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月白衣裙上。
“哎呀!”她故作惊呼,连忙拿出帕子擦拭。
我拂开她的手。
她顺势俯身,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
“穿得再体面,也遮不住你们姜家的晦气。”
“听说陛下又赏了姐姐不少东西?呵,不过是看姐姐可怜罢了。”
“哦对了,忘了告诉姐姐,姜家罪状的那些‘证据’,有不少可是出自我白家之手呢。”
前世的恨,今生的怨,瞬间冲垮了我刻意维持的冷静。
“啪!”
我反手一记耳光甩过去,清脆的巴掌声让整个大殿瞬间安静。
我用了十足的力气,白月柔白皙的脸颊上立刻浮现出清晰的指印。
白月柔顺势栽倒,手腕的羊脂白玉佩瞬间碎裂在地。
“姐姐……你为何……为何要推我?”
白月柔泫然欲泣,声音颤抖,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知道姐姐不喜我,可……可这玉佩是陛下所赐,姐姐怎能因它迁怒于我……”
“怎么回事!”萧泽的声音从殿外传来。
他快步走到白月柔身边,将她扶起护在怀中,甚至没有看我一眼。
“陛下……”白月柔抽泣着,将脸埋在萧泽怀里。
“是臣妾不好,惹姐姐生气了……姐姐不是故意推我的,也不是故意摔碎玉佩的……”
他低头检查着白月柔的手腕,又看向地上的碎玉,脸色阴沉得可怕。
“姜宁!”他厉声呵斥,“众目睽睽之下,对柔妃动手,成何体统!”
“不过是一枚玉佩,就算柔儿有何处不当,你也值得如此大动干戈?”
“身为皇后,竟如此失仪!毫无半分容人之量!”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刀子捅进我心里。
连辩解的机会都不给,就直接定了我的罪。
周围的目光,有幸灾乐祸,有鄙夷,有畏惧。
“皇后失德,禁足凤仪宫,好生反省!”
萧泽揽着哭哭啼啼的白月柔,丢下这句话,拂袖而去。
回到凤仪宫,殿门紧闭。
我卸下钗环,看着铜镜中脸色苍白,眼神冰冷的自己。
没过多久,萧泽竟然来了。
他屏退宫人,走到我面前。
“宁儿,方才在宴会上,人多口杂,朕是为了顾全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