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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硬心软的校草,我直接爱了郁绥青霍应瓷后续+全文

追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顾忌着要开车,她没穿高跟鞋。本身的身高就已经很出挑了,即使是平跟鞋也并未削弱她的气场。不同于后来上了国际高中的霍应安,郁绥青和霍应瓷从小就按部就班地在公立学校就读,在高中期间甚至当了三年的同班同学。郁绥青虽然比霍应瓷小两岁,但小学的时候跳了两级,之后便顺理成章地和他成了同届。他们就读的学校是燕城顶尖,从来不缺天才。十六岁就考上燕大医学院八年制的郁绥青,在当年也只是里面众多天才中差强人意的一个。好久没和这些老同学们碰过面,郁绥青站在电梯里,忽然觉得紧张。她还没来得及按下楼层,电梯门就又缓缓打开。门外站着的人是韩章祺。他看样子也是刚下班,穿着一身浅色的挺括西装,清秀的脸庞和郁绥青记忆中的样子别无二致。见到彼此,他们都是一愣。郁绥青率先开...

主角:郁绥青霍应瓷   更新:2025-04-25 16: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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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郁绥青霍应瓷的其他类型小说《嘴硬心软的校草,我直接爱了郁绥青霍应瓷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追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忌着要开车,她没穿高跟鞋。本身的身高就已经很出挑了,即使是平跟鞋也并未削弱她的气场。不同于后来上了国际高中的霍应安,郁绥青和霍应瓷从小就按部就班地在公立学校就读,在高中期间甚至当了三年的同班同学。郁绥青虽然比霍应瓷小两岁,但小学的时候跳了两级,之后便顺理成章地和他成了同届。他们就读的学校是燕城顶尖,从来不缺天才。十六岁就考上燕大医学院八年制的郁绥青,在当年也只是里面众多天才中差强人意的一个。好久没和这些老同学们碰过面,郁绥青站在电梯里,忽然觉得紧张。她还没来得及按下楼层,电梯门就又缓缓打开。门外站着的人是韩章祺。他看样子也是刚下班,穿着一身浅色的挺括西装,清秀的脸庞和郁绥青记忆中的样子别无二致。见到彼此,他们都是一愣。郁绥青率先开...

《嘴硬心软的校草,我直接爱了郁绥青霍应瓷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顾忌着要开车,她没穿高跟鞋。

本身的身高就已经很出挑了,即使是平跟鞋也并未削弱她的气场。

不同于后来上了国际高中的霍应安,郁绥青和霍应瓷从小就按部就班地在公立学校就读,在高中期间甚至当了三年的同班同学。

郁绥青虽然比霍应瓷小两岁,但小学的时候跳了两级,之后便顺理成章地和他成了同届。

他们就读的学校是燕城顶尖,从来不缺天才。

十六岁就考上燕大医学院八年制的郁绥青,在当年也只是里面众多天才中差强人意的一个。

好久没和这些老同学们碰过面,郁绥青站在电梯里,忽然觉得紧张。

她还没来得及按下楼层,电梯门就又缓缓打开。

门外站着的人是韩章祺。他看样子也是刚下班,穿着一身浅色的挺括西装,清秀的脸庞和郁绥青记忆中的样子别无二致。

见到彼此,他们都是一愣。

郁绥青率先开口打招呼:“班长。”

“绥青。”韩章祺进了电梯,在她身边站定,“这么巧。”

她友好地朝着韩章祺笑了笑:“好久不见。”

电梯轿厢在沉默里缓慢上升,他们凑得很近,郁绥青甚至能闻到来自韩章祺的气息。

其实气氛是有些尴尬的。

高中的时候,韩章祺成绩优异,是老师口中不折不扣的好学生。

他擅长考试,更擅长讲题,每次郁绥青遇见什么不会的题目,只要问过他,三分钟之后必定能醍醐灌顶。

高三之后,郁绥青很喜欢和他一起学习,于是他们走得更近。

一位良师、一个很好的朋友,当时对他的定义,郁绥青仅限于此。

只是后来她没想到,韩章祺会在她十八岁生日的那天对她袒露心声。

泡沫一瞬之间被戳破,即使郁绥青不想失去这段友谊,但却无法违背自己的心。

好像从那之后起,他们就很少见面了。

缺了点老友之间的熟稔感,更多的是手脚不知如何安放的无措。韩章祺偏头看了她一眼,开口:“最近过得怎么样?”

