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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叔请留步!我还不想成亲喻初晴萧风岚后续+完结

唐唯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喻初晴没忍住,微微翘起唇角:我信你个鬼,你个狗东西坏透了!此时,梁实等人急匆匆赶来。国子监一众跪在海晏堂外:“臣等有罪,恳求殿下惩处!”在这里发生了这种事,不管是不是他们干的,他们都难辞其咎!看着几名年逾花甲的大儒颤颤巍巍地跪着,喻初晴看不下去了,瞪了萧风岚一眼:你还不收拾烂摊子?萧风岚一努嘴,老实了。他懒洋洋走上前,道:“太子定会有所定夺,诸位先生先起来吧。本王进去问问太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又打算怎么办!”他眸光扫向跪在地上的桑家兄妹三人,玩味地道:“不知羞的贱婢,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随便打杀了便是,犯不着连累国子监!”喻初晴抿了抿唇。他这一招挺狠的,说不准还真能把桑雪弄死!萧风岚跟桑雪没有嫌隙,可她有。所以归根究底,他是拐弯...

主角:喻初晴萧风岚   更新:2025-04-25 16: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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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喻初晴萧风岚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太叔请留步!我还不想成亲喻初晴萧风岚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唐唯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喻初晴没忍住,微微翘起唇角:我信你个鬼,你个狗东西坏透了!此时,梁实等人急匆匆赶来。国子监一众跪在海晏堂外:“臣等有罪,恳求殿下惩处!”在这里发生了这种事,不管是不是他们干的,他们都难辞其咎!看着几名年逾花甲的大儒颤颤巍巍地跪着,喻初晴看不下去了,瞪了萧风岚一眼:你还不收拾烂摊子?萧风岚一努嘴,老实了。他懒洋洋走上前,道:“太子定会有所定夺,诸位先生先起来吧。本王进去问问太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又打算怎么办!”他眸光扫向跪在地上的桑家兄妹三人,玩味地道:“不知羞的贱婢,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随便打杀了便是,犯不着连累国子监!”喻初晴抿了抿唇。他这一招挺狠的,说不准还真能把桑雪弄死!萧风岚跟桑雪没有嫌隙,可她有。所以归根究底,他是拐弯...

《皇太叔请留步!我还不想成亲喻初晴萧风岚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喻初晴没忍住,微微翘起唇角:我信你个鬼,你个狗东西坏透了!

此时,梁实等人急匆匆赶来。

国子监一众跪在海晏堂外:“臣等有罪,恳求殿下惩处!”

在这里发生了这种事,不管是不是他们干的,他们都难辞其咎!

看着几名年逾花甲的大儒颤颤巍巍地跪着,喻初晴看不下去了,瞪了萧风岚一眼:你还不收拾烂摊子?

萧风岚一努嘴,老实了。

他懒洋洋走上前,道:“太子定会有所定夺,诸位先生先起来吧。本王进去问问太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又打算怎么办!”

他眸光扫向跪在地上的桑家兄妹三人,玩味地道:“不知羞的贱婢,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随便打杀了便是,犯不着连累国子监!”

喻初晴抿了抿唇。

他这一招挺狠的,说不准还真能把桑雪弄死!

萧风岚跟桑雪没有嫌隙,可她有。

所以归根究底,他是拐弯抹角帮她!

“逍王殿下!”桑怀安心里咯噔一下,慌忙磕头下去,道:“舍妹不会做出如此之事,想必是着了谁的道儿、或者是受人蒙蔽蛊惑!恳请王爷明鉴!”

太子不会打杀桑雪,可万一逍王坚持呢?

萧风岚没理会他,上前将梁实几人一一扶起:“几位快起来,闹出点什么来,你们让太子情何以堪?”

就在此时,海晏堂的门,开了。

萧景明面无表情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太子出来,除了萧风岚以外,所有人都跪下行礼。

萧景明眸光沉冷,扫了一眼桑怀安,问:“桑卿,你这是何意?要逼孤?”

“臣不敢!”桑怀安说道:“臣只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毕竟关乎南阳侯府的声誉,臣理应问个情由!”

萧景明冷笑,“发生了何事,你为何不问问你家妹子?问她为何趁孤小憩之时,用蒙汗药迷晕了孤身边的女侍,乔装打扮进入孤的房里,企图对孤行不轨之事!”

都是做过南阳侯府嫡女的姑娘,桑雪算什么东西,比不上初晴半根手指头!

