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梦陆鸣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的诀别书陈梦陆鸣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陈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艰难地睁开眼。身边只坐着那个骂人很厉害的管床护士。见我醒来,她惊喜得凑上前:“哇,你醒了,你命真大。我们又把你救回来了。”想苦笑,却笑不出来。眼神在床头柜搜索,我记得这里曾经放着纸笔。见我东张西望,管床护士叹了一口气。“别找了,你老婆来不了了。”不等我反应,她自顾自说道:“你老婆在楼下外科住院呢。”“听说是去找你表哥要回你们的房子卖了给你治病。”“你表哥不同意,还打断了她五根肋骨。”“这时候卖房子还有什么用,早干吗去了。”“不过你们家也真奇怪,自己的房子,干嘛写在你表哥名下。”护士喋喋不休着。我却早已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了。事到如今,陈梦又在坚持什么呢。一切都没有任何意义了。当初结婚,我给的三十八万彩礼,第二天就被她转到了邵元生的账户...
《妻子的诀别书陈梦陆鸣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艰难地睁开眼。
身边只坐着那个骂人很厉害的管床护士。
见我醒来,她惊喜得凑上前:“哇,你醒了,你命真大。
我们又把你救回来了。”
想苦笑,却笑不出来。
眼神在床头柜搜索,我记得这里曾经放着纸笔。
见我东张西望,管床护士叹了一口气。
“别找了,你老婆来不了了。”
不等我反应,她自顾自说道:“你老婆在楼下外科住院呢。”
“听说是去找你表哥要回你们的房子卖了给你治病。”
“你表哥不同意,还打断了她五根肋骨。”
“这时候卖房子还有什么用,早干吗去了。”
“不过你们家也真奇怪,自己的房子,干嘛写在你表哥名下。”
护士喋喋不休着。
我却早已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了。
事到如今,陈梦又在坚持什么呢。
一切都没有任何意义了。
当初结婚,我给的三十八万彩礼,第二天就被她转到了邵元生的账户。
邵元生收到钱后,果断离开这里,去京市安了家。
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吐出已经到嘴的肉。
终于,八卦完的护士注意到我的眼神一直停留在床头柜上的纸笔上。
她拿过纸笔:“你有话要说?”
眨眨眼,表示是的。
半小时后,我终于咬着牙在那张纸留下了人生中最后一句话。
拒绝一切抢救。
五小时后,我的心跳变成一条永恒的直线。
魂魄从肉体缓缓抽离,我飘在半空。
我竟然意外地看到本该在外科住院的陈梦,此时正失魂落魄地跪在我的尸体前。
她眼中一片混沌,机械地朝着我的尸体磕头。
磕一次,说一句老公对不起。
额上的皮肤早已溃烂,伤口脏污不堪。
我有些不忍地别过了眼。
门外走进来几个曾经的朋友,扶起地上的她:“陆鸣该去火化了。”
她呆滞地点点头,让出位置,乖顺地跟着朋友去了火化室。
见她如此,朋友长舒了一口气。
看来她终于接受现实,不再要死要活地闹着要一起死。
谁都没有料到,就在工作人员拉开火化炉,即将把我的尸体推进去的时候。
一直表现得麻木的陈梦,突然爆发出巨大的力量。
她甩开身边的朋友,腾起身子,扑到停尸床上紧紧抱住我的尸体。
“老公,别怕,我跟你一起走。”
“去了下面,我们还做夫妻!”
身边的人吓得大惊失色,急忙上前拽她。
谁也不知道,只有九十斤还受了重伤的陈梦哪来那么大的力气。
她死死抓住我,双手用力到失了血色。
周围的人无不动容,纷纷偷偷抹起了眼泪。
我却只想笑。
你说我们去了下面还做夫妻。
可是我不敢再跟你做夫妻了。
几个朋友撸了把袖子,发狠去拽陈梦,却还是没拽下来。
终于,有个朋友灵机一动。
她从陈梦身上背的包里摸出一封信。
那是我在病入膏肓前留给陈梦的遗书。
视线转到艺术上,陈梦那对暗沉无光的眸子,终于闪过一丝期待的光。
之后的这些年,她的脾气也没有丝毫改变,仍旧喜欢到处惹是生非。
每次,都是我在她身后擦屁股。
那时候,为了她一句“老公,救我,”我可以豁出命去。
眼见我不能保护自己,陈梦选择匍匐至邵元生脚下:“表哥,你不能打我。”
她抚上自己的肚子:“我怀孕了,我怀上了我们的孩子!
护士说他很健康,这个孩子一定能平安地降临!”
因为激动,她脸上泛出怪异的潮红,她眼中写着期待:“表哥,你开心吗?”
