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识砚蒋斯年的其他类型小说《出轨?转头我被京圈大佬强制索婚谢识砚蒋斯年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满满当当的沙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她整个人,正窝在谢识砚的怀里,被抱着走向公寓楼。她挣扎了一下。“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谢识砚垂眸瞥了她一眼,并未理会。他的手臂如同铁钳,稳稳地禁锢着她。怀枝挣脱不开,只能由着他抱着自己走进电梯,按下楼层。电梯门合上,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电梯到达九楼。谢识砚抱着她走出去,熟门熟路地来到911门外。他一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门。公寓里一片昏暗。没有开灯,只有落地窗外城市的霓虹灯光,影影绰绰地照射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而怀枝趁着他开门的间隙,顺利的从他怀里跳了下来。双脚落地的踏实感让她稍稍松了口气。她理了理身上微皱的裙摆和披肩。“送到了。”“谢总可以走了。”谢识砚挑了挑眉,倚在门框上,好整以暇地...
《出轨?转头我被京圈大佬强制索婚谢识砚蒋斯年完结文》精彩片段
而她整个人,正窝在谢识砚的怀里,被抱着走向公寓楼。
她挣扎了一下。
“放我下来。”
“我自己可以走。”
谢识砚垂眸瞥了她一眼,并未理会。
他的手臂如同铁钳,稳稳地禁锢着她。
怀枝挣脱不开,只能由着他抱着自己走进电梯,按下楼层。
电梯门合上,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电梯到达九楼。
谢识砚抱着她走出去,熟门熟路地来到911门外。
他一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公寓里一片昏暗。
没有开灯,只有落地窗外城市的霓虹灯光,影影绰绰地照射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而怀枝趁着他开门的间隙,顺利的从他怀里跳了下来。
双脚落地的踏实感让她稍稍松了口气。
她理了理身上微皱的裙摆和披肩。
“送到了。”
“谢总可以走了。”
谢识砚挑了挑眉,倚在门框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利用完了就扔?”
“枝枝,你可真是个没良心的。”
怀枝眉头蹙起。
她原本就不想去参加那个什么拍卖会。
是他非要带她去。
现在反倒倒打一耙?
真是可笑。
他谢识砚是什么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谢家家主,怎么可能被她利用。
不过是他的恶趣味罢了。
她避开他探究的视线,侧过身。
“我累了,想休息。”
谢识砚盯着她略显疲惫的侧脸看了几秒。
“好。”
脚步声响起。
怀枝以为他终于肯走了,心下微松,转身便要朝卧室走去。
然而,刚迈出一步。
腰肢又被一只滚烫的大手猛地搂住。
她惊呼一声,整个人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带了回去。
后背撞上男人坚硬的胸膛。
下一秒,他的吻便落了下来。
和以往那些带着侵略性和惩罚意味的吻不同。
这一次,他的动作算得上温柔。
只是唇瓣相贴,蜻蜓点水般,一触即分。
谢识砚很快直起身子,松开了搂在她腰间的手。
深邃的眸子在昏暗的光线下,沉沉地看着她。
“晚安。”
他似乎真的打算离开了。
怀枝呼出一口气,抬手揉了揉有些发麻的腰侧。
动作间,无意间瞥到玄关处的落地镜。
镜中映出她的身影,还有脖颈间那条在昏暗光线下依旧流光溢彩的项链。
黑曜石深邃,红宝石妖异。
她目光一顿,立刻回头叫住了已经走到门口的男人。
“等等。”
谢识砚脚步顿住,缓缓转过身,倚着门框,挑眉看她。
“怎么?”
“舍不得我走?”
怀枝嘴角绷紧,走到他面前,迎着他玩味的目光,动作利落地解开了项链的搭扣。
冰凉的链身滑落。
她将项链放在掌心,递到他面前。
“这个,太贵重了。”
“我不能要。”
谢识砚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
他死死盯着她掌心的项链,又抬眸看向她平静无波的脸。
她居然敢拒绝他送的东西?
他谢识砚亲自拍下,亲手为她戴上的东西,她说不要就不要?
真是好样的。
那些削尖了脑袋想从他这里得到些什么的女人,连做梦都不敢想。
他主动送给她,她却弃如敝履。
“怀枝。”
“你是第一个,敢拒绝我的人。”
怀枝迎着他骇人的目光,语气平静。
“这太贵重了。”
“而且……”
“这其中的寓意,什么忠于一人,矢志不渝,和我的认知,背道而驰。”
“如果你愿意,大可以把它送给更需要它的女人。”
她现在住着他的房子,已经是迫不得已。
如果再收下这条价值两千五百万,还寓意深刻的项链。
“如果您是为了我……”
他这把老骨头,丢了工作就丢了。
大不了回老家,总能找到一口饭吃。
可小姐不一样。
她好不容易才从蒋家那个泥潭里挣脱出来,怎么能因为他,又陷进去呢?