而南阳侯这群蠢货,把初晴赶走!

现在更是胆子肥了,都敢算计到储君头上了!

众人议论纷纷:太子这说法,便全然是女方不要脸。

不过,太子是如何冰清玉洁,他们还是有所耳闻的。

目前,东宫、太子府,都是一个侍妾都没有!

目光汇聚到了桑雪头上。

桑雪跪趴在地上痛哭,道:“殿下,臣女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像是中了邪一样。”

她好像吃定了这一点,道:“对!臣女再怎么不济也是南阳侯的嫡女,绝无可能做出有辱门楣之事。一定是有人对臣女下了降头,太子殿下,臣女有罪!”

“有罪,就以死谢罪呀!”

这种话,当然不会是萧景明说的,而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萧风岚。

他嗤笑一声,道:“旁边就是湖,你跪在这里这么久了,那么多人看着呢。但凡你觉得自己羞于见人,都已经跳下去了!”

所有人:“……”

见过劝人不要轻生的,没见过劝人去寻死的!

萧风岚语气拖拖曳曳的:“或者,你现在跳下去,也为时不晚!”

“逍王殿下!”桑怀安大声喝止:“您怎么可以劝说舍妹去死?”

“为何不可?”萧风岚一脸的理直气壮,反过来问:“她都有胆子勾引储君了,本就该以死谢罪,不是么?”

“我没有!”桑雪急切地道:“真的,我弟弟怀盛还在较文大会上,我只是想去解手。从茅房里出来,便神志不清了。再清醒的时候,人已经在这里了!”


并且,他早有应对!

这个学生若没有拜在他门下,死了进棺材都闭不上眼睛啊!

萧景明大概浏览了几句这篇文章,眸中也有些惊讶。

正要开口,萧风岚抢先道:“本王看可以!太子,时间紧迫,就这么办吧!”

他眸光掠过人群,落在喻初晴脸上,心道:我要是敢说不行,晚上肯定要被踹下床!开玩笑,男人不能说不行!

萧景明颔首:“皇太叔说得对,准了。”

于是,梁实吩咐:“重新搬一张书案来,就放在老夫面前,有太子殿下亲自盯着他写,自然做不得任何手脚!”

喻慕文并没有直接坐下,而是道:“学生可以接受盘查,确保身上没有带任何其他疑似小抄的物件!”

众人又是愣住。

他竟然主动要求搜身?!!!

只要不是心怀鬼胎之人,不免都信了他说的“那册子不是小抄”这一点。

萧风岚一笑,道:“这样坦荡的一个人,明明太子都允他直接进国子监了,何必带小抄?太子,你说是吧?”

萧景明颔首:“皇太叔所言极是。”

这话,也是提醒了众人——若没有喻慕文进国子监这件事,就没有永安县主恳请开较文大会。那他们今日就不会坐在这里!

喻慕文他还用得着带小抄?

但事情走到这里了,喻慕文想要重考。

没人来搜他的身,他干脆自己将外衫脱了,只穿着贴身的直裾里衣,并且把袖子都挽到了肘部,然后坐下,把鞋袜也给脱了放在一边。

众人:好狠一男的!

长得斯斯文文,白面馒头一样软绵绵的模样,行事手段竟然这样刚!

梁实眼里都是欣赏,问:“可需要找人为你研墨?”

初晴的哥哥不一定都有本事——譬如侯府那几个就没有,但初晴认为有本事的哥哥,那就一定有!

喻慕文欠首致谢:“多谢祭酒大人,不过,不必了。”

他将佛珠盘好郑重放在案上,重新开始研墨、铺纸、洗笔。

到此时,时间只剩下三刻。

但他仍旧不慌不忙,将每一步都做到位。

长得俊秀、举止优雅,胸有成竹、从容不迫。

跟家里兄弟一起来的,有不少贵女,目光几乎都聚焦在他身上。

但见他只穿着里衣,个个又娇羞地拿扇子捂住脸,眼神还是忍不住往他那边瞟。

喻初晴根本就没紧张过。

至于喻尚武,见弟弟重新开始提笔,他又重新进入神游时间,杵着锤子闭上眼睛,秒睡!

喻初晴: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

喻尚武:天塌下来当被子盖来睡觉!

这下,喻今歌乐了,傲娇地道:“也不看看,是谁的三哥!”

