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言君傅震亭的其他类型小说《督军开门!小奶团背着黄金来旺家周言君傅震亭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易烟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们一行人整个挖了一个小时。最后原本长满杂草的后院,变成了铺满小金鱼的金疙瘩,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阳光下,满院子都闪着金灿灿的光,刺得人眼睛睁不开。“太太,来,这里还有,我们快些挖!”婉君将挖出来的金子堆放在一旁,擦了擦额头的汗。荣叔帮着抬到了一旁,“太太,这么多金子,怎么总感觉挖不完。”他说完,手往身后一扒拉,又出来了两块金子。周言君抬头瞧着,心跟着扑通扑通直跳。这些银子要是换成银元,得不少钱。她正想着,脚踩着觉得有些奇怪,低头扒开土,发现底下又有一块金子。金灿灿的黄金,照得每个人脸上都泛着光彩。周言君弯腰拿起一块瞧了瞧,心里立马有了主意。这么多黄金,不正好可以换成银元,用来填补纺织厂,阻止工人闹事?她想罢,朝着婉君和荣叔唤道:“...
《督军开门!小奶团背着黄金来旺家周言君傅震亭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他们一行人整个挖了一个小时。
最后原本长满杂草的后院,变成了铺满小金鱼的金疙瘩,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阳光下,满院子都闪着金灿灿的光,刺得人眼睛睁不开。
“太太,来,这里还有,我们快些挖!”
婉君将挖出来的金子堆放在一旁,擦了擦额头的汗。
荣叔帮着抬到了一旁,“太太,这么多金子,怎么总感觉挖不完。”
他说完,手往身后一扒拉,又出来了两块金子。
周言君抬头瞧着,心跟着扑通扑通直跳。
这些银子要是换成银元,得不少钱。
她正想着,脚踩着觉得有些奇怪,低头扒开土,发现底下又有一块金子。
金灿灿的黄金,照得每个人脸上都泛着光彩。
周言君弯腰拿起一块瞧了瞧,心里立马有了主意。
这么多黄金,不正好可以换成银元,用来填补纺织厂,阻止工人闹事?
她想罢,朝着婉君和荣叔唤道:“去!快去拿箱子来,将这些金子全都装好。”
“好的,太太。”
满地的黄金装了足足一百多个大箱子。
将她后方小洋房的三间房堆得满满的。
周言君往里面挑了一些送给了管家和婉君,另外还拿出一部分给小舟舟打金镯子金项圈。
剩下的,她全部去换成银元,解了纺织厂的燃眉之急,顺道稳住了一部分人心。
周言君刚忙完回到家中,正见到门口停了一辆洋车。
婉君上前替她接过外衣,“太太,陈家太太来了。”
陈家太太是周言君同父异母的姐姐周海云。
她眉头一皱,不悦道:“平日里不上门,这个时候来我们督军府,是来看我的笑话?”
婉君低着头,“我猜也是,亏她还是你的姐姐。”
“什么姐姐,是冤家才对。”周言君走进屋,朝刘妈妈问:“舟舟和昭儿呢?”
刘妈妈朝后方一指,“小小姐在睡觉,小少爷陪着。”
隔壁厅堂里的红木沙发旁,放着婴儿摇篮。
小舟舟躺在里面正酣睡着,小脸儿红扑扑的,比刚捡回来又好看几分。
傅卿昭撑着下巴,趴在摇篮旁静静看着她,小眼睛盯着一动不动,仿佛怎么也看不够。
周言君在门口远远看了一眼,没有进去打扰,转身来到会客厅。
客房里的陈太太已经等久了,她一身玫红色旗袍,妩媚妖娆,见着周言君时很是热情。
“妹妹,你说你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来告诉我?”
周言君坐下来,“告诉你?然后好来看我们的笑话?”
陈太太红唇扬着笑得张扬,“笑话你?你们家的笑话我还看得少吗?”
“怎么不见老三?还疯着呢?”
周言君站起身,拿起桌上的咖啡杯朝她砸去,“周海云,你给我滚!”
陈太太没来得及躲,被砸得骨头生疼,“哎哟,周言君,你还以为你是什么督军夫人,你家男人死了!”
