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她和余北之间关系暧昧不清的时候,我还是选择相信她,只盼着她能回心转意。
可这次,她竟为和余北的骑行,连儿子的命都不顾!
“妈,”,我握住她颤抖的手,声音平静得可怕。
“这次,我真的真的没办法再原谅她了。
“我用了四天时间办完离职手续,又将行李打包进行李箱。
我抱着皓皓的骨灰盒,最后一次环顾别墅时,大门突然被推开。
姜夕桐挽着余北的手臂走了进来,她扫了一眼我脚边的行李箱,皱起了眉。
“你要出差?
那皓皓谁来照顾。”
她这么说着,眼睛里没有丝毫的关切,甚至压根就没注意到大门上挂着的白帆。
“对了,余北为了救我受伤了,你把出差推掉,照顾余北的起居。”
见我没有反应,她又补充道,“主卧让给他住,你去睡书房。”
我冷冷睨了她一眼,拉起行李箱向外走去。
余北见状,马上假惺惺地做出挽留的姿态,“林先生要是介意,我这就走……别理他。”
,姜夕桐一把拉住余北,轻蔑地瞥了我一眼。
“不到三个小时,他必定滚回来道歉,还会像条狗一样求我给儿子捐骨髓。”
她的话像一把尖刀,狠狠剜开我心上尚未结痂的伤口。
我把怀中的骨灰盒抱得更紧了,继续向外走。
“林锋,你给我站住!”
,姜夕桐突然叫住我。
“把你的爸妈的勋功章留下,余北的弟弟遇到点事要用到。”
我缓缓转身,眼神冰冷刺骨,“不给!
那是我父母用命换来的荣誉。”
姜夕桐却满不在乎,语气冷淡地回应,“那你开个价!”
二十年的朝夕相处,七年的婚姻,到如今却换不来她的一丝尊重。
“你别太过分了!”
我下意思地伸手后面护着背包,“这是对我父母的侮辱。”
余北见状,突然向前一步,伸手就想来抢我的背包。
我立刻闪身,怒斥道,“你干什么?”
余北却毫不退缩,脸上带着一丝假笑。
“林先生,别为难我们了,就当做个顺水人情。”
我怒不可遏,猛地推了他一把,他没站稳,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余北捂着膝盖,疼得直叫唤,“哎哟,好痛!”
“余北,你怎么样了!”
,姜夕桐心疼地喊了起来。
她大呼小叫地叫人找医生,这一番吵闹也惊动了正在输液的岳母。
岳母皱着眉头呵斥道,“姜夕桐!
你在闹什么?”
我趁着这个混乱的时机,转身抱起骨灰盒就想离开。
可是姜夕桐却不依不饶,像疯了一样追了上来。
她拽住我的背包,飞快地翻找着,很快就找到了勋功章。
我连忙放下骨灰盒,急忙伸手去将勋功章抢回。
这是我头一回不顺着姜夕桐,她表情除愤怒还有惊讶,似乎不敢信我会反抗。
“你不是说过我想要什么你都给我吗?
如今你却要反悔?”
,她质问道。
我不由嗤笑,她还有什么脸面要求我为她付出。
“这是我爸妈的东西,谁都没资格拿走!”
姜夕桐被我的话哽住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