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心柔钟之玥的女频言情小说《三载微光,终化指尖寒霜叶心柔钟之玥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图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另一个讥笑着接话:“那可不是眼熟吗,天下的负心汉都长一个样儿。”话落,她在我的眼前试探的摆了摆手,新奇的转头喊:“欸,还真瞎了!”我的心里隐隐不安,急促的往外走,却在下一秒被人拿尖锐的高跟鞋狠狠踢了一脚脊背。尖锐的刺痛敲击着太阳穴,我跌坐在了地上。脊背好像被硬生生踹进去了一块凹陷,骨头缝里钝钝的疼痛敲击着我的神经。紧接着,我被狠狠甩了一耳光。“宁砚?可算让我逮到你了。”“阿朗善良舍不得动手,这恶人就得我来做!”叶心柔的表妹叶晴上下打量着我,甩了甩发麻的手,拍了拍我的脸。“抛弃我姐的时候,你不是挺横的么,上赶着低三下四舔一个女人。”“瞎了的狗最好玩了,你们谁来?”一旁的人跃跃欲试的擦着手,哄笑着喊:“我!我来!”叶心柔皱了皱眉,正打算...
《三载微光,终化指尖寒霜叶心柔钟之玥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另一个讥笑着接话:“那可不是眼熟吗,天下的负心汉都长一个样儿。”
话落,她在我的眼前试探的摆了摆手,新奇的转头喊:“欸,还真瞎了!”
我的心里隐隐不安,急促的往外走,却在下一秒被人拿尖锐的高跟鞋狠狠踢了一脚脊背。
尖锐的刺痛敲击着太阳穴,我跌坐在了地上。
脊背好像被硬生生踹进去了一块凹陷,骨头缝里钝钝的疼痛敲击着我的神经。
紧接着,我被狠狠甩了一耳光。
“宁砚?可算让我逮到你了。”
“阿朗善良舍不得动手,这恶人就得我来做!”
叶心柔的表妹叶晴上下打量着我,甩了甩发麻的手,拍了拍我的脸。
“抛弃我姐的时候,你不是挺横的么,上赶着低三下四舔一个女人。”
“瞎了的狗最好玩了,你们谁来?”
一旁的人跃跃欲试的擦着手,哄笑着喊:“我!我来!”
叶心柔皱了皱眉,正打算说什么。
许朗却突然冲上来,扯下了我手上的腕表:
“心柔,我记得当初你和钟之玥都给砚哥买了表,他好像一直都戴的是钟之玥的那个表......”
他含笑瞥了叶心柔一眼,言语之间带着亲密:
“你也真不够心细,砚哥和人家之玥青梅竹马那么多年,你好端端拆散人家做什么。”
叶心柔的目光渐渐凉下来,随即冷笑出了声,接过腕表,死死的捏在手里。
那只表是在我十二岁那年钟之玥送给我的,没有救她后,我一直都很愧疚,贴身戴着。
这也是她唯一留给我的念想了。
“还给我!”
叶心柔瞥了我一眼,恶劣的嗤笑一声,将腕表随手一抛,“击鼓传花。”
“谁接到了,就请大家吃饭。”
话落,大厅里的人发出了震耳欲聋的起哄声,纷纷抢着腕表,一个抛一个。
见我急的像无头苍蝇四处乱跑,还故意发出了逗狗的声音。
叶晴冲我的膝盖重踹了一脚,膝盖一软,见我跪在了地上,她勾起了红唇。
“宁砚,想要拿到就得像狗一样爬着过去,还要学狗叫。”
见我要挣扎着站起,她们就乐此不疲的又踹向我的膝盖,直到我再也站不起来。
哄笑的人群紧紧围着我,杂乱的手不断的揪扯我的头发,甚至开始了恶劣的侮辱。
密集的疼痛裹挟了大脑,震耳的耳鸣声中,我听到了不间断的讥笑声。
许朗缓缓走上前,温和的说,“你们别这样欺负砚哥,他只是一个瞎子,怪可怜的......”
“砚哥,喏,腕表给你,就在你眼前。”
他将腕表放在了我身前。
可就在我扑过去准备抓住时,他却“噗呲”笑出声,一个侧身闪开,玩味的看着我一头撞在了墙上。
“咚”的一声,下一秒,粘稠黑红的血液自我的额角流下。
墙上的挂饰深深的嵌入我的脸,骇人的伤疤横在脸中央,一滴一滴向下流血。
大厅里乍然安静下来,有人低声诧异:“我靠,好像真瞎了,不是装的啊。”
“先别瞎不瞎了,这脸估计得毁容......”
叶心柔黑眸一缩,猛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向我走过来。
就在此时,许朗突然捂着头痛苦的喊,“ 心柔......别怪砚哥,不是他撞上来的......”
