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着薛深的腹肌安抚他:“这种垃圾配不上你,你身上这件是我精心挑的LV最新款。”
薛深抱着她上楼,她命令我:“别再耍这些小把戏,五分钟之内把道具拿上来。”
薛深不断催促,苏蔓撂下一句话后撞上门:“不然我就把你之前的视频发给爸,让他看看,那晚你是什么样。”
爸爸身体不好,正在住院。
我绝对不能让他看到视频。
这些年他们在我眼前明目张胆地纠缠在一起,薛深骂我老男人不中用。
每次我受不了想要离开,都会担心视频传出来。
我没办法恨她,只能恨自己。
恨我割舍不掉对她的爱,恨我留下了把柄。
我去仓库拿出囤了三年的套和苏蔓要的道具。
只要把这些道具给她,让她彻底删除视频,我就能永远离开。
门里只伸出一只手把东西接进去。
我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声音,心中毫无波澜。
突然,里面传来一声薛深的尖叫:“好痛,快拿下来!”
苏蔓气得脸黑,冲出门一巴掌甩到我脸上:“你拿的什么东西?
不知道深深对橡胶过敏吗?”
透过门缝,我看到薛深蜷缩在地上,痛苦哀嚎。
苏蔓更加生气,一脚踹在我背上:“快,背上深深去医院!”
“他要是有任何事,我绝不会放过你!”
我昨晚等了苏蔓一夜没睡没吃饭。
薛深一百八十斤的重量压在我身上,我几乎直不起身,苏蔓却只顾着催我:“该死,你怎么这么慢,再快点。”
终于到了医院,我虚脱地倒在急救室前。
苏蔓眼里急出泪,我从没见过她这样宝贝一个人。
过敏而已。
薛深打篮球时我被他砸到脑袋,撞到石头上,缝了十几针,撞出脑震荡。
她还是让我撑着身子下床给她和薛深做饭。
医生说薛深没有大碍,他依偎在苏蔓旁边,哭诉着自己要戒欲好几天。
“老师,这几天你会不会不爱我,忽视我?”
“会不会和这个老男人睡在一起,怀上他的孩子?”
他哭得可怜,苏蔓锐利的眼神射向我,声音冰冷至极:“放心,我只愿意生你的孩子,不会让他有这个机会”我心中泛苦,只觉得荒唐。
明明我才是她老公。
视线渐渐模糊,来不及细想,我因为脱力晕了过去。
迷糊中,头顶的白灯刺得我双眼发疼。
脑子一片空白,我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硬生生拽出来。
“切割完成,再电凝灼烧,封口。”
我慢慢渗出冷汗,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睁眼,我对上护士的笑脸:“先生,您的输精管已经切除了,这几天注意好好休养。”
“您真是体贴太太,男人做这种手术确实更保险,你们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可以安心丁克了。”
听清她说的话,我只觉得绝望。
苏蔓面带笑意走进来:“这是我找中医开的补药,你多吃些补补。”
我低头看向她递来的东西,全部和我的体质相克。
她摸摸鼻子,心虚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