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然萧雅的女频言情小说《假少爷受伤后,全家将我丢到蜂场反省后续》,由网络作家“元一逐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到萧家的第一个晚上,他们带我进入一个灯光明亮的房间,中间放着一张长长的桌子,上面摆满了各种颜色的食物,散发出复杂的混合气味。但大部分气味都让我的鼻子和喉咙感到不适。只有桌子角落里一小罐金黄色的粘稠液体,散发出纯粹的甜香,吸引着我。母亲坐在我对面,看到我没有碰触盘子里的东西,开口问,“小辰,你怎么不吃啊?是不合胃口吗?”我没有回答,目光只停留在远处那罐金黄色的液体上。萧然坐在我旁边,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对母亲说,“妈,别急。可能萧辰在蜂场待久了,饮食习惯还没改过来。这里的饭菜太油腻,他可能一下子适应不了。没事的,多吃几次就好了。”姐姐萧雅闻言,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她“啪”的一声放下手中的筷子,语气带着一丝不悦。“在外面流浪那么多年,什么...
《假少爷受伤后,全家将我丢到蜂场反省后续》精彩片段
回到萧家的第一个晚上,他们带我进入一个灯光明亮的房间,中间放着一张长长的桌子,上面摆满了各种颜色的食物,散发出复杂的混合气味。
但大部分气味都让我的鼻子和喉咙感到不适。
只有桌子角落里一小罐金黄色的粘稠液体,散发出纯粹的甜香,吸引着我。
母亲坐在我对面,看到我没有碰触盘子里的东西,开口问,“小辰,你怎么不吃啊?是不合胃口吗?”
我没有回答,目光只停留在远处那罐金黄色的液体上。
萧然坐在我旁边,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对母亲说,“妈,别急。可能萧辰在蜂场待久了,饮食习惯还没改过来。这里的饭菜太油腻,他可能一下子适应不了。没事的,多吃几次就好了。”
姐姐萧雅闻言,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她“啪”的一声放下手中的筷子,语气带着一丝不悦。
“在外面流浪那么多年,什么都吃的下,现在回到家了,反倒挑三拣四起来了?我看他就是在蜂场享福久了,把嘴巴养刁了!”
她的话音刚落,就对旁边的两个佣人使了个眼色。
那两人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抓住了我的胳膊,将我按在椅子上。
萧雅亲自端起我面前那盘她没吃完的菜,走到我面前。
“张嘴!”
她命令道。
我闭紧了嘴巴,试图扭动身体,但抓住我的力量很大,手腕和脚踝的旧伤处传来钝痛。
萧雅见我不配合,一只手捏住了我的下巴,用力迫使我张开嘴。
“给我咽下去!我看你还敢不敢挑食!”
她厉声道,眼神带着一丝怒火,仿佛我是在故意和她作对。
肉块带着浓重的油腻感和腥味,一入口中就让我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
我拼命摇头,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抗拒声。
萧然见状,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快意,但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担忧的表情。
他连忙起身,走到姐姐身边,看似劝解地说,“姐姐,别这样,会吓到他的。让我来帮帮他吧。”
他蹲在我面前,用勺子舀起食物,再次试图塞进我嘴里,嘴里说着,“哥哥,这些可都是大补,对你好,快吃下去!”
我拼命摇头,喉咙里发出模糊的抗拒声。
可是,被萧雅打断的手脚还未痊愈,根本使不上力气。
食物再次被强行塞入口中。
这一次,我再也控制不住,胃部剧烈痉挛,猛地将刚才被灌进去的东西连同胃液一起吐了出来,溅落在桌面上、地上,还有萧然的衣服上。
桌边传来母亲短促的惊呼和父亲不满的咳嗽声。
萧雅和林婉更是只一脸关心地问萧然衣服脏了,要不要换。
萧然看着自己身上的污秽,脸上的表情僵硬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了那种“关切”的样子。
“没关系的,我先喂哥哥。”
萧雅见状更是一脸欣慰,“还是小然懂事。”
然后冷冷地看着趴在地上的我,“装什么呢,难道家里的菜,还比不上你在蜂场吃的不成?赶紧给我吃,家里没人愿意陪你演戏!”