让她失望的是,听到这个消息,邵元生不但没有丝毫开心,反而一声嗤笑,他蹲下身,一下下拍着陈梦的脸:“孩子?
你以为老子稀罕你的孩子?”
“实话告诉你,当年你流掉那十几个,都是我背地里下药流掉的。”
“为了省钱,我买的都是畜生用药,没想到你命这么大,吃了那么多兽药也没吃死你。”
“我跟你只是玩玩儿,只有陆鸣这个万年老王八,才喜欢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
邵元生的话,像从天而降的陨石,将陈梦砸得千疮百孔。
她彻底傻掉了。
她浑身止不住颤抖着。
没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是这样的。
当年跟邵元生分手后,她转头找到追求自己数年的陆鸣。
坦白地告诉她自己不想生育,如果陆鸣不介意,那自己可以给他一个机会。
她没想到,家里五代单传的陆鸣没有半秒钟的犹豫,欣喜若狂地表示丝毫不介意。
他顶着压力娶了自己,婚后,更是没让她因为这件事受过公婆一句置喙。
邵元生说得对,只有陆鸣是真的爱她。
不自觉地望向病床上的男人。
他闭着眼,根本没看过自己一眼。
心里某个地方一下下变得空落落的,流下再多的眼泪,也填不满。
不敢相信这一切,绝望地摇着头。
陆鸣,好像真的不爱自己了。
不会的,他不会不爱自己的。
他现在只是有一点生气,只要自己稍微放下身段哄一哄,他绝对会回心转意。
这么多年,不是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自从陈梦回家以后,我的电话就没有停过。
她先是打电话问我,冰箱里怎么没准备她喜欢的银耳雪梨。
在听到无语的笑声后,她才如梦初醒,赶忙道歉:”对不起老公,我忘了你在住院。”
“我现在马上做好饭给你送过去。”
电话挂断后不到十五分钟,她又打来问我燃气灶怎么使用,以及菜市场在哪里。
尽管我再三表示不需要她做的饭,她还是坚持要尽一个妻子的责任。
我觉得可笑,在邵元生那吃了瘪,才想起来是我的妻子。
她这个人,到底有几分真心。
病房里,陈梦摆了三盘抽象的饭菜在我面前。
她小心翼翼:“老公,你先尝尝,不好吃我重新做。”
记忆中,她还是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对我说话。
我拿出手机点外卖,“倒掉吧,看着太恶心了。”
陈梦的眼睛瞬间红了,噙着泪伸手收拾。
陈梦和邵元生走进病房的时候,二人都愣住了。
看着病床上那个双眼凹陷,面色枯黄的男人,陈梦手中的冰箱贴啪一声砸在地上。
“陆鸣,你躺在这里干什么?”
陈梦说话的语气里,带着重重的不解。
我在心中翻了一个白眼。
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是白痴,说得果然没错。
躺在病床上不是为了治病,难道还能是吃火锅?
从床头柜里翻出我的检查报告递给陈梦,我淡淡说道:“有个好消息告诉你。”
“体检中心搞错了检验标本,得癌症的不是你,是我。”
“最多还有一个月,你就能跟邵元生永远在一起了。”
奇怪的是,清楚听到我每一个字的陈梦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反应。
她不可置信地把那叠检查报告翻了又翻,意识到我说的都是真的时候。
她拼命摇头,喉咙里挤出变形的哀号:“老公,你在骗我对不对?”
“你就是嫉妒我跟表哥出去旅游,故意买通医院气我是吧?”
“我不信,我不信,你说的我一个字也不信!
你怎么会死,你不可能死的!”
我没有回答。
只是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她。
跟医院串通?
亏她想得出来。
她把自己看得太重了。
生死面前,一切都渺小如尘埃。
这时候,什么都不重要了。
即使是曾经爱入骨髓里的她。
在我冷冰冰的态度中,陈梦终于明白我没有骗她。
恍然大悟之后,她扑上前抱着我哭道:“老公,你别死。”
“我不要你死,我们治,花多钱都治!”
“就算倾家荡产,我也要治好你。”
眼前的人梨花带雨,但我的心却一片荒凉。
陈梦,我们早就倾家荡产了。
最后的钱,都被你拿去跟邵元生全球开房了啊。
听到陈梦的话,一直在一旁狐疑打量我们的邵元生猛地拉过陈梦的胳膊,眼神凶狠:“你说什么傻话!
他死了不是正好?”
“他死了,你正好继承所有的遗产。”
“你得把所有的遗产全都交给我,这是你答应我的!”
我微微凝眉,“遗产?”
“陈梦,你都跟表哥说了什么,你难道没告诉他,我们家最后的钱都拿来给你们环球旅行了?”
