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会现场座无虚席，宫铭西装革履地站在台上，正对纪委调查组辩解：“关于经费使用问题，完全是有人恶意栽赃……”我扣上鸭舌帽，从后排起身。
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响让宫铭话音一顿。
“宫教授，”我摘下口罩的瞬间，会场一片哗然，“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真实账目吗？”
宫铭的钢笔“啪嗒”掉在地上。
他瞳孔剧烈收缩，嘴唇颤抖着挤出两个字：“周……雯？”
我按下遥控器，大屏幕骤然亮起：左侧是宫铭掐着我脖子的监控录像：“敢说出去，你就别想再见到女儿。”
右侧滚动播放着他贪污的每一笔流水，最后定格在酒店开房记录——808房，每周三，连续两年。
“各位领导，”我举起U盘，“我是宫铭的前妻，也是这些证据的提供者。”
宫铭踉跄着扶住讲台，脸色惨白如纸：“你……整容成那样……就为了……”我缓步走上台，在他耳边轻声道： “还记得你说过什么吗？”
我突然提高音量，“为只猫和学生闹？
你疯了？”
麦克风将这句话传遍全场。
宫铭浑身发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周雯！
我们十年夫妻！”
“夫妻？”
我甩开他的手，举起手机播放录音：方梨：“师母知道您D盘存了什么吗？”
宫铭：“你敢说出去，就别想毕业！”
宫铭D盘里存的全是他跟每一届女学生的小视频。
会场瞬间沸腾。
正当方梨躲在角落庆幸没人注意她时，全校师生的手机同时震动。
点开群发视频，808房的大床上，方梨正跨坐在宫铭身上撒娇：“老师，这次课题给我嘛～”邮件标题刺眼：国家级课题交易实录我站在台上，看着方梨被记者团团围住。
她崩溃地抓扯头发：“是她陷害我！
那个贱人——”突然，直播画面里冲出一个壮汉——是曾被方梨抢过保研资格的学生，一拳把她打翻在地：“靠屁股上位的垃圾！”
我目送纪委的工作人员当场把宫铭带走。
热搜榜第一是#学术妲己方梨床照曝光#高清无码的酒店监控截图下，热评第一：[网友]：这姿势够发三篇SCI了吧？
方梨是在学校后门堵到我的。
她眼下两团青黑，完全没了当初趾高气扬的模样。
一见我就“扑通”跪下来，膝盖砸在水泥地上发出闷响。
“师母！”
她哆嗦着抓住我裤脚，“求您把那些照片删了吧！
我……我可以给您当牛做马！”
学位被撤销后，方梨只能回到“老本行”。
夜店最便宜的包厢里，她穿着暴露的制服，胸口别着“88号，10元/次”的荧光牌。
常客们都知道：“那个戴眼镜的便宜，给钱就能玩花样。”
我慢慢蹲下身，指尖挑起她下巴。
她脸上还带着接客时没擦净的唇印，脖子上挂着夜店的工牌——88号，服务费：10元/小时。
“别怕，”我用当年她冻死小猫时的语气轻声说，“我只是让你尝尝……当‘畜生’的滋味。”
她瞳孔骤缩。
“记得吗？”
我凑近她耳朵，“你说我的咪咪是‘畜生而已’。”
突然拽住她头发逼她抬头，“现在，轮到你了。”
后来有天晚上，三个醉醺醺的老男人把她拖进厕所隔间。
“听说你以前是搞学术的？”
最胖的那个往她脸上吐烟圈，“给爷表演个‘论文答辩’？”
第二天，一段模糊的视频在网上疯传：方梨跪在地上学狗叫，眼镜碎了一半，脸上糊着不明液体。
热搜tag是#十元教授在线授课#。
有人在城中村巷子里发现她时，她正翻垃圾桶找吃的——右腿不自然地弯曲着，听说是被“客人”打折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