见状,萧然不顾我微弱的“别......别喂......”的哀求,再次用手掰开我的下巴,将盘子里剩下的食物,混着地上的呕吐物,继续往我嘴里塞。
这一次,窒息感和恶心感达到了顶点。
我感觉眼前发黑,身体失去力气,从椅子上滑落到地上。
在意识彻底模糊之前,我感觉到萧然凑近我的耳朵,声音低低地传来。
“别以为装可怜就能博得同情,这个家迟早都是我的!”
接下来的几天,萧家人似乎只是将我的异常行为归咎于对新环境的不适应,认为我有些“矫情”,需要时间来调整。
但渐渐地,他们的眼神从最初的尝试理解,变成了困惑、厌恶,最后是隐隐的不安。
我开始无法像他们那样直立行走。
双腿支撑身体的感觉变得陌生而别扭,我更习惯弯下腰,翘着屁股,用四肢在光滑的地板上爬行。
别墅外有一个很大的花园,里面种满了各种颜色的花。
而白天大部分时间,我都会待在花园里。
我会爬到那些盛开的花朵前,低下头,用嘴唇和舌头去挨个嘬它们的花蕊。
每当这样做的时候,喉咙里就会不由自主地发出满足的“嗡嗡”声。
对林婉的接近,也是无法控制的。
她身上的香水味,对我来说就像一个强大的信号源。
每次她靠近,我的身体会不自觉地朝她的方向移动。
我爬到她身边,伸出舌头舔舐她裸露在外的胳膊皮肤,那皮肤光滑细腻,带着香水的味道。然后我会把脸颊贴近她平坦的小腹,侧耳倾听,试图捕捉某种细微的震动或声音,确认“蜂后”的状态。
每一次,她都会惊恐地尖叫着推开我,然后地迅速逃跑。
某天的一个晚上,
一种强烈的、源自本能的焦虑感驱使着我。
关于“蜂群”延续的焦虑。
我需要找到......找到“雄蜂”,来确保“蜂后”的......繁衍。
这个念头模糊而执着。
在附近街角,我发现了一个蜷缩着的身影,衣衫褴褛,身上散发着一种混合着尘土和食物酸腐的气味,他的意识似乎是模糊的。
他很虚弱,没有反抗。
我费了很大的力气,将他半拖半拽地弄回了别墅,径直拖向林婉的房间。
当时她似乎刚洗漱完,穿着丝绸睡衣。
我把那个乞丐扒光了衣服丢到她的床上。
然后,我转向惊恐万状的林婉,对着她,又指了指床上的男人,同时用手比划着某种动作,喉咙里发出急促的“嗡嗡”声。
我在向她传达一个明确的信息——交配。
林婉的尖叫声几乎掀翻了屋顶。
她连滚带爬地逃出了房间,撞上了闻声赶来的父母和姐姐。
这一次,他们脸上的表情不再是困惑或厌恶,而是彻底的愤怒和恐惧。
萧然也很快出现,他看着床上的乞丐,还有行为怪异的我,脸上露出了“痛心疾首”的表情。
他拦住情绪激动的萧雅,声音哽咽。
“哥哥,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恨,恨我......但你怎么能......怎么能用这种方式来报复林婉姐啊!”
“林婉姐当初送你去蜂场也是一片好心啊!
“唉......说到底,这一切都怪我,如果我当初懂事一点,早点离开萧家,也许哥哥就不会这样做了”
他这番“自责”的话,像是一把火,彻底点燃了姐姐萧雅的怒气。
她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冰冷刺骨。
“好你个萧辰!”
她声音尖利狂怒,“原来你在蜂场那副样子全是装的!故意装乖,就是为了麻痹我们,好回来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报复我们!报复林婉!你真是无可救药!你这个禽兽!白眼狼!”
她不再试图理解我的行为,将一切都归结为我恶意的报复和伪装。
“来人!”
她对着门口的保镖吼道,
“把他给我拖走!锁到地下室去!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放他出来!就给我在哪儿好好反省!直到认亲宴那天再说!”