郁绥青下意识挽了挽头发,无名指上的戒指在他视线里停留片刻:“挺好的。”

楼层到了,电梯门缓缓打开。

韩章祺做了个“请”的手势,郁绥青也没客气,在他前面出了电梯。

他们刻意拉开了些距离,一前一后地进入包厢。

热情的老同学们好久没见郁绥青,在包厢门被打开的那瞬间就已经激动地大喊:“班长,副班长,你们来了!”

循声望去,郁绥青和韩章祺一前一后地从外面进来,看样子是一起来的。

两人并肩站在进门处,和许久未见的同学们打招呼。

霍应瓷抿了抿唇,视线微妙地从郁绥青身上扫过。黑白灰之外的颜色她平时很少穿,这条裙子意外地很衬她。

只是旁边站的人实在碍眼。

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青瓷茶杯,深邃的眉弓下拢着阴影,看不清眼底的情绪。

不知道是谁忽然夸张地感慨:“班长和副班长今天穿得好配呀!”

引得所有人的视线齐齐投向他们。

郁绥青这才注意到,韩章祺浅色西装下的领带几乎和她的连衣裙同色系。

她意外地眨了下眼:“这么巧。”

韩章祺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领带,说:“是啊,好巧。”

目光收回,郁绥青环视一圈,这才堪堪看见坐在人堆里沉默许久的霍应瓷。


“等等,我就这样吃到大瓜了?”深藏不露的带教老师居然还有这样的身份,冲击也太大了吧。

小文愣在原地,看见霍应瓷行云流水地把郁绥青从椅子上架起来,宽厚的肩膀快要把人整个包进怀里。

“这件事麻烦你不要告诉别人。”

小文还愣着,却依旧点了点头:“放心吧,我绝对守口如瓶。”

霍应瓷半搂半抱的把郁绥青圈进怀里,两个人的背影在黑夜里循着微弱的灯光逐渐远去。

不远处,宋韵晴却默默盯着他们,满心欢喜地觉得自己抓住了郁绥青的把柄。

她转过身去,却直直地撞进裴宿晦暗不明的视线里。

裴宿早就注意到这人有些奇怪,现在看来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别乱说话。”

宋韵晴回过神,讪讪地笑:“裴哥,您还没走啊?”

宋韵晴的舅舅王志远是人民医院的副院长,裴宿曾经和他吃过一顿饭。

王志远就是在那顿饭局上把宋韵晴介绍给了他认识,从此这姑娘见了他就一口一个裴哥的叫着,好像很熟的样子。

裴宿应付道:“正准备走。”

宋韵晴一边看他的脸色一边问:“那个网红,跟您是什么关系呀?”

“网红?”裴宿蹙起眉。

说的难道是霍应瓷?

“就是前两年在燕城机场迫降那位机长,我刚刚看到他带着我同事走了。”宋韵晴解释,“我同事毕竟是个女孩子嘛,我不太放心……”

任谁都猜得到她想说什么。

裴宿冷声道:“这你就不用操心了。”

“至于他是谁……”裴宿不留情面地回答,“他姓霍,你觉得呢?”

银色的兰博基尼Urus停在路边,霍应瓷把郁绥青按进副驾驶里,自己走到了驾驶座。

郁绥青喝醉了之后很安静,阖眼斜靠在靠背里,睫羽低垂,脸上不再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倔强。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像是睡着了。

空调缓缓吹出冷风,霍应瓷伸手试了一下温度,然后从后座把外套取过来,直接盖在了郁绥青身上。

他探出半个身子去扯副驾驶的安全带,脖颈突然感受到郁绥青均匀的吐息。

“好香。”郁绥青喃喃道。

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做梦,可能梦到好吃的了。

霍应瓷问:“什么好香?”

“哒”的一声脆响,他把安全带的卡扣卡进槽里。

郁绥青说:“你。”

她把盖在身上的外套往上扯了扯,领口的布料恰好抵在鼻尖。

霍应瓷双手握住方向盘调转了个方向,余光瞥向副驾驶:“我有什么香的。”

“你很香。”郁绥青肯定地说,随后声音弱下去,“但是也挺坏的。”

短短几天里说了不知道多少次他很坏。

霍应瓷懒得跟一个醉鬼计较,投降道:“我对不起你,行了吧。”

天空飘起细雨,雨刷在挡风玻璃上规律的运动。

郁绥青蜷在座位上,把脸调转了个方向,发烫的侧脸贴住冰凉的皮革。

她变得很认真:“你从来都不知道你对不起我什么。”

