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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夫君当上将军后他要另娶正妻虞文君月牙 全集

虞文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既然决定要离开,这海门关的物品还是要清一清。如今敌军被击退,暂时风平浪静。我脱掉轻便的男装,换上一身大红罗裙,头发也被我随意挽了一下,用木钗固定。我去医馆将我最近制作的伤药低价寄卖。行至军营门口,准备去换离开的出行令。守门的小兵,曾经跟我厮杀多时,彼时,却没认出我,还是我喊了一句二狗,他才反应过来。“月牙姐?竟然是你,我都没认出来。”“你如此打扮也太好看了,西施一样。”我冲他笑笑说:“那你让开,我进去办个事。”小兵却支支吾吾,面露慌张:“月牙姐,你还是别进去了,虞副将在里面办事呢。”我不解:“他办事跟我有何关系,我不找他。”小兵却满脸不信:“虞副将带着小梅姑娘在立婚书呢。”“月牙姐,我也不知道虞副将怎么想的,明明我们都把你当成夫人。...

主角:虞文君月牙   更新:2025-04-26 15: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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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文君月牙的其他类型小说《助夫君当上将军后他要另娶正妻虞文君月牙 全集》,由网络作家“虞文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既然决定要离开,这海门关的物品还是要清一清。如今敌军被击退,暂时风平浪静。我脱掉轻便的男装,换上一身大红罗裙,头发也被我随意挽了一下,用木钗固定。我去医馆将我最近制作的伤药低价寄卖。行至军营门口,准备去换离开的出行令。守门的小兵,曾经跟我厮杀多时,彼时,却没认出我,还是我喊了一句二狗,他才反应过来。“月牙姐?竟然是你,我都没认出来。”“你如此打扮也太好看了,西施一样。”我冲他笑笑说:“那你让开,我进去办个事。”小兵却支支吾吾,面露慌张:“月牙姐,你还是别进去了,虞副将在里面办事呢。”我不解:“他办事跟我有何关系,我不找他。”小兵却满脸不信:“虞副将带着小梅姑娘在立婚书呢。”“月牙姐,我也不知道虞副将怎么想的,明明我们都把你当成夫人。...

《助夫君当上将军后他要另娶正妻虞文君月牙 全集》精彩片段

既然决定要离开,这海门关的物品还是要清一清。

如今敌军被击退,暂时风平浪静。

我脱掉轻便的男装,换上一身大红罗裙,头发也被我随意挽了一下,用木钗固定。

我去医馆将我最近制作的伤药低价寄卖。

行至军营门口,准备去换离开的出行令。

守门的小兵,曾经跟我厮杀多时,彼时,却没认出我,还是我喊了一句二狗,他才反应过来。

“月牙姐?

竟然是你,我都没认出来。”

“你如此打扮也太好看了,西施一样。”

我冲他笑笑说:“那你让开,我进去办个事。”

小兵却支支吾吾,面露慌张:“月牙姐,你还是别进去了,虞副将在里面办事呢。”

我不解:“他办事跟我有何关系,我不找他。”

小兵却满脸不信:“虞副将带着小梅姑娘在立婚书呢。”

“月牙姐,我也不知道虞副将怎么想的,明明我们都把你当成夫人。”

“你还是别进去了,免得难过。”

我攥紧拳头,压住胸口沸腾的情绪。

刚要开口,只听一声厉喝:“你如今真是一点脸面都不要了,竟然追到这里来。”

“昨天不还信誓旦旦地说绝不为妾,现在又来这里闹事,丢不丢人?”

我当即被气笑了,还没回怼。

只听一声娇弱的声音适时响起:“这就是你说的兄弟月牙吗?

果然是英姿飒爽。”

“噫?

这件衣服怎如此熟悉,这不是你昨天带我去成衣坊定的吗?”

她说着红了眼眶:“这还是你第一次送我衣服,若是月牙姐喜欢,送给她也不碍事的。”

“可算了,还是送给她吧。”

说着竟掉了几颗金豆豆。

这可把虞文君心疼坏了,小心翼翼揽在怀里:“你哭什么,不就是一件衣服,你喜欢我现在就让她脱下来。”

他转过身,满脸寒意地看着我:“立刻脱下来,还给小梅。”

“你一妾室怎能穿正红,成何体统?”