“被程军大卸八块!等过不了多久!他们攻进桐城,你们都得完!”她握着扇子大笑起来。
“当初嫁给傅震亭时多得意啊,现在!哈哈!一个带着一堆烂摊子的寡妇!”
陈太太骂得毫不留情。
周言君从怀里拿出一把金色小手枪子弹上膛,抵住她的额头,眼神凌厉,“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脑袋开花?”
气氛冷凝,陈太太瞬间不说话了。
周家过去在桐城也是富商贾之家,开着三省内最大的银行。
她们的父亲一共有十八个姨太太。
陈太太是八房生,周言君是九房生,从小就不对付。
在周家的时候她没少被周海云欺负。
“现在,立刻,给我滚。”周言君举着枪,将陈太太逼到房门口。
陈太太畏缩地朝后看了一眼,壮着胆子道:“你敢杀我,我丈夫一定会来杀了你!”
“你以为我会怕吗?”周言君声音冷冽,冷漠得听不出任何情绪。
陈太太朝后退了两步,依旧嘴硬,“哼,你过去是不怕,现在没人护着你,我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砰!周言君朝着她的脚底开了一枪。
声音震得两人耳膜一阵刺痛。
陈太太捂着耳朵,朝后摔了下去。
旗袍开裂,手肘被擦伤,血珠子一颗颗滚出来。
“你......你......”陈太太气得脸上惨白,刚想要继续骂。
只见大门突然被撞开,冲来一排穿着戎装的士兵。
他们举着长枪里里外外围着站成三排,让会客厅变得严肃逼仄。
“太太!”
周言君一眼认出来了,是傅震亭身边的钱副官。
“钱副官,你回来了?督军呢?!”周言君放下手中的枪,朝他问。
“到时候都是青菜豆腐,不得闹出大笑话。”
秦时中听完老夫人的话,脸上也逐渐露出笑意,扶着她进屋,“好的,娘,我们今天先把丽娜的满月宴办好,再等着看好戏。”
他话刚落,秦太太抱着一个小婴儿走来,“既然时间到了,就不等客了,开席吧。”
秦时中轻点头,朝管家道:“吩咐下去,开席。”
“是的,老爷。”管家弯腰退下。
原本准备的五十桌宴席,现在只坐满十桌,其中有一半是自家人。
大家都早就落座,只等着上菜。
可是众人等了半个小时,都没有见到菜上来。
宾客们有些等不及了,“秦老板,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我们可是推了督军家的邀请,来参加你们的满月宴,你就是这么对我们的?”
秦时中脸色一黑,忙安抚他们道:“大家先别急,我去后厨催一催。”
说完,快步朝万丰楼的后厨房走去。
此刻后厨内都围着人,可是没有一个人开火。
秦时中还没走进厨房,就闻到了一股恶臭味。
他捂着鼻子,推开门进屋,“怎么回事?还不上菜?”
屋子里的人听到声音纷纷回过头来,脸色难看至极。
“老爷,这.......这大事不好啊!”管家急匆匆来到秦时中跟前,着急不已。
秦时中发现不对,“怎么了?”
管家朝身后一指,“你快瞧瞧,昨天还好好的食材,今天一大早全都臭了。”
秦时中朝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入目的是一盆盆的烂鱼臭虾。
他大惊失色,“这是怎么回事?!我让你们备好的食材呢?”
后厨的人纷纷低下头,不敢说话。
还是主厨的大师傅抬起头,小声回了一句,“老爷,就是这些........”
秦时中气得浑身颤抖着,“我给了你们那么多大洋,你们就给做一些烂鱼臭虾?!”
大师傅低着头,“老爷,食材买来时是好好的,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才短短几个小时,就都坏了.......”
秦时中捂着胸口,气得大口大口喘着气,“你......你们......”
他话还没说完,有人在外催促道:“秦老爷,你们的菜做好没有?!再不上菜宾客们都要走了!”
秦时中心意紧,咬着牙来回走着,“不行,今天要是上不了菜,我们秦家可真要成了全城的笑柄!”
管家在一旁提议道:“老爷,要不去将几个素菜端上去,剩下的荤菜去对面酒楼买?”
秦时中听后没有多想,立马应下来,“好,就这么做,你们快些上菜!”
