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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捡来的流浪奶狗,是条食人鲨结局+番外小说

花花非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不咋的!”牛美娟压低声音,“你记不记得她初中毕业那年?要不是我哭着说家里揭不开锅,她能乖乖去养猪场?”她得意地咂咂嘴,“这丫头片子啊,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你跟她来横的,她能掀桌子,可你要是抹两滴猫尿......”她做了个数钱的手势,笑道:“她腰子都能给你喇了换钱!”田大勇突然掐灭烟袋,烟灰簌簌落在炕席上。他凑到牛美娟耳边,带着烟臭的热气喷在她脸上:“等钱到手了,赶紧先把耀宗的婚事定下来。”男人浑浊的眼睛在黑暗里发亮,“二十五的大小伙子了,村里跟他同岁的,娃都会打酱油了。”牛美娟突然咯咯笑起来,声音像只老母鸡:“是得抓紧了,这事儿可是咱家最大的事儿,耽误不得,咱家就指着耀宗光宗耀祖呢!”田大勇:“不过...咱要是把钱全拿走了,...

主角:田小娥爱兰   更新:2025-04-25 16: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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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田小娥爱兰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捡来的流浪奶狗,是条食人鲨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花花非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不咋的!”牛美娟压低声音,“你记不记得她初中毕业那年?要不是我哭着说家里揭不开锅,她能乖乖去养猪场?”她得意地咂咂嘴,“这丫头片子啊,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你跟她来横的,她能掀桌子,可你要是抹两滴猫尿......”她做了个数钱的手势,笑道:“她腰子都能给你喇了换钱!”田大勇突然掐灭烟袋,烟灰簌簌落在炕席上。他凑到牛美娟耳边,带着烟臭的热气喷在她脸上:“等钱到手了,赶紧先把耀宗的婚事定下来。”男人浑浊的眼睛在黑暗里发亮,“二十五的大小伙子了,村里跟他同岁的,娃都会打酱油了。”牛美娟突然咯咯笑起来,声音像只老母鸡:“是得抓紧了,这事儿可是咱家最大的事儿,耽误不得,咱家就指着耀宗光宗耀祖呢!”田大勇:“不过...咱要是把钱全拿走了,...

《我捡来的流浪奶狗,是条食人鲨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可不咋的!”

牛美娟压低声音,“你记不记得她初中毕业那年?要不是我哭着说家里揭不开锅,她能乖乖去养猪场?”

她得意地咂咂嘴,“这丫头片子啊,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你跟她来横的,她能掀桌子,可你要是抹两滴猫尿......”

她做了个数钱的手势,笑道:“她腰子都能给你喇了换钱!”

田大勇突然掐灭烟袋,烟灰簌簌落在炕席上。

他凑到牛美娟耳边,带着烟臭的热气喷在她脸上:“等钱到手了,赶紧先把耀宗的婚事定下来。”

男人浑浊的眼睛在黑暗里发亮,“二十五的大小伙子了,村里跟他同岁的,娃都会打酱油了。”

牛美娟突然咯咯笑起来,声音像只老母鸡:“是得抓紧了,这事儿可是咱家最大的事儿,耽误不得,咱家就指着耀宗光宗耀祖呢!”

田大勇:“不过...咱要是把钱全拿走了,会不会不太好?”

“你操那闲心干啥?”

牛美娟猛地掀开被子一角,月光照在她精明的脸上,每道皱纹里都藏着算计。

“这有什么不好的,她自己不是说给什么有钱人当保姆吗?我觉得当保姆不假,不过不见得是伺候什么老太太,伺候老头儿还差不多。”

田大勇恍然大悟:“你这么一说,倒合情合理了,我就说,怎么可能给她一个小保姆一个月两万的工资呢!城里人就算再有钱,也不能这么造啊!”

“对喽!”

牛美娟咧开嘴,露出几颗发黄的牙齿,那老头子既然舍得给两万,保不齐还能给更多。所以这次干脆全拿走,让她回去跟老头儿好好哭哭,说不定,人家一心软,又给钱了呢。”

田大勇嘿嘿笑起来,粗糙的大手不老实地往被窝里钻。

“还得是你,你可真是我的好老婆。”

“死鬼!”