他向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去,把她的衣服给我扒下来。”

“我要送给小梅。”

身后的二狗,面带踌躇:“副将,那是月牙姐,适合我们并肩作战,出生入死的兄弟。”

“你这样做太过分了。”

啪,虞文君一巴掌抽到二狗脸上。

“这是军令,围着大打五十大板。”

虞文君转头藐视地看着我:“你不是视军令如山?

要么脱衣服,要么挨打。”

“你自己选吧。”

我怔怔地瞧着虞文君,胸口好像有什么东西悄然崩塌。

虞文君是想让我低头,索性以权势压我。

我将身后的大刀取下,扑通跪在演武场上。

虞文君见我不肯低头,眉眼间似是要喷出火焰。

他召集将领,尤其是我的亲信。

“今日月将士不服从军令,罚五十大板,立刻执行。”

有人不忍心,开口说:“五十大板,人不死也残了。”

“月牙是我们的兄弟,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要这样受惩罚?”

二狗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大声说出来。

渐渐将士们开始沸腾:“为了一件衣服,让月牙姐挨打?

真是不可理喻。”

“我们不接受,不准打!”

反抗的声音此起彼伏,虞文君上任副将第一次发放军令,却遭到这样的阻拦。

我看着这些曾经与我肩并肩作战的兄弟,不由红了眼眶。

虞文君气得脸色铁青:“这是命令,是军令。”

“你们谁敢不服,理应同罚!”

五百多人,一个一个全都跪下来。

齐声说:“请虞副将同罚。”

霎时间,虞文君脸色尬住,当场下不了台。

旁边的小梅说:“月牙姐,我虽没上过战场,却也知道军令如山的道理,你是他们的头。”

“难道你要带头,不服从军令?”

我没搭理小梅,只直直地看着虞文君。

“你当真要打我五十大板?”

虞文君没敢看我,但他的态度表明了一切。

我立刻将外衣脱下:“打,五十大板,打!”

砰砰砰,板子雨点般落下。

后背仿若泥泞,剧痛朝我袭来,我却忍住一声不吭。

周围的兄弟死咬牙关,愤恨地看着小梅和虞文君。

看到满地血渍,有忍不住的兄弟痛哭出声。

五十大板落地,我却连站的力气都没了。

只能斜靠在二狗身上,疯狂喘息。

旁边的小梅却捂着鼻子:“月牙姐,女子贵在德行。”

“即使你身有重伤,也不能躺在别的男人身上。”

“你这成何体统,虞大哥颜面何存?”


我打了个噤声的手势:“我不想听你解释,你立刻下令,开城门。”

“城外的兄弟快要撑不住了,他们得回城休养。”

虞文君却面露难色:“城门外数万大军,我开城门,岂不是不顾城内百姓安危?”

一团熊熊火焰,似乎要把我淹没。

我冷冰冰开口:“既如此,你为何让我带亲信突围。”

“又为何说,你要在城内设置陷阱,让我们带敌人进城,一网打尽?”

正堂点燃十余个炭炉,恍若春日。

虞文君满不在乎地说:“月牙,我今日成亲,你……”倏,一道寒光闪过。

随身携带的暗器,从虞文君头顶划过。

新郎发髻,被我齐根斩落。

他看着那枚暗器,眼神中透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那是我第一次上战场前,虞文君花了三天三夜为我打磨的匕首。

这是我的保命武器,也是他跟我的定情信物。

如今这把匕首,却差点扎进他的眉间。

“我再说一遍,开城门!”

“放兄弟们进来!”

我嘶哑哽咽地吼道。

仪表堂堂的虞文君,登时成了衣冠不整的登徒子。

虞文君敛了神色:“好好好,你为了他们竟要杀我。”

“开……开门行了吧。”

他刚一落地,我只觉得后脑勺一痛。

耳边传来一声轰然巨响,紧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意识丧失前,我忽然意识到,那声巨响,是我塞给二狗的“黑铁蛋”。

一旦引爆,方圆五里,不留活口!

