温以沫在等待顾景行给她一个交代。
5.
再次醒来,消毒水夹杂着铁锈的气味瞬间充满了温以沫的鼻腔。
一动,就牵动脖子上的伤口,痛的她瞬间沁出几滴泪。
医生查看了她的伤口,确保没有挤压出血,才语重心长:“年轻人,还是要爱惜自己的身体,你差点就划到大动脉了,再多划一点,就没命了。”
温以沫愣了愣,不理解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她比任何人都想活着,她想好好和苏澜顷在一起。
这下轮到医生疑惑了:“你难道不是和你丈夫吵架,闹着要自杀吗?你老公守了你一夜,刚才接了个电话离开。”
温以沫苦笑一声,他还真是为了维护顾娇娇无所不用其极呀。
她抬起头,一字一句:“他说是,就是吧。”
仔细想想,如果是她,也会为了自己的爱人这样做的。
可还是忍不住心口酸涩,好委屈。
哪怕只是协议,经历了这些事也好委屈。
轻叹口气,一抬眼,温以沫和面带错愕的男人对视。
顾景行嗓音低哑,“你不怪我?”
温以沫神色自然,看向顾景行的眼神里满是漠然。
也不算不怪吧,毕竟她是真的差点丢了命。
她盯着顾景行,“如果我说怪呢?你会做什么?”
顾景行看起来却好像松了一口气般,下一刻,眼神有些飘忽。
“我罚她三天不许穿裙子,你知道的,姐姐最喜欢穿裙子了。”
温以沫一愣,许久才点点头。
“知道了。”
顾景行看见她这幅反应,不知道为什么,感到莫名地不舒服。
他拿出了一枚戒指,抓住温以沫的手,想替她戴上,温以沫却条件反射般缩了回去。
“你这是做什么?”
顾景行眼神暗了暗:“算是补偿你。”
温以沫摇了摇头。
“我不需要,戒指你拿回去给顾娇娇吧。早在结婚那天我就告诉过你,我这辈子只会戴澜顷送给我的戒指。当时你不是也说了吗,我们既然各自心有所属,就不要去打扰他人了。”
明明是一早约定好的事情,顾景行却觉得这番话让他莫名不爽,刚准备说什么,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
从温以沫的角度看去,顾景行原本冷峻的神色,在看到称呼的一刻眉眼就柔和了下来。
佛子也有落入凡尘的时候啊。
不出所料,顾景行很快说了句抱歉匆匆离去。
温以沫出神地盯着他的背影,想到那年,苏澜顷第一次给她表白忘记带花急匆匆跑去取花的背影和此刻的顾景行差不了多少。
温以沫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寺庙时,已经是晚上了。
脖子上的伤口隐隐有撕裂的痕迹,她偏过头摸了一把,是血。
再抬头,她就看见了满脸怨毒,穿着红裙的顾娇娇。
什么惩罚,原来又是骗她的。
“你个狐媚子!差点划到大动脉居然都没死,还让阿行守了你一整夜,贱人!”
心里隐隐传来不安,温以沫快步往前走准备避开她。
果不其然,顾娇娇让身旁的保镖冲上来按住她。
身体被钳制住,温以沫的声音微微颤抖。
“你要做什么,你不怕顾景行回来责怪你吗?”
“他说罚我不许穿红裙子,可我还不是穿了。”顾娇娇轻蔑地冷哼了一声。
“在阿行心里,我比你重要一万倍。难不成他还会为了你惩罚我?你都快死了,他只是罚我不许穿裙子,你不觉得你自己像个跳梁小丑吗?”
说完,她看着面无表情的温以沫,有些恼羞成怒。
“你们把她给我丢掉水塘里去!”
两个保镖得令,立刻架着温以沫往寺庙旁的水塘走去。
“等等!”
顾娇娇踩着高跟鞋走过来,她猛地掀开温以沫脖子上的纱布。
“啊!”
