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辞快死了!
他为了我至今未娶,我难道能眼睁睁看着他含恨而终?!
你一个大男人,连这点气量都没有吗?!”
“气量?!”
我怒极反笑。
“你要我有什么气量?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子去跟别的男人拜堂?!
还要我笑着送你们入洞房吗?!”
她被我逼得后退一步,脸色微白。
“这只是一个仪式!
等他走了,我们还可以——还可以再成一次亲?”
我冷笑打断,“严婉霜,婚姻在你眼里是什么?
儿戏吗?!”
她被我逼得哑口无言,半晌才别过脸,语气软了几分:“我不想跟你吵,你先回去冷静一下。”
“冷静?”
我盯着她,一字一顿,“好,很好。”
我转身大步离开,可刚踏出门槛,她吩咐丫鬟:“把我的东西搬进来。”
我站在廊下,忽然觉得可笑至极。
我当她只是一时口快心疼故人,没想到她是铁了心要和离。
每日都让丫鬟上门递上一纸和离书,并且问我离不离。
我气急败坏的将纸揉成一团,扔在他们居住的小院门口。
日子就在这样冰冷的对峙中熬过去。
或许是郁结于心,或许是饮食不整,我腹中的绞痛一日甚过一日。
这痛楚比幼时饥荒啃树皮时还要剧烈。
再次忍着腹痛从衙门回到府内,我就看见了在树下嬉戏打闹的二人两人前面架着个炉子,炉子上冒着血红的油。
是严婉霜以前常说的火锅。
她每次在食用这些不常见的食物时,都会露出很惋惜怀念的神情。
“哎,没人陪着喝啤酒吃火锅,我的快乐没有了呜呜呜。”
我不懂什么是火锅啤酒,只知道夫人不开心了。
我强忍腹中不适,执起她亲手酿的葡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