霍应瓷有点好奇:“那你说来听听。”

车里安静得只能听见空调出风口发出轻微的嗡鸣。

脑海里阴转阵雨,郁绥青突然哭起来:“你没告诉我你不飞国际航班了。”

哭得霍应瓷有些猝不及防。

他在红灯前一脚踩下刹车,手忙脚乱地找纸巾。

纸巾盒递过去,郁绥青不接。

他干脆从里面抽出几张,手指隔着纸巾拂过那人的脸颊。

“别哭了。”霍应瓷说,“我以后不飞国际航班了,在家的时间就变多了,你不是不想看到我吗。”


凌晨两点,燕城市人民医院。

玻璃窗外的夜色粘稠如墨,急诊室内的白炽灯却刺眼而冷冽,经久不眠。

伴着空气里淡淡的消毒水味,郁绥青动了动疲惫的筋骨,仰头灌下夜班的第二杯咖啡。

白大褂下的衬衫被解开了两颗钮扣,露出一段白皙光滑的脖颈。

她生得极其明艳,乌黑如墨的短发随意地搭在耳际,带着几分不经意的慵懒。

每次她值班的时候,过分张扬的美貌都很容易引人注目,甚至一度被传成了医院风景。

咖啡饮尽,她把易拉罐捏扁,精准地投进了垃圾桶。

再回过头,桌面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束花攒绮簇的玫瑰,中间夹着一张英文贺卡,笔墨被花瓣上的水珠洇开。

郁绥青的视线顺着鲜花向上看,入目是一张男人的脸。

她记得这张脸,是一个病人的家属,前几天她刚和老师一起为那位病人手术。

收到家属的礼物不是什么稀奇事,郁绥青习以为常,熟练地拒绝道:“抱歉,这些东西我们不能收。”

男人正想开口说话,门口的救护车上突然卸下一辆担架。

护士推着担架床走进来,轮子碾过水磨石地面,金属轱辘和瓷砖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有新的病人来了,郁绥青没再理会他,扣起白大褂迎了上去。

病床上躺着的男人脸色苍白,额角全是细密的冷汗,意识不明。

郁绥青没抬眼,问旁边的家属:“他哪里不舒服?”

“来的时候他说头晕、心慌。”

一道低沉而熟悉的声线从容地响起,郁绥青一愣,抬起眸,视线直直地撞上一双幽深沉冷的眼睛。

她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

霍应瓷穿着一件白色的飞行员制服,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

他光是站在那里就很难让人忽视,身姿笔挺,脊背绷直成线,收紧的下颌线宛如刀刻。

郁绥青很快回过神,对旁边的护士吩咐道:“先拉个心电图。”

她的目光在霍应瓷身上停留几秒,接着转身进了急诊室。

心电图结果很快就出来了,患者心率最快达到200次/分,窄QRS波心动过速,很明显的室上性心动过速。

简单的迷走神经刺激术之后,患者恢复了一点意识。

郁绥青俯下身去轻声询问:“有什么药物过敏史吗?”

他阖着眼,小幅度地摇了摇头。

郁绥青了然,果断地说:“5mg维拉帕米缓慢静推。”

针剂注射几分钟后,患者很快便有所好转,心率逐渐恢复正常。

郁绥青看了一眼霍应瓷,说:“是室上性心动过速,现在已经控制住了。”

这个名字听上去挺唬人的,霍应瓷问:“严重吗?”

医院的冷气开得很足,郁绥青拢了拢白大褂,解释道:

“这个病是一种很常见的心律失常症状,他的情况不算严重,应该是最近太累了导致的发作,以后去做个射频消融就能根治。”

说完,她眼底划过一丝疑惑:“这是你的……?”

霍应瓷简明扼要地回答:“同事。”

郁绥青点了点头,继续和他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

距离很近,她余光瞥见他长睫低垂,睫毛在眼下打出一片扇形阴影。

不知不觉又闻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雪松香味,郁绥青突然觉得喉咙发紧。

仔细算算,他们也有十几天没有见面了。

大半个月没见他,此刻竟连这张让人看了过目不忘的脸,都觉得有些陌生。

和霍应瓷的交谈刚结束,方才那个病人家属就不死心地又捧着花走了过来,这次更是直接把花推到了她怀里。

郁绥青望着那一大束黄玫瑰,摇摇头:“先生,医院有规定,我们不能收任何病人家属的礼物。”

“郁医生,这不是我作为病人家属给你礼物。”男人开口的时候犹豫了片刻,“医院应该不会干涉医生谈恋爱吧?我的意思是……我想追求你。”

这话一出,安静的急诊室倏然掀起一片波澜,病人们闻到了八卦的气息,纷纷往她的方向看过来。

旁边看热闹的护士见怪不怪,掰着手指头说他是今年的第十三个。

她们的讨论传到霍应瓷的耳朵里,他回过头,饶有趣味地问:“什么第十三个?”