几个佣人立刻上前,再次抓住我的胳膊。
他们用力地拽着我,拖向那个熟悉的地方。
沉重的铁门再次被打开,一股阴冷潮湿、带着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被用力推了进去,踉跄几步,摔倒在冰冷的混凝土地面上。
身后传来“哐当”一声巨响。
光线消失了,四周陷入一片彻底的黑暗和死寂。
只有我自己的呼吸声和喉咙里无法停止的“嗡嗡”声。
黑暗、潮湿、空气里是挥之不去的霉味。
时间失去了意义,只剩下胃部空洞的灼烧感和身体的寒冷。
外界的声音被厚重的门隔绝,只剩下我喉咙里持续不断的、低沉的“嗡嗡”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响。
脑海中,那些黑暗的角落开始变形。
墙壁上渗出的水渍变成了流淌的花蜜,地上的灰尘和细小的碎屑凝聚成花粉。
这段日子,我蜷缩在角落,开始不断重复地用口水将这些“花粉”粘合成块。
我要构筑一个蜂巢,这样就不冷了。
不知过了多久,沉重的铁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被打开了。
光线涌入,刺得我眼睛生疼。
姐姐萧雅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身后跟着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
“出来!”
萧雅的声音带着不耐烦和厌恶。
“认亲宴要开始了。给我安分点!要是敢再像上次那样发疯,丢了萧家的脸,看我怎么收拾你!”
两个男人上前,抓住我的胳膊,将我从地上拖起来。
我的腿因为长时间蜷缩和虚弱而有些不听使唤,几乎是被他们架着往外走。
离开地下室,光线越来越亮,声音也越来越嘈杂。
我被带到一扇巨大的门外,门内隐约传来许多人的说话声、音乐声,还有......一种复杂的、混合着无数种甜腻香气的味道。
那是......蜜源!
好多好多的蜜源!
浓郁芬芳的香气,冲击着我的感官。
极度饥饿的本能瞬间压倒了一切理智。
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喉咙里的“嗡嗡”声变得响亮而急促。
“放开我!”
我发出一声嘶哑的、近乎野兽般的低吼,用尽全身力气挣扎。
那两个架着我的男人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爆发出如此大的力量,猝不及防之下,被我挣脱了束缚。
我不顾一切地冲向那扇散发出浓郁“蜜源”信号的大门,猛地将其撞开!
门内是一个巨大的、金碧辉煌的大厅,里面站满了衣着光鲜的人。
他们被这突如其来的闯入惊得愣住了,所有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
我的眼中已经看不到那些人脸上的惊愕或鄙夷,也听不到他们的议论。
我的整个世界里,只剩下那些移动的、散发着强烈“蜜源”信号的目标——那些穿着华丽裙子、喷洒着浓郁香水的女士们!
“蜜!好多蜜!”
我发出含混不清的、带着狂喜的叫喊,双眼因极度的渴望而闪闪发光。
然后,在所有宾客惊恐的尖叫声和此起彼伏的惊呼声中,我径直扑向离我最近的一位女士。她穿着蓬松的、带着蕾丝花边的长裙,身上的花香最为浓郁。
我粗暴地掀开了她华丽的裙摆,无视她惊恐的尖叫和拼命的抵抗。
我低下头,像一只疯狂的工蜂,用嘴巴对着她裸露的肚脐眼,使劲地发出响亮的“嗡嗡”声,开始嘬吸。
“啊——!救命!”
那位女士发出凄厉的惨叫,拼命挣扎,用手捶打我的后背。
周围的人群彻底炸开了锅。
“天啊!他疯了!”
“快抓住他!他在干什么!”
“萧家的这个儿子疯了,发疯了!”
“保安!保安在哪里?!”
宴会厅彻底沦为一片混乱。
女士们尖叫着四散奔逃,男士们有的试图上前阻止,有的则惊恐地后退。
但我没有停下。
在嘬吸完第一个“蜜源”后,我的本能驱使着我去寻找下一个。
我扑向一个穿着粉色长裙的女士,她惊恐地后退,却被我一把抓住。
我粗暴地掀开她华丽的裙摆,露出她光洁的小腹。
她尖叫着挣扎,用手推我,但我毫不在意。
我低下头,将嘴唇凑近她裸露的肚脐眼,喉咙里发出响亮的“嗡嗡”声,用力地嘬着。
旁边的人冲上来拉我。
我被推开,又立刻扑向另一个目标,重复着同样粗暴的“采蜜”行为。
整个宴会厅彻底陷入了混乱。
女人们尖叫着躲避,男人们试图制止我,场面顿时一片狼藉。
父母站在主位上,脸色惨白如纸,身体摇摇欲坠。
父亲颤抖着用手指着我,嘴唇哆嗦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母亲则用手帕死死捂住嘴,眼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
“快!快把他给我抓住!按住他!”