桑怀志想说什么,桑怀安扯住他,给了他冷冷的一眼。

太子在上头,还有十六皇叔那比太子难缠一百倍的主儿,在这里闹事,找死?

喻初晴深深地看了桑怀安一眼,心里的疑惑越发深了。

时间很是紧迫,终于到了最后的交卷时刻!

国子助教说道:“诸位学子,请放下你们手中的笔、起立,站在各自席位旁边!”

喻慕文放下手里的笔。

却并非写完最后一个字,而是——

他已经将笔洗干净了!

人也站了起来,将平整叠放在一旁的外衫鞋袜重新穿上。

有条不紊做好一切后,他弯腰拿起佛珠,重新盘了三圈,挂在右手上。

别人的卷子是几名助教统一收的,但喻慕文的,是萧风岚下来拿的。

他拿着新写的这一份,跟方才交上去的那份放在一起比较,挑眉道:“后面写的这一篇,稍微简短了一些,但字迹跟前面的还是一模一样啊。写到最后一个字,都没有凌乱!”


南阳侯气得倒仰,转头一巴掌抽在了桑怀志脸上!

但,没完!

桑初晴不疾不徐地继续说:

“他踢翻我的摊,豆腐八十文,其他物件折旧后合计一两银子。”

“我受到了惊吓,精神损失费三十两。”

她挽起袖子,露出昨天遇袭受伤、刚才揍他崩裂了伤口还在渗血的手腕。

“他还打伤了我的手,医药费、伤残费、误工费,十两银子!”

她摊手:“总共四十一两八十文,开价公道、童叟无欺!承惠!”

桑怀志大怒:“那你打我的呢!”

桑初晴平静反驳:“我们同时出手,那叫互殴。你先砸我的摊、先出手打我,我这叫正当防卫!你技不如人,大老爷们,连我这个弱小可怜的女孩儿都打不过,怪我咯?”

“放屁!”桑怀志更气了。

桑初晴转头看向南阳侯,蛇打七寸:“吕小姐退婚以后,整个帝京都找不到一个愿意嫁烂赌鬼的了吧?南阳侯,就问你头疼不疼吧!”

心疼女儿的人家,不会把孩子往火坑里推;注重利益的人家,也都知道南阳侯爵位已经到头了。

她这一说,就是在南阳侯心头的怒火上浇了一桶油!

他压抑着怒火,看向公堂上的京兆府尹:“张大人,断案吧!这对父女竟敢殴打侯门嫡子,是以下犯上!”

桑怀志又行了,嚷嚷:“他们把我打成这样,我要赔钱,三千两!”

桑初晴精准卡bug:“刚才那一巴掌是你爹让我打的,不算。鼻子上的伤是我正当防卫反击的,也不算。其他还有哪里伤着了,咱验验吧?”

喻惊鸿看向女儿的眼神,顿时更亮了!

验了,自然是根本没伤!

桑怀志不满:“我要求提证人!”

京兆府尹提了证人。

但,所有人都说,是他先挑事、并且动手打小姑娘!

南阳侯不悦地看向府尹。

本以为民告官,京兆府这位应该是懂办事的。

不曾想,这位还真的铁面无私,公正断案——

“本府宣判……“

案情起因、经过、发展,叙述得有点冗长。

念完最后落锤:“判罚,南阳侯三公子桑怀志赔付银子给屠户喻惊鸿……抹零四十两!”

这点银子,对于高门大户来说真不多。

但!

脸丢光了!

南阳侯怒极,狠狠记了京兆府尹一笔:“张大人,本侯谢过你了!”

这个“谢”字咬牙切齿,以后自会报复。

但张大人也不像是怕他的样子,笑眯眯地道:“侯爷慢走!”

南阳侯气呼呼地拎着桑怀志的耳朵走了。

桑雪落在后面。

她看向桑初晴:“府尹大人为何会给你撑场子?”

自古官官相护,从来没听说过,民告官有赢的!

桑初晴咧嘴一笑:“因为我命好,你嫉妒吗?”

“有本事,你永远都这么好运!”桑雪跺跺脚,走了。

喻惊鸿追了上去:“阿雪!”

桑初晴知道他需要了断,只喊了一句:“爹,我去给娘抓药,你先回西市!”

出了京兆府,她去了济春堂。

合欢轻声禀报:“小姐,太子殿下来了,人在后堂。”

桑初晴挑眉。

没急着去见太子,她吩咐:“走一趟京兆府,送一些东西过去,感谢张大人方才帮我。”

合欢应:“是!”

