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资格参加这种全员女性的全国女医生论坛,的确不易。”
他脸色一惊,但很快恢复正常。
“没办法,谁让我学术能力强,他们女医生也需要男医生的建议……
唉,跟你说这么多干嘛,你个家庭主妇又听不懂。
管好你分内事,让我女儿开开心心过年就好,别再妄图编孩子重病的借口把我叫回来!”
看他匆匆离去的身影,
我不禁心生感慨:开开心心这么简单的事,很快就会变成他们父女俩的奢望了。
果然,刘姨一声疾呼,一回头,江可可已经倒在了地上。
2.
我和刘姨费尽力气将可可抬到床上,手触之处,皆是滚烫。
“太太,这可怎么办,都烧晕了,还是按照江先生那个药单给吃药吗?”
想到可可从小到大每次病了,我看不下去想给孩子号个脉,
他们父女俩都如临大敌的样子,只能无奈冲她点点头。
眼前19岁的江可可,眉眼像极了江子安,浓墨艳丽。
不得不承认,当年在铺子前,我只一眼,就被清俊的江子安吸引住。
巧的是,乖萌可爱的江可可,竟直接奔向我,五岁的她开口就叫“妈妈”。
只这一声,加之与丧偶的江子安一见如故,
年纪轻轻的我便放弃自己祖传的“穆氏中医脉诊”非遗传承人身份,为他远嫁。
刚开始三人组成的新家庭如此祥和美满,我对可可视若己出,母女感情好得很。
直到两年前,老公大学里的白月光胡娇娇也调到他们医院,一切就都变了。
这时刘姨端了药和水进来,刚放下,江可可便醒了。
可发现我坐在她身边,立马满脸厌恶,下意识把上半身挪的远一点。
“你是不是又偷偷趁我睡着,给我搞那一套什么中医把脉的‘法事’了?
你就是闲事管太多了,才这么惹人烦!爸爸不爱回来,情有可原!”
我知道,她还在气恼去年带回男友时,我当面戳穿那黄毛捞金心思。
我以为,当年放弃家族传承与治病救人的事业,毅然只身到异乡给她做了十多年全职妈妈,
已经有资格对她的婚姻大事发表看法。
如今来看,是自己想多了。
她那时就歇斯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