父亲终于找回了一丝声音,对着冲进来的保安怒吼道。
几个穿着制服的保安迅速上前,合力将我扑倒在地,用膝盖压住我的后背和四肢。
我剧烈地挣扎着,喉咙里发出不甘的、类似野兽受伤的嘶吼声,眼睛依旧死死地盯着那些四散奔逃的“蜜源”。
“怎么回事?!萧雅!你到底对小辰做了什么?!”
父亲猛地转向站在一旁、对着同样吓得面无人色的姐姐吼道,他的声音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变形。
“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啊?!”
萧雅身体一颤,慌忙摇头,眼神躲闪不敢看父母,
“我......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我就是......就是把他关在地下室反省了几天......我没想到他会......”
她的辩解显得苍白无力。
周围宾客们的窃窃私语已经如同潮水般蔓延开来,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人的耳朵。
“啧啧,我就说嘛,这豪门恩怨深似海啊,竟然把亲生儿子关地下室,这不把人逼疯才怪。”
“可不是嘛,我早就听说,萧家之前为了那个养子,差点剥夺了这个亲儿子的继承权,还把他赶到什么山沟沟里去了。”
“造孽啊......好好一个孩子,就这么毁了......”
“我看这认亲宴也别办了,赶紧送精神病院吧......”
这些议论像无数根细密的针,狠狠地刺穿着父母和萧雅的耳膜,他们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就在这时,萧然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他此刻的脸色铁青,再也维持不住平日里温和无辜的伪装。
他指着被死死按在地上的我,声音尖利地叫嚷道,
“他一定是装的!你们别被他骗了!他就是故意的!他恨我们!他想用这种方法博取同情,毁了我们萧家!毁了这次认亲宴!”
站在他旁边的林婉,脸色也极其难看,充满了愤怒和羞辱。
她快步冲上前,对着地上的我怒斥道,“萧辰!你闹够了没有?!不就是把你送到蜂场待了一个月吗?”
“让你去度个假、反省一下,有那么委屈吗?!”
“蜂场山清水秀,空气清新,蜜蜂也十分温顺!根本不可能把你怎么样!”
“你现在在这里装疯卖傻给谁看?我看你就是成心要在认亲宴上,当着这么多亲朋好友的面,博取同情!毁了萧家和林家,是不是!”
她越说越气,胸口剧烈起伏,竟直接扭头对旁边的几个保安下令,“给我打!把他打醒!我看他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命令一下,那几个压制着我的保安毫不犹豫地抬起了手和脚。
拳头和皮鞋带着风声,密集地落在了我的背上、腿上、甚至头上。
身体因为饥饿和之前的伤痛而虚弱不堪,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殴打。
起初还能发出一两声闷哼,但很快,我就眼前一黑,剧痛和黑暗吞噬了我所有的意识。
在彻底失去知觉前,我最后听到的,是林婉轻蔑的声音。
“看吧!我就说他是装的!这才打了几下就‘晕’过去了,真是会演戏!”
然后,我感觉到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胳膊,试图把我从地上拖起来。
但下一秒,抓住我的手突然松开了,伴随着一声短促的惊疑。
“嗯?这是什么?”
似乎有什么液体沾到了她的手上。
“怎么回事?你......”
林婉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
然后是急促的脚步声,父母和姐姐的声音响起,充满了焦急。
“小辰!小辰你怎么了?!”
“快让开!让我看看!”
萧家父母和姐姐见状,脸色更加惨白,他们不顾一切地推开林婉,焦急地扑到我的身边。
他们颤抖着双手,小心翼翼地扒开我身上被撕扯得破烂的衣服,想要查看我的伤势。
然而,当衣服被完全掀开,露出我的整个躯干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我的身体上,密密麻麻,布满了令人头皮发麻的、深紫红色的肿块,那是无数被蜜蜂反复蛰咬后留下的痕迹。
新伤叠着旧伤,有些地方甚至还在微微渗血,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
那景象恐怖至极,几个心理承受能力较差、患有密集恐惧症的宾客当场尖叫着晕了过去。
“天啊......这是......这是被蜂群攻击了!”
宾客中一位上了年纪、略懂医术的老者失声惊呼,“蛰成这样......这得是多厉害的蜂群啊!看这伤势的新旧程度,绝对不是一次两次,是反复、长期被蛰咬!这......这换作一般人,恐怕早就没命了!太可怕了!”