桑初晴进了后堂,端正行礼:“民女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萧景明,相貌端正、气质儒雅。年仅十九,已有一国储君的威仪。

“快起来。”他虚扶了一把,感慨道:“上回见面你还是官家身,如今就是民女了。”

“蒙殿下不嫌弃。”桑初晴面色淡然,不卑不亢地道:“殿下,民女有不情之请。”

“你说。孤答应过你,你救了孤的命,所有条件你尽管提。”萧景明温润的目光落在她脸上。

南阳侯嫡女,几乎每年宫宴上都能见到她,随着年龄增长,她不仅出落得越发亭亭玉立,这气度也是日益沉着冷静。

她的处世手段,他也是见过的。

私以为,若得此女入东宫做太子妃,何愁储君地位不稳!

只是……

桑初晴有话直说:“恳请殿下差人去户政处,用最快的速度,将我的户籍从桑家转到喻家。”

萧景明虽不解她为何如此迫切,还是同意了:“可。”

桑初晴一笑,欠身为礼:“那就多谢殿下了。”

萧景明眼底里藏着遗憾,无奈笑了下:“你莫不是早知自己并非南阳侯亲女,才拒绝入东宫的?”

“殿下。”桑初晴俏皮一笑,用开玩笑的语气道:“我救你一命,你想要我的命?”

萧景明的脸色登时不好了:“孤护着你,谁敢要你的命?”

桑初晴心道:我永远不会相信任何一个男人,能护着我、且永远护着我!

但她嘴上说道:“德不配位,必有灾祸。我连南阳侯嫡女的身份,都觉得烫手,太子妃的位置更无法胜任。殿下乃良人,自当有佳人匹配。”

萧景明心情失落,但也没再提这回事,转而道:“孤先前说要给你记一功,你拒绝领赏,莫不是早知自己身世、不想南阳侯府得益?”

“不怕殿下笑话,昨日我刚出了侯府,在外头便遇上了刺杀。”桑初晴唇线冰冷:“若非我自幼习武,只怕殿下只能给我死后追封赏赐了。”

萧景明一惊,瞧了一眼她手腕上包扎的纱布,上头还在渗血。

他蹙眉:“那……你现在作何打算?”

桑初晴微微一笑:“殿下,初晴想请您帮忙……”

且说,喻惊鸿追着桑雪出府衙。

“阿雪!”他叫住她,问:“你……侯府的人待你好吗?”

一手疼大的闺女,成了别人家的女儿,明明是昨天的事,却叫他感觉过去好久了。

“穿金戴银,绫罗绸缎,你觉得好不好?”桑雪眼底里闪过一丝不耐烦。

瞧了一眼喻惊鸿身上的布衣,上头还有斩猪骨飞溅的肉沫,围裙油不拉擦的,散发着一股肉骚味。

她下意识捏着帕子掩住口鼻,掏出那只木镯子,递了过来:“如今我不是你女儿了,还给你!”

说起来喻家人对她不错,比其他农户对女儿都好,但!!!

她本是天之骄女,就因为他们的私心,让她明珠蒙尘。

她能不怨吗?

不能恨吗!

这种破木头,就应该给桑初晴那个贱种!

喻惊鸿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但从她的眼神,总能看出来一些东西。

“这镯子是……”

他话没说完,桑雪将木镯子往他身上一丢,“我管它是什么,拿这破玩意儿回去哄你的亲生女儿吧!”

她转身上了马车。

喻惊鸿站在原地,一直注视着马车远离,直到拐角看不见。

他缓缓弯下腰,把木镯子捡了起来,将刚才没说完的半句话补完整:“是个能保命的东西。”

他找到了机关,按了下去,镯子突然长出了三根毒刺。

“按出毒刺,可在危急时刻致对方于死地,遇上危险可以自救!”

街道空荡荡的,他的话却只能是说给自己听。

西市。

桑初晴回来后,见她爹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依然热情无比地给主顾介绍猪肉。

“炒着吃要这一块……小孩儿肠胃弱,用尾椎骨炖汤不腥不腻……猪耳朵、猪脸皮,卤着吃,炒点花生米,最适合做下酒菜了……”

她把他眼角的微红看在眼里,心想:长了瘤子尽快切除,等创口愈合就好了。

一转头,看见地上掉了个眼熟的木镯子,不由疑惑地问:“爹?”