疼痛瞬间侵袭全身,温以沫的头一阵阵发晕,脸色瞬间发白。
伤口狰狞,顾娇娇冷笑一声,拿起了早已准备好的辣椒水整瓶倒在了伤口上。
温以沫闷哼一声,生生吐出了一口血,然后晕了过去。
顾娇娇有几分的得意:“温以沫,你这辈子都斗不过我。”
说完她拍拍手示意,保镖将晕过去的女人扔进了池塘。
虽然天气早已回升,但池塘里的水依然冰凉。
几乎是下水的瞬间,温以沫就被冰的醒了过来,手脚冰冷。
她挣扎着想要往上游,小腿处传来一阵抽搐,稍不留神,温以沫就呛了好几口水。
口腔和鼻腔传来了强烈的异物感,脖子的伤口也在不停流血。
她游不动了。
死亡的恐惧又一次笼罩住了她。
她的手微微颤抖,心里满是绝望。
澜顷,我不想死。
一道欣长的身影朝她游来,将她抱了起来。
在晕过去的最后一秒,温以沫轻声吐了句。
“你怎么才来呀。”
顾景行神色瞬间变得柔和起来,可下一秒,温以沫又说了两个字。
“澜顷。”
他愣住了,险些呛了好几口水,缓过来以后他抱着温以沫拼命往上游。
他感受到怀里的重量,好轻。
上岸以后,顾景行立刻对温以沫开始做人工呼吸。
顾娇娇站在旁边,眼里全是不甘之色。
刚刚顾景行居然呵斥了她,说她胡闹,还甩开了她的手,义无反顾地跳下去救了温以沫。
这是顾景行第一次这样对她。
心里隐隐浮现恐慌,但她很快安慰自己。
只要有那件事在,顾景行就不会不爱她。
温以沫吐了几口水出来,但依然没醒,顾景行瞬间慌了神。
他一把抱起温以沫,嗓音沙哑:“温以沫,你不能死,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
一声声呼唤,没得到一句回应。
顾景行的手抖得厉害,等到医院时,他已经全然没了力气。
看着妻子被送进了手术室,顾景行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抖得不成样子。
他有些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护士将他拦在了手术室外,看着男人通红的眼圈,她叹了口气,但没说什么。
梦里。
温以沫梦见自己死去了,尸体被泡的发白肿胀,苏澜顷抱着她哭的泣不成声。
她抬手轻轻碰了碰他的眉眼,轻声说:“你不怪我吧,嫁给了别人。”
苏澜顷听不见她说话,只发出小兽般绝望的低吟声。
“对不起,温温,对不起......”
他这副样子,温以沫看的心一阵阵发紧。
下一秒,她惊醒。
又是医院,又是消毒水味。
她看着趴在床边的男人,正要出声,在看到他身着的禅衣那一瞬间噤声。
这不是她的澜顷。
脖子的疼痛让她皱起了眉。
临死前的恐吓至今缠绕着她,让温以沫久久回不过神来。
饶是她脾气再好,也忍不住动了怒。
顾景行被动静吵醒,抬头一看,温以沫带着怨气看着自己。
“顾景行,我会把她告上法庭,让她付出代价。”
男人一愣,眼里有些不可置信。
“姐姐她就是性子蛮横,你别和她一般计较。”
“那我非要计较呢?”
还有三天她就会离开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就结束了。
她没必要再委屈自己。
一向温柔退让的温以沫说出这句话,顾景行愣住了。
他皱眉,眼底隐隐有些失望。
“再怎么样她也是你名义上的姑姐,你难不成真想让大家看顾家的笑话吗?”
“是。”
顾景行脸色发白,甩下一句不可置信以后就要离开。
“顾景行,明天我就会离开了。”
恰巧此时手机铃声响起,顾娇娇娇蛮的声音传来。
“阿行!我芒果过敏了,我的脸上全是疹子,我好害怕。”
温以沫的话淹没在顾娇娇的声音中,再也不见。
顾景行没有丝毫犹豫离开,神色紧张,“我马上来。”
温以沫淡淡地看着这一切,松了一口气。
手机收到了医生发来的消息。
「温女士,苏先生醒了。」
多日来的阴霾一扫而空,温以沫喜极而泣。
一想到心爱的人终于醒来,内心的激动怎么都掩盖不住。
顾景行去陪顾娇娇了,以他对顾娇娇的重视程度,估计今天不会再来了。
那么她提前走也没关系吧。
看着手机屏保上傲气又阳光的男孩,温以沫的眼里温柔地融化了一滩春水。
她马上就能见到她的澜顷了,这里的一切都结束了。
温以沫走了。
什么都没带走。
她穿了一条红色又明艳的裙子去见苏澜顷。
那是他最喜欢的红色。
温以沫一大早就出去了,她打印了两份离婚协议。
她回到寺庙,一抬头就看见了与寺庙格格不入的那抹红色身影。
顾娇娇站在院子里早已有些不耐烦,看到温以沫进来以后脸色才稍稍缓和。
“你怎么才回来?磨磨唧唧的,阿行娶你回来是让你出去潇洒的是吗?阿行呢?”
