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怒火中烧,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前,将这对狗男女撕碎!
心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每一寸肌肉都紧绷着,随时都会爆发。
就在这时,我的余光瞥见了一件东西,让我心如刀绞!
只见那件我小心呵护的贴身毛衣,竟然就在男主身后的狗窝里,被当作狗垫!
那一刻,我仿佛被雷击中,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天呐,我真的要气死了,这是男主母亲去世前两年,亲手钩织的毛衣,从一岁到二十五岁,整整二十五件,都是妈妈对男主的爱,苏微明明知道却还是用这个毛衣给沈鸣迪的狗做狗垫?
我靠,带入男主我真的崩溃了,这也太羞辱人了吧!
我越过沈鸣迪,直接冲向他身后的狗。
恶犬直接扑过来撕咬我要拿毛衣的手,我一脚将它踢飞。
我抢过母亲为我织的毛衣,细密的针脚一针一线都是弥留之际的母亲对我的期盼。
明明我和苏微不止一次的说过这个衣服对我意义非凡!
“苏微!
你明知道这件毛衣对我的意义!”
我怒吼着,声音里充满了痛苦和失望,“可你居然为了讨好他,把这件衣服拿过来给狗当尿垫子!
你疯了吗?
你就那么媚富?”
可苏微根本没有听我讲话。
原本清冷不谙世事的她,现在丑态毕露!
看我踢了恶犬,她立刻连滚带爬的把狗抱在怀里,连连对着沈鸣迪道歉。
话里话外都是说我不识好歹,让他别跟我一般见识。
我字字泣血的控诉,在苏微眼里,居然还不如沈鸣迪一个不悦的表情。
看沈鸣迪没有说话,她这才转过身来:“这狗是顾大少爷刚买回来的名贵品种,要不是太匆忙,我怎么会拿你的破衣服给狗当尿垫。”
“你这衣服这么旧,我在家里翻找这么久,这才找到个吸水的衣服,你激动个什么?”
“再说了,你妈都死了多少年了,留着个破毛衣是能让你妈活过来还是怎么?”
我不敢相信这些话居然是从苏微嘴里说出来的。
我们从大学开始恋爱,一谈就是七年。
她不在乎我“穷小子”的身份,我大学时风雨无阻的给她带一份早餐,她都每每感动得落泪。
毕业后更是鼓励我创业,成为我的贤内助。
纵然在生活中苏微是一个话不多的人,可我仍觉得她是我生活中很亮的一束光。
照亮了我前行的路。
即便我创业失败,她也陪在我身边一年又一年。
可如今看来,苏微只是没有遇到更好的人,没有更好的选择。
以她当时的身份地位,根本接触不到什么富二代。
可如今不同了,她陪着我创业大起大落时见多了世面,心思也早已不像从前那样单纯了。
在我愣神之际,沈鸣迪突然暴怒:“你他妈算什么东西,也配踢我儿子!”
“苏微,你让他跪下道歉,不然这事没完!”
苏微二话没说,直接走到我身后,一脚踢在我的膝盖后。
她穿着红色的尖嘴高跟鞋,用了十成十的力,没有一丝一毫的心慈手软。
我猝不及防的单腿跪在地上。
她直接命令保安挟制住我,让我动不了一分。
一个保镖当着我的面,扯出我手中的毛衣。
沈鸣迪接过后抄起身边的剪刀,不屑一笑,看着我的眼神里尽是挑衅。
“看好了!
这就是你不尊重本少爷的代价。”
“不要!”
我声嘶力竭的喊,却被保镖狠狠把头按在地上。
我亲眼看着母亲的遗物,被沈鸣迪一点一点,慢条斯理的剪碎。
每一剪都像是剪在我的心上,让我痛不欲生。
甚至他还用最后的布料,给他怀里的那只恶犬擦了擦屁股。
那一刻,我只觉得浑身力气都被抽尽了,整个人都瘫在了地上。
我看着那件被剪碎的毛衣,那是母亲留给我的唯一遗物,现在却被他们如此践踏和羞辱。
我紧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掐进了肉里,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我只知道,我的恨意和怒火已经燃烧到了极点。
天啊,太虐了吧,真想冲进屏幕里刀了那对狗男女,谁懂!
男主怎么还不反击啊!
再不反击狗男女都要在你头上拉屎了。
片刻过后,我抬起猩红的双眼,擦掉所有的眼泪。
用沙哑的嗓子,一字一句道:“我才是顾家大少爷,他是个冒牌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