牛美娟娇嗔着拍开他的手,却又往他那边靠了靠,“轻点儿声...别把那丫头吵醒了......”

“......”

天刚蒙蒙亮,田小娥还沉浸在混沌的梦境里,就被一阵浓郁的肉香勾得睁开了眼。

她迷迷糊糊间听见厨房里传来“叮叮当当”的声响,蒸笼掀开的声音里,肉包子的香气像条小蛇,顺着门缝钻进来,缠绕在她的鼻尖。

“娥啊,快起来!”

牛美娟推门进来,手里端着热气腾腾的肉包子。

她今天难得地梳了头,还换了件干净的碎花衬衫,脸上堆着笑。

“妈特意给你蒸的猪肉大葱馅儿,用的全是五花三层的好肉!”

田小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用冷水洗了把脸。

冰凉的水珠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滑落,打湿了洗得发白的衣领。

她刚在饭桌前坐下,拿起一个烫手的包子,就听见院门被推开。

“爸、妈!”

田耀宗嗓门洪亮,“我带美美回来看你们了!”

田小娥朝院子外看了一眼,就见田耀宗搂着个时髦姑娘大步走进了院子。

他穿着件崭新的藏青色呢子大衣,内搭白衬衫和修身西裤,脚上的皮鞋擦得锃亮。

站在他身旁的唐美美一袭驼色羊绒大衣,内搭米色高领毛衣。

手腕上的金镯子随着动作叮当作响,脖子上还挂着条金项链。

她化了精致的妆,睫毛刷得又长又翘,唇上的口红是时下最流行的豆沙色。

牛美娟一见两人进门,脸上立刻堆满夸张的笑容,三步并作两步迎上前去。

“哎哟我的儿啊!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她粗糙的双手在围裙上反复擦拭,眼睛却一直往唐美美身上瞟。


“啊~啊啊啊啊!”

“命运啊~”

“为什么这么折磨着我!”

田小娥突然扯着嗓子嚎了起来,破锣般的嗓音在狭小的出租屋里炸开。

这忧伤的旋律配这氛围。

一听就命很苦的感觉。

“我也要幸福我也要自由~”

“不想要这痛苦的折磨!”

她的调子跑得离谱,尾音还带着夸张的颤抖,活像村里办白事时请的哭丧队。

可那双黑漆漆的眼睛却亮得惊人,似是泛着水光。

她越唱越起劲,甚至拍着大腿打起了节拍,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洛冥幽已经憋笑憋得肩膀直抖。

“噗......”

一声轻笑终于没忍住从少年唇边溢出。

田小娥猛地回头,正对上洛冥幽那双弯成月牙的眼睛。

他慌忙用手捂住嘴,却挡不住眼底漾开的笑意。

“笑什么笑!”

田小娥抄起手边的抹布砸了过去,“小兔崽子,再笑!小心老娘锤你!”

“姐姐,我错了......”

“......”

沾着碘伏的棉签按在洛冥幽腰腹的伤口上,少年肌肉猛地绷紧。

“对了。”

田小娥手上力道放轻了些,“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苏明悠。”

“苏明悠!”

田小娥眨巴着眼睛,将手里的棉签丢进垃圾桶,“这名字真好听。是哪两个字呀?”

“明天的明,悠然自得的悠。”

洛冥幽睫毛闪了闪,“很多人都说好听。”

“你今年多大了?看你这样子,应该还是个学生吧?”

田小娥一边收拾医药箱,一边随口问道。

少年突然垂下头,额前的碎发挡住了眼睛。

“我今年十八岁,是江城大学的大四学生。”

“啥!你十八岁就上大学了?还上大四!”

田小娥惊得差点打翻碘酒瓶,眼睛瞪得圆圆的。

洛冥幽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

“嗯,初中毕业就考上了江城大学的少年班,所以就......”

“卧槽!原来你还是个学霸啊!”

田小娥猛地一拍大腿,粗糙的大拇指竖得老高。

“江城大学的少年班,那可是要智商180以上的天才才能进的啊!”