那个略懂医术的老者声音颤抖着继续分析,“而且,看他刚才那种对着人乱嘬的样子......那绝对不是装疯!那是典型的、应激状态下的精神失常!是创伤后遗症!”
老者的话像是一记又一记重锤,砸在寂静的大厅里,也砸在萧家人的心上。
我似乎听到了母亲压抑不住的呜咽声,还有父亲粗重的喘息声。
“林婉!”
姐姐萧雅的声音猛地响起,尖利而充满质问,“当初是你提议把他送到那个蜂场的!你说那里很安全!你说那里的蜜蜂很温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解释清楚!”
“我......我......”
林婉的声音也带着无法掩饰的慌乱和惊恐,她转向旁边的萧然,厉声质问,“萧然!你说!当初是不是你跟我说,那个蜂场是你一个远房亲戚开的,环境好,蜜蜂不蜇人,最适合‘静养反省’?!是不是你?!”
真相,在这一刻,似乎已经昭然若揭。
当初提出送我去那个特定蜂场的,正是萧然,他分明是故意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脸色惨白、眼神惊恐万状的萧然身上。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我以为......”
萧然浑身发抖,语无伦次地试图辩解。
“你不知道?!”
林婉甩开他,眼神冰冷而决绝,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萧然!我会调查清楚这一切的!如果让我查出来是你故意......”
她的话没有说完,但其中的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随后,在父母近乎崩溃的呼喊声中,我被紧急送往医院。
周围的一切喧嚣仿佛都离我远去,我再次沉入一片黑暗之中。
认亲宴上,假少爷萧然突然冲进来。
他衣衫凌乱,浑身是伤,对着我就是声嘶力竭的哭喊,“萧辰,我知道你恨我抢走了本该属于你的人生......”
“但你就算再嫉妒,也不该把我打成这样!我本来就已经决定要离开,把一切都还给你,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爸妈听到后,不顾我的解释,当即宣布取消认亲宴,并宣布萧家的继承人永远只有萧然一人。
姐姐萧雅更是打断了我的手脚,将我关进地下室。
我的未婚妻一怒之下,把我丢去蜂场,让我学习蜜蜂的无私奉献。
一个月后,全家来看我,他们都对勤劳温顺的我感到满意。
但这时,我突然对未婚妻身上的香水,产生了剧烈的生理反应。
我的鼻子剧烈地抽动着,浑浊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灼热,死死地锁定在林婉身上。
“女王......”
下一秒,我的身体便完全被本能接管。
一个月后,全家来看我时,我正蹲在一个破旧的蜂箱旁。
这是我这一个月来唯一的工作。
蜂箱的一角裂开了,几只工蜂焦躁地爬进爬出。
“蜂巢......破了......” 模糊的话语在口中吐出。
“必须......修好......女王......需要安全......”
我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着那道裂缝,试图用自己的涎水将其粘合。
这动作笨拙而徒劳,但我却做得异常专注,仿佛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口中,无意识地发出了低沉、持续的“嗡嗡”声。
几个人影出现在视野边缘,衣着光鲜,与这破败的环境格格不入。
“萧辰。”
母亲的声音,带着一丝试探,“我们来接你了。”
姐姐萧雅的声音紧随其后,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舍。
“萧然已经原谅你了,看在你在这里‘认真反省’的份上,爸妈决定让你回家。”
我没有抬头,继续着我的“修补”工作,我不断舔舐着蜂巢。
舌尖传来木头粗糙的质感和一点点蜂蜜残留的甜味。
“你看,他好像......在干活?”
母亲的声音里透出一丝惊讶,随即转为一种如释重负的欣慰。
“看来这苦没白吃,小辰知道错了,都开始主动劳动了。”
“哼。” 萧雅冷哼一声,语气缓和了些许,但依旧带着审视。
“总算学了点规矩,不像之前那么不听话了。”
林婉站在那里,双手环胸,精致的脸上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得意。
“看来这蜂场,确实有‘净化心灵’的功效。知道错了,肯干活了,总算没白费这番安排。”
萧然适时地补充道,“是啊,爸妈,姐姐,林婉姐,看到哥哥这样,我心里也替他高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他说得情真意切,我对此却不闻不问。
此刻我的世界里,只有这破损的蜂巢,以及那越来越强烈的、要将其修复的本能。
嗡嗡声从我的喉咙深处持续不断地涌出。
就在这时,一股浓郁、甜腻得近乎发晕的香气侵入了我的鼻腔。
林婉向前走了几步,靠近了我。
她昂贵的定制香水,带着复杂而强烈的花果甜香,对我而言,却如同最高等级的蜜源信号,又像是......蜂王独有的、不容抗拒的信息素!