他们……他们竟走到绝路!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颠三倒四地做噩梦。

一会儿梦到,我在京都刚认识虞文君的时候。

彼时,他不过是一个落魄的穷书生,明明自己没钱吃饭,却买下老婆婆全部的花束。

我觉得这个人很有意思,都要饿肚子了,还要花作甚?

他却将花一把堆到我面前:“姑娘为何笑我?”

“可知一花只为一树开?

这花与姑娘何等相称。”

“赠予姑娘,望姑娘不要嫌弃此花味浓。”

他炙热的眼神,一下灼伤了我。

我竟为了一把桃花,跟他征战沙场三载。

何其可笑?

如今想来,定时当年我在菜市场,挥舞大刀击退恶霸,被他看在眼里。

他落榜又不甘于此,索性拐骗我去战场。

我一身武力冲锋陷阵,他蜷缩在我背后,出谋划策。

从始至终,我不过是他功成名就的棋。

而不是妻。

一会儿,我又梦到二狗。

他不过十五岁,是自愿来参军的。

他说自己的妹妹被敌军糟蹋上吊自杀。

妈妈和腹中的胎儿,被敌军活生生踢死。

父亲更是进了战场,就了无音讯。

可即使如此,他还要参军。

“敌人不破,何谈山河无恙?”

“俺最大的愿望,就是把敌人打得嗷嗷叫。”

还有大鹏,他说希望战事早些平息,他要回去娶媳妇呢……可这些憨厚的笑脸,却猛地在我眼前炸开,成了拨不开的血雾。

我猛然睁开眼,看到自己被关在柴房。

身后的伤口做了简单包扎,门也被反锁。

他们以为这样就能关住我?

我从屋后狗洞偷偷溜出去,想问问二狗他们的下落。

摸到虞文君房门前的时候,只听到小梅娇俏的声音:“相公,若是月牙姐知道我们是故意让他们去突袭,只为了我们顺利成婚,月牙姐会不会生气啊?”

虞文君冷漠的声音响起:“不过是死了几个杂兵,有什么好生气的?”

“这战场每天都死无数人,为了我们的幸福而死。”

“是他们的运气。”

透过摇摇晃晃的烛光残影,我看到小梅斜靠在虞文君怀里:“要不是算命先生说,我们今日不成婚会有血光之灾,我们又怎么会这样做?”

“要怪就怪敌军,为什么偏偏选择在今日进攻。”

虞文君却冷漠地笑:“他们也算死得其所。”

“听说二狗最后拉了黑铁蛋,炸死千余名敌军,也算他有点用。”

背后火辣辣的疼,我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胸口好似被人重击,浑身冒了一股又一股冷汗。

他们竟然为了所谓的良辰吉日,让五百名兄弟,白白送死?

何其可笑!

何其可恶!

何其可恨!


大军班师回朝前,我在人群中瞧见了小梅。

她面目全非,断了一条腿。

虞文君竟这般狠,连她的口舌也剪了去。

隔着人群,我与她目光对视,互相点了点头。

她转身没入军营医馆,再也没出来过。

那天虞文君虐待小梅后,我去见了她。

“你说当年你要投身做军医,被我拒绝。”

“导致你家人接连因此丧命,对此我十分抱歉。”

“但我仍要说,当年女性在军营里毫无安全可言。”

“他们藐视,轻薄,瞧不起女人,你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女。”

“进去等同于送死。”

小梅躺在地上,目光空洞。

却死死瞪着我:“到如今你还要骗我。”

“既如此,你为何能混得这样开?”