江城大学是整个九夏国的顶尖学府,普通人挤破头都进不去,更别说那个传说中的天才少年班了。

田小娥有些感叹,“我妹妹也在江城大学读大一,她虽然没你这么厉害,但在我们老家,也是很有出息的。”

“能考进江大都很厉害。”

洛冥幽顿了顿,又小声补充:“我其实也没那么聪明。”

“臭小子还挺谦虚。”

田小娥给他缠着绷带,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便随口问了句:“我看你这穿着打扮,不像普通人家的孩子,你家应该很有钱吧?”

少年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

“我爸是做房地产的,以前家里条件...还算可以。”

田小娥手中的动作一顿,犹豫着凑近了些。

“那...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些人为什么要......”

她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眉头皱得紧紧的。

洛冥幽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

眼圈红的厉害。

“一个月,我爸的公司被人陷害,欠下巨额债务。就在昨晚......”

他的声音哽咽了一下,继续道:“我爸妈被那些坏人......逼死了。”

一滴泪挣脱束缚,顺着少年苍白的脸颊掉了下来,砸在田小娥的手背上。

灼热的温度烫得她心头一颤。

“姐姐,我没有家了。”

他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子,眼神破碎。

“以后,我就是孤儿了。”

他声音轻得跟蚊子哼哼似的,却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了田小娥的心尖尖上。

田小娥这人吧,面上泼辣,其实心软得跟豆腐似的。


包秀兰闻言脸色一变。

汪婶:“何止啊!我侄女说她在养猪场就被厂长夫人抓奸在床......”

赵姐:“她克死两任丈夫,就是个天煞孤星的命,可不能再呆在咱们院子里了......”

“......”

议论声还在继续。

田小娥跪在地上,雨水顺着头发往下淌。

她想把湿透的被褥塞进编织袋,可布料吸饱了水,沉得根本提不动。

“妈妈,什么是丧门星?为什么小娥姐姐是丧门星啊?”

“别看她!”

年轻妈妈赶紧拽走孩子,“她是坏女人,专门骗人钱的......”

田小娥的双手僵在半空,耳边嗡嗡作响。

这些难听的话,她在牛家屯听过,在养猪场听过,如今在这陌生的城市里,竟又一字不差地钻进耳朵。

田小娥机械地重复着收拾的动作,指甲缝里塞满了泥污。

一滴滚烫的泪水砸在手背上,她这才发现自己又哭了。

该死。

怎么可以在这里哭呢?

她在心里骂自己:

田小娥,不许哭!

你就这点本事?

被人说两句就受不了了?

你真没出息!

你也站起来骂她们啊?

你明明什么都没做错啊?凭什么被他们指着鼻子骂?

她死死盯着泥水里倒映的自己,那张狼狈的脸上写满了委屈与不甘。

雨水混着泪水在脸上肆虐,她突然抓起一块碎砖,狠狠砸向水洼。

水花四溅,倒影碎成千万片。

“姐姐。”

一个清冽的声音穿透雨幕,在头顶响起。

田小娥抬头,雨水模糊的视线里,洛冥幽站在她身前。

一把黑伞无声地撑在她头顶。

伞面倾斜,少年半个身子露在雨中,白衬衫被雨水浸得透明,却仍挺直脊背。

“先起来。”

他弯腰握住她冰凉的手腕,触感温暖干燥。

田小娥喉头滚动,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看着他动作轻柔地将伞柄塞进自己手里,又脱下外套披在她肩上。

带着体温的外套裹住她发抖的身体,袖口还残留着淡淡的薄荷香。

洛冥幽修长的手指在她领口停顿片刻,突然屈指擦去她脸颊的雨水:“姐姐都湿透了。”

田小娥鼻尖又一酸。

她想说谢谢,想说自己没事,可开口却变成了一声哽咽的抽泣。

到底只是个才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啊。

平日里再怎么装得刀枪不入,再怎么把自己武装成铜墙铁壁,可一旦被人温柔以待,那些强撑的坚强就像纸糊的盔甲,轻轻一碰就碎了个干净。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混着雨水往下掉。

洛冥幽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孩子似的。

田小娥突然就崩溃了。

从来没有人这样哄过她。

少年温暖的掌心轻轻拍在背上,那点微不足道的温柔,却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那些在牛家屯挨骂时没哭的委屈,在养猪场被冤枉时没掉的眼泪,此刻全都决了堤。

“我...我...”

