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折磨，指使的字眼。
桑榆婉心神一凛，脚上一用力，院长的手指硬生生被桑榆婉踩断了。
院长疼得浑身打颤，吐露的速度越来越快。
“都，都是你身边的那个黎淮序。”
“一年前，你把桑曜恒送来，叮嘱让他留在精神病院义教，让我们好好照顾。”
“是黎淮序告诉我们，你心底厌恶桑曜恒对你有肮脏的心思，觉得他有精神病，让我们折磨他，让他断了这个念想，还给了我很多钱。”
黎淮序心中大骇，他再也顾不上装可怜，飞快上前给了院长狠狠一巴掌。
“你简直就是在胡言乱语！”
黎淮序气得发抖，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我早就听说有的精神病里面的院长和医生护工 ，喜欢折磨病人。”
“榆婉，这一年你都清楚，我从未和他有私底下的交流，是他心思恶毒变态，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栽赃在我头上。”
“我和曜恒从前可是最好的朋友。”
院长也是知道死到临头了，索性把什么都抖落出来。
他碎掉的眼镜折射出恶毒的光芒。
“黎淮序，你别装了，我和你早就认识了。”
“对 ，我们医院不正规，为了让那些病人晚点出院，多收家属的钱，但是我的这些事，你都知道。”
“当初，也是你故意把我们医院的宣传报告交给桑小姐的吧。”
“也是你 ，让我在那个时间段对外招聘义教钢琴老师。”
“你从前就告诉过我，你最嫉妒桑曜恒这样的富家少爷，做梦都想替代他的位置。”
“每次跟他装什么兄弟情深，你都想吐。”
“你也别着急不承认，我的办公室监控备份有三年，像做我们这种事的，怎么可能不给自己留点东西。”
一字一句，满满堵上了黎淮序的所有生路。
他哆嗦着对着桑榆婉跪下，知道狡辩已经没有用，开始卖惨求饶。
“榆婉，我只是因为太爱你了，太嫉妒桑曜恒了。”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厌恶她爱你，所以我只是想帮你惩罚他，想让他学乖，我不是故意的。”
“你看我这样爱你，你真的忍心吗？”
桑榆婉面无表情走到黎淮序身边，突然抓住了她的手，接着，大力的把黎淮序的手往后弯折。
黎淮序顿时开始挣扎惨叫起来。
但他的手还是以一个怪异扭曲的姿态，被硬生生折断了。
到最后，黎淮序快要被疼晕过去。
但桑榆婉似乎还不解气，又抓住了黎淮序另外一只手。
黎淮序彻底崩溃，“榆婉，求你了，我是爱你的啊，放过我好不好。”
“放过你？”
桑榆婉的眼镜燃烧起一点红色的光芒，犹如一抹腥甜的血渍浸染在那双眼中。
她的神情逐渐变得狂乱起来。
“我没有资格放过你，不如我送你去下面问问曜恒，看她需不需要放过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