一个小护士被他看一眼之后脸就红了,小声地回答:“这是今年第十三个想要追求郁医生的病人家属。”

并且由于郁绥青每次拒绝的话术都很雷同,一起值班的医护人员甚至都可以背下来。

霍应瓷好奇地问:“她很受欢迎?”

护士有些骄傲地说:“人民医院谁不认识郁医生?心外科毋庸置疑的门面。”

霍应瓷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眼底流转的微光染着几分轻佻。

感觉到男人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郁绥青挽起袖子,露出右手无名指上显眼的银色戒圈,金属在灯带下泛着冰冷的光芒。

“抱歉,我结婚了。”郁绥青眼神里透出不易察觉的兴奋,口罩下方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你这样的话,我老公会生气的。”



排雷:

1.文中涉及男女主职业的知识都来源于网络,非专业人士,如果有错误的话很抱歉,一切为剧情服务。

2.男女主并不是完美的,如果有让您感到不适的内容可以直接退出,不要骂他们,也不要骂作者TT

3.男主名字的读音是应(yìng)瓷。


须臾,霍应瓷终于动筷,抬手夹了一块东星斑。

想了想,最后直接放到了郁绥青碗里。

郁绥青只好在众人逡巡的目光中转过头:“你想干嘛?”

大少爷不慌不忙地回答:“刺太多了,你替我吃了吧。”

“神经。”郁绥青顺手把鱼肉夹起来吃了,一边嚼一边说,“你嘴出问题了?这根本就没有刺。”

怎么又突然变这么和谐了?

像太阳雨似的,所有人都被震惊得不敢说话。

韩章祺清了清嗓子,提醒:“你们……是不是太暧昧了一点。”

毕竟郁绥青无名指上的钻戒还闪着光呢。

霍应瓷对上他的视线,轻哼道:“还好吧。”

韩章祺还想开口劝,就听见霍应瓷轻笑着说。

“夫妻之间,有什么暧昧的。”

“嘶……”话音落下,很多人都默契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时间静止了几秒,韩章祺脸上的血色慢慢褪去:“绥青,他说的是真的?”

郁绥青也没想到他会直接把他们的关系说出来,怔愣片刻才回答:“是。”

她一点头,沉默的空气里开始响起低低的讨论声。

“我的妈呀,班花和班草居然是一对,这什么小说情节……”

“怪不得他们之间的气氛怪怪的,原来是有情况啊。”

“别这样好吗,我要改嗑他们俩了。”

“什么都嗑,真是个大馋丫头。”

……

别管了,说什么的都有。

郁绥青放下筷子,郑重地问:“没吓到大家吧?”

大家齐齐摇头,口中吐出几个僵硬的音节:“没……”

那就是吓到了。

郁绥青也很无奈,转过头去看罪魁祸首。

他看上去倒是一副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终于心满意足地吃上饭了。

吃过饭后,这场气氛诡异的同学聚会终于结束了。

电梯里只有郁绥青和霍应瓷两个人,中间间隔的距离却像一条银河。

郁绥青神色淡淡,大概是不太想理会他。

见她表情没半点松动,霍应瓷试探道:“不高兴了?”

郁绥青缓缓看向他,语气冷漠而直接:“不要向别人透露我们的关系,这不是你想要的吗?现在又是在干什么?”

霍应瓷回答不上来,一时哽住。

他也说不清是为什么,只是现在确实对于公布关系这件事情不再介意了。

甚至看到韩章祺停留在郁绥青身上的灼热视线,心里的不爽感就油然而生。

“韩章祺以前是喜欢过你吧?怎么,怕被他知道?”

