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别走,心心会更乖的……”看到女儿的反应,我心里更痛了。
即使爸爸打了她,骂了她,她还是低微地渴求着父爱。
但也让我更加悔恨自己。
女儿在耳濡目染的影响下,竟学我那般卑微求爱。
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个有作为的女孩。
不能让她囿于着封建的四方院子里。
我心疼地抱着心心,说:“女儿,这个爸爸,我们不要了。”
女儿的房间里,我细心地为她涂药。
从女儿的口中我得知,在我消失的半年间,谢逸平整日里和秦盈寻欢作乐,甚少理会心心。
而没妈撑腰的心心,经常都受到秦盈的欺负。
秦盈不知从何处找来一具烧焦的尸体,说是我的遗体。
命令心心,在尸体面前磕七七四十九个响头,额头都磕出血。
不仅如此,还要她守灵二十八天,与尸体同睡。
孩子还小,心灵上受不了,突发急烧。
高烧三天,无人问津,最后引起痉挛,才叫来郎中,但也落下病根。
我心疼地抚摸着熟睡后的心心,都怪娘亲没能好好守护你。
我回到客房,满心满脑都是要逃离谢府的事情。
虽然心心答应和我一起离开,但我总不能让女儿居无定所,颠簸流离。
一定要为日后做好周全的准备。
我冥思苦想着,突然一个温热的大手把我揽着,带着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气。
“兰兰,我好想你,你终于回到我身边了。”
谢逸平细细呢喃着。
嘴上说着挂念的话,手也开始不安分地上下摸索。
他把我的衣服掀起,露出雪白滑嫩的后背。
他更动情了,在我的脖颈处喷着热气,说:“我真的太想念你了,听到你死后,我更是伤心不已。
现在你回来了,我太开心了。”
我猛地转过身,脸上赫赫恐怖的疤痕在烛光映衬下,更显恐怖。
他手上的动作戛然而止,嘴角不自觉地抽动着,眼里全是恐惧。
我逼问他:“你在怕我?
怕我脸上的伤疤?”
他眼神闪躲,不知在何处找来了一条丝巾,盖在我脸上。
口齿不清地说:“不怕,不怕。”
然后,手上的动作不带停的,继续索要。
我冷笑,即使害怕,也改不了他好色成性的嘴脸。
我满脸鄙夷,抓住他的双手,说:“你的妻子是秦盈,要发泄,找她发泄。”
谢逸平无奈地看着我,说:“她怀孕了,前三个不稳定,我怕伤害到她肚子里男宝宝。
更何况,她天天孕吐厉害,还嗜睡。
还是心兰你最好,你最美。”
他开始扒拉我裤子。
我猛地把丝巾从脸上扯去,露出骇人的伤疤并绝情地看着他。
他动作停止,长叹一口气。
这时,秦盈房中的嬷嬷赶过来敲门:“谢先生,九姨太孕吐厉害,哭着说想吃城东的酸梅饼。”
谢逸平可能憋的难受,加上我的不顺从。
他竟毫无预兆地打了我脸一掌,来发泄他的不满。
我眼眶通红,满是委屈。
他训话我说:“给脸不要脸的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