她抽噎得胸口发疼,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我不是...”

“我不是丧门星!”

雨渐渐停了。

空气里还飘着潮湿的水汽。

洛冥幽安抚好田小娥,转身面向包秀兰时,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这位大婶。”

他指尖轻叩斑驳的墙面,“五十块的涂料能刷三遍的墙,你扣她一千五?”

少年突然笑了,眼底却结着冰,“你这么做,跟直接抢钱有什么区别?”

包秀兰三角眼一斜,“哪来的小杂种?毛都没长齐就学人出头?”

洛冥幽不慌不忙掏出手机,镜头对准三楼违建:“三楼加盖四十平,住建局罚款起步五万。”


电话那头的声音恭敬冰冷。

洛冥幽的目光落在三轮车消失的巷口。

“去查查那个叫李老板的二手贩子。”

-

城中村的设施陈旧,路灯稀稀拉拉,路面坑坑洼洼。

几盏仅存的路灯苟延残喘地亮着,将田小娥暴怒的身影拉得忽长忽短。

她发狠地踩着三轮车,恨不能踩出火星子。

都说无奸不商。

可这也太奸了吧!

田小娥牙都要咬碎了。

她这辈子从没有像今天这么痛恨过奸商。

“咣——”

金属碰撞的巨响惊飞了电线上的麻雀。

卷帘门纹丝不动,倒是她虎口被扳手震得发麻。

“死肥猪!给老娘滚出来!”

她抬脚猛踹,门上的灰尘簌簌落下,“敢骗你祖奶奶!活腻歪了是吧?!”

二楼突然亮起灯光,李老板油腻的胖脸从窗口探出:“疯婆子大半夜发什么癫!”

他扬了扬手机,“再闹我报警了!”

“你报啊!看警察是抓你这个诈骗犯,还是抓我这个讨公道的!”

田小娥抡起扳手指着他:“你他妈用两千五骗走老娘三十万的包!良心被狗吃了?”

“谁作证?”

李老板嗤笑着拉上窗帘,“一个捡垃圾的臭乞丐,也配跟老子谈三十万?”

他故意提高嗓门,“街坊们都听听,这里有个疯婆子,想钱想疯啦!”

“把我的包还给我!不然老娘砸了你的店!”

楼上传来李老板刺耳的大笑:“砸!使劲砸!光这道门就够你砸到明年!”

说完,他就缩了回去,半天不见人影。

田小娥叫骂了半夜,嗓子都有些哑了。

无奈这老板就是不出来,她气的猛踹几脚卷帘门,“麻痹的,你给老娘等着!”

黑暗中有脚步声逼近。

“呦,这是哪来的小娘们,口气这么大!”

三个纹着花臂的混混从阴影里晃出来,为首的大金牙手里掂着钢管,朝二楼喊道:“李哥,就是这个疯婆子闹事?”

李老板的胖脸重新出现在窗口,这次手里还端着杯奶茶。

“教教她规矩。”

他嘬着奶茶吸管,珍珠在齿间嚼得吧唧吧唧:“哥几个看着来,别弄出人命就行。”

说完,他又缩了回去。

大金牙的钢管抵住田小娥下巴,笑的猥琐:“小娘们长得挺带劲儿啊!”

钢管顺着她脖颈下滑,在锁骨处恶意地画着圈。

田小娥眼神一冷。

“把你的脏东西,拿开。”

“呦,脾气还挺烈。”

大金牙呲着个金色大门牙笑得开心,呼出的烟臭喷在她脸上。

他扭头对身后的光头和大胡子露出淫笑,“兄弟们,咱们今晚开荤!”

“嘿嘿嘿...老子就喜欢烈马!”

一根儿钢管砸在田小娥脚边,站在大金牙身后的大胡子狞笑着解开皮带:“小美人儿,待会儿让你哭着喊爹!”

“就你们这三条阉狗,也配当爹?”

田小娥眯起眼睛,扳手在掌心转了个圈:“你妈生你时候是把胎盘养大了吧?脑子全长胎盘上了!”