这三年来,只要顾景行不在身边,顾娇娇总会出言羞辱温以沫,却又在顾景行出现的时候伪装的楚楚可怜。
温以沫早已习惯了,就算她告诉顾景行他也不会相信。
她没多说什么,只是微微颔首。
“姐姐来了,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顾娇娇眉头一皱,但在看向温以沫身后的人时,立刻收起不耐烦的表情,脸上挂上了甜美的笑容。
“阿行,你可算来了,我可是等了你好久了,脚都站酸了。”
语气娇俏,惹得顾景行一阵心疼。
顾景行换了一身禅衣,手腕上缠着一串佛珠,配上他清冷矜贵的脸,显得禁忌感十足。
他大步走过去用公主抱抱起顾娇娇,眼神里满是心疼。
“姐姐,站累了怎么不知道自己休息会。”
语气里满是宠溺。
温以沫站在原地,等他们都进屋以后才走进了厨房开始准备晚饭。
忙碌了几个小时,她终于做完了一桌色香味俱全的素斋。
温以沫把菜端上桌子:“景行,姐姐,吃饭了。”
两人过了好一会才走出来,顾娇娇脸上还带着未散的潮红。
看着顾景行玉白的脸上多出的红色唇印,温以沫心知肚明,故作没看到。
“快来吃饭吧,尝尝饭菜合不合口味。”
不曾想这副表情落在顾娇娇眼里就是对她的挑衅。
她一把抓住了顾景行的手:“阿行,以沫是不是不欢迎我啊,她明明知道我身体不好,还做这么一大桌子草来敷衍我,肯定是不欢迎我。”
其实不止顾景行喜欢顾娇娇,顾娇娇也对他有意。
但他不敢接受这段关系,总是担心外人知道了会对顾娇娇说三道四。
所以在顾娇娇似有若无地撩拨他时,他不敢回应她,但也没拒绝。
顾娇娇提出的所有要求他都会满足,顾娇娇喜欢的东西他总会用高价买下,他记得顾娇娇每一个细小的喜好和习惯。
他们之间做的事远比她和顾景行更像夫妻。
明明知道顾娇娇是在无理取闹,顾景行还是选择偏袒她。
他淡淡看向温以沫:“姐姐身体不好,我带她出去吃,今晚你辛苦了。”
顾娇娇顿时用得意的眼光看向温以沫,但温以沫并不在意。
她了然地点点头。
顾景行略带了些愧疚,用手指点了点顾娇娇的额头,“下次不许在饭桌上这样说知道了吗,还跟个孩子一样,怎么总是长不大呢。”
顾娇娇像小兽一样哼唧了半天,“我知道啦,下次不舒服我也不说,就让自己难受着。”
她满脸委屈,看的顾景行心口一闷。
“罢了。以后想说什么做什么由着你自己的心意来吧,大不了我给你善后。”
语气充满了无奈,又带了几分隐晦的爱意。
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寺院中洒扫的小僧人不解地挠了挠头,问旁边的小僧人:“悟净,我不懂男女之事,可顾佛子为何由着他的姐姐这般欺辱他的妻子啊。”
名唤悟净的小僧人偷偷观察了下温以沫的表情,见她没什么反应,才放下心来。
他敲了下另一个小僧人的头。
“顾佛子的家事你也敢编排,我们入了法家,就不该有妄念去瞎说。”
小僧人吃痛,哦了一声。
他们的对话温以沫全部都听到了,可是她不在乎。
她又不喜欢顾景行,有什么好在乎的。
但如果苏澜顷敢这么做,她绝对会闹得天翻地覆。
看着桌子上的离婚协议,温以沫决定他回来以后就和他提。
她走进卧房收拾了自己的行李,却发现没什么东西好收拾的。
她能带走的不过是几本佛经和几套换洗的素衫罢了,等她离开这里,也就不需要这些了。
温以沫坐在卧房里,等到深夜,顾景行还是没有回来。
就在她准备睡觉时,门被猛然推开。
顾景行站在门口,夹杂着一阵冷气,让温以沫打了一个寒战。
看着床上瘦弱的女人,顾景行心里的愧疚感又多了几分。
他朝温以沫递过去一张卡。
“今天的事委屈你了,这是补偿你的。”
黑夜里温以沫的眼睛格外地亮,她看向这张卡,又认真地看着顾景行。
和顾景行结婚三年,温以沫就陪他在寺庙吃了三年素食。
就连做,也要用蔬菜味的套。
顾景行的手指扣住温以沫的腰肢,身体动作凶狠。
床铺摇晃地厉害,温以沫脸色潮红,纤细的手指死死攥住顾景行的禅衣,随着一阵潮水袭来的感觉,她的身体彻底软了下去。
顾景行的禅衣很粗糙,磨的她身上好几处都红了。