她的步伐骤然停住,脸上闪过了痛苦的挣扎。
片刻之后,她转身,红着眼将许朗扶起,匆匆朝门外跑过去。
叶晴和许朗对视了一眼,在他们刚走,她就笑了:“眼睛既然瞎了,那就瞎的彻底一点。”
见我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她早有预谋的从兜里掏出了一剂针。
“表姐和阿朗现在这么幸福,我真的不忍心让她知道真相啊”
“宁砚,只是挖你的眼睛而已,一个小手术。”
“有了新伤的掩盖,表姐怎么也发不现当初的真相了......”
我恐惧的瞪大了双眼,想要逃跑。
三五个壮汉上来死死压住我的胳膊,他们狞笑着捂住了我的嘴。
随着药剂渐渐推入,我的绝望的闭上眼,被推入了手术室。
为了车祸后的白月光补身体,叶心柔把我的导盲犬活活打死,甚至将它的骨肉剔下炖了汤。
许朗只是呛了一口,她就将我父母辛苦经营了几十年的小店砸的稀巴烂。
最后还不忘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
父亲奋不顾身的冲进火场,被坍塌的柱子砸成了植物人,无声无息的闭上了眼睛。
母亲受不了刺激,含着泪割腕自杀,黑红的血染红了马路。
我磕磕绊绊的冲上去阻止,却因为眼瞎被许朗狠狠的绊倒在满地的玻璃渣上。
许朗得意的哈哈大笑。
看着我满身的血,叶心柔厌恶的皱眉,冷声道:
“宁砚,导盲犬都死了,你竟然还能厚着脸皮继续装眼瞎?”
“既然在三年前,你选择救了别人放弃了我,现在又何必舔着脸来装可怜?”
话落,她一脚踹开了我的拐杖,狠狠碾着我的手指。
可事实上。
三年前的那场车祸里,眼睛失明是她。
我救的也一直都是她。
......
十指上剜心的疼痛像是放大了百倍,我颤抖着抱着浑身是血的母亲,嘶哑着声音,没有尊严的扯住了叶心柔的裤脚,求她救救我的父母。
见我低声下气的跪在地上,叶心柔平静的面容撕裂。
她揪住了我的衣领,将我硬生生从地上扯起来些,抄起桌子上沾血的刀狠狠刺过来,却在离眼我睛只剩下分毫时戛然停下。
我的眼睛一片灰白,空洞的瞳孔对那把近在咫尺的尖刀毫无反应。
叶心柔眸里闪过怔忪,突然怒气冲冲的踢翻了一旁的桌子,将刀甩在了地上。
“宁砚,你从前不是最傲气了吗?怎么现在落魄到了像狗一眼趴在地上?”
“不就是砸了一个店吗?你爸你妈一个装晕,一个装死,你这么会演瞎子,是不是也遗传了她们的天赋?”
“想要我救你爸你妈,行啊,你别装瞎我就救。”
我嘲讽的扯了扯唇,呜咽着嗓子抱紧了母亲渐渐冰凉的身体。
直至她失去了最后的呼吸,我的心也彻彻底底死了。
“心柔别这样,虽然砚哥最后抛弃了你,但他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就算是装瞎,那手扎在玻璃上肯定也疼,砚哥别跪着了,我扶你起来。”
许朗温和的笑了笑,安抚完叶心柔,朝我走来,缓缓伸出了手。
我甩开了他的手,向四周伸手摸索,蜷缩着流血的手指寻着导盲杖。
对于盲人来说,盲杖是比命还重要的东西。
许朗被甩开也不恼,脸上依旧笑着,脚尖却上移,沉沉的一下下碾着我握着盲杖的手。
原本扎进皮肤的玻璃渣受力深深的嵌入,尖锐的刺痛混着腥甜的血腥味,细密的扎着神经。
我疼的眼眶干涩,失声惨叫了声。
许朗脚上不断的施加力气,面上却是无措的惊慌,慌乱的转头看向叶心柔,眼里闪过落寞:
“砚哥就这么恨我吗?”
“我就是想扶他一下,他做出这副样子,是想让你以为我又害了他?”
叶心柔目光一冷,她冲上前护住了许朗,阴阳怪气的瞥了眼我。
“阿朗,你明知道他最会装,扶他做什么?”
许朗温和的摇了摇头,“无论砚哥做了什么事情,我都相信他不是故意的。”
见我疼的大口喘气,他的目光闪了闪,许朗转身端起了那碗热气腾腾的汤。
下一秒,狠狠扼住了我的下巴,目光像淬了毒,语气依旧柔和:
“都说导盲犬聪明,滋补最好了。”
“砚哥来尝尝味道。”
“毕竟这狗陪了你这么久。”
感受到热气时,我的眼一瞬间变的猩红,胸口疼得像是快要被撕裂,疯狂干呕了两声。
那只导盲犬陪了我四年,没有它我或许都走不到今天。
它和我的亲人没有区别。
我费劲全力挣脱,猛的打翻了那碗汤。
却不想,下一秒耳畔传来东西倒地叮里咣啷的巨大声响,伴随着许朗的惊呼。
我还没来及反应过来,就被一阵大力向后狠狠推了一把。
许朗微颤的声音传来,他伸出胳膊,上面被烫的血淋淋翻着一块烂肉,惨叫道:
“心柔......我的胳膊......”
