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鸿韩玉萱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逝去的时光应该是个美人全局》,由网络作家“贺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迈的夜市灯火通明,我报了一个当地的旅行团。团里大多是年轻人,朝气蓬勃,笑声不断。我混在他们中间,像是回到了二十岁。导游是个叫小雅的姑娘,二十五岁,大学刚毕业。她听说我独自旅行,眼睛亮亮的:“蕾姐,五十岁正是重新开始的好时候!”我笑了笑,没多说。可小雅的热情让我渐渐敞开了心扉。有一天晚上,我们坐在湄平河边的酒吧,她给我点了一杯芒果莫吉托。我抿了一口,酸甜的味道在舌尖绽开。我忍不住对她说:“小雅,年轻时别为任何人牺牲自己。永远把自己放第一。”她愣了愣,握住我的手:“蕾姐,你是不是受过很多委屈?”我没回答,只是看着河面上的灯火,心底的伤口又隐隐作痛。
《我逝去的时光应该是个美人全局》精彩片段
清迈的夜市灯火通明,我报了一个当地的旅行团。
团里大多是年轻人,朝气蓬勃,笑声不断。
我混在他们中间,像是回到了二十岁。
导游是个叫小雅的姑娘,二十五岁,大学刚毕业。
她听说我独自旅行,眼睛亮亮的:“蕾姐,五十岁正是重新开始的好时候!”
我笑了笑,没多说。
可小雅的热情让我渐渐敞开了心扉。
有一天晚上,我们坐在湄平河边的酒吧,她给我点了一杯芒果莫吉托。
我抿了一口,酸甜的味道在舌尖绽开。
我忍不住对她说:“小雅,年轻时别为任何人牺牲自己。
永远把自己放第一。”
她愣了愣,握住我的手:“蕾姐,你是不是受过很多委屈?”
我没回答,只是看着河面上的灯火,心底的伤口又隐隐作痛。
我坐在泰国清迈一家露天咖啡馆的藤椅上,面前是一杯冒着热气的椰奶咖啡。
远处,寺庙的钟声低沉悠长,街头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
我的手指摩挲着护照的封面,眼神却飘向了遥远的过去。
三个月前,我还在江城那个逼仄的家里,为一家人洗衣做饭,忍受他们的冷嘲热讽。
如今,我独自坐在异国他乡,耳边再也没有贺鸿的责骂、韩玉萱的挑拨,也没有儿子李炎恩的冷漠。
我要讲的,是我如何从那个家逃出来的故事。
2025年3月,江城。
我的家在一栋老旧的居民楼里,六楼,没有电梯。
每天清晨五点,我准时起床,踩着拖鞋去菜市场买菜。
五十岁的我,背已经有些佝偻,手上满是冻疮留下的裂口。
三十年前,我辍学打工,供妹妹韩玉萱读书,后来嫁给贺鸿,开了一家小餐馆,拼死拼活攒下这套房子。
贺鸿年轻时是个音乐家,吹得一手好萨克斯,可经济压力让他放弃了梦想,成了社区合唱团的兼职指导老师。
他常说,我是他的依靠,可我知道,他心底从没看得起我。
那天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厨房的油烟味还粘在头发上。
客厅里,贺鸿正拿着手机和人视频,笑得满脸褶子。
李炎恩和儿媳小雯坐在沙发上,逗着五岁的孙子浩然玩手机游戏。
空气里弥漫着饭菜的余香,可没人问我一句累不累。
我放下菜篮,忍不住开口:“鸿哥,当年你说等浩然上学,咱们就去国外看看,还算数吗?”
贺鸿的笑僵住了。
他放下手机,转头看我,眼神里带着几分不耐:“晓蕾,你五十岁了,还瞎折腾什么?
家里离了你行吗?”
李炎恩瞥了我一眼,冷冷地补了一句:“妈,你在家好好带浩然就行,出去玩多累啊。
我们年轻人都不一定扛得住,你就别瞎想了。”
小雯低头玩手机,装作没听见。
浩然抬起头,奶声奶气地说:“奶奶,你老了,走不动路,出去玩会拖后腿的!”
我站在原地,手指攥紧了围裙,喉咙像被什么卡住。
三十年的付出,换来的就是这几句话?
我强压下心里的酸楚,挤出一个笑:“行,我不提了。”
可那天深夜,我无意间看到贺鸿的手机弹出一条消息。
是韩玉萱发来的:“姐夫,机票订好了,五张,记得提醒我姐把证件准备好,别粗手粗脚弄丢了。”
我颤抖着点开购票软件,五张机票的订单刺痛了我的眼。
贺鸿、李炎恩、小雯、浩然,还有韩玉萱。
出发日期是五天后,去法国巴黎。
没有我。
三十年前,贺鸿拒绝了韩玉萱的追求,选择了我。
他说,我踏实,能给他安稳的家。
可如今,他带着全家和韩玉萱去巴黎,却把我扔在家里。
真就像浩然说的,他们怕我拖后腿。
那一刻,我第一次生出了为自己活的念头。
旅行团的日子过得快,十天后,我决定去柬埔寨吴哥窟。
临行前,我收到李炎恩的电话。
“妈,你疯了吧?