怀枝透过车窗看着他,神色平静。
“马叔,不全是为了你。”
她也有自己的打算。
何飞章既然费尽心机要找她回去,肯定是有所图。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不如回去看看,他到底想耍什么花招。
“开车吧。”
看这样子,再劝也是徒劳。
马叔只能拉开车门坐进了驾驶座。
车子缓缓启动,穿过僻静的街道汇入车流。
怀枝幽邃的目光落在马叔略显佝偻的背影上。
马叔家里的情况,她多少是知道一些。
老母亲常年卧病在床,下面还有两个孩子在上学。
妻子身体也不好,只能在家做点零工。
一家老小的开销,几乎全靠马叔这份工资支撑着。
何飞章夫妇虽然刻薄寡恩,但在工资待遇上,倒还不算太苛刻。
这份工作对马叔来说,至关重要。
她不能因为自己的退缩,让马叔一家陷入困境。
更不能让他因为自己,再被何飞章迁怒。
很快就到了枫山别墅区。
车子驶入熟悉的铁艺大门,停在别墅门前。
怀枝推开车门,走了下来。
马叔也下了车,欲言又止地看着她。
“怀小姐……”
怀枝没回头,只淡淡道,“马叔,你先回去吧。”
“可是先生那边……”
“我会处理。”
留下这句话,她头也不回的朝着别墅大门走去。
客厅里,灯火通明。
何飞章和丰珠玉在沙发上坐着,脸上都挂着笑,一团和气。
任何事做的太过都会物极必反。
何飞章笑容过分慈爱,甚至带着几分刻意的讨好。
气氛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怀枝站在客厅中央,环视了一圈这熟悉又陌生的地方,最后目光落在沙发上那对夫妻身上。
“叫我回来,又打算搞什么把戏?”
何飞章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从沙发上站起身,朝着怀枝走过去。
他伸出手去拉怀枝的胳膊,想将她带到沙发前坐下。
然而,还不等他触碰到衣角,就被怀枝无情的侧身避开了。
她后退一步,拉开了与他的距离。
何飞章伸出的手扑了个空,尴尬地停在半空中。
这个养女,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一点规矩都不懂。
但眼下,他还不能发作。
怀枝看着他,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我还有事。”
“有话快说。”
何飞章重新挤出笑容,故作亲昵地看着她,语气里带着责备的意思。
“你这孩子。”
“什么时候攀上了谢总这棵大树,怎么也不跟家里说一声?”
攀上?
用词真是难听。
怀枝很好奇,如果被何家的人知道,是谢识砚主动找上她,他们会是什么反应?
她冷声反问,“这跟何先生,好像没什么关系吧?”
一口一个何先生,养了她这么多年,真是养出了一只白眼狼!
何飞章的嘴一张一合的,想骂,偏偏却无法骂出口。
毕竟,现在是他有求于这个逆女。
一旁的丰珠玉连忙打圆场。
“怎么会没关系呢?”
“枝枝,不管怎么样,你始终都是何家的女儿。”
“你爸爸,也是关心你而已。”
听听,多讽刺。
怀枝忍不住低低地笑出了声。
这对夫妻,还真是虚伪得令人作呕。
在他们心里,只有何蔓蔓才是他们真正的女儿。
而她怀枝,不过是个可以随时牺牲,用来换取利益的工具。
许是离了婚,心头石头落地。
下班回到家后,怀枝早早就睡了。
这是这段时间,她睡得最好的一次。
第二天,她精神好了不少,简单收拾了下就去了公司。
刚在工位坐下没多久。
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
林婉端着一叠文件少说也有几百页厚的文件走向怀枝,然后重重甩在了她的桌子上。
“把这些资料整理一下。”
“提取有价值的数据,做一份财务预算出来。”
“下午六点下班之前,必须要交给我。”
怀枝抬眸看向她,眉头几不可查地蹙起。
“林总监,这是什么意思?”
这么多文件,数据庞杂,涉及到好几个季度的流水和支出。
别说她一个人,就算把财务部所有闲人都调过来,也不可能在短短几个小时内整理分析完毕,并且做出一份像样的预算。
林婉嗤笑一声,眼神轻蔑地上下扫视着她。
“意思就是,你要么在下班前把这份预算做出来,要么就趁早收拾东西滚蛋,别占着茅坑不拉屎,给后面有能力的人腾地方。”
““六点之前,我要看到你的预算表!”