我当着她的面,掀开衣服。

“这是当年打赢士兵头领,被他一枪贯穿胸口。”

“这是第一次上战场,我拼死搏杀留下的刀痕。”

“这是我中毒后,各种试药留下的斑驳。”

小梅满脸不可置信,片刻后流下两行清泪:“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没让虞文君骗你和那五百名将士出城。”

“我原本只是想和虞文君成亲,气一气你。”

简单的两句话,她上气不接下气。

我却立刻接道:“我信,我真的信。”

“虞文君做了副将,却德不服重。”

“我的亲信是我一手培养出来的,他们不服管教。”

“虞文君想弄垮他们,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面对小梅目瞪口呆的表情说:“每一次改革都需要流血,我不能在保证你安全的情况下让你入营。”

“曾经,我是一心只想嫁给虞文君的少女。”

“可在战场上这三年,情爱对我来说不过是生活中最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小梅,你医术高超,却用她害人,实在可惜。”

“我向你保证,此次回京都,我会给全天下女子一个交代,你等我。”

那天我离开后,小梅躺在地上一整夜。

当天晚上,她偷偷出城,以受害者的姿态,将虞文君偷跑去悬崖的事情,告诉敌军将领。

这件事,除了她没人适合。

一个被虞文君伤透心,又虐待了身体的女人。

最适合成为那个反目成仇,要置郎君于死地的角色。

他们瞧不起女人,却又死在女人手上。

……回京都后,皇兄问我要何种奖励,是否要立刻与子期成婚?

我匍匐在地上,拼命摇头。

我要将自己的经历谱写成书,让全天下的女子都知道。

枯坐在家中等待郎君垂怜,是多么可笑的事情。

她们可以拿起手中的绣花针,菜刀,浆洗的木棍……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皇兄闻言,欣慰地点头:“月牙,你终究还是长大了。”

皇兄给了我最大的权力。

我开办女学,创办女性为主的商店。

收留女性弃婴,教她们功夫。

或许我的力量不够,可这天下,还有许多像我这样,像小梅这样,像太阳一样更多的女性。

她们会把这个世界,建得更加公平。

一直到我四十岁,才和子期成婚。

次年,生下女儿平平。

她一岁能言,三岁能背古诗。

五岁就改良了我研究半辈子的铁疙瘩。

她挺直脊梁骨,目光灼灼地瞧着我:“母亲,国之所以不昌,在于民智未开。”

“你来看我做的ppt,哦,不对,计划……”我看着她言之凿凿,笔下全是对未来的畅想。

静默良久后,我笑了。

这天下,将会是年轻人的。


“你说你爱我,可我如今却不再相信你爱我了。”

“你到底是爱我,还是爱我嫡公主的身份呢?”

虞文君拍着胸脯,信誓旦旦:“自然是你,我与你在一起的时候,可不知道你公主的身份。”

我摆弄着爱哭鬼未婚夫送我的戒指。

漫不经心地说:“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送我的桃花吗?”

“听说后山悬崖上就有,你若是帮我摘下,我就同意与你成亲。”

虞文君欣喜若狂,当晚策马奔腾,只带了几名亲信,从后门悄然离开。

见他往后山奔去,我下指令,带着将士从正门冲出。

一路横冲直闯,直奔敌人大本营。

这一夜冲锋的唢呐,吹了整整八个时辰。

我的钢刀,砍得卷了刃。

敌军数万大军,被我掐头去尾,杀得溃不成军,最后被逼到悬崖上,吊起虞文君与我对持。

“这小将是不是你的心上人?”

“我要的不多,只要你肯退军,我就饶他一条狗命。”

此刻的虞文君被吊在悬崖边上,早已吓破了胆,还尿了裤子。

见到我率领大军,声势浩荡。

他高喊:“月牙,你骗我?

你故意引我来悬崖,让敌军追捕我。”

“然后趁机突袭军营,分化他们。”

“月牙,你好狠的心,难道不知这样我会有性命之忧?

你好狠的心啊。”

我冷笑一声:“当初你为了跟小梅成亲,将我和五百名士兵骗出城的时候。”

“可曾想过,有今日一遭?”