送走客人,喻惊鸿回头。

看见那镯子,不免又悲从心来。

他叹了一口气,在小板凳上坐下,“不怕你笑话,这是送阿雪的,她方才还给我了。”

至于桑雪说的那些扎心的话,他不可能对他亲女儿说。

自己一个人难受,就够了。

不想,桑初晴却问:“爹,这个能送我吗?”

喻惊鸿一愣。

桑初晴笑道:“听桑雪说,这是爹亲手做的。雕工这样精致,丢了可惜。”

“可是……”喻惊鸿看着她毫无芥蒂的笑,鼻子一酸:“你喜欢爹再做一个给你,何必要她……”嫌弃不要的东西……

后面这个说不出口,他改口:“她戴过的东西,委屈你了。”

“哦。”桑初晴点头:“那我等着爹给我做新的!”

喻惊鸿忽然明白过来:他女儿聪慧得可怕!不是她多想要这只镯子,而是在拐着弯安慰他!

他内心一片感动:“晴晴……”

眼瞧着老父亲又要哭了,桑初晴没给他说煽情话的机会,道:“爹,把三哥叫回来吧,有事儿!”

喻惊鸿的注意力很快被转移:“什么事儿啊?”

桑初晴神秘一笑:“明天你就知道了!”


喻今歌傻眼,满脸的荒谬:“怎么可能!我宁愿相信鬼会放屁,都不能相信我三哥会作弊!”

桑怀志一看,乐了:“哈哈,沾妹妹的光才得进国子监,结果就是这种德行?在修德堂干这种缺德事儿?”

喻今歌中二暴脾气,是一点儿不带忍的,一听就忍不住怼:“德行最差的人,难道不是阁下吗?你才缺德,你全家缺德,你缺德到祖坟冒黑烟儿!”

“你!”桑怀志怒了。

桑雪方才哭了一会儿,没人理会,自己又哭好了。

此时拉了拉桑怀志的休息,道:“三哥……不,慕文哥肯定不需要作弊的。”

像是在帮喻慕文说话,但,实在没让人有半点好感。

没讨好喻家人,桑怀志更是骂她:“你现在姓什么不知道吗!你该帮谁说话,不清楚?”

喻初晴微笑。

看吧,她就说。

兄友妹恭是暂时的,三分钟热度罢了!

“老三少说两句!”桑怀安喝止:“别在国子监惹事,出点什么事,父亲和我都兜不住你!”

侯爵听起来的确是尊贵,可,朝廷可以不要这些“XX侯”,却不可能没有国子监!

这下,桑怀志不敢说什么了,哼了一声闭嘴。

喻初晴的心反而放下来。

不知道对手要干什么,才是可怕的。但既然对方出招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

南阳侯府不作死,她想找机会逐一突破,都很难啊。

“姐?”见她淡定如斯,喻今歌问:“怎么办啊?”

她面容平静,道:“且看三哥应对。”

除了还没见到大哥本人,目前为止,家里武力值最高的是二哥,智商最高的是三哥。

如果这种小场面就能为难他,这个家的上限也不会高到哪儿去。

何况,萧风岚还在上面坐着呢。

即便是太子不帮她,萧风岚要是袖手旁观,那他俩就分了!

在一片震惊之中,梁实看向萧景明:“殿下,您看如何?”

萧景明面色平静,道:“国子监的事,孤不便插手,梁祭酒可自行查证!”

“是!”梁实转头看向喻慕文:“你怎么说?”

遇上这样的事,喻慕文也是不慌不忙,平静说道:“这不是小抄。”

“却是从你身上掉出来的。”梁实说的话很公道。

毕竟,喻慕文才是这场较文大会的焦点,若没有他,较文大会根本不会举行。

盯着他的视线那么多,东西是从他身上掉出来,大家都可见证。

喻慕文依旧冷静:“太子殿下、王爷、祭酒大人,学生没有必要带小抄。”

他恭敬作揖,甚至他还为他人着想:“为不影响其他考生,还有半个时辰的作文时间,若两位殿下、与诸位大人同意,学生可以在列位主审官的眼皮底下,重新作一篇文章!”

众人震惊了。

还有这种证明自己没有作弊的方式?

喻初晴笑了。

她觉得,喻慕文没有要求查看那本小册子,一定有玄机!

