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
“栅栏封住了你不必死无疑吗,不知道怎么的今天狒狒发狂了!”
“你还这么年轻,已经联系动物研究所了!”
清清看着我,泪如雨下:
“生恩不如养恩大,妈妈早就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怎么能让妈妈下来!”
“快走快走,下辈子我当你亲生女儿!”
我刚想说什么,底下狒狒注意到了这边,嘶吼着跑过来。我用尽全身力气把她往上拖,拼命大喊:
“再不封来不及了!三十多头狒狒,全都疯了!”
园长顾及其他人,不得不拿了铁丝网来。
耳濡目染,我了解基本饲养知识。现在狒狒状态不正常,我已经能闻到野兽口水的腥臭味。本能怕得要命,胳膊也止不住地打颤。
但是生死一线,我的女儿绝不能出事!
我用力把清清往上一推,园长接住她的同时,我仰面掉了下去。
狒狒扑上栅栏的一瞬,铁丝网彻底封死。我幸运掉入角落草堆,险些被发现。
清清在园长怀里挣扎,突然想到什么,猛地扑到铁丝网上:
“爸爸有镇定剂!给狒狒喷的!”
前几天狒狒体检,专门买了镇定喷雾。
园长一阵惊喜,匆忙指挥同事去取。很快人赶回来,抱着一个黑色保险箱。
试了我和清清的生日,顾渊的生日,甚至还有林柔儿的,全都失败。
旁边旅客见了全程,全都义愤填膺:
“孩子还这么小,他这都不信,猪狗不如!”
“别试了!这种保险箱,试多了就自动锁定,再也打不开了!”
我缩在草堆里,尽可能地掩藏身形,心如死灰。
突然,清清跟顾渊的视频打通了。
我隔着铁丝网看不清,但还是听懂了全程。
几个旅客自发跑了过去,要把顾渊绑回来。到的时候,里面玩得正酣。
顾渊被打断好事满脸怒气,一脚踹在门上:
“不是说清清掉进去了吗!这不是好好的!”
“你们一群大男人都帮陆然到这个程度,是跟她睡了多少次!”
跟去的旅客也怒了,又隔着防盗链无法上手。这时清清尖锐哭出声,给他看自己被树枝划伤,变得鲜血淋漓的胳膊。
顾渊看见道道血痕怔了一下,犹豫着喃喃道。