“是,老爷!”后厨的人立马忙碌起来。
这不第一道菜就是小青菜。
宾客们看得脸都绿了,但是想到只是第一道菜,就都忍一忍。
谁知道,第二道竟然是水煮冻豆腐。
宾客们气得筷子一丢,“秦老爷你们怎么回事?满月宴就给我们吃青菜豆腐?!”
秦时中难堪得不行,又去后厨催。
“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们去对面酒楼买几个荤菜,怎么现在还没动静?”
后厨一位小伙计走来,小声回:“老爷,我们去了,但是对面酒楼不营业。”
秦时中一愣,“不营业?”
小伙计点头,“是啊,不仅仅是对面酒楼,今天这附近几条街的酒楼都不营业。”
秦时中心焦不已,“另外几条街呢?”
小伙计长叹口气,“另外几条街的酒楼,不是说食材不够,就是说没时间,反正都推脱,没有人不愿意帮忙。”
秦时中脚步一晃,“现在去买食材还来得及吗?”
小伙计回道:“老爷,我们试过了,可是城内好几个佃户都说食材都被我们买走了!”
“怎么办?要是被程军的司令知道了,我们可不是要损失货钱那么简单啊!”秦时中起身慌张地在房里来回走着。
管家犹豫了片刻后,小声道:“老爷,不如我们再送一匹药过去?”
秦时中停住脚,回头看向他,“你让我现在去哪里搞这么多的药?!”
管家想了想,斗胆说:“老爷,那药反正是玻璃瓶装着,是真是假又有谁知道呢?”
“你是说弄一车假药?”秦时中瞪大眼睛问。
管家点头,“是啊,老爷。”
秦时中犹豫着。
管家小声劝,“老爷,要是药送不到,银子收不回来就算了,那可是要挨子弹的。”
秦时中打了一个冷颤,在房里来回走了几圈后,心一横,“好,就听你的,立刻去照办。”
“好的,老爷。”管家笑盈盈应道,他哪里管什么挨不挨子弹,他只想着等程军的货款到了后,带着姨太太和这一百多万大洋跑路。
至于程军会不会发现,那就是秦时中自己的事了。
到时候受报复的是秦时中,又不是他。
秦时中还不知道自己家里多了个叛徒,还想着等拿到货款了,给自己“小福星”女儿办满月酒。
“对了,丽娜的满月宴,给我定在桐城最大的酒楼!记住了,这次我一定要办得风风光光热热闹闹!”他语气严肃的朝管家吩咐道。
“好的,老爷。”管家忙点头,乖乖应后匆匆离开。
秦府里还下着雨,将秦老夫人养的花全都给浇死了。
这个老夫人一早就知道自己儿子把俩孩子换了。
她根本就不在意, 她巴不得那孩子死。
谁让那是阮家的孩子是“灾星”。
夜空中雷声阵阵,秦家人还在做着美梦,殊不知,乌云早就层层盖住了他们的小白楼。
让每个人脸上都印堂发黑。
第二天一早,督军府内,刚醒来的小舟舟被许妈妈急匆匆抱到前院。
发现客厅里堆了不少的婴儿的小衣服。
有西洋蕾丝花边的,有中式绸缎的,五颜六色,放满了整个客厅。
她圆圆眼睛抬眸看着,小手儿挥着,每件都很喜欢。
许妈妈诧异道:“这.......这里怎么有这么多婴儿衣服?”
婉君走来笑:“这些都是督军今早去买的,因为不知道小小姐喜欢哪件,所以把合适的都买来了。”
许妈妈抱着孩子,拿起一件看着,“这么多,就算是一天一件也穿不完。”
婉君拿起一件粉色蕾丝花边的小太阳帽对着舟舟比划着,“穿得完,这些从小小姐满月到一岁的都有。”
督军家两夫妻没有养过女儿,也不知道怎么养,所以都一股脑把最好的都给舟舟。
舟舟伸出小手抓了抓小太阳帽,打出两声小奶嗝,表示自己很喜欢。
这时,房门被人推开,戴着小礼帽穿着小西装的傅卿昭从外匆匆走来。
他手里抱着一堆东西,一边走一边掉。
“我的小少爷啊,你这些都是什么?”婉君赶忙上去帮着捡起来,是拨浪鼓和小糖人。
小糖人还特地做成了小舟舟的模样。
婉君替他拿着,“小少爷,你今天不是去学堂了吗?怎么突然回来,还买了这么多东西?”
