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好歹，不然我休了你！”
全然忘记他说家中贫苦没人看得起他，苦求我嫁给他的样子。
我低头看向手中的印记，红色未消退，报恩没有结束前我不能离开他，只能忍让。
他越发得意，在发现我不能生育后，更是在外养了杜月儿，成日厮混。
等她怀孕后便急不可耐领进门。
“早知你不能生，我定不会娶你。”
“是你为了报恩耽误我。”
“事已至此，总不能让我绝后吧？”
“你要补偿我，好好照顾月儿和肚子里的儿子。”
3
杜月儿到来那日，故意划伤我的脸。
目睹我能自行修复后，更是嫉妒不已。
之后稍有不顺心，便对我动辄打骂，说我嫉妒她能生孩子，要害死她。
而在沈平的偏帮下，我无法还手。
我吃力地绣完帕子时，右手还未完全长好。
两年来，我为他当牛做马，手中红色印记变淡了许多。
报恩或许快要完成，很快我便能脱离这种日子。
杜月儿近日总哼肚子不舒服。
身子上不爽利，更用力磋磨我。
嫌弃我的脚步声吵到了她的儿子，逼我下跪操持家务，直至双膝磨烂得露了骨。
几日后她裤底染了红，寻医问药也不见好转。
沈平急得在外奔走寻医，最后带回来一个偏方。
“螺妖的螺汁能安胎。”他望向我时，眼底闪过阴狠。
4
我似乎不敢置信地看向他：“沈郎......”
眼里满是哀求。
“那还等什么？”杜月儿扶着臃肿的身躯，拎起刀就要冲向我。
她这几日为安胎吃了许多补药，久违的受了些罪。
沈平眼底的犹豫，让我心里升起一丝希望，可下一瞬便如坠冰窟。
“她还能替咱们赚些银两。”沈平迟疑。
“银两重要还是你儿子重要？”杜月儿将刀递进他手中。
“咱们也不是要她死，放点血而已。”
“她是只妖，我打伤她那么多次，回回见她恢复极快。”
“我还指她替咱们赚钱养儿子呢。”
5
我意图反抗，沈平却拿出准备已久的降妖符纸。
他与杜月儿合力将我封进一口大翁中。
为防我逃脱，翁中灌满水后，在翁周贴了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