光头一听,脸色一变,“哎呦我操,这小娘们儿嘴还挺硬!看来哥几个得先教教她规矩。”

说完,他一个箭步冲上来,碗口粗的胳膊抡圆了砸向田小娥面门。

田小娥矮身躲过,扳手狠狠敲在光头膝盖上。

“这么急着送死?老娘成全你!”

“啊——我操!”

光头抱着腿跪倒在地,疼得直冒冷汗,”这娘们儿下手真他妈黑!”

大胡子见状,抄起地上的钢管抡起来就是一顿横扫。

铁棍擦着她发梢砸在墙上,迸出火星。

田小娥一个利落的侧滚翻躲过攻击,反手就是一个扳手暴击。


他目光扫过不远处正在收拾行李的田小娥,“还请不要让我家里人知道。”

两位局长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看到那个面容姣好却衣着朴素的女孩时,会意一笑,眼中闪过心照不宣的神色。

看来,是这位大少爷在追女孩子。

李尚林微微颔首:“九少爷放心,这件事绝不会从我们这里传出去。”

王权递过一张名片,笑的恭敬:“九少爷有任何需要,随时联系,我一定会全力配合。“

公务车的尾灯渐渐消失在街角,巷子里终于恢复平静。

田小娥一把抓住洛冥幽的胳膊,眼睛瞪得圆圆的:“牛发财,你厉害啊!居然跟这些大人物关系这么好!”

少年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发梢在风中轻轻晃动,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就...刚好认识而已。”

他垂下眼帘,遮住眼底一闪而过的深沉。

洛家,这个在九夏国权势滔天的顶级豪门,政商两界无人不知。

即便是身处高位的政要,见了洛家人也得赔着笑脸。

从小到大,洛冥幽早已看惯这些人在爷爷面前卑躬屈膝的模样。

他至今记得,七岁那年家宴上,有位部长为了讨好爷爷,跪在地上为他系鞋带。

十二岁时,他看到那个竞选失败的市长,在爷爷书房外跪了整整一夜。

哪怕是他这个洛家年纪最小的九少爷,这些人见了,依然会堆起满脸谄笑,费心讨好。

就像今天李尚林和王权那副殷勤的模样,洛冥幽再熟悉不过了。

这些人啊,永远都像摇尾乞怜的狗,闻着权力的味道就扑上来。

“走啦。”

洛冥幽轻轻牵起田小娥沾着泥水的手,指尖在她粗糙的掌心里摩挲了一下,“姐姐的手好凉。”

他眉头微蹙,将她的手完全包裹在自己掌心。

田小娥只觉得一股暖流从相触的皮肤蔓延开来,耳尖瞬间烧得通红。

她本能地想抽回手,却被少年更用力地握住。

骨节分明的手指温暖干燥,与她布满老茧的手形成鲜明对比,就像初春的新雪覆上经年的枯枝。

“那个...”

她慌乱地别开视线,声音细若蚊呐,“我们现在去哪?”

“嗯...先去吃碗热馄饨吧。”

......

暮色渐沉,师大附中附近的小吃街灯火通明。

洛冥幽推着嘎吱作响的三轮车,车轮碾过路面的积水,溅起细小的水花。

田小娥在一旁扶着车上的行李,不时侧身为路过的学生让道。

“小娥!”

一个熟悉的声音让田小娥猛地回头。

蔡大姐系着花围裙,正站在“蔡记小吃”的招牌下朝他们挥手。

摊位上热气腾腾,几个穿校服的学生正捧着碗吃得津津有味。

“蔡姐!”

田小娥惊喜地跑过去,“你们搬这儿来了?”

“对,这儿离我儿子学校近嘛。”

蔡大姐擦了擦手,指着不远处的中年男人,“我家那口子在附中食堂找了活计,我就在这儿支了个摊子。”

她招呼着两人进了店,麻利地往滚水里下着馄饨,雪白的面皮在汤锅里翻腾,没一会儿,两碗热腾腾的馄饨就做好了。

“这里学生娃多,挣得比环卫站站那边强多了。”

蔡大姐把馄饨端上桌,又往碗里各加了个油亮亮的鸡腿。

热腾腾的香气顿时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田小娥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快吃吧,趁热吃。”

田小娥和洛冥幽道了谢,端起碗吃了起来。

蔡大姐打量着田小娥沾满泥水的裤腿和旁边的行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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