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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杀我全家的青梅竹马疯了 番外

泥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陈阿淑,凭什么?”“凭什么这么多年来他眼中只有你一人,凭什么我做什么他都看不见分毫?”“如今你身后空无一人,他又和你隔着血海深仇,难道你还想和他在一起,还想生下他的孩子不成?”“你也应该去死!继续给本郡主灌!”朝颜狞笑着,眼看第二碗红花就要被灌进嘴里的时候,一道人影不知从何处冲出。趁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她一下子打碎了所有的红花汤盏。云珠满脸泪痕地挡在我身前,嘴里咿咿呀呀吐不出半句完整的话来。她是个哑巴,天生口不能言。“哪里来的贱婢,还不给本郡主拖下去打死?”朝颜怒火中烧,看了一眼我微微鼓起的肚皮,蓦地一笑。“对呀,既然药没有了,那就把你肚子的孽种打碎打烂!”她的眼神太过阴冷毒辣,让我下意识地躲避后退。“你们没听到本郡主的命令吗?把...

主角:萧煜安秦坪   更新:2025-04-25 16: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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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煜安秦坪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后,杀我全家的青梅竹马疯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泥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阿淑,凭什么?”“凭什么这么多年来他眼中只有你一人,凭什么我做什么他都看不见分毫?”“如今你身后空无一人,他又和你隔着血海深仇,难道你还想和他在一起,还想生下他的孩子不成?”“你也应该去死!继续给本郡主灌!”朝颜狞笑着,眼看第二碗红花就要被灌进嘴里的时候,一道人影不知从何处冲出。趁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她一下子打碎了所有的红花汤盏。云珠满脸泪痕地挡在我身前,嘴里咿咿呀呀吐不出半句完整的话来。她是个哑巴,天生口不能言。“哪里来的贱婢,还不给本郡主拖下去打死?”朝颜怒火中烧,看了一眼我微微鼓起的肚皮,蓦地一笑。“对呀,既然药没有了,那就把你肚子的孽种打碎打烂!”她的眼神太过阴冷毒辣,让我下意识地躲避后退。“你们没听到本郡主的命令吗?把...

《我死后,杀我全家的青梅竹马疯了 番外》精彩片段

“陈阿淑,凭什么?”

“凭什么这么多年来他眼中只有你一人,凭什么我做什么他都看不见分毫?”

“如今你身后空无一人,他又和你隔着血海深仇,难道你还想和他在一起,还想生下他的孩子不成?”

“你也应该去死!

继续给本郡主灌!”

朝颜狞笑着,眼看第二碗红花就要被灌进嘴里的时候,一道人影不知从何处冲出。

趁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她一下子打碎了所有的红花汤盏。

云珠满脸泪痕地挡在我身前,嘴里咿咿呀呀吐不出半句完整的话来。

她是个哑巴,天生口不能言。

“哪里来的贱婢,还不给本郡主拖下去打死?”

朝颜怒火中烧,看了一眼我微微鼓起的肚皮,蓦地一笑。

“对呀,既然药没有了,那就把你肚子的孽种打碎打烂!”

她的眼神太过阴冷毒辣,让我下意识地躲避后退。

“你们没听到本郡主的命令吗?

把她抓住,狠狠打她的肚子,我看她还怎么给煜安哥哥生孩子?”

但狭窄的床板显然无法给予我更多庇护,很快,我就被他们重新按住四肢。

铁棍落下,腹部剧痛无比,好像有什么液体从身下缓慢流出。

我想哭,却疼得哭不出半点。

“赵轻颜,你给我住手!”

萧煜安来得有些及时。

他三两下解决掉那些护卫,来到我榻前,长袍一掀,盖在我颤栗的身躯上。

我沉默无声,捂着小腹看他与朝颜对峙。

“煜安哥哥,我是为了你好,她如今的身份……郡主,这是本侯的事,不管她陈阿淑什么身份,她的生死,都只能由本侯一人来定!”

“郡主云英未嫁,不该来我家宅内院作威作福,您还是请回吧,免得落人口舌。”

萧煜安不留情面的态度显然伤了人心,朝颜哭着跑了出去。

“萧煜安,你混蛋!”

我苦笑,这句话,倒是说在了我的心坎上。

“张太医,给她瞧瞧,要是保不住孩子,你全家老小陪葬!”

萧煜安的这句话,让我心惊不已。

顾不得身下疼痛,我竭力挣脱他的怀抱。

“萧煜安,这个孩子不是你的,你留下他干什么?”

“不行……我不能生下他,不能……”我的激烈反抗显然惹怒了萧煜安,他把我拽上马车,带着一众亲卫直奔西郊。

“萧煜安,你……你要做什么?”

很快,他就告诉了我答案。

“陈阿淑,是这几日过得太安生,让你忘记了我说过的话?”

“来人,把陈家人的尸骨全都挖出来,没有本侯的允许,鞭子不能停!”

凛冽的鞭子声劈啪作响,我看见那被鞭打的尸骨间,隐约露出三岁侄子腐烂的小脸。

他被侩子手凌迟的那天,还一遍遍地喊着“姑姑不哭不疼不疼”。

怎么可能不疼呢?