好在他很快就抽离了温以沫的身体,撂下一句;“记得给姐姐熬汤。”
听着顾景行离开的脚步声,温以沫才慢慢回过神来。
她穿好衣服坐起来,打开手机找到了三年前的聊天记录。
协议婚姻几个大字映入温以沫的眼帘。
只要认识他们的人都说,温以沫爱惨了佛子顾景行,愿意为了他茹素三年,与青灯古佛相伴,而顾景行也不逞多让,对待温以沫温柔又细致,几乎破了佛祖的戒律。
可没人知道的是,二人对对方压根没有一丝感情。
顾景行爱慕自己的养姐,但因为世俗观念,无法表达自己的心意。
而温以沫喜欢的人躺在病床上,至今未醒。
三年前,二人达成了协议,温以沫嫁给顾景行掐灭他心中对姐姐的欲念,而顾景行则支付给温以沫三千万救她心上人的命。
三年时间一到,二人就离婚。
算算时间,还有一个月就到了三年之期。
温以沫挣扎着起身,浑身酸痛,看着身上青青紫紫的印子,她叹了口气。
希望接下来的一个月,顾景行不要在她身上留下这么多印子了。
她不想带着另外一个男人的痕迹去见自己的爱人。
寺庙简陋,温以沫走到浴房前不经意一瞥,就看见顾景行皱着眉头,好像在忍耐着什么。
接着就是男人压抑的闷哼声。
顺着他的动作看去......
男人半跪在地上,禅衣半开,露出若有若无的腹肌线条,手上握着一个雕塑,另一只手却在下身不停律动。
凭借微弱的灯光,温以沫看清了男人手里的雕塑模样。
眉眼魅惑,唇角上扬——赫然是顾景行养姐顾娇娇的模样!
这三年他总是这样,和她同完房以后总会对着顾娇娇的雕塑自渎。
内心百感交集,片刻后,温以沫转过身去,走到厨房开始给顾娇娇熬汤。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景行才走出来。
看着温以沫熬汤的动作,他眉头一皱,走过去夺过温以沫手里的汤勺,表情冷峻
“火候太过了,熬出来口感很差,她喝不了。”
温以沫被他的动作挤到了灶台边上,后腰被磕的一痛,她正要解释却被顾景行打断。
“算了,以后她的事情我都亲自来,你别插手了。”
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在提到顾娇娇时却眉目温柔。
温以沫明白了,他这是不相信自己了。
顾娇娇身体弱,中医说需要每天喝大补汤补身体,顾景行不舍得让她自己熬,便将这项任务交给了温以沫。
这三年,温以沫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熬汤,然后步行送到三十公里外的别墅。
一千多个日夜,天天如此。
她从来没叫过苦,因为她知道她和顾景行之间没有丝毫感情,顾景行的心上人是顾娇娇。
屋外雨下的很大,温以沫猜测他今晚是否会放弃去见顾娇娇。
但很快,顾景行就端着那壶汤,义无反顾地走进了雨幕中。
他小心翼翼地将汤护在怀里,哪怕自己的衣服已经被大雨淋透。
看着男人果决的背影,温以沫叹了口气。
大家都在为了自己的爱人努力不是么?她也一样。
打开手机,看着苏澜顷主治医师发来的消息。
温小姐,苏先生最近有苏醒迹象,大概在一个月左右就会醒来。
这是温以沫三年来听到唯一的好消息了。
内心阴霾散去,她走到佛像前,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
“佛祖啊,信女茹素三年,唯有一愿,只希望信女的爱人苏澜顷能够早日醒来,与信女长相厮守。”
顾景行没有强迫过她吃素,所有人都误以为她是为了顾景行,包括顾景行自己。
温以沫没解释过。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吃素只是为了自己心中的奢求。
只希望啊,爱人能够早日醒来,没病没灾。
只要能够和苏澜顷共度余生,让她做什么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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