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炙热的烈日灼烧着,我的心胀痛,汗布满了我的脸。
我强压下自卑感走了过去,他浓密的眉毛蹙了起来,似乎很不满我浑身的药水混着血腥的臭味。
我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似乎除了不满没有额外的表情。
我心稍微定了定,想要张口诉说感谢和思念。
他突然地凑近打断了我的思绪。
他在我耳边呼出热气:你先跟我回家,我找到另一家更好的机构了。
我的心顿时堕入冰窖,我否定了一万遍的猜想似乎是真的——他清楚那家机构的勾当,是他主动送我过去的。
我遍体生寒,吓的浑身战栗,尿不受控制地从大腿处流出,顺着裤子流到了脚底,沾湿了他价值几十万的定制皮鞋。
求你别送我过去,求你了!
他惊呼一声,连连退后几步,嫌弃模样刺痛我的双眼。
我惊恐地垂下头,跪在地上拿手擦拭他的皮鞋,哀求道:我不是故意的,求你别怪我!
他狞笑,扬声道:给我舔干净,我考虑看看。
说完,他抬高皮鞋塞进我的嘴里,逼迫我用舌头舔舐。
我听到周遭旅客们嘲讽的声音:妈妈,这个阿姨是尿裤子了吗?
我3岁就不尿床了,他真丢人。
小孩子天真的话,引发了众人的哄笑注意,有旅客看戏。
这俩多大的人了,大白天的在搞行为艺术啊?
我的耳根红得滴血,我恨不得当场咬舌自尽。
他的鞋子被我一下一下舔干净,周叙白蹲下来钳住我的下巴,吐出热气:放过你?
开什么玩笑!
那你姐姐怎么办?
她还躺在我斥巨资打造的冷冻仓里,等着你试好药呢。
我瞳孔骤缩,恐慌蔓延心底,那是彻底的煎熬。
你说什么,我姐姐不是火化了吗?
是什么药?
他眼神晦暗高深。
你姐不会死,还会在活过来后只爱我一个人。
他身旁的2个黑色墨镜保镖像领鸡仔一般,将我架起,强行拖着我走。
周叙白依旧高不可攀,走在前边,气场强大。
……我努力在混沌的脑海里搜刮着上一次和他讨论姐姐是什么场景。
我想起来了!
那天我在收拾姐姐的遗物。
突然发现衣柜有一个暗格,手伸进去拽出来一双银色的小皮鞋。
我惊讶极了,我曾有过一双一模一样的,它莫名其妙地找不到了。
我拿着这双小皮鞋仔细辨别着,甚至连泡过水的痕迹都一样,是姐姐偷走了我的鞋?
谁知,在门外等我的周叙白啪一下推开门,冲了过来。
他一把抢过皮鞋,珍宝似的捧在手心,对我横眉冷对:这双皮鞋,是你的脏手能碰的吗?
我刚要开口解释,他又自顾自说起来:穿这双皮鞋的林悦,是全世界最明媚善良的少女,不像你这么下贱心机,为了待在我身边,卑躬屈膝,像条狗。
可为什么,林悦要移情别恋?
现在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
他眼神阴损,攥紧的拳头砸在衣柜上,顿时血在指缝中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