虞文君面目怔忡片刻,嘴里嚷嚷着求饶:“对不起,对不起,我对不起你月牙。”

“求你救救我,以后我为你当牛做马,偿还你的恩情。”

我骑在战马上,身后的披风破破烂烂。

却迎风飘扬:“你是该道歉,却不是对我。”

“是对不足十六岁的二狗,是对等着回家娶媳妇的大鹏。”

“是对那些信任你,拥护你,为了你抛头颅洒热血的兄弟。”

我话还没说完,虞文君却着急地说:“别杀我,我知道城防……”只见一道寒光闪过,虞文君头顶有血浆喷出。

我转头一看,竟是方子期。

越过百名士兵,他隔空扔出匕首,一击致命。

“这等泄露军事机密的叛徒,应当场绞杀。”

虞文君一死,军情瞬间激愤。

敌军不过须臾灭亡,将领见大势已去,跳悬崖自尽。

此次,历经三载有余的战争,就此落下帷幕。


我和虞文君浪迹天涯三载。

陪他尝过大漠的沙,挨过西北的雪。

他说假若一日,功成名就,定当八抬大轿娶我过门。

可他却在当上将军的第二日,与农女订婚。

“月牙,她是好人家的女儿,绝不与人无媒苟合。”

“你可以随我厮混浪荡,她不行,不给名分,她不能活的。”

我简单收拾行囊,毅然踏入茫茫大雪。

虞文君以为我孑然一身,无依无靠。

却不知,皇兄早为我定了一门婚约。

就等我疯够了,回家完婚。

……虞文君被封副将那天,我扔掉五十斤的钢刀,笨拙地替他绣了个荷包。

十根手指扎得鲜血淋漓,最后缝了一个歪嘴鸭。

我害羞地将荷包送给虞文君:“爱要不要,不要扔了。”

“反正老娘就这技术,你不准嫌弃。”

虞文君彼时正和将领推杯换盏,见我如此,眉头紧皱。

旁边有人打趣:“呦呵,这鸭子脑袋都扁了,像不像昨天我砍掉的敌人头颅?”

“虞副将,你这个未婚妻可了不得啊,能文能武,怕是将来你还得听她的话过活呢。”

霎时间,房间内响起一阵哄笑声。

虞文君脸腾一下滚烫起来,一把打掉我手里的歪嘴鸭。

“你不好好待在房间里,出来干什么?

丢人现眼?”

眼见虞文君被将士羞辱嘲笑,我忍不住红了眼眶。

“我只是想恭祝你,得偿所愿。”

往日我这样红了眼眶,虞文君早就慌慌张张下来,替我擦眼泪,逗我开心。

可如今,他却别过头去,不屑地说:“良家女子不可抛头露面。”

“你这样跟青楼妓子有何分别,赶紧滚回去。”

胸口涌起一股又一股委屈,可为了虞文君的颜面。

我还是憋住气,猛然跑了出去。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房间内传来声音:“这样跟你无媒无聘肆意鬼混的女子,你真要娶她?”

“不过就是解闷的乐子罢了,你若喜欢,我可让给你。”

呼吸一窒,好似被人扼住脖子。

怎么也想不到,这话竟是从虞文君口中说出。

想也没想,施展轻功去了城墙散心。

直到月上三竿,我才慢悠悠回去。

虞文君已然回了寝室,见我回来,拉着我就往床上倒去。

我一把推开他:“虞文君,你做什么?

我们说好的要留到洞房花烛夜。”

虞文君喝了酒,被我拒绝后满脸不虞:“装什么贞洁烈女,不过就是勾搭我的手段罢了。”

“你若真如此纯洁,当初就不该跟我出来厮混三年。”

“难道你不知道,奔为妾,聘为妻吗?”

啪!

我一巴掌甩到虞文君脸上。

用了十成力道,他瘦弱的身体呈弧形飞了出去。

被我打得清醒了几分,吐了吐口中的血水:“对不起月牙,我喝醉了,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头也不抬,挺直脊梁大步离开。

虞文君想解释什么,只能看到我飞出去的身影。

他以为我走了,我却没走。

我蹲在楼顶的瓦片上,看到虞文君拍了拍屁股,从房间里拿出一个发簪,摇摇晃晃往后山去了。

尾随其后,我发现一二八年华少女跟他去了一处。

那少女虽穿着麻衣,戴着木簪,却难掩风华。

虞文君从怀中掏出那个我以为送予我的发簪,温柔而执拗的簪到她发间,满眼笑意地说:“我已与你父定下婚约,不日即将完婚。”

“你以后就是我的妻了。”

我站在树顶吹风,风影摇曳,譬如妖邪。

却敌不过,我胸口的穿堂风,冷得我打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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