“现在家里一万块都拿不出,哪来的什么遗产?”
或许我的表情过于真挚,邵元生立刻相信了我的话,他脸上的肌肉推挤出凶狠的表情,带着被玩弄的不甘:“贱人,我就知道你在骗我!”
一记脆声。
陈梦被打得跌倒在地。
原来她脸上的红肿是这么来的。
陈梦惊恐地爬向我,习惯性向我求助:“老公,救我!
救救我!”
一抬头,对上我冷漠的眼神。
勾勾唇,引着她的视线在我身上游走:“老婆,我现在也是爱莫能助。”
见我丝毫没有反应,邵元生的气焰更加嚣张,对着地上的陈梦拳打脚踢。
干脆闭上眼。
脑海中回忆起五年前,我跟陈梦晚上出去吃烧烤。
路边几个喝醉的愣头青朝着陈梦多看了几眼。
为了陈梦的安全,我想要带她尽快离开。
她却拿手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废物。
“自己的老婆都保护不了,你算什么东西。”
骂完我,她自己拎着酒瓶子去找愣头青道歉。
那天,我被捅了两刀,肠子漏出来半截。
换来陈梦一句,“勉强算个男人。”
妻子患癌以后,不但不同意治疗,反倒热衷于去外地旅游。
苦劝之下,她塞给我一封厚厚的诀别书堵我的嘴。
她双眼含泪:“我都这样了,有什么好治的呢。”
“这封信,写满了我的爱慕和思念。”
“切记,等我死后你再打开。
想我的时候拿出来看看,就当是我陪在你身边。”
手中的书信,仿佛千斤重,压着我胸口喘不过气。
我打定主意,等她走后,我要带着那封信随她而去。
直到那天,偶然间我得知两件事。
一,那封五十八页的诀别书,收件人竟然是我的表哥。
二,体检中心弄错了检验标本,得癌症的其实是我。
那天的风似乎格外阴冷,吹得寒意渗进骨缝里。
看着近三万字的爱慕,一声苦笑。
既如此,我决定隐瞒真相,成全他们。
……我组织了一场聚餐。
陈梦最爱的淮扬菜馆。
兴致缺缺的她,在我不动声色地说起“表哥也会去”的时候,猛地亮了眼睛。
待在衣帽间两小时后,她穿上那条纯白色的连衣裙在我面前转圈。
“好看吗?”
我微微一笑:“好看。”
我对这条裙子印象深刻。
只要有表哥参加的聚会,即使是寒冬腊月,陈梦也会坚持穿上它。
而有次我们出门踏青,我建议她穿那条白裙,和梨花很配。
她却白我一眼:“才五月,穿什么连衣裙,出洋相!”
餐桌上,陈梦殷勤地给表哥端水夹菜,尽显亲昵。
偶尔,她的前胸擦到表哥的胳膊上,两个人先是一愣,随即充满默契地相视一笑。
陈梦不知道,表哥一开始不愿意来这场聚会的。
即使我请求他,陈梦得了癌症,死前我们大家聚一聚吧。
他也只是烦躁地表示,“死就死呗,又不是我老婆,我没空。”
他愿意出席这场聚会,是因为我提出给他买头等舱的机票,并按5000一天支付误工费。
眼下,两人眼神拉丝,倒看不出一点儿不愿意的意思了。
出神的时候,表哥用威士忌杯倒了满杯白酒推到我面前:“陆鸣,我敬你一杯。”
说完,自己端起面前的一钱酒的小杯子,一饮而尽。
不自觉地皱了眉头。
见我没有动作,陈梦端起酒杯凑到我嘴边:“表哥敬酒,快喝。”
眼神中,带着几分催促和警告。
换作以前,我肯定就立马端起酒杯强灌下喉了,但今天我不想喝。
按下陈梦的手,我平淡地开口:“吃头孢了。”
第一次拒绝,餐桌上的众人都有些诧异。
他们的印象中,我还没有拒绝过陈梦的任何要求。
表哥阴阳怪气地讽刺:“哟,现在成了大工程师,出息了。
我敬的酒也敢不喝了。”
“你们不知道吧,小时候这孩子最喜欢我的东西,连我不吃了扔到狗碗里的鸡腿,他都跟狗抢着吃呢。”
众人诧异的神色中,他的得意格外显眼。
“不会吧,陆鸣,我记得小时候你家条件挺好的啊,不至于跟狗抢鸡腿吧。”
“哈哈哈,笑死人了。
狗抢的多还是你抢得多?”