傅卿昭抬起小胳膊爬到椅子上,将手里的一盒纸皮糖放在许妈妈抱着的舟舟怀里。
用着稚嫩的声音回:“阿爸今早给了我十块大洋。”
婉君听明白了,“所以你都用来给小小姐买东西了?”
傅卿昭点了点,又将手里的小铃铛放在舟舟怀里。
许妈妈笑道:“小少爷,小小姐现在还小,没办法吃这些,你先留着,等她再长大一些送给她。”
傅卿昭没有回话,一门心思的将一盒又一盒的小糖果放在小舟舟的怀里。
许妈妈帮他收起来一些,放在舟舟的襁褓一侧,“奶娘先替小小姐收起来,等她再大一些给她吃。”
“嗯。”傅卿昭这才心满意足。
他从椅子上爬下来,又背着自己的书包,离开了客厅。
婉君不放心,立马派人跟上。
她见着傅卿昭的背影,情不自禁笑道:“小少爷呀是最疼小小的姐,这学堂上了一半,都要回来看看她,等太太知道了,得挨板子了。”
许妈妈跟着笑,“会疼妹妹好啊,以后一定也是个疼媳妇的。”
可巧了的是,他们两人去了好几个地方,全都卖空了。
两人站在河边惆怅不已。
“怎么回事?前几天我瞧着还有不少,怎么突然都卖空了?”荣叔摸着后脑勺疑惑道。
言管家眉头紧皱,“还能是为什么,一定是有人故意在跟我们作对,知道我们要办宴席,所以故意买空。”
“那我们怎么办?小小姐的满月宴可耽搁不得。”荣叔担忧道。
言管家正思考着该如何是好时,只见一旁的河水里突然翻涌着水浪。
他侧头朝河边看去。
只见一条大鲥突然跳上了岸。
荣叔瞧着一惊,连忙将这条鲥鱼抱起来,“言管家,这鱼来得真巧啊,满月宴里不是正好有道菜是清蒸鲥鱼?!”
他话还没说完,只见又一条鲥鱼从河里跃出跳上了岸。
这条鱼比方才刚打,一尾巴甩过来打在荣叔脸上,火辣辣的疼。
他却是笑得合不拢嘴,“呀!又来了一条!”
言管家也看愣了,连忙上前帮着将鱼放篮子里。
两人刚收拾好,只见河边水花翻滚得越来越厉害,紧接哗哗水声响起。
那河里的鱼啊,像赶着投胎一样。
一条接着一条往岸上跳。
噼里啪啦声响。
很快,一条条鲥鱼叠在一起,慢慢堆到了半人高。
言管家和荣叔睁大眼睛,惊得下巴都快掉了。
“我的老天爷,这些鱼是犯浑了吗?都上赶着进饭锅。”荣叔看傻眼了,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言管家朝着他后脑勺一拍,“还等着干什么,快来装鱼啊!”
荣叔回过神来,笑着应道:“好嘞,我这就去拿大袋子来。”
“快去快去!”言管家笑着催促道。
两人装了半个小时才把这些鱼装好,等扛上车的时候,累得满头大汗。
他们先让司机将鱼送督军府,准备去了河下游的链家村。
桐城的佃户不给他们鸡鸭,他们就去村里收。
可两人才刚准备动身,只见河岸边突然往上爬了一只又有一只螃蟹上来。
荣叔忙去抓了一只,“言管家,这不正好用来做醉蟹?!”
言管家这回比他更积极,“还等着干什么,抓啊!”
两人抓着就往一旁篮子里放。
本以为只有十几二十只。
可不知道怎么的,两人越抓越多,越抓越多。
紧接着,随着一阵的声响嘻嘻索索,螃蟹们密密麻麻地往岸上爬。
言管家停下手来,咽了一下口水,随后又立马加快速度捡。
两人忙活得大汗淋漓。
没过多久装了三四个大篮子。
刚才司机才刚走,两人只得先自己打黄包车回去。
荣叔刚准备去拦车,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嘎嘎嘎声。
他听到声音,回头看去,只见河面上突然游来了一群野鸭。
野鸭们一个个长得壮实得很。
荣叔和言管家原本没在意,还以为是别人家养的,先坐上了黄包车,准备回督军府。
黄包车刚刚朝前跑了几步。
两人坐在上面,就听到身后传来嘎嘎声。
荣叔拉着言管家问:“这鸭子不会跟过来了吧?”