说完,她踩着高跟鞋,趾高气扬地转身离开。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
周围的同事要么低着头假装忙碌,要么偷偷交换着幸灾乐祸的眼神。
没人敢出声。
这时,旁边的杜月月悄悄移动着带滑轮的椅子,凑了过来。
“枝枝,你没事吧?”
“这么多东西,你怎么可能一个人完成?”
“要不,我帮你分担一点?”
她昨天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怀枝从谢总办公室回来时,那嘴唇红肿得不成样子,一看就是被狠狠亲过的。
虽然不知道怀枝到底是怎么搭上谢总的。
但这绝对是条粗得不能再粗的大腿。
现在不抱紧,更待何时?
怀枝看着她脸上过于热切的关怀,轻轻摇了摇头。
这份好意,她心领了。
但她并不需要。
杜月月这种见风使舵的性子,今天能帮她,明天就能踩她。
而且,林婉摆明了是冲着她来的。
就算杜月月分担了一部分,林婉也总能找到别的由头。
与其欠下人情,不如自己干脆利落地解决。
“不用了,谢谢。”
杜月月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这怀枝,怎么油盐不进呢?
难道她没看出来自己是在示好?
还是说,她根本不屑于自己的帮助?
算了,既然人家不领情,她也没必要上赶着贴冷屁股。
她哦了一声,讪讪地把椅子挪回了自己的位置。
怀枝目光落在那叠高耸的文件上。
林婉。
财务部总监。
昨天在谢识砚办公室门口,她应该看见了。
所以今天,是来给她下马威了?
怀枝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冷笑。
这工作量,明显超出了一个新员工该承担的范围。
林婉的要求,更是荒谬。
下午六点前完成?
除非她是神仙。
既然对方不讲道理,她也没必要奉陪。
她只需要做好自己分内的事。
至于其他的,与她无关。
顺顺利利就到了下班时间。
怀枝关掉电脑屏幕,拿起放在一旁的包包,起身准备离开。
不想刚抬脚,林婉尖锐的声音就在身后响起。
“站住!”
怀枝脚步顿住,却没有回头。
林婉踩着高跟鞋快步走到她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我的预算策划案呢?”
怀枝侧头看向她,精致的小脸上带着隐约的笑意,“什么预算?”
林婉顿时火冒三丈。
她今天可是再三跟怀枝强调了工作内容,她倒好,几个小时的时间,全忘了?
蒋斯年哪里还敢重复?
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
他欲哭无泪,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误会……谢总,这……这都是误会……”
说完,他又连忙看向旁边面无表情的怀枝,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连连作揖道歉。
“怀……不,谢夫人!刚才……刚才我说的都是屁话!”
“是我混蛋!是我嘴贱!”
“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这种小人计较!”
他现在只希望怀枝能看在过去那点微末的情分上,替他说句话。
然而,怀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谢识砚见她不为所动,嘴角的弧度愈发冰冷。
他再次看向蒋斯年,声音如同淬了冰。
“看来,你忘了我上次跟你说过什么。”
蒋斯年几乎要哭了。
他当然记得。
谢识砚上次警告过他,离怀枝远点。
可谁能想到这次那么点背?
谢识砚没给他开口的机会。
不动声色地,对着身后某个保镖,递去了一个极轻微的眼神。
下一秒。
几个训练有素的保镖立刻上前,将还在苦苦哀求的蒋斯年团团围住,形成一个小小的包围圈。
然后,没有任何预兆地。
拳头和脚,如同雨点般落在了蒋斯年身上。
“啊——!”
“别打了!别打了!”
“救命啊!”
杀猪般的惨叫接连响起。
保镖们下手极有分寸,避开了要害,却又拳拳到肉,保证让他疼到骨子里。
怀枝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直到蒋斯年的声音渐渐微弱下去,只剩下痛苦的呻吟。
谢识砚才微微抬了抬手。
保镖们立刻收手,整齐划一地退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谢识砚迈步上前,居高临下地睥睨着蜷缩在地上,浑身狼狈不堪的蒋斯年。
声音冷得没有温度。
“这只是个教训。”
“下次,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滚吧。”
如同得到特赦令一般。
蒋斯年顾不上身上的剧痛,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头也不敢回地冲出了咖啡厅,背影狼狈至极。
周围的目光还隐隐约约聚集在剩下的几人身上。
谢识砚锐利的目光扫视四周。
“都出去。”
“今天的消费,记我账上。”
在这里喝咖啡的大多都是谢氏集团的员工,或者隔壁公司的职员。
谁不认识谢识砚这张脸,谁又敢忤逆他的意思?
