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瑜,你胆儿肥了?”
“在我眼皮底下找你情夫打压公司,你真当我死了!”
“枉我还以为冤枉了你,果然,栖栖说的没错,你就是个耐不住寂寞的贱人!”
“乐乐估计也是别人的种吧!”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死寂的病房炸开。
祁贺书的侧脸迅速浮起五道指痕。
他眼尾猩红,嘲弄的勾唇,“怎么,被我说中了?”
“祁贺书,你疯够了没有?”
我拼尽全身力气掰开他的手指,喉咙里溢出带血的冷笑,“乐乐是不是你的孩子,你比我清楚。”
嫁给祁贺书后,婆婆断了我的经济来源,让我好好在家伺候他,当称职的家庭主妇。
以至于结婚两年,除了出门买菜,我从没接触过其他人。
可他明明都知道,却在看到我和别人的亲密照时,连质疑都不质疑,直接给我安了出轨的死罪。
如今,他竟然怀疑乐乐不是他亲生的!
我不知道祁贺书在想什么!
一个电话进来,不知道那头说了什么,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不好看。
也不知道他抽什么风,把我死死摁在怀里,眼底一瞬闪过的是罕见的柔情。
“瑜瑜,你乖一点,我可以不介意之前的事情。”
“也不计较你欺负栖栖的事,我们一家人好好生活,好不好。”
我狠狠咬在他的胸前,冷笑道:“不好!”
“可我介意!”
“祁贺书,你太脏了,你不配当一个父亲!”
他看着她脖颈处因愤怒暴起的青筋,心脏突然被某种钝痛攥紧。
祁贺书后悔了,但一切的一切都太晚了些。
这才惊觉,那个永远温柔笑着的黎瑜,早已在他看不见的角落,被伤得体无完肤。
又一个电话进来,他欲言又止,匆匆离开。
程云栖光明正大挽着肌肉男进来,正好和祁贺书碰上。
祁贺书骂了句:“贱人!”
却被肌肉男一脚踹倒在地。
程云栖奖励般吻在男人唇上,挑眉看向祁贺书,笑得风情万种,“祁总,公司快倒闭了,您也离入狱不远了吧。”
他冷笑,“你以为你逃到掉?
那笔海外洗钱的钱你可是拿了七成!”
程云栖不耐烦掏出手机,屏幕上跳出数十条新闻推送。
“看看热搜吧,祁氏集团董事长涉嫌经济犯罪被立案调查——而我”她将手机怼到祁贺书眼前,笑得恶劣,“早就把所有脏水都泼到你身上了。”
她从爱马仕包里抽出一叠文件甩在祁贺书脸上。
“这些会议记录和转账凭证,足够让你在牢里待到烂掉。
至于我?”
她转身投入肌肉男怀中,指甲划过男人胸膛的八块腹肌,“我和东南亚的新靠山正准备开发度假村呢。
说不定祁总有生之年可以去坐坐。”
“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太没用,连个公司都守不住,我自然不可能跟你去坐牢。”
祁贺书狠狠擦了擦嘴角溢出的鲜血,“你和黎怡不一样,我瞎了眼才把你当成她的替身,让你肆意伤害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