谁让你卖房子的?
你让我们一家住哪儿?
做事不用脑子吗?”
我平静地说:“那是我的房子,我有权处理。”
他气得语无伦次:“你至于为这点事毁了我们一家吗?
浩然还是孩子,你忍心让他流离失所?”
我冷笑:“我晕倒在机场,没一个人扶我。
你作为儿子,就这点孝心?”
那边沉默了片刻,贺鸿的声音响起:“晓蕾,你够了!
玉萱好心带我们出去,你该感恩她,不是在这儿闹脾气。
房子你敢卖,我看你怎么后悔!”
我没再争辩,挂断电话。
第二天,我登上了飞往柬埔寨的飞机。
吴哥窟的石雕沉默千年,像在诉说着我的过去。
我站在巴戎寺的微笑佛像前,闭上眼,泪水滑落。
我要的,从来不是他们的感恩。
我只想被当成人,而不是一台永不停转的机器。
下龙湾的插曲让我在团里成了“定海神针”。
接下来的几天,我帮艾米处理行李丢失的问题,教卡洛斯做中式煎饺,还给林然讲了我年轻时开餐馆的经历。
他们开始叫我“蕾姐”,而不是“韩阿姨”。
我第一次觉得,自己不再是某个人的妻子、母亲,而是韩晓蕾,一个独立的女人。
可麻烦接踵而至。
回河内的路上,我收到律师的邮件。
贺鸿不仅起诉我,还联合韩玉萱散布谣言,说我私自卖房是为了“包养小白脸”。
江城的亲戚群炸了锅,有人骂我“不要脸”,有人劝我“别太自私”。
我气得手抖,恨不得立刻飞回去撕了他们。
林然看出我不对劲,递给我一杯热茶:“蕾姐,发生啥了?”
我咬牙把事情说了。
他听完,冷笑一声:“你丈夫和妹妹就是吸血鬼,怕你脱离掌控才搞这些下作手段。
蕾姐,别理他们,继续走你的路。”
我点点头,可心底的怒火烧得更旺。
贺鸿和韩玉萱的嘴脸,我再清楚不过。
年轻时,韩玉萱追求贺鸿被拒,转而勾搭他的朋友,失败后又回来装可怜。
贺鸿心软,总说她“孤单”,让我多包容。
可她呢?
每次来家里,都要踩我一脚,显摆她的设计作品,暗讽我是个粗人。
这些年,贺鸿的合唱团演出,她总是以“赞助人”身份出现,穿着低胸礼服,挽着贺鸿的胳膊,像个女主人。
我忍了三十年,以为这就是婚姻的代价。
可现在,我不想忍了。
旅行团的下一站是下龙湾。
海风咸湿,船在碧绿的水面上晃荡。
我站在甲板上,耳边是艾米的笑声和卡洛斯的吉他声。
林然递给我一杯椰汁,笑着说:“蕾姐,你最近气色好多了,像换了个人。”
我接过杯子,点点头:“也许吧。”
可平静没持续多久。
晚上,我收到李炎恩的微信语音。
他声音嘶哑,带着哭腔:“妈,你到底要干什么?
房子卖了,我们住哪儿?
浩然才五岁,你忍心让他没家可归?”
我盯着屏幕,心像被针扎了一下。
李炎恩是我的儿子,我怀胎十月生下他,熬夜给他换尿布,攒钱供他上大学。
可他呢?
在机场看着我被贺鸿打,却一声不吭。
我回复:“炎恩,那是我的房子,我有权决定。
你成年了,自己的家自己建。”
发送后,我拉黑了他的号码。
心痛归心痛,但我不想再被他们绑住。
就在这时,旅行团出了意外。
我们的船在下龙湾搁浅,导游联系不上救援,团员们开始慌乱。
艾米急得掉眼泪,卡洛斯试图用卫星电话求救,林然则忙着安抚大家。
我深吸一口气,站了出来:“别慌,我去和船员沟通。”
三十年的餐饮生意,我练就了一副冷静的头脑。
我用蹩脚的英语和船员交涉,确认了搁浅位置,又借了林然的手机查了附近的救援电话。
两个小时后,救援船赶到,我们安全转移。
回到岸上,艾米抱住我:“蕾姐,你太厉害了!
没你我们就完了!”
林然也竖起大拇指:“蕾姐,你这临危不乱,比我们年轻人强多了。”
我笑了笑,心底却泛起一丝暖意。
原来,我不是他们口中的“没用主妇”,我有我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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