“好端端的你突然提他干什么?”郁绥青觉得他无理取闹,有些不耐烦,“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也许是因为在医院待久了,郁绥青在待人接物方面也开始讲究事事周全。

对高中同学们隐瞒他们之间的关系,明明可以省去不少麻烦事,可霍应瓷偏偏不这么做。

霍应瓷低头凝视着地板,沉沉开口:“告诉他我们两个什么关系,省得他心里老惦记着你。”

“谁告诉你他惦记我了?你趴在他床底下听见了?”郁绥青边出电梯边和他吵,情绪快要克制不住,“再说了,就算他惦记我又怎么样?”

这话说出口之后,空气仿佛凝滞。

“就许你和我结婚之后还喜欢着秦思存,不许有人惦记我了?霍应瓷,你要不要这么自私啊?”

停车场里现在只有他们两个,安静得连彼此的呼吸都能听见。

霍应瓷突然愣住,神情晦暗不明。

感受到自己胸口的剧烈起伏,小声反驳:“我没喜欢她。”

他复杂的眼神骗不了人,郁绥青嗤笑一声,说:“这话也就你自己才信。”


“他心疼也没用啊,又不是不知道我就这样,闲不下来。”林翩月感慨道,“可能就是天生上班圣体吧。”

突然想起什么,林翩月说:“对了,我这周去了好多MCN公司,结果你猜怎么着?”

郁绥青不懂这些:“怎么?”

“他们都把你老公在网上火那事儿当经典案例研究呢。问题是他也没营销啊,就硬帅,这研究个屁啊?”

提到霍应瓷,想到昨天晚上,心里那股烦闷感又卷土重来。

郁绥青兴致不高地应了一声:“这样啊……”

每次夸霍应瓷帅,郁绥青总要附和一下,这会儿却突然蔫了。

林翩月反应很敏捷,问:“咋了,你们又吵架了?”

“没吵啊。”

“那你这是……?”

郁绥青大方地回答:“我们昨天晚上一起睡了,我正回味呢。”

“什么???”

林翩月直接叫了一声,反应大到把正在给她按摩的工作人员吓了一跳。

她立马礼貌地给人道了个歉,然后把声音压低,问:“你们睡了?是你疯了?还是他?”

郁绥青闭着眼,不语,只是一味地敷面膜。

林翩月又分析:“你们能睡,你肯定是一万个开心,应该是他疯了吧。”

这人心里肯定已经演上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了。

郁绥青叹了口气,语气很平静:“我们没疯。”

“那你们为什么睡了?”

“我没说清楚,睡在一张床上而已。”

“切。”林翩月肉眼可见地泄了气,却还是不甘心地问,“都睡在一张床上了,就……什么都没发生?”

郁绥青点了点头。

林翩月还是很震惊:“你这么一个大美女在他跟前,什么都没发生?他是不是不行啊?”

“昨天我们部门团建,我喝多了,他带我回去的。昨天晚上对他而言我就是一摊烂肉,能有什么吸引力。”

林翩月像听见了什么奇闻:“你居然还能喝醉呀。”

圈子认识郁绥青的人都知道她的好酒量,一起喝酒这么多年了,大大小小的局都参加了个遍,林翩月可从来没见郁绥青醉过。

“你又不是不知道,啤酒是我命门。”郁绥青后悔道,“我现在还不知道昨天晚上发了什么酒疯,据说我抱着他不撒手,还让他陪我睡觉……”

她甚至还能想起来那啤酒的外包装,银白色的,一箱子二十四瓶。

现在想想其实完全就是味如马尿的小麦饮料,她不知道到底是着了什么魔才会把自己喝到醉。

“我去,你够可以的。”林翩月颠覆了自己对她的认知,“果然还是得喝点酒啊,一喝酒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了。”

郁绥青无语:“你就别幸灾乐祸了行吗?帮我想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

林翩月正想着,既然都已经说开了,那直接乘胜追击,顺理成章地成为真正的夫妻不就行了?

结果就听见郁绥青不争气地说:“突然被他知道我其实喜欢他,他该怎么看我啊……”

“你有病啊。”

林翩月忍不住骂了一句,然后问:“他昨天晚上有没有耐心地送你回来?有没有认真听你讲话?有没有在你抱着他不撒手的时候一脚把你踹飞?”

除了最后一个都有。

“你想想,他都这样了,有没有可能,他也有点喜欢你呢?”

是这样的逻辑吗?

听完,郁绥青突然有了一股“如听仙乐耳暂明”的通透,但心里刚有点希望,又很快偃旗息鼓。

“可毕竟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也算是他妹妹吧。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他喝醉了,我也会想办法把他弄回去的……就算再讨厌,总不可能看着他在外面等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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