闻言,众人如蒙大赦,立刻放下手中的杯子,拿起包,迅速离开了咖啡厅。
不过短短一分钟,咖啡厅就只剩下他们几人。
谢识砚这才将目光,重新落回旁边那个始终面无表情的女人身上。
他上前一步,伸出大手,自然地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接着,俯身凑近她的耳畔,声音低沉,“看来,我要尽早让你进我家户口本了。”
怀枝抬起头,对上他深邃的眼眸。
那里面势在必得,让她心头微颤。
“你真的打算娶我?”
谢识砚挑眉,似乎对她的疑问有些不满。
“难道我之前做的那些,还不足以证明?”
“如果还不信,那我只有把心掏出来给你看了。”
类似这种深情的花言巧语,怀枝已经听过太多次。
从蒋斯年嘴里,也曾听到过。
可结果呢?
不过是虚假的承诺,包裹着利用算计的糖衣。
眼前这个男人,比蒋斯年强大太多,也复杂太多。
他的话,能信几分?
她不敢轻易相信。
怀枝不动声色的挣开了他搂在腰间的手。
垂下眼帘,避开他过于灼热的视线。
“不需要你的心。”
说完,她不再看他,转身朝着咖啡厅门口大步走去。
“我不稀罕。”
然而,她越是表现得如此不在乎,蒋斯年就越是固执地认定,她只是在跟他赌气。
欲擒故纵罢了。
女人都喜欢玩这种把戏。
双手再次用力按住怀枝纤细的肩膀,蒋斯年俯身逼近,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
“枝枝,别闹了。”
怀枝眼底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了。
“蒋斯年!你放开我!”
“你再不放开,我就喊人了!”
蒋斯年一脸无所谓,讥讽的笑笑。
“喊啊。”
“你尽管喊。”
“最好让所有人都来看看,看看谢识砚今晚带来的女伴,是怎么在大庭广众之下,跟自己的前夫纠缠不清的!”
到时候,丢脸的只会是她,还有谢识砚。
他倒要看看,谢识砚还会不会要一个不清不楚的女人。
说完,他不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低头就朝着那两片他曾经无比迷恋的红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然而,就在唇瓣相触的前一秒。
带着劲风的拳头,狠狠砸在了蒋斯年脸上,发出一声闷响。
力道极大。
蒋斯年痛呼一声,整个人被打得踉跄着倒退好几米,狼狈地撞在走廊另一侧的墙壁上。
勉强稳住身形后,鼻腔里瞬间涌出温热的液体。
他抬手一抹,满手猩红。
剧痛和眩晕感同时袭来。
谁?
谁敢打他?
蒋斯年愤怒地抬起头,可当他看清站在几步之外,周身散发着骇人寒气的男人时。
所有的愤怒瞬间如同被冰水浇灭,只剩下无措,以及深入骨髓的心虚。
连带着受伤的手心和被打的脸颊,都麻木了。
谢识砚并未再施舍他一个眼神。
仿佛他只是路边一只碍眼的蝼蚁。
他转过身,目光落在身后发丝略显凌乱,脸色苍白的怀枝身上。
眼底的寒意稍稍褪去几分,但依旧沉得吓人。
“没事吧?”
怀枝摇了摇头。
“我们回去吧。”
她现在只想立刻离开这里,离蒋斯年越远越好。
可谢识砚纹丝未动。
他缓缓转回头,冰冷的视线重新落在蒋斯年身上。
那眼神,如同在看一个死物。
“刚才,是哪只手碰的她?”
明明是问句,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蒋斯年被他看得心里一阵阵发慌。
他强忍着脸上和手上的疼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谢总,误会,都是误会。”
“我好歹是怀枝的前夫,刚才看她一个人出来,有些放心不下。”
“就是普通关心一下,没别的意思。”
普通关心?
谢识砚唇角勾起一抹极冷的弧度。
他迈开长腿,一步步走到蒋斯年面前。
身高的优势让他可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对方。
“就是这么关心的?”
蒋斯年额头冷汗涔涔,双腿都在不受控制地打颤。
他知道自己惹不起谢识砚。
尤其是在荣盛集团岌岌可危的现在。
“谢总,您听我解释……”
他讨好道,“咱们同在A市做生意,抬头不见低头见。犯不上,真的犯不上为了一个女人伤了和气……”
话音未落。
两声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响起。
紧接着,是蒋斯年凄厉到变调的惨叫。
“啊——!”
钻心的剧痛从两只手臂同时传来,瞬间席卷了他所有的感官。
谢识砚面无表情地拧着他的双手,冰冷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审判。
“注意你的言行举止。”
“今天的事,没有下一次。”
“否则,后果自负。”
蒋斯年疼得浑身痉挛,冷汗混着鼻血眼泪淌了一脸,哪里还敢有半分反驳。
他连声求饶,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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