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非要逃,而是狼人族真的太凶了,她只觉得自己真的非常惨,肉是好吃的,但是如果整天大鱼大肉也会不消化。
“崽崽乖,不行的,姐姐还痛呢。”
“肿了吗?”
男人的语气平和,不似刚才还有醉意的样子,“肿了才会痛,姐姐让我看看,如果伤到了我给你擦药,看看才放心!”
他翻身下了罗汉床,单手将人扛在肩上,大步朝着卧室走去。
沈白芷只觉得被晃的有些头晕,“不行,要晕了!”
男人立刻将她调转过来,像是抱小孩子一样,单手抱着,“对不起,以后我好好抱着姐姐。”
说好的只是检查一下,男人微凉的手指触碰到她身体的一瞬间,自己就先无法克制的闷哼出声,他太清楚沈白芷什么情况下会动情,所以他想尽一切办法,不惜尊严的勾引。
“痛……”
女人踢了他一下。
陆以勋缓缓向下,亲吻着她的大腿内侧,毫不犹豫的前倾身体,“姐姐……亲亲就不痛了,我会温柔,相信我……你也想我的对不对?”
沈白芷伸手拦了他一下,男人的吻刚好落在她的指尖,爱人如弈棋,她守他便攻,陆以勋迎着她的抗拒将女人指尖含入口中,唇齿灵活肆意游走,循循善诱终让她败下阵来。
……
不知过了多久,沈白芷的记忆就只停留在,她被温热的水包裹着,耳边男人还在竭力的低吟,一直到意识模糊,她都不清楚,陆以勋到底疯到什么程度。
翌日——
正午的阳光刺的她眼睛酸痛,一睁眼她才惊觉,酸痛的不止是眼睛,浑身像是被货车碾了一遍一样,酸痛到她抬起手都需要用尽全力。
“喝……喝水……”
一个吸管送到唇边,女人头也不抬,大口大口的喝水,像是濒临渴死的鱼一样,足足喝了大半杯才停下。
头脑逐渐清晰起来,她猛的抬头,这才看到,床边一直跪着的陆以勋。
男人惴惴不安的垂着头,放下杯子后,双手放到膝盖上,以一种臣服的姿势卑微的等待惩罚。
“对不起……姐姐,我发疯了让你辛苦了,以后……我给自己捆起来,我不会再冒失了,姐姐……”
他现在倒是会认错了,发疯的时候怎么一点都不乖呢。
沈白芷撑着疲惫的身体,坐起来的同时,男人立刻把枕头垫在她身后,给她靠着。
“姐姐不用起床,想去做什么我抱你,我给你煮饭,喂你吃……洗完澡的时候,我给姐姐擦药了,对不起你别生气行吗?”
陆以勋原本的计划是,今天一定要想法子,哪怕是求,也得让沈白芷跟他领证,可现在,别说领证了,人家沈白芷不逃走都是好的。
“你别这样看着我……我去绝育也行,对不起……”
男人被她的眼神看到不安,甚至已经不敢跟她对视了。
沈白芷是累,不过也佩服陆以勋能有这样的精力,“人家说男人二十五岁,等于五十岁,你这都二十六了啊,怎么还这样……旺盛?”
“不旺盛了,以后再也不旺盛了,姐姐别嘲讽我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男人满眼懊悔与心疼,失衡期再加之酒精的作用,让他失去了理智,他疯狂的吃醋、强烈的占有欲让他不知道节制为何物,在看到沈白芷累到直接睡着时,他懊悔到狠狠抽了自己两巴掌,可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做什么都是无济于事的。
他想狠狠的罚自己,却不舍得离开卧室,思来想去,就只好在这跪一夜,等沈白芷睡醒再对他施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