我舔舐蜂巢的动作猛地停滞了。
鼻子剧烈地抽动着,捕捉着那致命的香气。
原本专注于蜂巢的浑浊眼神瞬间变得锐利、灼热,死死地锁定在林婉身上。
“女王......”
破碎的词语从我唇齿间溢出。
下一秒,我的身体完全被本能接管。
我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姿态,近乎是匍匐着,手脚并用地爬到了林婉的脚边,然后毫不犹豫地跪倒在地,高高地撅起我的臀部。
接着,我伸出干涩的舌头,开始不断地、虔诚地舔舐着她那双昂贵的靴子。
我的喉咙里还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嗡嗡声。
“啊——!”
林婉率先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脸色煞白,猛地向后退去,却被我死死抱住了小腿。
父母和姐姐也彻底惊呆了,他们面面相觑,显然无法理解眼前的这一幕。
“爸!妈!姐姐!林婉姐!”
就在这时,萧然连忙上前,挡在我和林婉之间,试图将我拉开,同时高声解释道,
“你们别误会!萧辰他......他这是......这是在用最极端、最卑微的方式向林婉姐道歉啊!毕竟,他之前做了那样的事情,心里肯定很愧疚啊,才会做出这种......这种怪事!”
然后,他转身对我说,“哥哥,我已经原谅你了,你现在没必要这样子装可怜吧。”
他的话像是一剂强心针,注入了慌乱的众人心中。
林婉的脸色由最初的惊吓转为极度的愤怒和羞辱。
她觉得我这副卑微到怪诞的样子,分明是故意在众人面前让她难堪,好像她真的对我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一样!
她用力一脚踢开了我的头,高跟鞋尖狠狠地撞在我的额头上。
“你够了!萧辰!收起你这副恶心的样子!”
她怒斥道,声音尖锐而刻薄。
“你以为这样装疯卖傻,我就会原谅你吗?你只会让我更看不起你!”
胸口传来一阵闷痛,但我只是茫然地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我完全不理解她的愤怒和话语中的含义。
下一秒,那股被香气引动的本能再次占据上风,我固执地、摇摇晃晃地再次凑上前去,低下头,继续用舌头舔舐她刚才踢我的那只鞋子,仿佛那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使命。
姐姐萧雅看着这一幕,眉头紧紧锁起,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
她深吸一口气,对父母说道,“爸妈,看来弟弟是真的深刻反省了,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才会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表达歉意。我们......我们还是赶紧把他带回家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对对对!”
父母如梦初醒,连连点头,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尴尬和想要逃离此地的急切。
“赶紧走,赶紧回家!这副样子,太丢人了!”
于是,我被他们半拖半拽地塞进了车里。
回家的路上,我蜷缩在车子最角落的位置,低着头双手抱膝,对外界的一切刺激都毫无反应。
断骨处的隐痛和胸口的闷痛交织,但更清晰的,是鼻腔里残留的那股甜腻香气,以及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嗡鸣。
“萧辰啊,你也别怪我们当初对你严厉。”
车上母亲语重心长地说,“我们知道你流落在外受了很多苦,心里有委屈,但这不能成为你怨恨家人,甚至对你弟弟......对萧然下狠手的理由啊!”
“是啊。”父亲接话,语气威严。
“萧然虽然不是我们亲生的,但也是我们疼爱了二十多年的孩子,早就是我们家的一份子了!你那样对他,太让我们寒心了!”
姐姐萧雅的声音也响起,带着一丝刻意的温和。
“不过,看在你这次诚心悔过的份上,我们决定既往不咎。萧然也说了,他原谅你了。我们愿意再给你一次机会。”
林婉坐在前排,没有回头,只是冷冷地补充了一句,“回家以后,给我安分守己。再敢发疯,或者对萧然动手,别怪我们不客气。”
最后,父亲清了清嗓子,宣布了一个“好消息。
“看在你已经好好反省了的份上,我们决定,重新为你举办一次认亲宴。到时候,你要好好表现,别再让我们失望了。”
对此我只是麻木地蜷缩着,努力挤了挤鼻尖,闻着那蜂蜡和香水的混合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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