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月没有久留,只是临走之前,不忘笑了笑说:“明溪,过几天是我的生日,你一定要来。”
关明溪没想到还有这种无妄之灾在等着她。
逢月难道不知道吗?
周津根本不让她出去抛头露面,不让她去丢他的人。
其实关明溪真的想不明白,周津这有什么好在乎的?
他的脸面早就在他娶她的那天,就丢完了。
不过此时此刻,关明溪也只能摆出端庄的笑来:“好哦。”
逢月走后,周津的话劈头盖脸就朝她砸了过来,语气堪称温和:“周太太,你打算开什么店?”
关明溪还没有想好,她模棱两可地说:“我还在计划。”
周津嗯了声,“回头让助理给你出个风险和收益的评估报告。”
关明溪:“……”
他是在骂她吗?
是吧是吧是吧!
至于这么羞辱人吗?
关明溪从他的手里扣了不少钱,但也只舍得拿出一点点钱来开个小小的店。
这还是为了以后周津如果要和她离婚。
她还有个退路。
关明溪蔫巴巴的哦了声。
傍晚,周津带她回到了市区的别墅里。
周知序第二天还有课,被留在了老宅。
关明溪直到晚上还是闷闷不乐的,周津也很不快,实在不知道哪里又让她不太痛快。
一整个晚上都故意不搭理他。
还以为他看不出来。
周津也没忍着,人还在浴室里洗澡的时候,男人泰若自然的进去,“一起。”
关明溪两只耳朵都往外冒着热气,她慌里慌张:“我还没洗好!”
周津扣住她的五指,抵在瓷白的砖面,“抱歉,等不及了。”
没过多久。
浴室里就是一团乱糟。
关明溪真是有苦说不出,怎么有人能在浴室里……还对着镜子…
她气愤的咬了口周津的肩,烙下两个深深牙印。
周津好像不疼,他扣紧的五指,身体力行刑讯逼供似的,“关小妹。”
被叫了小名的关明溪。
有种说不上来的羞耻。
周津似乎很喜欢看她面红耳赤的模样,他紧接着慢条斯理的命令她:“叫哥哥。”
“就像下午那样。”
“声音夹一点。”
“老公爱听。”
关明溪一张脸烫得仿佛烧起来了。
恨不能当场把自己埋起来。
过了半晌,她用闷闷的、沙哑的声音说:“我、我不要。”
周津不慌不忙,“真不要?”
耳边的嗓音,冰冷而有磁性,染了几分欲。
关明溪心跳的很快,大抵是认清了现实,她抱着他的身体,小声在他耳边,娇娇的来了一句:“哥哥。”
周津沉稳嗯了声。
他也不知道关明溪最近是受了什么苦,一下子变得这么听话起来。
不是听话,而是——
眼睛里好像终于看见了他的存在。
“明溪。”
“声音再夹一点。”
男人眼神晦涩幽深,扣在她腰肢的大掌,收拢了几分力道。
他的声线听起来没有什么起伏变化,但是气息却沉了不少,他哑着嗓子:“看着我叫。”
关明溪这种时候脸皮又薄的很。
真是不懂周津这是什么癖好,以前都没看出来他喜欢她叫他哥哥呢。
她和他第一次见面,就叫了他哥哥。
他那时候是不是就爽到了?
关明溪很快就没有机会继续胡思乱想,从浴室里出去之后,周津帮她穿上了睡裙。
她翻了个身,就要睡觉。
周津盯着她从被子里伸出来的小腿,又白又细,脚指甲也粉粉的。
她的一些习惯一直都不太好。
譬如在家从来不喜欢穿拖鞋,总是光脚踩在地上。
睡相也不好,无论什么季节,一双腿总要伸到被子外面,等受了凉,才慢吞吞蹭到被窝里面来,贴着他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