“不是砚哥,你别多想......”
我愣住。
眼睛看不见之后,其它感官就变的异常敏感。
我明明听到了汤就打翻在了地上。
叶心柔冲过来毫不犹豫的甩了我一耳光,精致的面庞被气的颤抖,泛着冷意的声音传来:
“装不下去了?”
“宁砚,你真够厉害的,一个瞎子能精准的把热汤撒在阿朗的身上!”
她猛的甩开我,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痛苦与恨。
“当初选择你那个小青梅放弃我时,就没有想过你会有今天?”
我狼狈的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无力的辩解,“我没有......”
叶心柔不相信的冷笑了一声,拿尖锐的美甲抠开了我的嘴,将滚烫的热汤强行灌进去。
她冷着脸,砸了店面外面租的所有设施,用力把我的盲杖丢了出去。
“缺钱?”
“那你就好好赔吧。”
“这就是你背叛我的代价!”
刺痛的热汤溶着血腥气滚入喉咙,我被烫的干呕说不出话。
喉咙和心里一样,一片苦涩。
我和叶心柔相恋多年,从高中就在一起了。
初遇是高二那年,她被同校的小太妹堵在门口霸凌。
我举着手机录像,大喊着警察在来的路上。
人群散去。
自此,我们就认识了,爱情长跑跑了很多年。
三年前,订婚的前一天。
叶心柔和我的青梅,也是我们的共友钟之玥,一同赶来,参加婚前的单身派对。
却意外出了车祸。
叶心柔双眼失明,钟之玥肾脏衰竭。
我知道钟之玥有许多爱她的家人会救她。
可是叶心柔只有我一个。
医生说,不及时得到救助,即便是后来再有合适的眼角膜,也不能再挽救叶心柔。
我便把眼角膜给了她。
自己等着有新合适的眼角膜。
可不知为什么,她复明之后就认定了是我放弃了她。
转头就宣布了和许朗在一起的消息。
......
太平间的气温很低,充斥着死人的气息。
灰白模糊的世界里,我似乎看到了紫白着脸的母亲,佝偻着身体,仿佛还在细心叮嘱我注意保暖。
父亲的脑干受损,变成了活死人。
从病房里出来,我的眼泪似乎流干了,腿一软顺着墙壁往下滑。
一双手拉住了我。
我迟滞的抬起头说谢谢。
不等话音落下,一声冷冷的讥讽传入耳朵。
“盲杖都没了,车怎么没有撞死你?”
“也是,你这么恶心,阎王都嫌你脏。”
是叶心柔。
我僵住,胸口一阵窒息。
她嗤笑一声,握住我的手腕扯着我大步往外面走。
“你爸妈戏演的这么真,不去拍电影真是可惜了。”
“你的眼睛到底怎么回事?”
叶心柔一边冷冷的问,一边掏出随身带着的药油,娴熟的抹在我被她打红的脸上。
我的胃里涌起了一阵恶心,用力甩开她的手。
叶心柔的手一僵,生气的翻了个白眼。
“怎么?不会说是给我捐了吧?”
“和钟之玥在一起,你也过的不怎么样嘛,一副穷酸样。”
我抿了抿干涩的唇,疲惫的重复了一遍。
“你爱信不信,三年前我救的一直都是你。”
“我真后悔,当初就应该让你彻彻底底瞎了。”
空气安静了下来,叶心柔许久都没有说话。
可我却总感觉她的目光沉沉的落在我身上。
半晌,她冷哼了一声,“你觉得我信吗?”
我已经习惯了她的不信任,心里只剩下麻木和恨意,不想在和她纠结这个没意义的话题。
刚摔在地上时擦破了皮,我一瘸一拐的离开。
叶心柔却突然蛮横的扯住了我的胳膊,死死扣住了我的手臂,眼尾泛红,难掩哽咽的说:
“宁砚,你现在连解释都不愿意解释了是吗?”
她踉跄着后退了几步,讽刺的笑出声,连连点头。
而后,踩着高跟鞋大步离开了。
......
我虽然眼睛瞎了,但不代表,我不想为父母报仇。
为了治病,我兼职了一个资助残障人士的慈善晚宴,工作是代表残疾人弹钢琴。
最后一曲弹完,安静的大厅一个纨绔子弟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起哄的吹了声口哨:
“欸,心柔姐,我说怎么越看越眼熟,这不我们宁大少爷吗?!”
叶心柔的沉默坐实了我的身份,许朗假意阻止着他们:“你们别这么挖苦砚哥。”
一瞬间,大厅吵闹起来,无数目光聚焦在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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