“停下!

萧煜安,我求你停下!

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我陈家满门,为何要受如此磋磨?

就连死后,也不得安生。

萧煜安却没有叫他们停下,反而箍住我的肩胛骨,满脸的恶意。


我怕了。

于是,无论这府里的人如何折辱欺凌,我都不敢死。

一点也不敢。

一夜过去,我又从冰冷的床板上醒来,浑身上下的每一寸骨头,都像被敲碎过一样。

“哟,淑姨娘醒了啊!”

“昨夜侯夫人梦魇不断,道长说府中有邪祟作乱,而那邪祟藏身之处,就在淑姨娘的院子里!”

一个面生的粗使婆子带着人冲进来,把我从床板上扯下,然后猛地掀开那床散发着霉味儿的褥子。

“不,不要!

我这里没有什么邪祟!”

我想上前去阻止他们,却被一脚踹开,小腹刀绞般地痛。

“求求你们!

求求你们不要搜那里!”

“呵,果然在这里!

竟然敢把死人的骨灰藏在床板下,快把它扔到乱葬岗去,别让什么孤魂野鬼惊了夫人的胎!”

他们还是找到了那个木盒子,里面装着的,是我母亲自焚后留下的些许骨灰。

“不!

她不是什么孤魂野鬼,那是我的娘亲啊!”

我忍着小腹剧烈的疼痛追到门外去,却不慎踩滑摔进雪地中。

“娘亲?

你的娘亲死得不吉利,听说烧了好几个时辰都没死绝。”

“而且侯爷说了,你是个容易招惹邪祟的体质,特意让我们去寻了位老道长,来给你,驱驱邪。”

一个满脸褶皱的老道举着桃木剑一下下劈到身上来,他口中念念有词。

黄色符纸在香炉中燃起,然后我看着那名老道,把黑狗血和纸灰混入一盆含着冰碴子的雪水中。

“来,把这个给贵府姨娘喝下。”

一股恶心感排山倒海般袭来,我不住后退,却被人羁押着跪到雪地上,扳开了嘴。

“淑姨娘,这可是个好东西,你要是不喝下去,让侯夫人身子不爽,看侯爷怎么罚你?”

只需这一句话,就让我彻底停止了所有的挣扎和反抗。

记不得是哪一次捧烛让烛火被风熄灭,然后萧煜安就把爹爹和娘亲留给我所有的念想之物,当着我的面烧了个干干净净。

“好,我喝……我全都喝下去。”

端起那盆腥臊的符水,大口大口地咽下,眼泪流进我的嘴里,冰刃割进我的肉里。

直到一道略带愠怒的威严声音传进院子里。

“你们在干什么?”

是萧煜安,他把狐裘披风解下,不容拒绝地盖到我冷得发抖的身子上来。

我使劲扭动身躯,想把身上这件裹满他体温和味道的披风扯开,却被他猛地掐住了脖颈。

“陈阿淑,别给脸不要脸,我给你的东西,你一样都不许拒绝!”

他的霸道无理勾起我久远的记忆。

当时,他父亲因西风口一役失利被先皇赐死,我爹不忍他幼年丧父丧母,将他接入府中,传他武艺枪法,授他兵法军阵。

我是我爹膝下唯一的女儿,自小便被父兄娇惯坏了,只有萧煜安敢管着我,不让我夏日多饮冰,不让我冬日打雪仗。

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我大叫一声“煜安阿兄”,他都能第一时间挡在我身前。

爱他的时候,他的强势霸道是裹着蜜的糖。

如今恨着他,这一切都变成捅向我心口的刀。


“侯爷,萧侯爷,我这么卑贱的身躯,怎配用您的披风遮盖?”

我知道我不该拒绝他激怒他,可蚀骨之恨,夜夜攒心。

我又怎么能……轻易忘却?

“陈阿淑,你想尝尝拒绝我的代价?

那西郊外的陈家坟,要不要让我都刨开给你看看?”

寒意入骨,我不敢再动了,反而像条可怜虫一样,慢慢靠近他的怀里。

“煜安阿兄,我错了,我以后都听你的,好不好?”

这是以前惹他生气时常常对他撒娇说的话,他英武的身躯有片刻僵硬,然后猛地把我推开。

“这样的话,以后不准再说!”

他起身离去,吩咐左右侍从锁住我的院子,下了最后一道命令。

“没有我的吩咐,不准任何人踏进夫人院中!”

风雪太大,大得迷了我的眼,冷了我的心。

夫人?

谁是他萧煜安的夫人?

难道他忘了,我早已被他贬妻为妾,这府中随便一个人,都能来踩我一脚唾我一口。

我倒在雪地中,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和不安。

月事已许久未来,最近又老是恶心头痛。

难道……难道是有了……身孕?

我最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

“夫人腹中胎儿不足两月,胎像不稳,切忌忧思过度啊。”

不足两月?

可我同萧煜安圆房,已是半年之前,这腹中孩子,绝无可能是他的。

就算是他的,这个孩子我也绝不能留下。

正想让大夫给我开一剂落胎药,院门被人猛然踹开。

当今皇帝的表妹朝颜郡主带着一众护卫冲了进来,把我为切脉的大夫拉了出去,居高临下地俯视我。

“陈阿淑,你怎么还没死?”