脸上一阵发烫。
是真的。
我确实从狗碗里抢肉吃过。
我家条件好是好,但无奈有个只顾着娘家的妈。
童年的记忆里,妈妈像一只硕鼠,总在孜孜不倦地往娘家搬运家里的一切东西。
在咽下那只鸡腿前,我已经吃了两个月的土豆丝配粥了。
想到童年的惨境,心里有些隐隐要喷发的委屈,我掩饰得环顾四周。
却看到陈梦嘴角挂着嘲弄的笑,眼神却痴痴地望着表哥。
胸口像是堵了团湿棉花,喘不上气。
我开口反击:“小时候不懂事而已。
不如表哥,都上初中了,还因为偷看女同学上厕所被舅舅脱了裤子吊在院子里打。”
话音未落,一个耳光结结实实扇到了脸上。
陈梦红着眼冲我咆哮:“不许你侮蔑表哥!
表哥不是那种人!”
“一定是自己偷看女同学上厕所,把事情赖到表哥身上,侮蔑亲人,你就是个畜生!”
“滚!
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突如其来的耳光,扇得我脑子一团乱麻。
脸烫,心凉。
我忘了,陈梦是从不允许我说表哥一丁点的坏话的。
有一次,我只是如实问表哥是不是长胖了,她都不满地惩罚我在阳台上跪了一晚上。
桌上众人向我投来或同情,或揶揄的目光。
待不下去,在表哥挑衅的注视下,我像条落水狗般,逃出了饭店。
走到停车场的时候,陈梦从后面追上来叫住我。
我有些意外。
她跑得很急,站在我面前的时候,还在不断喘着粗气。
我伸出手想给她顺气,她猛地拍开我:“回去给表哥道歉!”
“不道歉,我就不回家!”
手僵在空中,尴尬得要命。
平淡地看着她:“随你。”
只是,现在不回,等我一死,不知道你还有没有那个能力保住那个家。
我扭过头,假装看不到她手上被油星烫出的巨大水泡。
从垃圾房回来,陈梦在我床边低着头,好半晌,像是鼓足了勇气般:“老公,明天我就不来陪你了。”
“我明天要去做流产手术。”
有几分意外。
陈梦是最喜欢小孩子的,她一直对不能怀孕的事耿耿于怀。
即使在路上看到陌生的小孩子,她都满脸羡慕地逗那孩子笑。
我一直以为即使邵元生不认这个孩子,她也会坚持生下他。
没忍住,我问道:“为什么流产,你不是一直想有个孩子吗?”
她的睫毛泛起湿意:“他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上。”
想想那天邵元生对陈梦的态度,我心下了然。
“随你。”
之后的几天,陈梦没来。
却还是在手机上每隔一小时一条信息,询问我的状态。
我没有回复过。
最近几天全身的剧痛越来越强烈,每一块骨头,每一寸肌肉,都刀刻斧凿般地疼痛着。
我夜不能寐,浑浑噩噩。
需要很大的精力,才能勉强维持神智清醒。
我知道那天不远了。
但我毫不畏惧,这种时候,死了反而是解脱。
五天后,我的心跳第一次停止。
两次除颤后,我奇迹般地醒了过来。
我做了气管切管,带上了呼吸机。
大多数的时候,我都在昏迷着,只等着最后一口气咽下。
医护人员按照我的意思联系陈梦,请她来签署放弃治疗同意书的时候。
我短暂地清醒了过来。
我感觉到她扑倒我的身上,声泪俱下。
声音里,是难言的绝望和不舍。
“老公,我来了,你睁开眼看看我。”
“你看看我,看看我。”
“你别死啊,你死了我还怎么活?”
“孩子已经打掉了,以后我们两个过神仙眷侣的日子好不好?”
“你醒过来,你醒过来啊。”
无论她怎么哭喊,推搡,回应她的始终是心电监护仪冰冷的嘟嘟声。
陈梦崩溃地冲着护士小姐大喊:“你们怎么什么也不做?”
“治他啊!
花最好的药治疗啊!”
“多少钱我都出得起,你们必须把他给我救回来。”
“这么点小病都治不好,你们都是废物吗?!”
管床护士一下就生了气,她毫不客气地讥讽:“小病?”
“你丈夫得的是癌症!”
“得了这么大的病,三个月来我没见过你一次!”
“听说你这时候跟情人出国旅游花光了所有的钱?”
“你知不知道你丈夫这三个月因为没钱,每天输的,只是最便宜的止疼药!”
“要是能积极治疗,你丈夫也不会这么快就发展到这个地步。”
“你是怎么做人老婆的,你干的是人事吗?”
陈梦的声音戛然而止。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她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
好吵。
好想告诉她,无论你怎么哭我都不可能活下来的。
那封诀别书,让我丧失了活下去的勇气。
那时候开始,我的死亡已成定局。
意识断线,我再次陷入昏迷。
第二次被抢救回来后,陈梦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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