最怕陷入自证陷阱。

她三哥根本不想着自证,而是选择重新洗牌——用实力打脸,告诉他们:我根本不需要作弊!

梁实捋了捋胡子,手指按在那本小册子的封皮上。

他抬眸,睿智的眼神扫向喻慕文。

喻慕文抬起头,平静地与他对视。

姜还是老的辣,梁实将喻慕文交上来的卷子,呈上给萧景明,道:“太子殿下意下如何?”

手里这篇文章,虽然只看了前面几行,就已经很叫人惊艳了!

可作文之人竟轻易放弃这篇,愿意重写?

除了他有强大的自信以外,只怕今日的变故,都在他意料之中。


“你……”桑怀民怒极,便想抬手扇她。

桑怀安连忙拽住他,低声道:“大哥还想连家来人声讨你么!”

长嫂前几日回娘家,她父兄觉得她受委屈了,在屯营没少给桑怀民排头吃。

结果,不还得低声下气地去请回来?

若这才过了几天,长嫂又跑回娘家,连家大哥怕是会立刻提枪杀上门来!

桑怀民这才作罢,拂袖道:“妹妹有喜,懒得理你!”

连玉哼了一声,抱着孩子转身就走。

如此,桑怀民也气汹汹地出去了。

老大家走后,桑怀安、桑怀志、桑怀盛,也都拿了一些东西出来。

当然,桑怀志全家最穷,他现在还是负债状态,被迫拿出添妆礼后,雪上加霜!

他寻思着,弄点银子去赌坊走一遭,万一就翻本了呢?

但,哪里有银子呢?

他决定这几天再出去转转,看看能不能找到放印子钱的,暂借一笔!

其他人不知他心中所想,送桑雪出门。

临走前,桑怀安拉着她走到一旁,递给她一只胭脂盒大小的药盒,低声道:“尽量留住太子在你房里,这东西加在汤里、茶水里都可,知道吗?”

他的前程,就靠妹妹闯出来了!

只要桑雪能怀上太子的骨肉,生下长子,即便不是嫡出,那也是皇孙!

桑雪忽然明白过来:这药是给太子用的?

名不正言不顺的,她还是有几分娇羞,低声说了句:“我知道了。”

上了轿子,要不了太久,便抵达恢弘大气的太子府。

只是个侍妾,并没能从正门入,而是开的角门,就这么走上了属于桑雪的富贵荣华路!

但,她换了一身红衣、精心打扮,等了一晚上,也没等来萧景明。

让陪嫁丫鬟去问,什么也没问到,只得来一句:“太子的行踪,也是你们能打听的?”

丫鬟说:“我们小姐是太子侍妾,如何连这一句都问不得?”

结果,太子府的掌事嬷嬷却是冷笑:“你们小姐莫不是想飞上枝头变凤凰,想疯了吧?侍妾说好听了是主子,说难听的,不见得比我们这些奴婢高贵多少!”

平心而论,不得宠的太子侍妾,地位还不如太子府随便拉出来的一个丫鬟!

丫鬟回来禀报,桑雪傻眼了。

这不是她想象的样子!

非但如此。

接下来的几日,她每天的活动范围,只有太子府给她安置的小院,连院门都出不去!

三日后,按理说应该有回门的。

桑雪连太子的面都没见着,怎么回门?

大掌事嬷嬷倒是来了,带来了一箱成色普通的珠宝,道:“桑夫人,殿下有令,让您自个儿回门。让太子陪着回门,只有太子妃才有资格。”

“殿下不在府中吗?”桑雪弄不明白:“他既然收了我,为何不让我见他?”

嬷嬷笑了下,道:“桑夫人莫要高看了自己。你是用了什么手段进来太子府的,自己心里没数吗?你觉得,太子会喜欢你?”

真是搞笑,勾搭太子,都不知道用高明一点的手段!

这么下作、又粗糙拙劣的手法,一只破乌鸦,还做梦想飞上枝头当凤凰?

桑雪怒了,道:“你不过就是个嬷嬷,凭什么这样跟我说话?再怎么说,我也是南阳侯府嫡女!”

嬷嬷更是笑得嘲讽:“倘使是前面那位南阳侯嫡女,咱们还真要恭敬地尊她为主母、当菩萨供着。可你……呵呵。”

后面没话了,那位是主母、是菩萨,这位也就只值得“呵呵”俩字!

桑雪感觉被冰水从头浇下,浇了个透心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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