言管家笑道:“想什么呢?鸭子怎么可能会跟过来!”
他话落,朝身后看去,只见一群群绿头野鸭当真跟了过来。
一只跟着一只,摇头晃脑的,生怕他们两个跑了。
拉黄包车的年轻人停下来,不耐烦道:“你们两个大爷快把自家的鸭子带走,在这里嘎嘎嘎真是吵死了。”
言管家懵了。
这哪是他家的鸭啊,这是野鸭啊。
但是又不敢作妖,还得上前给她们这个好姐姐周言君问好。
“姐姐,听说督军回来了。”
周言君喝了一口茶,“嗯,回来了,怎么?你们也想盼着督军死?”
三个妹妹连忙摇头,“不,姐姐,我们都是一家人,我们怎么可能盼着姐夫死。”
这话说得有多违心,就有多违心。
周言君抬起手来,“不要说什么是一家人,你别忘了,当初是你们唆使老爷子将我赶出了周家。”
当初她才十五六岁,就因为想要找周老爷子要一笔学费,就被几个妹妹和姨娘唆使说她偷钱。
被打了一顿不说,当晚就丢出了周家大门。
现在几十年过去了,她到现在还记得当晚的感觉,森冷刺骨的风扎在身上就和刀割一般疼。
好在那天,是傅震亭给她披上了宽大的军斗篷。
他们两人,一个年轻气盛风华正茂的少帅,一个大户人家不受宠的小庶女,到现在旁人羡慕不已的督军和督军夫人,也是历尽千辛。
如今身份之差,那三个妹妹低着头,根本不敢回嘴。
这次来交易所,她们三人明明是想来看周言君出丑的,没想到却变成了自己出丑。
人家赚了大把的钱。
而她们却是亏得了大半个身家。
周言君又喝了一口茶,嘴角扬起一抹笑讥诮道:“你们三位还是想着怎么告诉周家老爷子,你们亏了一万多大洋吧!”
“小心被老爷子一怒之下也赶出周家!”她提高语调,起身将剩下的事交给陪同来的周景辰,准备离开。
周家三姐妹气得脸色发紫,鼓着一双双满是怨气的眼睛,直打颤。
终于,七妹有些忍不住了,站起身朝着周言君大声喊道:“周言君!你就是个扫把星,你瞧瞧你几个儿子都快被你克没了!”
周言君脚步一顿,转身动作迅速地朝着周七妹那张嫉妒得快要变形的脸,重重甩了一耳光。
啪——!
那巴掌打得极响,整个交易所的人都能听到。
周七妹被这一巴掌打得嘴角歪斜,重重摔倒在地。
同时她也被巴掌给打醒了,忙哭着求饶道:“姐姐,我知道错了,刚才我只是被冲昏了人,胡言乱语!”
周言君没理会她的话,抬手又哐哐打了两巴掌。
其他两人瞧着心疼,但是又不敢上前去劝。
周七妹痛得嚎啕大哭。
周言君拍了拍她的脸,在她耳边冷声道:“看来你们还不知道,我傅家的大少爷要回来了,不仅如此,二少爷四少爷,也早晚会回傅家?”
“你们想盼着我不好,可惜,没办法让你们的愿!”她的声音极冷,像刀刮着周七妹的脸。
周七妹直哆嗦,只知道哭。
周言君起身朝着不远处一个记者,招了招手,“来,给她拍个照,明天登个报。”
记者见着是督军夫人连忙跑来,毕恭毕敬道:“好的,太太,这报纸上要写什么?”
周言君想了想,“嗯,就写周家七小姐嗜赌成性,偷用周家家财,亏损近数万银元!”
她将今天的事夸张了一下,但是效果绝对更好。
周老爷子最爱的就是名声和钱。
这报纸一登,别说是她们三个,连带着她们的妈,都要滚出周家!
周言君她言出必行。
交易所的报纸是第二天登的,周家那三姐妹是当天下午被赶出周家的。
她们跪在地上又是磕头,又是求饶。
最后不仅没有挽回父亲的心,反而还多挨了一顿打。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