她一直喜欢萧煜安,因为她,我还和萧煜安发过很多次脾气。

但萧煜安从来不接受她的示好,还曾多次厉声制止过她越界的出格举动。

“抱歉,让郡主失望了……”没等我说完,她就狠狠甩了我一巴掌。

“你什么身份,也配和本郡主讲话?

来人,把我准备的东西,给她灌下去!”

“她这样的低贱之身,也配怀上煜安哥哥的孩子?”

我没想到朝颜的消息来得如此快,她话音一落,立刻就有人上前把我按在床板上。

我没有丝毫挣扎。

这个孩子,我本来也没打算留。

第一碗红花灌下的时候,腹中绞痛犹如刀割,朝颜看着我狼狈不堪的样子,笑得花枝乱颤。

“陈阿淑,你知道煜安哥哥其实是给你们陈家求过情的吗?

本来皇帝表哥答应的是判你们陈家流放,但我进宫劝了劝表哥。”

朝颜脸上的恶劣神情太过熟悉,我霎时想到什么,用脑袋撞开药碗,声嘶力竭地质问她。

“什么?

你说了什么?!”

她嘴角的笑冰冷得意。

朝颜凑到我面前来,一字一句地说。

“当然是劝表哥斩草要除根,陈家树大根深,只有诛灭九族,才不会留有祸患,也能杀鸡儆猴,让表哥稳坐皇位,再无烦忧。”

“是你?

原来是你,竟然是你?!”

我想撕开眼前女子的皮,看看她的心肠为何如此歹毒,却被她的人死死按住。


萧煜安造反那天,我们成婚不过月余。

两军对峙的城楼下,他挑断来劝他回头的我爹的脖颈,锋利长枪串起我五个哥哥血淋淋的头颅。

他不让我为父兄收敛尸骨,还对我说:“阿淑,别怕。”

萧煜安登临高位那天,陈家满门尽灭,九族无存,他却留我一命。

我被贬为低贱侍妾,夜夜独跪长阶,听他与他的新婚妻子恩爱欢好,替他二人烧水捧烛。

只是,为何肚皮日渐鼓起的人是我?

萧煜安那新婚妻子,又为何长了张和我一样的脸?

入夜不过半个时辰,萧煜安已叫了整整三十次水。

灶上管事的人烧掉我的头皮,让我在雪地里赤脚担水,让我用冻烂的手指生火。

“没柴?

那就把你身上的衣服全都脱掉丢进去啊,没准还能冒出点火星子来,哈哈哈!”

他们哄笑着看我在雪地里爬行,把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撕裂。

火舌飞舞,我仿佛看见陈家灭门那日,母亲浑身涂满火油,自焚于繁华热闹的平安街头。

“不……不要……”我的哭喊哀求,换来他们更加凶悍的动作和打骂。

“我呸!

还当自己是什么镇国大将军的千金小姐,能陪哥几个乐呵乐呵,是你的福气!”

水烧开了,他们也玩儿够了,一件湿透的外衣兜头罩下。

“时辰到了,你也该去听听咱们侯爷是怎么宠爱新夫人的,也该好好学一学,免得坏了哥儿几个的兴致!”

我麻木地走出去,像以往一样,捧着烛台跪在结了冰的长阶上。

满院尽是通红的“囍”字灯笼,每扇门窗都贴满各种吉祥图案的剪纸窗花。

“啧啧,侯爷也真是宠爱咱们这位新夫人,不仅不准伺候的人抬头看新夫人的脸,还每日更换剪纸灯笼,说是要让新夫人,夜夜体会这洞房花烛之乐呢!”

“谁说不是?

据说之前有个小婢女不小心看了新夫人一眼,直接被侯爷剜去双眼割了舌头扔出府去。”

换水的婆子从我面前经过,鄙夷的目光落到衣不蔽体的我身上来。

“同样是孤女,有些人的命啊,就是这么的贱!

全家都死绝了,偏偏还有脸活下来!”

我恍若未闻,滚烫的烛油滴到手背上,钻心地疼。

是啊,我和萧煜安成婚不过月余,就亲眼看着他在战场上杀了疼我爱我的父亲,枭了我五个哥哥的首级。

他把我父兄的六颗头颅挂在战旗上,一路杀入京城,护着二皇子秦坪登基为皇,成为封邑万户的武拥侯。

“卿卿,卿卿你不要睡,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男女呻吟喘息之声不断飘出。

我忽然记起和萧煜安洞房那夜,他也是这样亲昵地喊着我“卿卿”,哄着我要了一次又一次。

他说会给我一个安稳的未来,还说等回京后要缠着我父兄把剩下的枪法教给他。

然后,他用那杆我三哥亲手铸来送给他的长枪,取了他们的性命。

我本来也想随他们而去的,但萧煜安不准,他用陈家九族尸骨威胁我,让我做他的狗,当他的奴。

“陈阿淑,你要是敢死,我就把他们所有人的头骨,制成尿壶夜壶,让人日日糟践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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